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帶路的人在一個帳篷停了下來,轉身示意葉塵跟著進去,撩開帳篷韋布,對葉塵微微一笑,手上一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對於他的邀請,葉塵沒有猶豫,直接向著帳篷裏走去,但是他並不是沒頭沒腦的就這樣進去,玄冰真氣在體內瘋狂的運轉,手放在了疾風劍的一旁,隨時準備應對未知的危險。
帳篷很大,葉塵剛一進去,便見到了裏麵坐著的人,四個人圍在一起,靜靜地注視著矮身進入帳篷的葉塵。最裏麵的一個人,微微向葉塵點了點頭,伸手示意在一旁坐下。
帳篷外的那人,等到葉塵進了帳篷,也跟著進去,來到葉塵身邊,慢慢地坐了下來,也向她點點頭,也不說話,便靜靜地坐在那裏,似乎等著什麽。
剛剛示意他坐下的人,這時看著葉塵,臉上動了動,說道:“你好,葉塵。很抱歉這麽完了還打擾你,對此,我感到十分抱歉。”
“你認識我?”葉塵平靜地說道。
那人不置可否,說道:“我們一直在觀察你,但是請你相信,我們對你沒有惡意。”
“可是我看不出你們有任何的誠意。”葉塵麵無表情地說道。
“嗬嗬,之前的事我隻能說抱歉了,不過我們急於求證一些事,所不得不出此下策。”那人真誠的說道。
說道這裏,頓了頓,便開始向葉塵介紹起來,“我叫康奈爾,七級寒冰武士,奧萊恩侯爵家族武士。”說完便伸手指著葉塵身邊的那人說道:“奧爾丁頓,六級疾風刺客,你們已經見過了。”
“五級大地武士,科克爾。六級烈火武士,漢森。六級火係魔法師,奧卡姆。”一一為葉塵介紹完後便微笑著注視著葉塵。
“為什麽要來找我,我不知道什麽奧萊恩侯爵。你也不用給我介紹什麽,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們為何找我。”葉塵聽完他的話,心中驚訝非常,五個人,一個五級,其餘三人全是六級,其中還有一個魔法師,甚至這個看起來像是他們首領的人,竟然是七級武者。
但是,當他知道他們全是奧萊恩侯爵的家族武士的時候,瞬間便猜到了一個大概,自己身體的前主人,布萊迪·奧萊恩,便是奧萊恩家族的唯一嫡係子孫。而他們找到自己,可能也是在確定自己的身份,畢竟,原來的布萊迪是個人人都知道的傻子,但自己現在卻是個正常的人,一模一樣的模樣,完全不一樣的性格,難怪他們會對自己進行監視。
想到這裏,葉塵做出疑惑的神色,看著康奈爾,等待著他的回答。
“嗬嗬,我想知道你從哪裏來,師承何處,還有最後一點,你到賽爾蘭多去幹什麽?”康奈爾微笑著對疑惑的葉塵說道,但隨即又說道:“當然,你不要告訴我,你去賽爾蘭多是因為回送商隊才去的,你的事我們也了解了一些。”
葉塵也知道,這樣回答的話,他們不可能相信自己,既然他們一直在監視自己,自己去傭兵工會裏的事,那他們肯定也知道的清清楚楚了。他們注意到了自己,並懷疑自己是布萊迪。但他對於海伍德城主府裏發生的事去非常反感,甚至對他進行刺殺,如果不是自己的玄冰功法在身,並用計殺死了那個跟蹤他的疾風武士的話,他現在可能已經不存在這個世上了。
想到此,葉塵冷笑道:“不過,你們得先說說在海伍德城主府上對我的待遇吧,我想那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誠意。”
“你誤會了,海伍德並不關我們的事,他們派出的人,已經被我們殺死了,就是說,我們和他不是一路的,這個你可以放心。”康奈爾微笑道,說完便掃了一眼旁邊的人,道:“而且,你認為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葉塵盡管有點不相信他的話,回憶著前陣子發生的事,海伍德的監視、軟禁,密林的追殺,薩拉城的監視,對於薩拉城的監視,葉塵本來就有點疑問,因為那晚葉莎並沒有受到傷害,加上自己現在的處境,他的疑惑漸漸地清晰了。
海伍德對他那樣做,可能正是因為發現了他的身份,又是奧萊恩侯爵的敵對勢力,所以對他追殺;而眼前的五人,卻是奧萊恩家族的武者,對他這個和和布萊迪一模一樣的人來說,他們對自己的監視,隻是出於確認他的身份而已。
機會!一個自己本來就打算去接觸的勢力,如果自己親自去試圖接近的話,可能會被奧萊恩家族更加的懷疑,但是現在,他們主動找到了他,那麽一些事便變得簡單了。
一個機遇,雖然存在著危險,但是消除危險之後,自己將會得到更加多的好處,相對與自己獨自去打拚,一個本土的強大勢力集體,將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生存的一個墊腳石,一個變得更加強大的台階。危險本來就是和機遇並存的,想不勞而獲,那是弱者等待著天上的餡餅,隻有聰明的人才會去抓住一閃而逝的機會。
分析在葉塵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在大致了解了一些事情的真相後,葉塵冷靜地說道:“我從哪裏來,我也不知道,甚至我前一段時間還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一切。”
講到這裏,葉塵適時地露出了一點迷惘,“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不知道我的家哪裏,不知道我的親人是誰,甚至不知道未來怎麽走下去……”
迷茫、悲傷、想念、渴望……各種情緒從葉塵的臉上發出,雖然他隻是假裝,但說著說著,便想到自己在地球上生死來到這裏,自己本來就是孤兒了,現在連原來的世界也回不去了,為什麽出現在這裏,又為什麽附生在布萊迪身上,玄冰宮的人又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
對故鄉的思念,對離奇事的困惑,讓葉塵的神情變得那樣的真實,那樣富有感染力,並不是無由而發。
康奈爾五人也被葉塵的神情驚訝了,繼而被影響,仿佛也帶起了他們自身的痛苦,神情也開始變得低落起落。
最先打破沉浸的是康奈爾,似乎覺得氣氛有點沉悶,他開口說道:“這些你全不知道?就連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我不知道。”葉塵被他的話拉回了現實,將一些負麵的心情拋掉,一些事既然已經發生,那就要用於麵對,逃避與杞人憂天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葉塵的性格就是這樣,樂觀積極,成熟冷靜卻不失幽默,那麽多年多過了,現在的困難,隻是生活中有一個挑戰罷了,沒有跳不過的坎,隻有無用的人。
葉塵想到這裏,覺得應該加點東西進去,便說道:“也不是什麽都不記得。”
“是什麽?”康奈與急切地問道,這些可是關鍵啊,雖然他現在已經又能確信葉塵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了,但是有更多的事記得,那便能從中判斷葉塵的真實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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