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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白衣,快馬加鞭。
此人正是玉郎陳鬆,他已經騎了五天五夜的馬了。期間,兩匹馬已經不堪勞累倒斃在路邊,另一匹馬則吐了一會白沫再也怕不起來了。
玉郎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清朝的軍營已經不遠了,我一定要把這封信交到多爾袞的手中!
就因為這麽簡單的一個信念,前方終於出現了連綿幾裏的白色帳篷——上方還插著正白旗,那不就是多爾袞的軍隊麽?
玉郎用力地在馬P股上又抽了兩鞭,誰知那匹馬兒跑了兩步之後突然癱軟了下去。就連玉郎也差點跌到山穀下。
隻見那匹馬呼呼地喘著粗氣,玉郎知道它已經再也跑不動了。他摸了摸馬兒的脖子說道:“你先在這休息一下,等我辦完正事就來接你。”
玉郎說完摸了摸胸口,然後舒了一口氣:還好信函還在。
玉郎跌跌撞撞地朝軍營走去。
“你是什麽人,竟敢擅闖軍營,你不知道這是死罪嘛?”其中一個士兵吼道。
另一個士兵則說道:“他不會是奸細吧?看他的樣子已經差不多累壞了,我們就把他綁了去見四貝勒。”
“不錯,要是他真的是什麽奸細,那我們就立了大功了。”
兩人合計完之後,提著軍刀在玉郎周圍走動起來,想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撲上去,往死了砍上幾刀,使其失去戰鬥力。
這時候玉郎也發現了他們以為自己是奸細,會對自己不利,立馬抽出手中的寶劍說道:“我是來送信的,四貝勒在哪裏?快帶我去。”
其中一個士兵哈哈一笑道:“就你這種材料也想當奸細,你是想刺殺我們將軍是吧?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就你們兩個看門狗也配和我交手?滾開!”玉郎怒道,氣勢上讓那個士兵都嚇了一跳。
“什麽事如此喧嘩?不知道中軍帳正在商量對策嘛?”一個年輕的將軍走了過來問道。
“十四貝勒,這個人可能是奸細。”那個士兵指著玉郎說道。
來人正是十四貝勒博吉爾,他一聽那人是奸細,連忙也抽出手中的寶劍說道:“快說,你是什麽人,為什麽來到這裏?”
玉郎哼了一聲說道:“我是來送信的,要是耽誤了時間,你們可知道後果?”
“送信的?誰派你來的?要將信送給誰?”博吉爾到底也是一個將軍,不像那兩個小兵那般勢力。
玉郎剛才聽那兩個小病稱呼他為十四貝勒,心道:難道是安頓我們住在新巫山居的那個十四貝勒?他不是應該還在皇宮的嘛?怎麽來到軍營了?
“你真的是十四貝勒?你不是應該在皇宮的麽?”玉郎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本來應該是在皇宮的?”博吉爾驚訝道,他聽說多爾袞去打仗了,而自己卻要蒙在皇宮裏,於是得了個空就溜到這來了。
“巫山居新來的時候,你做了什麽事情?”當時玉郎護送在車隊的後麵,所以並沒有看清博吉爾的樣子。
“我是負責迎接巫山居的啊?難道你是巫山居的人?”博吉爾答道。
雖然隻是寥寥一句,但是已經博得了玉郎的信任,他說道:“現在我相信你是十四貝勒了。那我就告訴你,我是楊菲兒派我來送一封信給四貝勒的。”
楊菲兒這個名字博吉爾怎麽會不知道呢?當時他還一口一個姐姐地稱呼她呢。既然是她派來的人,那一定是要好好接待的。博吉爾忙道:“你是菲兒姐派來的,那麽信呢?”
玉郎剛想把信交給他,又想起了楊菲兒臨走的時候的話,說道:“菲兒姑娘交代過,一定要將信函親手交到四貝勒的手上。”
博吉爾無奈道:“那好吧,不過,按照規矩,你得把你的佩劍解下。”
玉郎將寶劍拋給那兩個士兵,在拋的時候用了幾分暗勁,以至於他們接上的時候覺得就好像接了一座山一樣,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在博吉爾的帶領下,玉郎隨著他來到中軍帳。這時候多爾袞和幾位將軍正在商討作戰的方案。卻見博吉爾未經通傳就將一個外人帶了進來,多爾袞大怒道:“博吉爾,不知道我們在商議軍機大事嘛!你竟然還帶人進來!”
博吉爾說道:“是菲兒姑娘派來送信的人。”
多爾袞一定是楊菲兒派來的人,忙道:“你怎麽不早說,叫他進來。”
玉郎進得中軍帳裏麵,看見多爾袞坐在正上方,一副大將之風。
多爾袞他還是認識的,畢竟他在巫山居還住過很長一段日子,還和他們一起共同抵禦了外敵的入侵。
多爾袞一見來人,眯起了眼睛,心道:這不是玉兒身邊的人嘛?難道是玉兒出了什麽事?
