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簡單的晚餐,熊豔忽然想起什麽:“楊浩中,我的眼皮還沒拆線,眼睛有時睜不開,還不能進水,我洗澡不太方便,浴室裏又沒浴缸隻能淋浴,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洗啊。”我半邊身子都酥了,這麽香豔的要求,男人當然不會拒絕。雖然昨天晚上如願以償,和熊豔有肌膚之親,但是沒有仔細欣賞過她的胴體,這次當然要好好評頭論足一番。
女人一旦和某個男人衝破最後一道防線後,往往和他相處時比較隨意,很多矜持和防備都放下,而且特別地信任和依賴。畢竟最大的便宜已經讓他占了,一些小便宜就聽之任之了。我既然奉旨協助洗刷刷,當然不會客氣,在日本男女共浴還是傳統呢。我坐到熊豔的旁邊,以最溫柔的語氣說道:“那我們現在開始吧。”
我輕輕脫下她灰色的披肩式小外套,露出韓版活力裹胸連褲裝。
她吩咐道:“楊浩中,麻煩你幫我去浴室拿一條大浴巾。”
當我從浴室出來,她已經解除武裝了,衣服隨意堆在床頭,人卻半裹在被子裏。我慢慢走過去,將浴巾遞給她。她一把扯過浴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自己裹了起來。我暗笑,等會兒就要完全暴露給我看了,現在的動作真是掩耳盜鈴。
她一手扶著浴巾在胸口的掖褶,彎下腰用另一隻手撐開賓館提供的一次性拖鞋。這種拖鞋大概是用一種發泡海綿做成的,非常地薄,從塑料套裏取出來時,鞋幫都是軟軟地貼在鞋麵上的,要穿上得先用手把鞋幫撐開。當然也有些“高腳”的腳趾非常靈活,直接撥弄兩下就好了。
熊豔她彎腰時,胸前的那一抹風情,差點就讓我的下半部分撐起小雨傘了。我在心中默念“風度,風度”,才收拾起情緒,走上前去扶住她。她仍然一隻手扶著浴巾,生怕它掉下來,一隻手撐著眼皮,在我的攙扶下走到浴室。
我正要打開水龍頭時忽然停住了,說道:“稍等”,急急跑回臥室。五又二分之一秒的時間裏,又跑回浴室,身上也隻剩下一件大浴巾。我厚著臉皮笑道:“我怕衣服淋濕了嘛。”
熊豔恨恨地道:“最賤的就是你了!占人家的便宜還不夠?”
我叫道:“天地良心,現在我把你像老佛爺一樣供著哄著,小心伺候著。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看你多享受啊,是你占我便宜好不好!”
她嘻嘻笑道:“好啊,那我今天就體會一下當慈禧的感覺。小李子,不對,小楊子,去把姑奶奶的浴帽給我先戴起來。”
我撲哧一笑:“慈禧哪會自稱姑奶奶的?那是江湖上混的女痞子才這樣叫。”
熊豔嗔道:“你這小太監還敢頂嘴?我說啥就是啥了。”
我忍住笑:“不錯,還真有點慈禧的霸氣。”
熊豔得意道:“說出來不怕嚇唬你,我以前還真的拍過電視劇呢。”
我饒有興趣地問道:“是嘛?哪那部電視劇啊,我看過沒?”我一邊說著,一邊把熊豔的頭發盤起來,箍進塑料浴帽裏,然後打開水龍頭,調節水溫。
熊豔忽然有點泄氣:“你可能沒看過,一部沒出名的片子。”
“你在裏麵演啥角色啊,是不是慈禧?”
“我的下一部電視劇說不定就是演慈禧,到時候,我可以推薦你演一個角色。你可要做好為藝術犧牲的準備。”
“我已經被你潛規則了,算不算是為了藝術犧牲啊。到時候需要露點嗎?”
熊豔氣不打一處來:“我潛規則你,哼哼,明明是你強奸我。算了,懶得跟你計較,到時候我做慈禧,你呢就做跟班的小太監。想露點?你那幾點有啥好露的,到時候恐怕你就是無點啦。”“什麽叫無點?”
