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章刺激的內容少了些,但又不能不交待,不過快了,精彩的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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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降雨,讓伊瑪拉草原上的草已經綠了起來。據吉瓦約長老判斷,真正的角馬季節就要到了。
從吉瓦約長老那裏,周吉平了解到每年的角馬季節有兩次。除了雨季到來後的這幾天,還有一次就是旱季到來,角馬群北遷的時候。那時結群離開伊瑪拉草原的角馬群,也會在渡過科裏涅河和納特尼河時大量死亡,體弱者和不適合遷徙的都將死去。
每年這個時候,部落都會派出去足夠多的部民去“趕季”。這些派出去的部民如果運氣好,及時找到了角民的渡河地,那就會像是去揀肉一樣——周吉平初到達蒙部落的時候所看到的那些角馬肉類,就是部落從科裏涅河邊角馬的渡河處搞到的。
雨季開始後,就是角馬回歸草原的季節,也是一年中部落可以搞到大量角馬肉的最好機會。不過由於每次角馬選擇渡河的地點都不確定,那麽出去“趕季”的部民必須沿科裏涅河奔波多日,運氣好的才能搞到足量的肉類。如果時間不湊巧,人們去的人晚了些。那就還要和先到的獅子、鬣狗、禿鷲們爭搶一番。雖然最後勝利的肯定是人類,但那樣到手的肉類就會比較少了,肉的品質也會比較差。
集訓和比武後,周吉平給部落留了一天時間籌備“角馬季”的行動。同時,周吉平自己也需要騰出時間和精力,安排一下部落的安全問題——他已經準備親自參加這次“出獵”行動了。
周吉平希望通過這次“趕季”,能夠了解一下伊瑪拉草原雨季的情況,同時對新組建的野戰排和自由軍進行一次野營拉練。同時,他還想研究一下鬣狗部落在雨季裏偷襲索約鎮的可能性。再有一個就是,索約鎮必須適應和習慣,在周吉平不在的日子裏如何管理和防衛。
這次集訓和比武,野戰排和自由軍被淘汰下來不少人,有的還是有點地位的班排長。本以這些人會成為不安定因素,但令人意外的是,在周吉平和他們之中的一些人談過話之後,這些人馬上就精高采烈的“自願”擔負起了索約鎮民兵的角色——這一情況,讓為此擔心不已的吉瓦約長老非常好奇。
其實,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周吉平隻不過把部隊裏政工幹事做思想工作的那一手拿出來,小試了一把牛刀而已。他隻不過是站在這些人的位置上,設身處地的為他們分析了一通,講清讓他們退下來是考慮到他們的身體和家人孩子的時候,任誰都沒有二話了。
何況讓這些退下來的人加入到民兵中去,憑這些人的經驗和能力,他們大多數還是可以勝任班排長的職務的。而且,這些人的待遇也幾乎沒有什麽變化——能守著老婆孩子,地位又高,誰還能有什麽怨氣?
經過修械所幾天的努力,現有的一百五十多支槍都被維修和保養了一遍。除了加利爾和沙漠之鷹口徑特殊子彈較少,不宜裝備使用外,其他槍械基本上都分發了下去。當然這裏說的分發下去,也不過是指明了哪支槍是由誰使用的就罷了。大部分時候這些槍還都在放在修械所,隻有哨兵在值勤的時候,才有佩槍的權力。周吉平這樣做,也是為了防止槍支不必要的損壞。
真正實現全員配槍的,隻有野戰排的三十多個人。
這次出獵,周吉平一下子把野戰排和自由軍帶走了一半兒人手。剩下的一半人,則在安卡和祖貝的帶領下,配合自由軍和民兵,負責拱衛索約鎮的安全。
除去野戰排和自由軍,周吉平還帶了幾百個要在這次出獵中幹活的勞力。考慮到運輸問題,索約鎮壓各部落的牲畜也被周吉平帶出來一批做運輸工具。當然還有一輛經過改裝的人力步戰車,也被拴上牲畜拉了出來。
幾百人的隊伍,沿索約河浩浩蕩蕩地向科裏涅河上遊出發了。
這時,今年雨季的第一場雨,也在連續下了近一周的時間後停止了。
雨季,並不是一直連綿不斷下幾個月雨的。大多數時間,雨季隻是降水相對集中的季節。
雨季開始後的伊瑪拉草原,完全變成了另一副景象。生機勃勃中,透著萬象更新氣質。一周前還見不到的許多動物,已經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快樂的享受著大自然的生機和草原上新生的植物美味。不過,它們還隻是這片草原的暫時主人。隻有當角馬群回歸的時候,整個伊瑪拉草原才將響徹角馬低沉的叫聲。
周吉平之所以帶這麽多人出來趕角馬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誰知道現在鬣狗是不是貓在哪個角落裏,等著偷襲出來趕季的隊伍?大意,是要受到懲罰的。
隊伍一出來,就被撒成了散兵隊形。弗蘭克和埃裏克這兩個出來欣賞角馬季風光的教官,每人帶著一個班,分別充做大隊人馬的尖兵和後衛。而自由軍的兩個排,則分別護衛在大隊人馬的兩翼,不遠不遠的保護著中間毫無抵抗能力的隊伍。
除了中間的大隊人馬走的路比較好,其他人所選的路況都比較差。這是迫不得以的,為了能夠保護大隊的安全,負責拱衛大隊安全的野戰排和自由軍,就必須隱形斂聲地走在沒人走過的路上。
周吉平不用走路,他現在正在充當人力步戰車的司機,完全是一副腳不沾泥的樣子。在副駕駛位置上,則是他的助手,原達蒙的首席獵隊長——杜卡。
杜卡是個狩獵專家,無論是尋跡追蹤,還是持矛獵殺,抑或伏擊野獸,這些都難不倒他。本來周吉平就希望這個達蒙部落曾經最強的獵隊長能夠幫自己一把,再加上又有吉瓦約長老的一再推薦。於是,杜卡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這次“趕季”行動的向導和總參謀。
從杜卡那裏周吉平了解到:“趕季”可不象趕集那樣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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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犇——趕季再不輕鬆,也比不上老犇碼字的困難,尤其是鮮花斷頓的時候,肚子裏沒花,沒靈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