多爾袞問道:“你是菲兒姑娘派來送信的嘛?信呢?”
玉郎從胸口處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多爾袞的一個親兵。
多爾袞拆開信一看,大驚失色,心道:如果呼特部久攻不下,但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又要被皇太極霸占,怎麽辦呢?
多爾袞深呼吸了一下,平靜了自己的情緒,盡量不讓別人看出他的心思。
其弟多鐸問道:“大哥,是不是皇宮出了什麽大事?”
多爾袞並沒有馬上回答多鐸,反而對玉郎說道:“這位壯士,你一路來一定辛苦了。來人,安排他去休息,好好款待!”
“慢著。”玉郎喊道,“我有一事相求,請四貝勒一定要答應。”
多鐸怒道:“你是什麽東西?憑什麽要我大哥一定要答應?”
多爾袞示意讓他閉嘴,問道:“但說無妨。”
“我一路來騎死了了三匹馬,最近的一匹馬也倒在了那座山上。請貝勒派人去將它帶回來。”
多爾袞用一種非常敬佩的眼神看了看玉郎說道:“好,我答應你。來人,去,到那座山上看看有沒有倒在路上的馬匹,馬上將它抬到大營裏來。”
不久,外麵一陣嘈雜。眾人從中軍帳出來一看,那匹馬已經奄奄一息了。
玉郎撫摸著那匹馬的脖子說道:“你也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玉郎話音剛落,那匹馬就留下了眼淚,然後就斷氣了。
多爾袞看在眼裏說道:“這是一匹忠烈之馬,將它的屍體好好掩埋。”
“多謝貝勒。”玉郎說道。
“壯士還未請教你的大名。”多爾袞有心收納問道。
玉郎也看出了他的意圖,說道:“鄙人是聖母娘娘座下的弟子玉郎陳鬆。”
多爾袞說道:“現在巫山居和我們大清已經結為永久之邦,不知陳兄弟是否願意到我帳下做一位將軍呢?”
“承蒙貝勒厚愛,但是陳鬆曾誓死追隨保護聖母娘娘,恐怕有拂貝勒美意。”玉郎拒絕道。
眾人一聽,心中均道:這個人怎麽這麽不知道好歹,貝勒可是很少招攬人的。被他這麽看得起,你竟然這麽不識抬舉。要是換了別人早就磕頭謝恩了。
多爾袞笑了笑說道:“好,我也不為難你了。那請陳兄弟好好休息吧。”
玉郎謝了謝多爾袞便隨一個士兵下去休息了。
眾人又回到中軍帳中,多鐸又問道:“大哥,剛才那封信……”
多爾袞說道:“是皇上來的書函,故意假借菲兒姑娘的名義寫來的。”
“信中說了什麽?”多鐸急忙問道。
“皇上責怪我們這麽久時間還沒有將呼特部收服,勒令我們在六天之後必須班師回朝。”
此言一出,眾將軍就像炸開了鍋似的議論紛紛。
多鐸說道:“大哥,我們原來的計策是要圍困呼特部,如果要在六天之後班師回朝,那必須要強攻了,這不是打亂了我們原來的計劃嘛?”
“是啊,這樣一來我們正白旗的損失就太大了。”其中一個將軍說道。
“大家靜一靜,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宣布,皇上馬上要與巫山居的聖母娘娘大婚。皇上的意思是要我們打了勝仗之後,可以來一個雙喜臨門。”多爾袞見大家意見很大所以趁機造勢。
“皇上怎麽可以這樣呢?為了討這個無謂的彩頭,就要我們犧牲那麽多兄弟,這值得嘛?”底下的將軍非常不滿意皇上的這一做法,卻不知道這完全是多爾袞憑空捏造出來的。
多爾袞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知道大家這些日子來都非常地辛苦,而且也知道你們和你們的下屬都是情同手足,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既然已經下了聖旨,那麽我們也隻能照辦了。如果不按照聖上的意思,就算我們打了勝仗,他一樣會治我們的罪。”
多鐸一看形勢,馬上喊道:“大哥,既然這場硬仗一定要打,那隻要你一句話,我們就豁出去了。”
“對,我們都聽貝勒你的!”眾將軍就像是被人遺棄的孤兒一樣,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隻有多爾袞一人了。
多爾袞見目的已經到達,便打開地圖說道:“呼特部的大本營雖然地處險要,但是連月以來,我們已經對他進行了嚴密的封鎖,斷絕了他們與外界的聯係,看來他們已經快斷糧了。如果我們今夜對他們發動猛烈的進攻,一鼓作氣,我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攻下。”
“不錯,現在呼特部以為我們不會那麽快進攻他們,一定已經鬆懈下來了。我們出其不意,一定可以攻陷他們的大本營。”眾將士現在已經是士氣高昂,因為在他們的意識裏麵,如果他們這次不能成功,那就意味著他們將被處死。
子夜時分,嘹亮的號角聲陡然響起。
呼特部的首領還在大睡之中,等到他組織士兵奮起抗敵的時候已經晚了。大清的旗子已經插到了他們的城樓上。
格爾木首領在羞憤中自殺身亡。
