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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除了晚上會找客棧投宿之外,白天都是馬不停蹄地趕路。有的時候,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就停在路邊休息,到了人多的地方,就買足食物,備足水,然後接著上路。
西北的地勢不同於東南方,所以村落城市的分布自然也大大不一樣。東部,比如揚州大多都是平原之地,民宅客棧鱗次櫛比,而甘肅則不一樣,有的時候就算走上一天一夜,也未必能見上炊煙升起。就算偶爾有個村落,也隻是三四戶人家。不過,西北的民風很好,也很熱情好客,可能是從此路過的人本來就比較少吧,他們對楊菲兒他們都非常熱情,經常送水送糧於他們。盡管近年來水災連連,但是這一帶的百姓離黃河較遠,加之他們自己又是自給自足,也算是生活無憂了吧。
大約過了四天,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蘭州府。正當他們興高采烈地去拜訪鎮西王朱常沐的時候,卻得到了一個大家都願知道的消息:鎮西王並不在蘭州。
楊菲兒說他們是鎮西王的朋友,有事來想他求助。
王府的管家見楊菲兒等人誠懇,便說:“你們來的真不是時候,王爺已經去嘉峪關守城去了。”
楚天昭問道:“邊關有事發生嗎?”
管家說道:“看來你們還真是不知道。你們來的路上是不是已經看見有許多流民了啊?”
“是啊,聽說是黃河決堤,淹沒了許多房屋田地。”楊菲兒說道。
“北邊的瓦剌聽說我們這又發洪水了,覺得有機可趁,便派兵攻打嘉峪關。文書八百裏緊急傳到王爺這,王爺看完之後就上馬去嘉峪關了。”
楚天昭問道:“那甘肅那麽多難民,他就不管了嗎?”
管家歎道:“哪能管那麽多啊。這黃河每過幾年都要來一次洪水,這是天理循環。王爺將多年來屯下的糧食,一半撥給了難民,一半拉到嘉峪關前線去了。接下來,就要百姓自己了,我們也沒有辦法。王爺說,現在是國難,兩者不能兼顧,應該先將瓦剌擊退,然後再想辦法救援難民。不然,嘉峪關要是被瓦剌攻破了,百姓的日子就更加苦了。”
楚天昭有點生氣道:“他不會向附近的府君借一些糧食嗎?還有,黃河還在繼續泛濫,如果可以加以堵塞或疏導,不是可以減輕災情了嘛?”
管家聞言怒道:“你是何人?竟敢質問我家王爺?”
楊菲兒打圓場道:“這位大伯請勿見怪,我大哥因為見到百姓如此困苦,而不見官府援助,所以言語有些過激,希望你能原諒。”
“哎……不怪他。王爺已經向周圍的府君全借遍了,可是他們卻說他們的府君也遭到了洪水,沒有多餘的糧草借過我們。何況,朝廷沒有文書和聖旨下來,他們也不敢擅自借糧。”忠臣出忠仆,這位管家也是個有良知的人。
楊菲兒說道:“大伯,從這到嘉峪關,需要多少時間呢?”
