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代的體重控製的很好,抱在懷裏並沒有多大的負擔。
“吭吭!你不擔心柳生嗎?”為緩和氣氛,翔夜開了個話頭。
“她不會有事的,怎麽說也是出身劍士名門。”雪代取出手帕,準備為翔夜擦拭額頭。
翔夜扭了扭頭,躲開纖手,“咳咳!不要亂動。”
主動示好,竟然被拒絕了。雪代立刻雙頰潮紅,雙手按緊破碎的短裙不言語了。
“哈哈!……”加百列看在眼裏,忍不住大笑起來。
雪代覺得臉上無光,發泄道:“笑,笑,笑什麽笑?”
“嗬嗬!你還不了解我這個主人啊!這家夥雖然長著一張女人臉,但卻很純情呢!”
“喂喂!這跟臉沒關係吧?”翔夜耷拉著眼皮,說道。
不過這句抗議沒人理,看來女人都很熱衷於八卦。
“對誰純情?”雪代問道。
“維京公主,白冰。”
“那不是泰明的未婚妻嗎?”雪代奇怪的問道。
“嗬嗬!你以為我主人為什麽要幫你。如果單純為找紅月,那我們大可借助於魔法協會。吼吼!多角戀啦……”加百列陰陽怪氣的說道,等待著看好戲。
雪代掙紮了兩下,沉著臉道:“放我下來!”
“呃!……”
“我跟你隻是合作關係,各取所需。希望,希望……希望你不要有別的想法。”點著翔夜的鼻尖,雪代說道。
“啊?……我像是有別的想法嗎?”
“哼!”雪代掐著腰,莫名的生起了氣。
旁邊傳來“咯咯”的雙重奏,加百列和一個陌生的女人開心的笑了起來。
扶桑籍的女人,二十五歲左右,麵容姣好,身材性感,穿著打扮像是一位白領麗人,周身充滿了成熟的韻味,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哈哈!笑死我了,真不愧是我們的大小姐?”
雪代的臉更紅了,“天後,你什麽時候來的?”
“剛來一會,隻看幾個精彩的鏡頭而已。安倍泰明剛剛逃走,你爺爺讓我來接你們。”
天後向翔夜投以迷人的微笑,伸出嬌嫩的纖手,剛要見一下禮,卻被雪代抓著拉向了前方。
加百列靠了過來,低聲說道:“天後,又名貴人,十二式神之一,善於迷惑異性,製造幻覺。”
“那麽說,這個式神就是老頭子沒傳給孫子的。”
加百列盯著天後那搖拽多姿的身段,不僅生出最壞的想法,“那老頭兒真行啊!竟然留這麽一個美豔的寵物在身旁。”
翔夜瞪了她一眼,讓小丫頭說話注意一點。
眼前就是別墅了,建築完全是古老的和式風味。庭院裏擺著一套石製的桌凳,一個小女孩正在伺候茶具。
女孩,十歲出頭,麵容稚嫩,身材嬌小,穿著紅白相間的巫女服。
看到翔夜主仆靠近,小女孩彎腰施了一禮,“十二式神之一,太陰向兩位貴客見禮!”
話還沒說完,裙下露出了九條沒藏好的尾巴。小女孩用托盤遮著臀部,羞澀的逃進了屋裏。
翔夜麵色發灰,與加百列交換了一下眼神。
“我終於明白安倍泰明為什麽要殺自己的爺爺了。”
“嗯!那老頭子該死,我都想揍他一頓了。”
說話間,陰陽學會前會長安倍昌在雪代和天後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老頭兒,七十來歲,山羊胡子花白,禿腦殼鋥明瓦亮,麵色紅潤,四體康健。根本就不需要攙扶,於是在翔夜心中的印象更差了一點。
最可氣的是老頭兒見到加百列之後,雙眼放射出詭異的光。
加百列翻了翻白眼,低聲說道:“主人,這家夥是個蘿莉控。”
“也許,他還好男色。”翔夜臉色發灰的說道,因為老頭兒看他的眼光更亮。
“我們是不是幫錯人了?”翔夜猶豫了。
加百列點了點頭,道:“不如我們滅了安倍泰明之後,將這老頭兒隨手幹掉吧!”
“兩位,兩位, 我隻是老,耳朵可不聾啊!麻煩你們謀劃殺人的時候,注意一點別人的感受好不好?”安倍昌離開兩女的攙扶,徑直走近了翔夜,仔細端詳起來。
雪代咳嗽了兩聲,提醒道:“爺爺,他是男的。”
“廢話!你當我眼瞎啊,會分不出男女。”老頭兒罵道,接著轉身問翔夜,“淺夜醫師——”
“你認識家母?”這個沒必要隱瞞,而且想隱瞞也隱瞞不住,因為證據都寫在臉上。
老頭兒立刻如遭雷擊,抱頭痛哭,“啊!怎麽會這樣,她怎麽有這麽大的兒子了?我還以為她大學沒畢業呢!”
“死老頭,對別人的母親存在著YY,是很失禮的啊!”翔夜敲著那禿腦殼,說道。
老頭兒一再道歉,然後吩咐太陰侍茶,與翔夜坐回了石桌旁。
“我心髒不太好,有幾次關鍵手術是請淺夜醫師來主刀的。淺夜醫師那靚麗的身影,綽約的風姿,老夫真是永世難忘……”老頭兒雙眼又開始泛花,翔夜立刻敲醒他。
“別說沒用的廢話,你想讓我們做什麽?”
安倍昌清了清嗓子,說道:“陰陽學會,曆史悠久,但也正因此,其中有很多根深蒂固的惡習。在我的時代,我便想過改革,但其中組織關係複雜,左右製肘,根本就無法換入新的血液。因此我雖然一心改革,但卻無一建樹。”
加百列喝著茶,低聲嘟囔了一聲,“也是一廢柴啊!”
為緩和氣氛,太陰馬上倒茶,身子一彎,裙下露出了九條完整的狐狸尾巴,雪白的茸毛掃到了安倍昌的老臉上。
“嘭”的一聲響,安倍昌的禿腦袋上挨了一拳。
“越看,我越生氣。”加百列猛的站起來身來,“最討厭利用主人的特權,來猥褻使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