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鬥將的教育之後,翔夜在戰鬥中不再猶豫,反手就要抓握住,但後腦勺突然挨了一拳頭。
“下流!”加百列喊道。
“不是這樣,是她想殺我。”
影沼琴見有機可趁,轉身化成陰影逃向出口。加百列向前一躍,拔出水銀劍,一劍將影子釘穿在地上。
如果是一般的武器,影沼琴可以輕易穿過逃跑,但水銀劍擁有神聖係的力量,剛好克製住了影係。
“勾引完人家的男人,就想逃跑?天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加百列猛的拔出劍來,將影沼琴的影子挑到了半空中。右肩的百合花枝閃現,加百列猛的將右手**了影子中,淨化的力量的瞬間滲入了對方體內。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影沼琴被迫顯形了出來。但是她的正被穿在劍上,身體一現,接著便被穿腸破肚了。
加百列向後一跳,險險的避過了鮮血淋頭之災,敲著腦袋一笑,“啊呀!……好險。”
“臭小丫頭,還敢裝可愛,誰讓你殺她的?”翔夜怒衝衝走過來,揪住了加百列兩縷彈簧形的長卷發,用力向兩邊拉。
“我那知道她這麽弱啊,換作是我,再插兩把劍也死不了。”
“還敢頂嘴!”
加百列小丫頭是遇軟則硬、遇硬則軟,看到翔夜真的生氣了,馬上拿出了弱者的模樣。
“啊啊!……主人,我不敢了,求您不要再欺負我了。”
翔夜歎了一口氣,鬆開了手,“現在怎麽辦?”
“沒問題,我來問問她。”加百列走到了影沼琴身旁,閉緊了右眼,將左眼的眼罩稍稍揭下了點,緊色的瞳孔一亮,一束能穿透地獄的光射進了影沼琴散碎的瞳孔中。
“愚蠢的玄武,根本不需要故弄玄虛,隻要活抓住雨季就行了,將她帶到富士山就行了,我們的計劃一定可以實現。”
加百列站起身來,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遮蓋好了眼罩,說道:“這就是殘留在她神經裏的信息,是最後戰鬥時的想法。”
翔夜與雨季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什麽頭緒,但已經斷定對方不懷好意。
“影沼琴死了,接下來怎麽辦?”雨季請示道。
正在翔夜撓額頭的時候,天後走了進來,歎了一口氣,“唉!年輕人真是魯莽,還的需要我來斷後啊!”
天後摸了摸影沼琴的麵部,瞬間自己的臉蛋起伏變化起來。就像是將整容手術的圖片連成一個幻燈,經過五秒鍾的變化,天後的臉演變成了影沼琴的樣子。
天後靠在目瞪口呆的翔夜身邊,拿變化過的身體蹭了蹭他,輕聲說道:“怎能樣,這技能不錯吧!無論你想要誰,我都可以模仿出來,有了我一個,就等於擁有天下所有的女人。”
“呃!……”翔夜無語了。
加百列將天後推到一邊,罵道:“色女的技能。”
“嘿嘿!男人的身體,我也可以模仿的。”天後趴在加百列耳邊,小聲的問道:“小加,想不想試一下?”
“呃!……”加百列也無語了。
雨季撒下化屍粉,將影沼琴化成了一癱膿水,然後衝進了下水道。
※※※
也許是撕破臉的關係,接下來的談判就直白多了。幾位首領的意思是在將會長之位傳給雨季之前,讓雨季斷絕一切與外界的關係,包括伊賀忍者和夜族的來往。
竟然當著麵說這種話,這可真是不客氣,加百列當場就不悅的吵嚷了起來,由天後偽裝的影沼琴馬上應戰。兩人川吵了個天翻地覆,會議最終不歡而散。
隨便找了家咖啡館,翔夜、雨季、加百列三人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
陰陽學會明顯是敵人,隻要等待著天後傳內部情報出來就好。不過,翔夜還懷疑的伊賀忍者,認為風魔首領似乎有事情隱瞞著。
“我師父是不會害我們的。”雨季肯定的說。
“那可不一定哦!”加百列喝著飲料,談經驗道:“人總是會變的,就像當初在天堂之上,米加勒與路西法好的如同斷背山,到最好還不是要互相捅刀子。”
“時之魔女不僅對我,對師父也有莫大的恩情。師父向來重情義,是絕對不會出賣我們的。”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雨季無比的肯定。
見到雨季如此說,翔夜隻好先放下疑心,向侍應生招手要求續杯。
一名侍女走了過來,為三人添滿了咖啡。
加百列滿嘴都是糕點,被噎的有點難受,顧不得燙嘴先喝了一口。小丫頭突然獨眼瞪圓,一把拍掉了翔夜手中的咖啡杯,接著將熱咖啡噴在了侍女的臉上。
“有毒!”
話音未落,幾隻苦無飛射了過去,“丁當”亂響中,咖啡館裏亂成一團。顧客們拚命亂跑,將翔夜三人攔隔在了座位裏。
一位年輕的母親被人流衝撞,身子一歪撲倒在地,臨危將嬰兒遞向了翔夜,請求幫助。
翔夜看也沒看,一腳踢飛了嬰兒包裹。包裹撞碎了玻璃窗,摔進了臨街的停車場。“轟”的一聲爆響,四、五輛汽車被炸彈炸成了碎片。
“哦!你比我還狠。”加百列說道。
“不同的是我經過了腦子,而你根本就沒有腦子可過。真正母親是不會讓嬰兒摔出去的,遇到危險,她們隻會將嬰兒抱的更緊。”翔夜伸手去抓那個婦人。而後者卻就地一翻身,滾出了幾十步遠,“嘭”的一陣煙霧,換上了一身忍者衣。
“嘭嘭嘭……”無數的煙霧爆開,接著映入翔夜眼簾的是一屋子的忍者,剛才竟然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客人。
正在加百列大呼誇張的時候,雨季認出了對方,“甲賀玉毫。”
甲賀玉毫,甲賀忍者當代首領甲賀弦之女,是一位極得甲賀忍法秘傳的女忍,此次的任務便是誅殺翔夜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