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火祭煉的計劃失敗了,雲揚受到了閃電符號的反噬,要不是之前誤打誤撞的練成了五行本源本命真符形成陣勢在元嬰外麵守護著,恐怕雲揚早就給反噬弄的慘不忍睹了。
心有餘悸的他在收攏了殘餘在紫府的真火後,便盤坐在那裏恢複起來。
閃電符號的強悍在麵對天劫方麵出乎他的意料,以前或許還不覺得,這次通過心境觀察,雖然隻是麵對小天劫,也讓雲揚看到了閃電符號的強大潛力,如果能順利控製運用的話,雲揚將從此不再懼怕天劫,而如果不能夠順利控製的話,以後一個處理不當,恐怕將是空前的災難。
事情暫時不可為,雲揚也沒有多大沮喪,反正是自己的東西始終是逃不掉的,照目前的情況看,這個閃電符號對自己還是利大於弊的,雲揚相信,隻要找到合適的方式,問題將不再是問題。
收拾好心情,雲揚用了兩天時間方把這次祭煉反噬所造成的影響恢複過來。
因為之前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能不能順利的控製閃電符號,雲揚渡劫後根本就沒有觀察過自己體內的狀況,等完全恢複後,雲揚便開始觀察起自身的狀況來。
通過心境,雲揚看到自己身體的能量已經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之前雲揚也沒發覺,可能是當時所有心思都給閃電符號給吸引了,不過現在想起來,好像當時渡劫後,身體就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遍體都舒服了很多,當時還以為是天劫過後身體在沒有威壓的壓迫所產生的感覺,現在看來,恐怕是體內的仙元力更加多的緣故。
雲揚看到,現在他的散仙之體內的仙元力所占據的組成比例已經稍微提升了一些,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散仙之體明顯的更加凝實了,也強悍了不少,雖然說雲揚沒有練過煉體的功法,可是現在他是身體比得上渡劫期的武修中的體修了,也就是相當也寶器級別的法寶,身體的強悍可見一般。
除了身體外,雲揚發現,相對於身體,元嬰的變化反而更大,雖然還是五行屬性俱全,但是相比於之前,明顯的多了一絲靈動,元嬰內蘊含的仙元力也更加多,最為重要的是,雲揚明顯的感覺到五行真火的威力大了一些,唯有腦袋上的太極圖案,倒是一點變化也沒有。
對於同樣沒有什麽辦法的太極圖案,雲揚也隻能放而任之,反正現在也不是這麽一個不可控,雲揚也有些債多不怕主的感覺。
在洞府又待了兩天,雲揚帶著攝魂妖離開了雲裏峰,這次之所以帶上攝魂妖,是因為這小家夥已經徹底的粘上他了,幾乎形影不離,而在溝通無效的情況下,雲揚也隻好隨它,畢竟他也是很喜歡這個小家夥的。
這次出來,雲揚打算去其他星球看看,畢竟天元星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麽吸引力了,能在這裏待上一百年,想想雲揚都覺得,要是按照以前的標準的話,恐怕自己都要入土了,不過現在嘛,恐怕日子長的很呢。
雖然說沒有什麽牽掛,不過雲揚還是決定先回九天峰跟歐陽笑等人交待下,免得他們對自己有所牽掛。
打定主意後,雲揚便徑直往九天峰的方向而去,然而剛出了南部原始大森林,雲揚便聽到了一則消息,不得不立馬飛奔向九天峰。
等他趕到九天峰,發現整個自在門已經沒有了任何人,這也更加證實了他聽到的消息。
江湖傳言,自武林會盟後不久,魔門便遭到了天譴般的滅門,九天峰一夜之間為不明勢力所滅,讓會盟期間備受侮辱的武林各門派奔走相告,死寂一時的武林一夜間又起了波瀾,隻不過並沒有任何人知道九天峰發生了什麽,隻是知道當晚,數道流星般黑影循入了九天峰,然後第二天便被人發現,九天峰再沒有半個活口。
後來經武林中人驗證,魔門低代弟子幾乎全部俯首,而原門主項霸天的等人則沒有了蹤影,恐怕已經逃走或者被捉走了。
雖然時間過去了近兩年,但是作為武林中的大事件,隨處都有議論的人,所以雲揚一走出大森林,便聽到了這樣的消息。
原本熱鬧的九天峰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的存在,在內穀,雲揚見到了一座大墳墓,上麵標示著自在門弟子四個字,雖然隻是草草埋葬,而且沒有標示立墓之人,但是仍然讓雲揚看到了些端倪。
那四個猩紅的大字,顯然是歐陽笑的手筆,這說明,隻是歐陽笑還是活著的,隻要找到了他,事情就可以弄個水落石出了。
但是從武林中一直沒有發現他的消息來看,顯然歐陽笑和可能逃出去的項霸天等人已經隱覓了起來,要尋找的話恐怕有一定的難度。
雖然雲揚自認為對歐陽笑等人並不算得上多麽親近,但是幾年來的相處,也確實打下了深厚的感情,對於這些便宜徒弟,雲揚其實還是挺在意的,而他本來就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容不得別人欺負。現在歐陽笑等人活不見蹤影,死不見屍體,著實讓他很少惱火,如果讓他知道是那個勢力所為,那就有好看了,不過現在最為重要的是找到人。
