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著名火鍋城的大包房裏,已經坐滿兩桌人,我和清兒剛一進門,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楊哥好!”大家異口同聲的叫道,這陣勢把清兒嚇一跳。雖然她知道朋友比較多,但今天這樣的陣勢她還第一次見。
“嫂子好!”又是一陣整齊的聲音。清兒不知所措,大家誤會她的身份,我也無可奈何,越抹越黑,也懶得解釋。阿俊第一個走上來,和我緊緊的抱在一起,“兄弟你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
“我知道,對不起大家了。”我把阿俊抱得更緊,兩人互相拍背,這種感覺,這種交流,隻有在場的人才體會。
“剛哥和馬哥都來了,知道你回來了都來為你接風洗塵。”阿俊鬆開我說道。
我走到剛哥麵前,緊緊地抱著他:“對不起剛哥,老弟辜負了你”,我帶著愧疚已忍不住熱淚盈眶。
“隻要你過得好,做哥的就高興!”剛哥用力拍了我幾下,這幾下是一份信任,一份祝福。
馬哥也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兄弟,你這一去就是三年,弟兄們都很想你,還有好多兄弟要來我們都擋了,要是全來的話,這火鍋城就要被我們包了。今天回來了就好,大家都高興,來,快坐下,好好的和弟兄們敘敘舊。”
“嗯。”我也抱著馬哥拍了幾下。回到位置上,我舉起酒杯,說道:“謝謝兄弟們今天為我接風,謝謝剛哥馬哥還有阿俊,謝謝你們還記得我,還把我當兄弟當哥,我對不起在座的兄弟們,丟下你們,我自己走了,我連喝三杯以表歉意,希望大家原諒我,希望大家都平安的活著,將來我們還要再聚!幹了!”三杯茅台我一飲而盡,能喝的兄弟也跟著我連喝三杯,不能喝的也喝了一杯,看著大家的誠意,我忍不住落淚。
這一夜,我和他們說了很多話,喝了很多酒,在他們的攙扶下回到清兒的家,借著酒興,我問了她很多問題。一回到家,我重重地倒在清兒的床上,吻到一股女人身體的芳香。我雖然喝多,已站不穩,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她倒了杯溫水坐在我的身旁,扶著讓我慢慢的喝下。
“休息一下,衝個涼吧。”她溫柔的說道。
“我不想衝涼…”我喝的確實太多,說話都感覺到吃力。
“衝涼舒服一些,好好睡個覺,這兩天我都請假了,好好陪你。”她輕聲細語地說著。
“我頭太暈了……真的不想衝……明天再衝行不?”我閉著眼睛無力的癱倒。
“乖,聽話,衝涼解解乏,這樣你睡著也舒服些嘛,我給你衝,好嗎?”她耐心的說著。
“那好吧……但不許吃我豆腐。”我都喝成那樣仍不忘貧嘴。
“又不是沒見過你,今天我還就吃定了,哼!”清兒一副不屑的樣子。
“我去找個凳子,你坐著我給你衝,這樣你舒服些。”清兒很會照顧人。
“恩,好的,你去吧…”
“你可不許睡著了哦,不然我捏你鼻子,哼!”清兒起身準備去了。
其實我也睡不著,雖然喝多,但心裏總覺得不踏實,不明白清兒怎會讓住她家裏,她的男朋友呢?清兒怎麽向男朋友交代?難道分手了?可半個月前我們還在聊著男朋友的事呢,我決定一會兒問問清兒。
“好了,我準備好了,你把衣服脫了,我扶你去洗手間。”清兒忙完了一切後來叫我。
“這麽冷的我怎麽脫啊,到浴室再脫吧”
“我開空調啊,現在很暖和,你感覺不到?”
