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 王妃夫人需耍休息。趙倩如帶著楊炎在王府裏走了一圈。趙忱總算是沒有在跟來搗亂了。最後趙倩如才把楊炎帶到自已住的積碧軒中。
侍女們都被趙倩如打發出去之後,房間裏就隻剩下他們兩人。趙倩如一下子投入到楊炎的懷中,楊炎張開雙臂,將她接住。
趙倩如喃喃道:“楊炎,你想過我嗎?我可是每天都在想著你的。”
楊炎心中一熱,道:“我也想著你的。”
兩人四目相對,充滿了柔情密意。楊炎緩緩又堅覺的吻上趙倩如的雙唇。趙倩如也沒有躲避,隻是閉上雙眼。四唇相碰,趙倩如終於忍不住,玉臂纏繞上楊炎的脖子,熱烈的反應著。動人的身體也毫無保留的貼在了楊炎身上。
楊炎亦感受到懷中充滿青春火熱的動人嬌軀輕微的顫抖,和心兒急劇的躍動聲,這些日子以對趙倩如的思念終於取得了甜密做回報。
唇舌熱烈的交纏著,兩人都融入到這渾然忘憂,神魂顛剄,無比熱烈的纏綿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唇舌才分開,但身體依舊緊密的糾纏在一起。趙倩如微微睜開的雙眸仿佛蒙上了一層水霧,美麗的麵容上一片火燒般的灼紅豔光四射,神態簡直動人之極。檀口中嬌細的喘息將一陣陣處子的幽香噴到楊炎的臉上,胸腹緊密相貼之間摩擦帶來的消魂感覺令楊炎忘記了自已身在何處。
恍惚之中,楊炎一手摟著她的纖腰,另一支手**兩人緊密相貼的身體間,按在趙倩如豐滿挺立的胸前。趙倩如猛地身體巨顫,“啊!”地叫了一聲,雙手抓住了楊炎的手,顫聲道:“楊炎……不……不要……”
楊炎也猛地一醒,也知道自己在情不自禁之中動作有些過份了,慌忙鬆手,道:“對不起,我……”
這時趙倩如羞得連耳根都紅了,低聲道:“不, 不是的……其實……我……我很喜歡……”說著又羞不可抑的將俏臉埋在楊炎的懷中。
好久之後, 趙倩如才道:“以有, 沒有別人的時候, 我就叫你炎郎好嗎?”
楊炎輕輕摟著她, 心中充滿了滿足和溫馨, 道:“好啊! 我還想聽你再叫一遍。”
趙倩如嬌媚的看了他一眼, 輕輕夢吟般道:“炎郎, 炎郎……”幾聲深情誘人的呼喊比什麽興奮的藥物更有較, 立即又激起了另一番恩愛。
又過了好久, 楊炎才問道:“這些天以來, 你都做了些什麽呢?”
趙倩如道:“將回來的時候在府裏休息了幾天,處理了一些府裏的帳目,這幾天我和姐姐一直在籌備成立驚燕軍的事情,以後可就有事情做了。”
楊炎一怔,道:“什麽是驚燕軍,要你們兩個公主親自來籌備。”
趙倩如笑道:“這是姐姐出的主意,原來尚武院不是有不少女學生嗎?男的從尚武院裏出來以後可以直接從軍去,而女子從尚武出來以後大多都呆在家裏,所以遠征回來以後,姐姐想把她們都組織起來,成立一支全部是女子組成的軍隊,起名叫驚燕軍。”
楊炎張著嘴半天沒說話,大唐開國的平陽公主到是建立過一支娘子軍,但全由女子組成的軍隊還從來沒聽說過。就箅是皇帝同意,難道就沒就沒有大臣反對嗎?
趙倩如也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其實姐姐和官家說過好幾次,直到前幾天虞相公回朝,他並沒有反對官家才答應下來。其實如果是在平時可沒這麽容易, 就算官家同意了, 大臣們,禦使們還不鬧翻了天,不過現在朝裏的大臣們都忙著爭論和金國是戰是和的事情, 湯相公在家裏閉門思過,我看虞相公也是不想在這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反對官家的決定。所以就箅有幾個禦使上書反對, 也無濟於事的。”
不過楊炎對這件事隻不過是有些驚異,到不覺得有什麽難以接受。不過提到虞允文楊炎到想起來,忍不住道:“虞相公現在不是禦營宿衛使,都督江淮事嗎?怎麽他還留在臨安,沒有去建康督戰呢?”
趙倩如笑道:“這還不明白嗎?在前線有楊郡王,韓都督,李招撫這些人在就足夠了,虞相公就是去了建康也不見得有多大作用。何況官家雖難決議不與金國議和,但主和的大臣一定不會甘心,湯相公,錢尚書這些人免不會在官家麵前搬弄事非,如果虞相公不在臨安,其他大臣也不通軍務,官家難免不會反複,與其這梓,虞相公還不如留在臨安,可以隨時寬解官家, 臨安離建康相距不過數百裏,用八百裏加急的文書一天就可以傳到,就在臨安府坐鎮,遙控指揮也是可以的。”
楊炎有些不解道:“皇上不是讓湯思退回家閉門思過嗎?又怎麽會再聽他搬弄事非呢?”
趙倩如歎了一口氣,道:“你這個人哪?領兵打仗的本事到是很大,但朝中這麽明了事情怎麽就弄不清了呢?別該是閉門思過,就是把湯相公罷了取,也不是隨時都可以再啟用嗎,這有什麽可奇怪的?我們大宋朝建國二百多年,好的,壞的,忠的,奸的,那一個宰相不是幾起幾落。別看現在官家重用虞相公,一但前線的戰事不濟,一定會馬上改變主意,又重新提出議和來的,那個時候湯相公自然又可以重用了。”
楊炎道:“難道湯思退擅自諱命,割地議和,還有丟失邳州,壽州皇上就不追究了嗎?”
趙倩如道:“那怎麽會不追究呢?不過是現在還有用得著湯相公的地方,才暫時不追究了。可惜湯相公為官數十年,竟還看不透這一層道理,還以為隻要議和成功就能保住自已的相位,卻不知不與金國我和,他是一定罷相,就算是與金國議和,議和成功之日,也是他罷相之時。”
楊炎到越聽越糊途:“怎麽議和成功了還要將湯思退罷相昵?”
趙倩如淡淡道:“留著湯思逸, 不就是為了議和嗎? 議和成功了, 他還有什麽用處? 諱抗上議, 擅自做主, 那個皇帝也不會容忍這樣的宰相。湯思退又不是秦檜, 金人絕不會在議和書中寫‘不得無事擅罷宰相’ 的話來。可笑湯思退還死死抓住議和這根救命稻草不放手。”
楊炎有些驚訝的看著趙倩如, 仿佛剛認識她一樣, 她說的那些話對不對楊炎不知道, 但是條理清晰, 合情合理。將比之下, 自已在這方麵的道行確實還差得很遠。一直到現在為此, 官場裏的一切事宜都是楊沂中為他打點的。
趙倩如看到他這個樣子,歎道:“你這個樣子可不行,既然在朝為官,就必須學會為官的一套規責,就算不想升官發財,也要保護自己才是。”
楊炎點點頭,這時天色已不早了,便向趙倩如各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