出了九天峰,雲揚拜訪了各武林大門派的掌門,當然是非正當拜訪,急於尋人的他可不顧忌那麽多,往往都是直接闖進去找人,可是並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對於這些所謂的武林大派來說,魔門的覆滅正是他們想要看到的,可是經過多方追查,也沒有發現什麽線索,想來真的都不知道了。
直接消除了所有見過他的人的那段記憶,雲揚開始了尋人之旅,可是過了三個多月,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雲揚知道再這樣漫無目的的去找恐怕不行了,可是他也沒有什麽比較有效的辦法。
莫一日,雲揚來到了天風國有名海蒂城,正在酒樓上喝酒,尋找了幾個月的他已經平息下了最初的心情,不再那麽急切。
邊喝酒邊注意周圍的談話,這已經是雲揚最近最常做的事情,所謂人多的地方消息也往往傳播的最快,雲揚在沒有辦法下,也隻好這樣了,以他的修為,隨時都可以聽到哪怕是十裏之外的談話,如果他願意的話。
然而一路走路,聽到的多是武林中人的各種八卦,以及各種不著邊際的猜想,根本沒有任何實在的消息,像這些東西,雲揚近幾個月來已經聽的耳朵都要起繭了,失望的搖搖頭,雲揚正要離開,忽然一個包廂中的談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越是豪華的酒樓,越是有獨特的包廂,這些包廂往往不但布置的很豪華,而且隔音效果也是很好的,但是再好的隔音恐怕也隔不掉雲揚的探聽。
原來在包廂中,幾個明顯是武林中人士打扮的人正在商量事情,而他們中的一人的一句話引起了雲揚的注意,從這人的話中,對一個神秘的天機台推崇的不得了,說這個天機台是武林中消息最為靈通的所在,幾乎整個天元星中沒有天機台不知道的事情,而天機台的神秘在於,沒有人知道天機台實際在什麽地方,也隻有很少的人知道有天機台的存在,而知道的人隻要通過特殊的途徑就可以向天機台購買所要知道的信息,而恰好這幾個武林中人正在密謀什麽,而恰好其中一人正是知道天機台特殊聯係途徑的人。
在漫無目的的尋找無果後,雲揚幾乎馬上就決定了利用所謂的天機台這個途徑,看能否找到些線索。打定主要的他直接閃身出現在了包廂裏麵,直接威逼那個知情人說出了天機台的特殊聯係方法,然後消除了他們的記憶片段後直接去找所謂的天機台的特殊聯絡地點。
通過得到的消息,雲揚知道天機台的聯絡處是隨時變換的,要想找到正確的地點,就要找到一朵花,一朵灰暗的骨朵花,有這個標誌的地方往往就是天機台的暫時聯絡處。
雲揚在逛了一圈海蒂城後,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中找到了隱藏在門畫中的灰暗骨朵花,然後通過特殊的方式傳遞了自己的請求,以及自己能付出的代價,當然這些隻是誘餌,在雲揚變態的神識籠罩下,小巷裏麵的一切都早在他的監視之下,雲揚的目的是直接找到這個什麽天機台的幕後人物,隻有這樣才能確保找到有用的消息,已經找了那麽久的他早就沒有了那份耐心。
凡間再嚴密的保密措施,在修真者的神識觀察下,也是透明一樣的,天機台這個所謂的秘密移動聯絡處,在雲揚的神識有意的探測下,很簡單的暴露了出來。
聯絡處隻有一個普通的老人,這個老人在通過特殊的方法收到了雲揚傳遞的信息後,便把信息通過一種特殊的密語記錄下來,然後綁在一個類似信鴿的鳥類腳上,正要放飛,雲揚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控製住了信鴿,雲揚用出簡單的精神催眠,便把這個普通老人的底細都打探了出來,可是卻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
原來這個老人隻是天機台最外圍的人物,平時的任務隻是收集各種信息,並不知道任何天機台的信息,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為天機台辦事。
像這樣作為聯絡處的任務,老人也是第一次做,他要做的也僅僅是將客人的要求通過密語用天機台訓練的信鷹傳遞出去,而隻要他傳遞出一個信息後,他這個聯絡處便要轉移,以後要做的將是之前收集信息的任務。
難怪說天機台神秘異常,雲揚在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後,便放飛了老人說的信鷹,這種鳥類的飛行速度飛快,常人沒有可能追趕的上,基本上不會出現給人獵殺或者追蹤的可能,可惜這次遇到的是雲揚這個修真者,就注定了天機台要暴露在雲揚的麵前。
雲揚隨著信鷹的指引,連續換了三個中轉站,換了三隻信鷹,才來到了一個隱藏在大山中的峽穀,在確定了這裏就是他的目的地後,雲揚直接用神識籠罩了整個峽穀,找到了他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