“是啊,我好冷啊。”
“你真是喝多了,來吧,我給你脫,別怕,真的不冷,我把水的溫度都調高了。”
“哦……”
“快點,我沒穿衣服呢,你想凍死我啊。”清兒催促著我。
“啊?你沒穿衣服?那我要好好看看,快把燈打開。”一聽見清兒說她自己沒穿衣服,我像沒喝酒一樣,色迷迷地盯著。
“討厭!你又不是沒見過,快點了,我來幫你脫。”清兒羞澀地說道。
“嘿嘿……”我壞壞的笑了幾聲。
我就是這樣,很多時候讓你分不清我到底是真色還是假色,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總之會讓你尷尬。其實我也沒真看清兒,酒精的力量讓我根本無法想那些事,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做任何傷害清兒的事。清兒溫柔的幫我脫著衣服,我一個勁的叫著冷。“你乖乖的聽話,別亂動,幾下給你脫完進浴室就不冷了。”清兒像哄小孩一樣的哄著我。脫到隻剩底褲,我突然捂著說道:“這個去浴室再脫吧,我不好意思呢”。
“討厭!”清兒輕錘我幾下,“那好吧,快,我扶你到浴室。”
“把我抱緊點,真的好冷哦。”因為喝了太多酒,身體雖然在發熱但我感覺冷,這時候我也期望清兒的溫存。
“好吧,我貼著你,進浴室就不冷了。”其實清兒真被凍到,她光著身子幫我脫衣服,雖然空調開著,溫度還沒上來,還是很冷,她打了好幾個噴嚏。終於進浴室,浴霸開著,溫度很高,浴霸強烈的燈光讓我更加睜不開眼睛,她幫我脫掉最後的底褲,扶我坐到凳子上,打開水淋向我的身體。
“把眼睛閉好,我先給你洗頭,清醒一下。”清兒很溫柔很細心。
“你不準亂看我哦。”我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我偏要看,使勁看,看它長大了沒有,哼!”清兒也找到了對付我的辦法。
“誰看誰流氓……!”我故意大聲地說道。“討厭!”清兒一記粉拳落到我的身上。清兒輕柔的幫我清洗著身子,從頭發到臉部,到脖子,到上身,到大腿,到腳跟,但始終沒碰我的關鍵部位。
“小弟弟也要洗呀,怎麽不洗那裏呀?”我用小孩子的口氣無恥的問道。
“我怕你說我吃你豆腐呀,說我耍流氓呀,我可不敢哦。”清兒也學著我的口氣回答。
“都被你看的一清二楚了,你還有什麽不敢的呀,快點吧,那裏也要洗,不然不幹淨的。”我學著蠟筆小新的口氣。
“好吧,但不許有反應哦,我可不幫你解決問題哦。”清兒搖晃著腦袋得意的說道。
“誰碰誰負責,我才不管呢。”我又耍起無賴。
“討厭,你最無賴最無恥了!”清兒在我的胸前輕錘一下。
“嘿嘿……”清兒很小心的給我洗著小弟弟,抹上沐浴露很輕很柔的揉搓著,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小弟弟在清兒的揉搓下慢慢的膨脹變大……
“討厭,不許它抬頭向著我。”清兒看著我的小弟弟膨脹起來,直衝衝的對著她,用手輕拍一下嬌顛的說道。
“那有什麽辦法呢,你碰它肯定會有反應,要不然你想辦法讓它軟下去?”我一個勁的使壞。
“討厭!我才不管呢,趕快給你洗幹淨了躺被窩去,人家還沒洗呢。”清兒不好意思的回道。
“辛苦了,一會兒我也幫你洗,嘿嘿。”我跳動著眉毛盯著清兒壞壞的笑道。
“去!就想占人家便宜!我自己能洗。”清兒頭一揚,不理我。
“人家想報答你嘛,哪有占你便宜啊,給我一個報答的機會,一會兒我絕不碰不該碰的地方,好吧?”我無恥到了極點,連如此齷齪的借口也能想得出來。
“好了,先給你洗完再說吧。”清兒用水衝洗著我身上的泡泡,整個浴室彌漫著玫瑰花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