“快的話,三天就可以到了,”管家看了看他們的馬車,又說道:“要是坐馬車,晚上需要休息的話,大概要五六天了。”
楊菲兒謝過管家,便回到馬車對皇上他們說:“鎮西王去嘉峪關守城了,從這到那,大概五六天的行程,我們事不宜遲,就現在上路吧。”
皇上遲疑了一下,便點了點頭。
鎮西王的部隊駐紮在嘉峪關城。關於嘉峪關倒有一個流傳很廣的一個故事。
明初,太祖為鞏固西北一帶防線,派征虜大將軍馮勝到河西走廊一帶駐防,並準備在那裏選址建關,以防止塞外蒙古瓦刺族的入侵。馮勝到處視察,尋找關址,最後決定在龜蓋山上修造一座雄關。他很快請來了能工巧匠,在山上放了線、釘了木樁,準備第二天破土動工。
誰知第二天一早,馮勝來到工地一看,發現地上的線和樁均已不見,他一邊派人四處尋找,一邊叫來昨夜值班兵士詢問。值班兵士稟報說:昨夜我值班時,不曾合過一眼,到四更時分,驟然狂風四起,刮得天昏地暗,風停後,再看地麵上的線和樁均已不見了。
正在此時,到別處尋找線、樁均的兵士氣喘噓噓的跑來報告:丟失的線、樁已在狹穀北麵的嘉峪山坡上找到了。馮勝將信將疑地跑到那裏一看,樁和線整整齊齊地釘在山坡上,當時真是驚訝不已。靜下心來再仔細觀看這裏的地形:隻見南麵祁連山白雪皚皚,北麵馬鬃山連綿不斷,西麵是廣闊戈壁灘,東麵綠洲片片,還有淙淙流淌的股股泉水。
腳下,山勢平坦,方圓還有五十畝地大。若在這裏建關,依山傍水,居高臨下,進可攻,退可守,固若金湯。進而細想,當初選址在龜蓋山,那果是討賴河下遊,夏季由於祁連山積雪的大量融化,洪水衝關而過,會致使全軍覆沒。越想越感到慶幸,真是天助我而改關址也。馮勝立即上奏皇帝,隨後,大興土木,修築了一座長220丈的嘉峪關城。
據傳說,關城改址是由於關雲長顯靈指點。老百姓為紀念他,便在關城內修了座關帝廟。廟由大殿、陪殿、過庭、牌樓等構成,麵積約720多平方米,建造得十分富麗堂皇。許多人為表虔誠,還自願集資捐款,用重金買了一顆寶珠,嵌在大殿頂部。從此以後,寶珠日日夜夜放射台奪目耀眼的光芒。
一天傍晚,突然天空黑暗、黑雲壓頂、電閃雷鳴,全城百姓驚恐萬分,紛紛跑台家門觀看,猛聽見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突見兩條巨龍在空中飛舞,一直飛入關帝廟,再也不見台來。第二天,雨過天晴,人們紛紛來到關帝廟一看,在大殿頂部安放寶珠的兩旁,各有一條巨龍,栩栩如生,正好構成一幅二龍戲珠圖。
這個傳說不知是真是假,但足證明了一點,就是嘉峪關城是朝廷不容小瞧的地方。皇上要是想使自己的政權牢固,這些邊關地區的將領是必須得拉攏的。
一路打聽著終於走到了天下雄關,遠遠望去,嘉峪關城略呈梯形,城牆高約十米。東西各有一門,上麵各建有一座關樓,結構精巧,氣勢雄偉。城牆四角各建一座箭樓,南北兩麵城牆上還各建一座敵樓。東西二門之外,連接關城各建一個甕城,用以掩護內城。關城西麵約二十米處,築有一道磚包城牆,高度與關城相等,兩端與南北兩麵的外城土牆相接,構成羅城。西羅城南北兩端各建有一座箭樓,中為關門,門頂建有一座三層的關樓,上題“嘉峪關”三個大字。這種建築形式,使嘉峪關城外有城,重關重城,形成重關並守之勢,構成堅固的防禦堡壘。
眾人一邊驚歎一邊打算進城,結果被守城的將官攔住了。楚天昭問:“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將士大聲道:“什麽意思?有通關令牌沒?有就拿出來,沒有的統統靠邊站。”
眾人皆一愣:難道進城還需要令牌?他們看著往來進出的人各自拿出一塊土黃色的圓形銅片,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令”字。這下可為難了,這東西估計是人手一份吧,上哪去弄呢?
楚天昭上前想求情給通融下,被士兵不耐煩的推開了。楊菲兒看的一清二楚,她想這些人是不是要錢呢,於是就拿出點銀子走上前去,笑嘻嘻的道:“各位軍爺辛苦了,一點心意,不成敬意啊,軍爺收了喝點小酒吧。”一邊說一邊給他們塞銀子。
沒想到這些人並不領錢,將楊菲兒的銀子扔在遞上,大聲的嗬斥道:“再不走在這糾纏小心把你們捉去坐牢。”
楊菲兒邊撿起銀子邊咒罵:“真是茅廁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旁邊那士兵大怒,喝問道:“你說什麽呢?不想活了啊?”旁邊的士兵拉住他,使了個眼色。
那士兵怒道:“如若不是鎮西王軍法嚴厲,我不將你們痛打一頓,還不快滾?”
