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之後,也到了好戲結束各奔東西的時候,一批德國軍官作為首批被釋放的人質離開了德軍司令部。
威廉看到別人離開,心裏好一陣悲涼。現在隻有自己一人的生命安全還是一個未知數,因此向斯泰那將軍話別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略顯出一絲悲哀。
“斯泰那將軍,一切全都要您照料了,與您共事的過程是我非常愉快的時間之一,雖然有的時候我們會有意見分歧,但我一直認為這是我們所有中於職守所必須做的事情,如果曾經造成您的不快,那麽在現在我要向您致謙,省得我失去生命之後,無法再進行這樣的談話而遺憾終生。”
威廉略帶悲戚的話語也令斯泰那將軍心中湧起傷感,如同以往一樣他立正了身體。
“我的殿下,請您放心吧,我會管束好部下,我們依然在期待您回到您的崗位上來領導第五集團軍繼續作戰。”
當他們未來的君臣在告辭的時候,唐雲揚也要與來幫忙的法軍部隊告辭了。
“米勒少校,我知道這是一個冒險,您要率領您的部隊穿越德軍的層層包圍,要知道那些飛行員是需要別人幫助和保護的,如果一切順利,我想我們再見麵的時候就在聽證會的現場了。”
米勒少校伸手與唐雲揚緊緊握在一起,無論他在這裏做了什麽,唯一能表明的正如同霞飛所說的那樣“鷹一般的軍人”,對此,米勒少校毫不懷疑。
“唐先生,我們會認真履行您的安排,當我們飛越戰線的時候,會用電報通知您。我們回法國後,您的人員會在第一時間回到他們要去的地方,至於飛艇,我想它們也會被暫時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等您去取的。至於聽證會上,我會用我所看到的一切,來證明您對於法國的忠誠!”
唐雲揚雙手握住米勒少校的手,無言的緊握了一下。點點頭之後,這裏的人開始各奔東西。包括麥克.郞,因為他腿傷未愈,也被交給米勒少校一起撤離。
最後,整棟大樓裏僅僅隻餘下唐雲揚和他的手下,以及德國未來的皇儲——威廉王子和裏希特霍芬,人去樓空使司令部裏顯得冷清了許多。
壁爐裏,是這裏的勤務兵離開的時候,添加了木柴的火光。一組洗發上坐著唐雲揚、朱斌候、瑪麗安和威廉,他們在等待最後的撤離。
“我們什麽時候離開呢?”
端著紅酒的瑪麗安在這樣冷清的場麵裏顯得有一些惶恐,其他人則各想各的事。
唐雲揚和朱斌候端著咖啡,區別在於加糖和不加糖。裏希特霍芬則如同所有貴族該做的那樣,關注著他的王子,從他的眼神裏發現他的任何一點需要,就立即設法滿足他。
“我想很快吧,等我們救出的飛行員們飛越戰線上空的時候,就是我們離開的時候!”
威廉王子有些意外,他剛剛從裏希特霍芬那兒聽到了唐雲揚的安排。他訛詐來的飛艇被用來運輸那些營救出來的飛行員,包括法軍的飛艇在內,一共使用了四艘飛艇,把所有人員一次全部運走,那麽他還依靠什麽來運輸包括他自己在內的,還留在這裏的其他人呢?
整個運輸時間,從米勒少校率領下的部隊開始登上飛艇開始,到他們發來電報確認最後一艘飛艇飛越法軍戰線為止,整整五個小時就這麽過去。
等待是令人更加疲憊的一件事,在等候的過程之中,瑪麗安沉沉睡了過去,威廉也經因為連續的疲憊倚在沙發上打著呼嚕。
這時,三個年輕軍人才可以開始暢談,年輕軍人的話題很自然難得離開女人、美酒與戰爭。
“唔,你們陷入到三角戀愛當中,真不可思議,你也會陷落在女人的麻煩當中!”
朱斌候聳聳肩,表示他對於瑪麗安的事情並不在意。
“也不能算是三角戀愛,這個家夥把我關在城堡裏太久了,你知道我也是飛行員,可上天作戰他根本就不讓我有機會去,如果有我的話,可能撒旦之鷹這個綽號也落不到他的頭上。”
作為當事人的唐雲揚自然有令他心亂如麻的事情,在遭遇到德軍巡邏隊的時候,他甚至在威脅之下,答應娶瑪麗安為妻。好在,現在看起來她對於這件事並不那麽重視,或者僅僅是對唐雲揚以前作為的某種報複,令他難堪一下。
(本書17K首發)不笑生A群:35761481;郵箱:qljrjaaa@163.com。
為了不在這個話題糾纏過久,唐雲揚把話題轉移到朱斌候感興趣的地方。
“這算是埋怨嗎?不過不要緊,相信這次回去,你想呆在城堡裏也不可能了。因為我已經打算把那件事做起來,至於指揮官,我想到是人選就是你!允章兄,這次就全要看你的了!”
“你真的讓你當指揮官?”
城堡裏的人組成軍隊隻是遲早的事情,這是每個人都大約明白的。朱斌候和李二杆子兩人就是指揮官角色的最佳人選,至於唐雲揚會選誰,早就是城堡之中爭論的話題之一。
現在,唐雲揚向朱斌候說出結果,雖然轉移話題的目的,但同樣向他揭示了結果。
“我猜我們會幫法國政府與他們作戰?”
朱斌候用目光示意一旁的裏希特霍芬,意思唐雲揚說這些的時候,難道不該避避眼前這個家夥嗎!
“是的,我們主要是空軍與戰車,至於如何做,我想中國古代的墨家法則會是我們最好的指引!”
“隻替人守,不替人攻?我同意,這樣不會使我們的部隊過深的卷入戰爭中去。”
“我抗議,你們如果再用我不懂的中文交談的話,那麽我立即放下酒杯離開這兒!”
裏希特霍芬對於兩人突然說起的中文下,感覺受到了冷落,率性的抗議起來。
“唔,紅色男爵,知道嗎,我們兩人剛剛商量的是,在未來的空戰裏,如何把你這個討人厭的家夥從天上打下去。”
“真的嗎?”
抗議當中的裏希特霍芬認為自己難以相信沒有穿著飛行服的唐雲揚,最少這家夥落在地麵上的時候,做起事來的手段,是使人難以相信他。
得到自己夢想裏的職務,使朱斌候高興向裏希特霍芬叫陣。
“真的,我會把您從天上打不來的!因為我出生在1885年的12月4日,知道我的星座是什麽嗎?我是射手座!”
“呃,您有一個好的星座,我會很期待與您在戰場上相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