在這場慘絕人寰的戰鬥中,呼特部憑借其天險造成了多爾袞大軍死傷超過萬人。這是他出征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次。但是獲得的戰利品也是最多的一次。
為了獎勵士兵和將士,多爾袞將呼特部三分之一的財物都分給了他們。這些士兵和將士從來沒有在一場戰役中可以得到這麽多的獎勵,紛紛表示今後誓死效忠多爾袞。
但是這些財物加起來都比不上多鐸在搜查格爾木的城堡時發現的失傳已久的“傳國玉璽”。
多鐸將傳國玉璽秘密上繳給了多爾袞,說道:“大哥,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什麽天意?”多爾袞問道。
“大哥,皇太極這個皇帝的寶座本來是應該屬於你的,但是他篡改了父王的遺詔,還逼死了我們的母親,所以才會有他的今天。這個皇帝的位置應該是你的,大哥。現在有了這個傳國玉璽,這事上天冥冥中注定你才是真正的天下主。”
多爾袞深思熟慮道:“你的意思是……”
“大哥,隻要你一句話,我和眾將士都跟你水裏來火裏去,大不了和那皇太極拚了!”多鐸激動道。
“但是我和你現在加起來隻不過兩旗,就算別的旗主不插手,也根本不能和他的正黃旗和鑲黃旗相抗衡啊?”多爾袞理智道。
多鐸這時候也恢複了冷靜,說道:“大哥,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這個傳國玉璽是我們造勢的大好良機。我們當然不能和皇太極硬拚了,他不是要大婚了嘛,那我們不如……”
多鐸這樣那樣地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多爾袞其實也無時無刻不想著給他的額娘報仇,對皇帝那個寶座倒是沒有什麽眷戀。本來他可以盡力地輔助皇太極,也可以不用為過去的事情煩惱。在皇宮之中,這樣的政治鬥爭也不可避免的,而他的額娘也隻是其中的一個犧牲品罷了。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皇太極竟然要和他最心愛的女人大婚,不管皇太極知不知道他和玉兒之間的關係,他都不能容忍。
聽完多鐸的計劃,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成功,說道:“好,我們兩兄弟就和他幹一場!”
接著多爾袞又問道:“有多少人知道傳國玉璽的事情?”
“除了我的親兵,沒有人知道。”多鐸回答道。
多爾袞做了一個“殺”的姿勢,說道:“做大事不能婦人之仁。”
“好!”多鐸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畢竟那都是和他最親近的士兵。但是和他大哥的皇帝寶座閉起來,和給額娘的大仇比起來,又顯得那麽渺小。
多鐸首先在自己的大帳中埋伏下了刀斧手,然後將那幾個知道傳國玉璽的親兵叫了進來,等到他們下跪報道的時候,他一聲令下將他們的頭顱全都砍了下來。
看著那一顆顆死不瞑目的腦袋,多鐸歎道:“為了大哥的皇帝寶座,我不得不這麽做了。”然後他又對自己的幕僚說道,“將他們的名字都記下來,好好安撫他們的家人,每人給白銀五十兩。”
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多鐸將那些知道傳國玉璽的人都殺掉了,但還是漏掉了一個人。那個親兵得知那幾個知道傳國玉璽的人全都被殺了,嚇得連夜逃跑,並將這個震撼的消息告訴了皇太極。
多爾袞這邊以為事情做得毫無漏洞,在呼特部大本營留了一部分兵力之後,第二天便準備班師回朝。
而皇太極這邊得知了多爾袞得到傳國玉璽卻瞞著不上報朝廷,覺得十分可疑。他連夜召集了自己的親信商議此事。大家一致認為這可能是多爾袞意圖謀反的征兆。
皇太極權衡再三,覺得多爾袞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如果不了解真相就將他服罪,恐怕日後朝中再無可用之人。何況,傳國玉璽的事情是真是假還不確定。但是,他心中也知道他這個皇位本來是應該屬於多爾袞的。皇太極心中矛盾重重,他對這個四弟從小就非常地看好,他真的要反朕嘛?皇太極心道:那他為什麽要選在這個時候呢?
最後他選了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如果在犒勞三軍的時候,多爾袞將傳國玉璽交出來,那麽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不交出來,那麽就將他綁了治罪。計策既然已經定了下來,皇太極就從各地調來了軍隊加強了京城的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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