楚天昭拉著楊菲兒往回走。皇上和圓圓跟在身後,三人在路邊的小攤坐下來吃點東西,一邊商議如何進關。
楊菲兒看了一眼那個門將,說道:“這個鎮西王治兵還挺嚴的,剛才我想賄賂他們,倒差點被他們給抓了,嗬嗬……”
楚天昭看著雄偉的嘉峪關,說道:“有這樣的守將,這樣的治軍之道,甘肅無危矣,大明無危矣。”
“我大明的守將若是都如皇叔一般,大明的江山那真是千秋萬代無憂矣……”
許久沒有說過話的皇上,這時候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就熱淚盈眶了。
楊菲兒心道:怕你是還漏了一句話吧?若是大明的大臣若都是你皇叔一般忠誠,你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吧?
楊菲兒現在對這個皇上幾乎沒有一點好感。本來算是敬他是個皇上,但是聽了楚天昭說,他曾經有兩次想自殺,直接導致楊菲兒對他徹底失望。但是,這個天下若是沒有一個皇上,那麽所有人都會爭著來做這個天下之主。到時候,天下會更加亂,百姓的日子會更加困苦。楊菲兒現在想的就是盡快地將這個皇上複位,不想戰事再起,生靈塗炭。
圓圓說道:“要是我們沒有令牌是不是真的進不了城了?進不了城,就見不到鎮西王……”
楊菲兒見圓圓憂愁的樣子,知道她已經等不及了。這些日子以來,她受到的委屈,的確是他們之中最多的。
楊菲兒說道:“那倒未必。守兵之所以如此緊張,還要盤查令牌,是不想有奸細溜進來。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會這麽做。隻要戰事結束,就可以進去了。”
“那要等到什麽時候?我們等得住,可甘肅的難民等不住啊。他們可都等著救命的糧食啊。”楚天昭現在顯然有些急不可耐了。
這時楊菲兒看幾個衣著華麗的客商走過來。好些乞丐趕忙上前乞討,那些人生怕被乞丐弄髒了衣服,連躲帶閃,順便夾雜著拳腳,將乞丐打散。之後罵罵咧咧的向前方走去了。
楊菲兒心生一計,偷偷的捅了一下楚天昭道:“楚大哥,機會來了。這次要麻煩你了,就那幾個人,我看他們剛出關的時候都有通關令牌,咱們也做一回強盜吧。”
楚天昭喜道:“我剛怎麽沒想到呢?好,那你們在這等著,前麵有段山路,我猜那過往的人少,不如我就在那去等他們。”說著就要走。
楊菲兒拉著他,給了他一塊黑色的麵巾,道:“等下千萬不能讓人看見你的臉,免生麻煩啊。”
楚天昭把麵巾踹在懷裏,對皇上和陳圓圓說道:“你們稍等片刻,我辦好事就回來。”
圓圓擔心的問楊菲兒:“菲兒姐,會不會出事啊?”
楊菲兒大袖一揮,豪爽的道:“怎麽可能,楚大哥那麽好的功夫。咱就在這先喝茶吧,估計不出半個時辰他就回來了。”
果不其然,等楊菲兒喝道第四杯茶的時候楚天昭滿臉喜色的回來了。一來就高興的道:“走吧,拿到了。”手裏赫然是四塊黃色的銅牌。
楊菲兒笑道:“看我怎麽說的,楚大哥辦事,一向最為可靠了,走,咱們進城。”
四人有說有笑的進城了,守城的士兵看他們不一會功夫拿著通關令牌來,不知道他們怎麽拿到的,但是有令牌在手就為難不得,隻能放他們進去。楊菲兒最後一個進去,對著幾個士兵就是一頓鬼臉,惹得他們又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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