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看到葉莎害羞的神情,任君采摘的嬌俏模樣,心怦怦地跳著,伸手撫摸她羞紅的小巧耳朵,有點迷戀,忍不住手掌摸上了她的俏麗的臉上,十分享受地摩挲著。
葉莎被葉塵這樣的撫摸著,神情羞澀,紅暈蔓延到了白皙的脖子上,不敢抬頭去看葉塵的樣子,就這樣俏生生地低頭站在他的身邊,任他施為。
葉莎越是這樣,葉塵越是肆無忌憚,邪惡的手慢慢撫上了她的背上,輕輕地上下撫摸著。
“恩……”葉莎的身體有點受不了了,她鼓起勇氣,抬頭俯視著葉塵的臉,眼中滿是火熱。
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葉莎咬了咬嘴唇,從葉塵的懷中起來,拉著葉塵便往床邊走去。
葉塵正享受著美妙的感覺,另一支就快要攀上了葉莎翹挺的山峰,忽然葉莎離開了他的懷抱,臉上不禁一愣,那隻手還懸在空中,疑惑地看著葉莎,任她拉著自己往床邊走去。
他不知道葉莎這是要做什麽,但是接下來,他驚訝地看著葉莎,有點吃驚。因為葉莎快速地將他身上的衣服脫掉,就連褲子也咬著嘴唇,羞澀地脫掉了,當她要脫下葉塵最後的那一點內褲的時候,葉塵急忙拉住。
葉莎扯了扯,沒有脫下來,疑惑地看著葉塵,媚眼如絲。現在的葉塵已經是口幹舌燥,他已經明白了葉莎的意思,但是她的柔弱的身體,葉塵有點擔心,也不忍心,十多天了,葉莎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他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葉塵來到這個世界上已經一個月了,了解了很多事,但也發生了很多事,一個比一個驚險刺激,時時都走在死亡的邊緣,但是這個世界卻也是充滿著機遇的地方,而想獲得更多你想要的,那就必須要有實力的保障。
葉莎的身體特殊,已經是先天之體了,這個上天的恩賜,但是他自己還不是,其實很多功法都追求一個靜,一種清心寡欲,雖然他修煉的玄冰功法不用斬斷七情六欲,但是在達到先天之境前,如果破身的話,對以後的修煉道路還是有著一定的影響,而現在他有希望達到那個境界,還有玄冰戒的凝神精心作用,也不用擔心走火入魔的危險,那為什麽不能忍一時,而利一生呢?
另一方麵,葉塵對他現在的身體也很好奇,從他離開雷域,經過空間通道的時候,在空間風暴裏,遭受紫雷空間環上雷電的轟擊,體內存在了一絲雷電,這是他出空間的時候發現的,不過之後便沒什麽任何的感覺,葉塵堅信,那雷電的力量正隱藏在他的身體裏麵,總有一天,實力強大的他,能夠發現並運用那雷電的力量。
葉塵想了很多,眼中的火熱已經消失不見,輕輕地將葉莎扶起,溫柔地說道:“莎莎,來,坐下,聽我說。”雙手放在她的肩上,將她擺正,凝視著葉莎的眼睛,“莎莎,你現在最主要的事是養好你的身體,其餘的事不要多想,知道嗎?”
葉莎望著葉塵滿是關心的眼睛,他的臉很平靜,也很溫柔,她的眼中開始濕潤起來,蠕了蠕嘴,沒有出聲,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便撲到了葉塵的懷裏,靜靜地享受溫暖的懷抱。
溫馨、甜蜜,一夜寧靜,道不出的幸福。
清晨的太陽總是按時的升起,驅逐著黑暗,將人們從床上拉起,開始一天的忙碌。
吉森迷迷糊糊地從酒桌上撐起身子,半眯著著眼,掃了掃周圍,發現自己竟然在桌子上睡了一夜,而自己身邊還睡了很多人,狠狠地搖了搖頭,頭很痛,胃裏也很難受,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和葉塵他們拚酒來著。
這時葉塵從樓上下來了,看著有點萎靡的吉森,笑道:“嗨,吉森團長啊,早上好。昨天想將你弄到房間裏去的,不過看你睡得那麽香,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你。”
看著滿臉微笑的葉塵,吉森有點尷尬,昨夜本來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的酒量,和葉塵拚酒的,不過沒有把葉塵灌到,自己卻倒了,還趴在桌上睡了一夜,心裏有點鬱悶,道:“唉,也不知道你的身體是什麽做的,喝了那麽多酒,竟然沒事,還把我們都拚倒了,我還沒服過什麽人,但是你的酒量我是真的服了。”
“其實我昨晚要是再喝一點的話,也要醉了,比你強不了多少。”
葉塵謙虛,可吉森卻心眼直,豪邁地笑道:“強不了多少,還是強,算了,不說這個了,我以後再找回場子,老子現在挺難受的,得去洗個澡,這麽多天都沒洗澡了,要不然一會商隊啟程了,那就得等到達賽爾蘭多了。”
吉森說完便搖醒還在睡的人,一起去洗澡了,不僅洗除汙垢,還醒酒。
商隊最主要的任務還是去賽爾蘭多,所以商人們很早就起來,整理著車上的貨物,準備出發,也好在天黑之前,到達賽爾蘭多,否則耽誤了時間,大家都得再次露宿野外了。
一夜安穩的休息,商隊眾人的沉重情緒已經有了一絲的好轉,不多久,整個商隊便啟程向賽爾蘭多。
從萊森鎮到賽爾蘭多的商路不像之前的道路那樣,人眼稀少,這一路上,人來人往,繁華的羅奧首都,總是不缺少的便是人。
葉塵隨著商隊慢慢的前行著,就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發現前方河邊圍了一群人,正對著岸上的什麽東西指指點點。
商隊的經過,迫使圍觀的人群散了開來,葉塵才發現,他們一直在指指點點的是一個人的屍體。
雖然這一路走來,發現個屍體,也不是什麽新鮮事,這個世界是充滿了暴力的地方,偶爾出現個死人,並不能讓人們感到驚訝,這種情況在大城市裏比較少見,但是在稍微小點的地方,那是經常發生的事。
但是這個引起人們圍觀的屍體,卻是一具女屍,被水泡得發脹的身體上,布滿了傷痕,如果仔細看的話,這些傷痕有刀傷,有鞭傷,甚至有火燒的痕跡,發白的身體上,到處都是青黑色。而傷害的最重的地方,更是在胸部和下體的部位。
從屍體上的痕跡上看得出,這具身體的主人,生前一定受到過慘無人道的折磨,而且可能還是性折磨。這麽恐怖的屍體,難怪會有人圍觀。
“這到底是什麽人下的手啊,太殘忍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這樣折磨一個女人呢?”吉森皺了皺眉,搖頭歎息道。說完便不再去看那具屍體,繼續跟著商隊前行。
葉塵也覺得殺死這個女人的人太過殘忍,對著吉森說道:“你怎麽知道那個殺她的人,不是有什麽特殊的嗜好,比如喜歡折磨女人?”
“什麽,你是說……”吉森轉頭看了看那具身體上的傷,最特注視了下胸前和下體的傷,腦子中思考了一下,說道:“你的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還是真是女人的噩夢。”
說完,憋了一眼葉塵拉著的葉莎,提醒道:“葉塵,那你在賽爾蘭多,可要注意好你的妹妹了。”
“我會的,再說我這隻是猜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