酒端上來了,看得出來,梅雪是第一次喝這種雞尾酒,她的動作很不熟練,一連燒壞了三根吸管才喝完,這也充分證明了她是一個不經常出來混的女孩,尤其是酒吧這種地方,我想到這兒,內心的嫉妒和不平衡再一次衝撞到腦門兒,又在心裏把我的那個同事陳亮罵了一通。特飲就是特飲,老板並沒有吹牛。五分鍾後,梅雪的臉就紅的可以滴出水來了,說話的聲音也高了,至少比剛來的時候大了二十個分貝,這時我一看時候差不多了,就對梅雪說:
“我們走吧。”
開始,她猶豫了一下,緊接著就從座位上堅定地站起來,用疑惑並征求的語氣大聲問我:
“我……我是去你家嗎?”周圍人這時都微笑著看著我們倆人,我趕緊上前摟著她說:
“妹妹,去你家和我家不都是一樣,哪都行。”
梅雪並沒有對我的動作表示反感,還是用她那可愛的聲音大聲說:
“還是去你家吧,我男朋友在家呢。”
聽到梅雪這樣說,周圍人都換成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對年輕人,有的歎氣,有的搖頭,有的直勾勾地看傻了眼,也不知道是羨慕還嫉妒,那氣氛讓人覺得周圍好象隱藏著一片殺機,一觸即發,我沒有想到梅雪會是這樣一個開放的人,我用最快的速度扶著梅雪走出了酒吧,那動作簡直像逃離戰場一般,既狼狽又敏捷。
在回家的出租車上,梅雪由於酒力的作用,慵懶地趴在我的懷裏,嘴裏還喃喃不休的說:
“你是不是他的哥哥啊,你怎麽和他那麽像啊!”
說實話,再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喝得爛醉後,對男人的吸引力都會減少了至少一半。何況我從小到大都習慣了被別人照顧,本想今天可以浪漫激情一個晚上,誰料卻弄巧成拙,現在我居然變成男保姆了,“還好,好在她沒有吐,如果要真的吐了,那我可是真要變成她的傭人了,為她服務一個晚上了,我的腦袋真是進水了。”我在心裏說。
我的手始終沒有閑著,一隻手一邊撫摸著她的長發,另一隻手輕輕地在她的胸前搓揉著,揉著揉著,突然產生一種希望出租車永遠不要停下來的欲望,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也不知為什麽,今天對梅雪竟然有這麽好的耐性,就是這個第一次見麵的妹妹,在不知不覺中讓我對女孩子的耐心又上升了一個台階。上樓的時候,女司機微笑著問我:“又是一個表妹啊?”我笑了笑,扶好梅雪後,挺直腰板說:“大姐,今天你猜錯了,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
上了樓,我把梅雪扶進屋裏,把她放到床上。然後自己長長地出了口氣,又伸了個懶腰,剛才扶她上樓,還真讓我費了很大的力氣,這也是以前我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情。我點上一支煙,坐在她的旁邊,看著眼前醉的爛泥似的梅雪,心裏產生了一種非常憐惜的感覺,我開始恨自己不該給她喝這種酒,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十足的下流痞子,色狼。
我在煙灰缸裏狠狠地摁滅了煙,覺得應該為她洗個熱水澡,幫她醒醒酒。想到這兒,我開始給她脫衣服,她的一身短打扮並不難清除,難的是給她洗澡。我給她脫衣服的時候,她並沒有反抗,看來她真是醉得不行了,隻是哼哼唧唧在說著什麽,我也沒有聽懂她的意思,她滿嘴的酒氣噴在我的臉上,熏的我直皺眉頭,對此我好象沒有一點反感,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我早就不管她了,幹完我該幹的事,或者離開,或者一個人看書去了。
我這時想起我以前給前任女友的小狗“得福”洗澡的情景,說是女友,其實認識也沒有多長時間,是和蘇悅發生關係之後的事,一次公司組織員工體檢,在醫院認識的,後來我實在是受不了她的潔癖,就分手了,但我們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她從來也沒到我的家來過,都是我去她那裏,每次去了,她都要我先洗個澡換了衣服,在給她的“得福”洗完澡,我才可以坐她的沙發,但就是不允許我碰她,盡管每一次都是我不情願的,但迫於她的淫威,我還是硬著頭皮做了那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因此兩個人是經常吵吵鬧鬧的,分手的時候她哭的很傷心。
今天給一個醉的爛泥似的漂亮妹妹洗澡,可要比那高尚的多啦,辛苦是自然的,我決定今天就做一回好人好事,就全當是解救一個難民吧。梅雪的身材很好,在看到她的酮體的一刹那,我就把所有和我有過關係的女人過了一遍電影,也包括我的前女友,在那些女人中,沒有一個人有她這樣漂亮的長腿,她的皮膚很嫩很滑,柔軟的像剛剛摘下來的棉花團兒,有點濕潤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在明亮的燈光下,我仔細地看著這個醉美人的每一寸肌膚,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和身上那細細的絨毛。
我把她抱在懷裏,用另一隻手打開淋浴噴頭,又試好水溫,開始一邊在她的身上撒水,一邊用毛巾輕輕地擦拭著,每一寸肌膚,還有每個可以藏汙納垢的地方,是那麽的輕柔,那麽的仔細和認真,生怕在這個時候驚醒她,當我擦拭到她的小腹部的時候,發現那上麵有一個刀疤,我用心地衝洗著,估計這可能是在她成年後,做闌尾手術留下的記號,她的每一個物件生長的都是那麽的得體,不經任何雕琢和修飾,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黑的黑,該紅的紅,大小,多少都像經過精確地計算過似的,她的咪咪並不大,是那種青春的檸檬型,小巧可人,我此時如果不是正在努力地為她洗澡,肯定願意用舌頭在她的身上每一處都留下一個標記,但我今天什麽都沒有做,隻是幫助她洗澡,醒酒,雖然是該看的和不該看的,我都看到了,但我往日的淫心賊膽,仿佛在這個時候都消失的一幹二淨了,滿腦袋裏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驚醒她和傷害到她。
為她洗完澡,又給她穿好衣服,看到她在我的床上甜美地睡去,才鬆了一口氣,這時我才覺得自己是又累又困了,但在這間屋裏能睡覺的地方隻有那張雙人床,再就是沙發了。我租住的這間屋子是單居室的小戶型,是我的一個保戶的,他們剛剛結婚不久,就到國外發展去了,為了不讓房子空著,他們就讓我搬來住了,不收他的房租,隻要我把家給看好就行了,我覺得這樣也很好,不但省錢,而且還可以住的舒服些,自從搬到這裏,梅雪還是第一個走進這間屋子的女人呢!
我看了看梅雪又搖了搖頭,然後從書架上胡亂地翻出一本書,躺在沙發上開始一邊看,一邊盤算著如何麵對清醒後的梅雪。一般來說,第一次見麵錯過了氣氛最好的時機,大多數女人對男人都是恐懼的,不管是她中意還是不中意的,甚至在以後的時間裏,她連你的電話都懶的接,或者從此討厭你。這是我戀愛生涯中總結出來的經驗,對我這樣擁有一顆標準禽獸心靈的色狼來說,今天的所作所為都已經超出了我自己的想象,這是我自蘇悅後給自己下的一個定義。
今天晚上能放過擺在眼前這個清洗的幹幹淨淨貌若天仙的梅雪,恐怕是讓我連續十天半月都提不起精神來,我胡思亂想著,胡亂地翻看著一頁一頁的書,我什麽也沒有記住,似乎也什麽都沒有看到,倒在沙發上沉沉地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