熊豔壞笑:“你想啊,太監下麵不是沒有了嘛?為了讓你入戲,就是比較投入地進入這個角色,我們呢想把效果做的逼真一點,所以,你隻能為了偉大的藝術而犧牲了——做一個真正的太監吧。哈哈,新世紀的最後一個太監,嗬嗬,太搞笑了。”
我沒好氣道:“行了,別笑了,小心你的眼睛。還沒拆線呢。水溫好了,開始洗了。”
我伸手解開她裹著的大浴巾。她忽然扭過身,背對著我,低聲道:“你可不可以規規矩矩地幫我洗澡,不要動手動腳的呀?”
“不動手,怎麽幫你洗啊,難道我要用嘴和舌頭?”
“討厭!你再這樣不正經,我就不理你了。”
我投降:“行了行了,是我不對。我明白你的意思,雖然說這樣子技術含量有點高,但對於像我這樣的高手來說,還是不在話下的。順便透漏一個秘密給你,你可要替我保密。其實在我英俊的外表和風趣的談吐之下,還有一顆正直善良的心靈。”
熊豔連聲呸:“就你這強奸犯,還談什麽心靈正直,如果你是好人,世界上就沒有壞人了。”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這個世界充滿了荒誕,背負著所有親朋好友的期望奮力掙紮的人真的是你嗎?與身邊的同事和客戶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相互算計鬥智鬥勇後得到的結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嗎?被車子房子票子妻子所困擾和焦慮的生活是你真的願意看到的嗎?職場上一團和氣有說有笑聚餐活動但是你真的發自內心開心地笑過嗎?你看我整天嬉皮笑臉沒個正經,可是脫去了笑謔的外衣,透露出的是飽含人世辛酸而又含著微笑看人生的那種內在的莊嚴。”
熊豔有點不耐煩:“怎麽忽然扯出這麽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來啦,算了算了,怎麽洗就隨便你了。”她一把扯下浴巾,塞給我。莊嚴的荒誕,我苦笑著搖搖頭,接過浴巾放在架子上,拿起淋浴噴頭,開始幫她洗澡。
她的身材挺棒,個頭高挑,比例協調,略微瘦弱,該大的大,該小小。在她背部塗抹沐浴露時,那種滑膩和彈性,讓我無數次天人交戰,好不幸苦。她的正麵說什麽也不讓我幫忙,隻讓我小心地控製著噴頭的水流,讓我這個敗類望波興歎。
我故意湊到她的耳邊,先輕輕吹了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豔,你的皮膚好白啊。”
熊豔自豪地說道:“本小姐天生麗質嘛。以前有個經紀人說我長得像陳好,想把我包裝成陳好的模仿秀呢。”
我笑道:“嗬嗬,萬人迷啊,難怪我被迷得神魂顛倒了。上台表演不會隻是擺幾個姿勢,還要有些才藝展示吧,讓我先開開眼界吧。”熊豔側過頭,拋了幾個媚眼,我差點都拿不住噴頭,輕笑道:“又要便宜你這個壞小子了。”
說著,她左手放在口邊,虛握話筒的樣子,清唱道:“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的那樣愛我,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癡狂。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像我這樣為愛癡狂,到底你會怎麽想。”
說真的,她唱歌時的手勢、動作、表情還真有幾分明星的味道。但她為什麽選這首《為愛癡狂》呢,借歌詞暗示我敢不敢嗎?唱她了幾句後停了下來,我則是大聲地叫好:“偶像,幫我簽個名吧,就簽在我胸口好了。”
她一時興起,拿起漱洗台上放著的口紅,在我的胸口簽了一個大大的“熊豔”。
我感激涕零,“太幸福了,我以後都不洗澡了,要永遠保留著這個簽名。”
熊豔呸道:“哼,不洗澡,休想碰我。”
我怪笑道:“是不是我洗了澡就可以碰你了。”
熊豔一時氣結,恨恨道:“懶得理你。把水關掉吧,我洗好了。”她很快檫拭幹淨,裹上浴巾回到了臥室。不一會兒,浴室中又傳來嘩嘩的水流,我也要洗澡了。浴室的門開了,我昂首挺胸地走進臥室,胸口頂著一個大大鮮紅的“熊豔”。熊豔驚訝道:“簽名怎麽沒洗掉?”我得意道:“我先把塑料袋撕開,然後包住簽名的地方。洗澡時特別注意,就能把它保存下來了,聰明吧。”熊豔很感動,輕輕道:“把這簽名也在我身上印一個吧。”我快步走到她身邊,輕輕抱住她,頓時一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