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礦區巡查的火爐派弟子,發現一夜之間,整個礦區已經空無一人,那些苦力等雲揚等人走後,醒來發現所有的守衛都被殺死了,就都飛快的跑路了,沒有人希望繼續留在這個鬼地方,而好些人在逃跑的時候,竟然還扒了火爐派被殺死的弟子身上的所有東西,憤怒的眾人甚至還對著他們鞭了屍,看著殘破不堪的低級弟子的屍體,巡查的人立刻便發回了信息,而苦力們暴力的行為也徹底的掩蓋了雲揚等人留下的痕跡。
接到消息的火爐派立刻就震動起來,整個議事廳都充滿了沉重的氣息,所有人聽到報告後都憤怒的異常。
作為掌門 人,張開陽的臉色更是嚇人,火爐派三個最為重要的礦場一夜之間被洗劫,而之前一點征兆也沒有,他的怒火給徹底的激發了起來,淩厲的眼神壓的下麵一眾長老弟子抬不起頭來。
“你們有誰能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飽含怒氣的話語在大廳中響起,“為什麽毫無征兆的,便有三個礦場遭劫,你們平時都幹什麽去了。”
麵對掌門的怒火,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而他們也確實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們也是接到通知後才知道的。
看著一眾沒有任何回應的門人,張開陽的臉色更加黑了,“巡查長老,你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作為本門的巡查部門,竟然得不到任何的消息,要你們何用?”
巡查長老是張開陽的師弟傅京,在門內也是絕對的實力派人物,現在見掌門點名了,也隻有出來圓場,“稟告掌門,這次的事件我們事先一點征兆也沒有,我現在也說不出是什麽人做的,不過既然所有的苦力都逃走了,我們隻要抓到那些逃走的苦力,說不定就能了解到一定的線索,而且從門人弟子的驗屍報告分析看,恐怕來人都是武修者,因為所有的人都是被徒手一擊斃命的,這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線索,抓住這個線索說不得能找出真凶,另外,一定要嚴懲逃走的苦力,這些賤人竟然敢鞭我弟子的屍,不殺不足平我恨。”巡查長老傅京也是滿臉的怒火,他的小弟子正好輪值守衛礦場,不想就給殺了,還被剝光了鞭屍,任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看著一眼滿臉怒氣的傅京,張開陽轉向自己的大弟子,自己內定的下一任掌門,霍庭這張開陽的目光下在也保持不了鎮定,礦場一向都是他在打理,現在這方麵出了事情,自然得有個交代。“師傅,請容弟子以戴罪立功,我一定找出襲擊礦場的人,讓他生死不能。”
“好,傅師弟,你跟庭兒一起負責追查此事,不得有誤,我倒要看看,哪方勢力那麽大膽敢打我火爐派的注意。”張開陽看著還算識相的霍庭,立刻做了安排,再有滔天的怒火,也要找到凶手後才能發泄。
在傅京和霍庭的帶領下,火爐派的門人開始了四處抓捕逃走的苦力,以查明真相,而火爐派礦場遭劫的消息也一時傳遍了整個天魁星,頓時火爐派成了整個天魁星關注的對象。
幾天後,雲揚看著已經恢複了修為的眾人,便告訴了他們自己的計劃,而原來火爐派的陸遠和寒林兩人,也對火爐派徹底的失望,轉而加入了雲揚的自在門,算起來自在門的這一起禍事都是因他們而起,所以加入自在門也算是一種贖罪,而雲揚等人也都接受了他們,畢竟這礦場的時候陸遠還是挺照顧跟他一起的幾個人的。
對於火爐派,算起來陸遠兩人的師傅還是間接的死在火爐派掌門手上的,要不是他遲遲不肯支援,他們的師傅也不會慘死,所有在雲揚決定要把火爐派覆滅後,兩人也沒表示什麽,不得不說火爐派做的確實過火了點。
項霸天等人自然是巴不得火爐派滅的徹底點好,要不是自己實力低微,恐怕他們自己就要回去報仇了,不過現在有雲揚出手,他們也算是心理平衡了點,畢竟雲揚是他們名義上的師傅。
雲揚把眾人藏身的山穀設置了隱蔽的陣法,又留下了打劫來的各種物資,然後交待了眾人近期不能出去的話後,便去找火爐派的麻煩了。
解決了後顧之憂的雲揚,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去對付已經被弓驚動的火爐派。
連續幾天來,火爐派弟子在傅京和霍庭的帶領下,搜遍了整個天魁星,抓回了大部分逃走的苦力,然而卻沒有從逃走的苦力口中得到任何的有用信息,竟然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知道大家一覺醒來,所有守衛的火爐派弟子都死於非命了,事情透著詭異的味道。
傅京和霍庭也懲治了參與鞭屍的苦力,然後將其餘的苦力帶回礦場,仍然過他們原本的生活。雖然沒有找到是誰殺了守衛的弟子,也沒有找回所有的苦力,但是仍然被他們找到了一些線索。
從找回的苦力當中,傅京發現,之前被打入礦場的陸遠消失了蹤影,而被霍庭滅派俘虜回的二十多個天元星的人,也消失無蹤,這些人兩年前可是鬧騰的厲害,最後逼的陸遠背叛師門,所以傅京還是有些印象的。而霍庭則更是印象深刻,陸遠是因為他而被逐出師門放逐礦場的死對頭,其他人更是他親手俘虜來的,怎麽會忘記。
但是即使他們搜遍整個天魁星,也沒有找到陸遠和項霸天等人的蹤跡,實在是寒林找到的藏身之所太過於隱蔽了。
火爐派的大殿,掌門張開陽聽著師弟傅京的報告,“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件是因那些天元星的人而起?”
