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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惱的夜總算過去,不過劉楓的P股上卻多了幾十道縱橫交錯的傷口,一看就是被利器所傷。可憐巴巴的劉楓,在眾人的譴責下,無奈的說出和喬納莉的故事。最後在張相和春曉秋冬四大婢女的調節下,青穎終於繞了劉楓,但前提是自己必須是大房,否則結婚免談。至於天青子和天風子二人為什麽沒有出麵調解,很簡單,調解了他們看什麽笑話,他們巴不得這件事鬧的大一點,多看點劉楓的笑話,也好增加日後的談資。
劉楓迫於青穎的淫威,自然不敢說什麽,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連連稱是。他正在心裏想:“大房就了不起嗎?這年頭都是小妾吃香的,哈哈,再說到時候指不定誰調理誰呢。”
兩天後,張相府大門前,要遠行的劉楓和青穎正在告別,天青子則在一旁催促,絲毫沒有做長輩的覺悟。
青穎用手理了理劉楓身上那件黑色西服,用溫柔的語氣說道:“楓哥哥,你以後再也不許亂來了,好不好。”
劉楓全神戒備,他知道小小溫柔的背後,就是大大的暴力,有點心驚膽跳的回應道:“那個自然,以後絕對不敢亂來了,你放心好了。”
青穎從空間裏拿出那張當年在青雲山和劉楓欠下的奴隸條約,陰陽紙,用很溫柔但卻缺乏信任的語調說:“你還記得當年簽下陰陽紙,我說的那些話嗎?你要是不記得的話,我再說一次。”
“記得,記得。”劉楓頭上冷汗直冒,心裏嘀咕,怎麽可能不記得,就是一張血紅色的陰陽紙,讓我日後差點沒被你折磨死。
“那就好。”青穎露出兩顆老虎牙,讓劉楓心心髒狂跳不已:“我知道當年那張陰陽紙無法再約束你,所以呢,我找天風子爺爺,讓他特意去地府幫我采摘了彼岸花和冥河之葉,我用這兩種材料,把這張紙重新煉製一番,現在足以約束你了,你要是敢不老實,就算你在天涯海角,都會倒黴的。”
劉楓已經用不能算是怨毒的眼神掃了一眼天風子,傳音道:“師傅,瞧你幹的好事,你放心,就算你以後一不小心翹辮子了,我絕對不會去給你送終。”
小舞很好奇的上前一步,仔細看了看青穎手中的那張血紅色紙張,上麵密密麻麻的寫了無數個漂亮的篆體小字。一看內容,搖了搖頭,給劉楓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就退後兩步,裝聾作啞起來。
夏天自然非常好奇,也想要上前看兩眼,卻被小舞拉住,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夏天頓時抱著肚子笑起來,也不上前了。
青穎把陰陽紙放在麵前,大聲宣讀起奴隸條約:“以後不準欺負我、打我、罵我。別人罵我,你要幫我扁他,我罵別人時,你要幫我扁他。我看別人不爽時,你要幫我扁他,別人看我不爽時,你還要幫我扁他。我打你的時候,必須要高興,要笑,不能流露出任何不高興的表情。我高興的時候,你要陪這我高興,我悲傷的時候,你一定要比我還悲傷。我讓你上天,你不能入地,我叫你朝南走,你不能朝北走。你必須向天發誓,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可以任意隻配你的一切,也有權幫你決定任何事情。見到我必須露出開心的笑容,見不到我的時候,要時刻想念著我,有什麽好東西,要時刻給我準備著。三天沒見到我,要給我準備禮物。做為我的老公要有品位,要紳士,有我在的時候不許對別的女生眉來眼去,不許有任何不規矩的舉動....不許說髒話...................”青穎一口氣不喘足足說一個時辰,然後才把那張陰陽紙遞到劉楓麵前:“你可以選擇滴一滴血,或者在上麵留下自己的大名,都可以。”
比上次那個跳躍多了足足半個時辰,就算記憶力比較發達的劉楓,也很難記得全部條約,不過按照估計,以後劉楓可真是一點人生自由都沒了,典型的妻管嚴:“我發誓不簽約可以嗎?”
“不可以,你一定要簽。”青穎用近乎咬牙切齒的語氣說道。
劉楓把目光轉向四周,結果一看,天青子在研究地上的螞蟻有多少。天風子在孤芳自賞,數天上的白雲有多少朵。張相吹著口哨,在和一頭老馬敘舊,小舞閉目養神,佯裝不知。春夏秋冬很自然的拿出手絹,要玩丟手絹遊戲。至於那些來送劉楓的冥營戰士,則一個個聚在一起賭博起來。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讓劉楓求救不急。最後隻能仰天長歎一聲,心說:“自己這個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女流之輩的欺負成這樣,還沒一個人出來說句公道話。悲乎哉,哀呼哉,罷了,罷了簽吧。”劉楓裝出一副大意淩然的樣子,咬破手指,滴了一滴鮮血上去。
血紅色的陰陽紙,散發出微微銀光,伸縮不定,慢慢的結成一朵殷紅色的玫瑰花,朝天空中飛去,在飛到一定高度,化成一陣青煙消失不見。青穎拍拍雙手,笑道:“成了。”
直到此時,不管劉楓再怎麽裝,也裝不出一副大意淩然的樣子,滿臉苦瓜相。感覺心裏有口氣,不出不痛快,於是大聲的對身後的那一堆冥營戰士吼道:“都給老子我滾,少在這裏礙眼,娘的,這年頭真操蛋.....”一道閃電劈在劉楓的頭上,整個人變成了黑的不能再黑的樣子,發型也變成了爆炸頭。
青穎笑吟吟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頭上,說道:“條約上有一條,我有在的時候你必須要紳士,你剛剛說了髒話,所以倒黴了。”
一幹冥營戰士,在心裏感歎,得罪老大也許隻會受一頓皮肉之苦,可得罪老大的老婆,那絕對會生不如死,這一點從老大身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來。
劉楓身上一陣青光閃爍,人恢複原樣,嘴角露出一個苦笑,對眾人說道:“好了,我要走了,不送啊,不送。”劉楓人影閃爍之下,人已經到了遠處。
看著劉楓落荒而逃的樣子,張相暗歎一聲,心說:“自己這幹女兒是不是把這未來女婿給折磨的太狠了,要不女婿這逃的動作不會這麽利索。”其他人的心理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想法,但看了一眼,發出銀鈴般輕笑聲的青穎,卻都不敢說出來。
天青子和天風子兩人對望一眼,化成兩道劍光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