“按照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來說確實如此,當年陸遠回來後不是稟告說那天元星的門派中有一個非常厲害的人,可是上次霍庭師侄卻並未遇到那人,想來是那人來尋仇救人了。”傅京說出了自己的推斷,雖然不能確定現實情況就是如此,但是麵對滿是怒火的掌門,他不得不往這方麵考慮,這幾天整個天魁星的門派都這看他們的笑話呢。
張開陽轉看向自己的大弟子,如果這個判斷正確的話,那麽這次的事情就完全是因他而起了,所以霍庭看到師傅看向自己,趕緊說道:“師傅,弟子知錯了,還請師傅責罰,但還請師傅念在弟子以往的功勞上,讓弟子戴罪立功,抓住逃走的那幾個天元星人,以及殺我門派弟子的凶手。”
“好,為師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能嚴懲那些襲擊我門派礦場的人,你就自己去礦場吧。”張開陽說道,這幾天他這個掌門的日子很難過。
在火爐派展開大搜索的同時,雲揚也沒有閑著,所謂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的鬼話,向來隻是這實力不濟的時候安慰人的,雲揚的原則是拳頭大了就好辦事,現在通過寒林和陸遠兩個人的介紹,雲揚知道整個火爐派能夠跟自己抗衡的沒有一個,修為最高的張開陽的師傅那輩的幾個老家夥也就才渡劫期,正在等待渡劫呢,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理會的,而其他的掌門張開陽也才修煉到了分神後期,更不是自己的對手,不過考慮到自己的拿手招式不多,所以雲揚也沒急於直接找上門去,他現在打的是那些低級弟子的注意。
所謂斬草要除根,既然已經打算了要出去火爐派,那麽就要從最底下開始,所以那些出門在外的火爐派弟子就成了他的目標,而正好火爐派為了追查項霸天等人的下落而大肆的外派弟子,所以雲揚很容易的就找上了那些急於尋人的火爐派弟子。
雲揚自然不會傻到光明正大的去殺人,現在整個天魁星認得他的人除了項霸天等人可以說沒有一個,所有他用了自己最為喜歡的方式,暗殺。
一個散仙高手去暗殺那些隻有元嬰期甚至才修出金丹的火爐派低級弟子,要是換了一個人恐怕打死也是做不出來的,可是雲揚不同,他沒有這方麵的顧忌,再強的實力也挨不起背後的板磚啊,這是很久以前就得到的教訓,所有除非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出現在明處的。
於是幾天來,凡是出現這雲揚眼中的火爐派弟子都成了他手下的亡魂,他們衣服上的門派標記成了他們的催命符。
等火爐派擦覺到不對的時候,火爐派那些外派的弟子已經死了近百人,占了整個火爐派門人的近十分之一,尤其是得知死的人當中還有幾名門派的長老的時候,整個火爐派都人人自危起來,而張開陽這個火爐派的掌門,更是暴跳如雷,親自帶隊出去搜索,可是卻沒有任何用處,敵人隱藏這暗處,看到落單的弟子門人便下手,而往往十多個低級弟子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連消息都沒發出就被殺了,等其他得到消息的門人趕到,看到的往往是被搜刮的無比幹淨的屍體,這樣的敵人他們火爐派自立派以來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
在沒有任何辦法之下,張開陽立刻召回了所有在外的門人,在找到應對方法前是再也不輕易派人出去,而作為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雲揚則愜意的喝著打劫到的酒,不時留意下周圍有沒火爐派的人,他有的是時間玩殘這麽個三流都不算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