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寫的不太順,標題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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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決定勝利的因素並不在於武器,而在於使用武器的人!
現在,山下的那個敵軍官就趴在樹後,周吉平相信加利爾的子彈肯定可以擊穿那棵樹,即使擊穿樹後子彈的侵徹力下降,斃掉那家夥的可能性也很大。前提是,自己真的可能擊中近兩百米遠的那棵樹嗎?
槍口指向那棵樹,這次周吉平瞄準用的時間稍長了些。此時他才感覺到自己與以往射擊時的不同,貼在槍身上的食指尖,有點麻,有點脹,好像正指著山下的目標,那棵樹。嗯?周吉平有些猶疑,這是怎麽回事?
眼睛看著那棵樹,周吉平把手中的槍口調開,食指上的細微感覺立刻消失了。這之間有關係?再次把槍口調向那棵樹,食指上那種細微的感覺又出現了。感覺——好像食指指著目標物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會出現,而這時槍口也指著目標,槍口與食指……平行!周吉平一下子醒悟過來,難道這就是槍感?
正在這個當口,樹後的敵軍軍官把頭探了一下,看來是想觀察一下山坡上的動靜。機會!周吉平槍口一擺,食指比在槍身上,迅速指向敵軍官戴著凱夫拉頭盔的腦袋,哢哢——加利爾發出輕脆的聲音,兩顆子彈直射那顆戴著凱夫拉腦袋。
凱夫拉是新型防彈頭盔,但它的優秀之處也僅是複合材料帶來輕便而已。它能防禦近距離手槍子彈的射擊,卻未必能阻檔突擊步槍的打擊。即使它可以抵得住步槍子彈的打擊,它也會把子彈的衝量轉移到它下麵保護的那顆人頭上。結果就是頭盔的主人頭上會像被打了重重的一錘,他頸椎會受不住這個力量,當場折斷。果然,凱夫拉頭盔猛地一歪,那名軍官的上身重重地一側,然後整個人身體劇烈地抽搐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了。
一擊即中,周吉平更來精神了。他手裏的槍更加頻繁地響起,山坡下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隻要估計加利爾的子彈可以擊穿它,周吉平就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搬機。很快,山下就亂成了一團。躲起來也難以避免被擊中的事實,讓山坡下的敵軍們藏不住了,有的人開始驚慌地大喊大叫。
周吉平卻是越打越興奮,對他來說在部隊攏共也沒打過幾百發子彈,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倒是打了幾百發子彈,沒想到就這樣練出了槍感,這可真是意外之喜。要知道,人都說神槍手是拿子彈喂出來的,自己僅用幾百發子彈就打出槍感,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周吉平所想的有一定道理,但卻也不全對。要知道,當年八年抗戰打小鬼子的時候,八路軍和遊擊隊也沒多少槍,子彈也少得可憐,都得靠從小日本兒那搶。平時別說打靶了,就連上戰場子彈打仗的時候子彈也是有數的,可不也照樣練出了許多一槍致命的神槍手?
由此可見,在很多情況下神槍手並不是拿子彈就可以堆出來的。不信你看看老美,哪個美國兵打的子彈也不少,可槍法呢?照樣不敢恭維,頭幾年錯打意大利運送獲釋人質的一輛車,他們就用了千發子彈,可見子彈敞開供應的結果就是——士兵不珍惜。
實際上,練槍法還有兩個最重要的要素:那就是神槍手們都是在經曆生死的考驗後,還能保持足夠的平和與冷靜的,用現在的話講就是心理素質超強;再加上神槍手一點先天的靈氣。這兩者共同具備,在有條件的時候神槍手才能顯露出來。
上麵這兩點恰好都是周吉平所具備的。從昨晚打到現在,他經曆了生死的考驗,還能保持心境的平和,做出冷靜準確的判斷。更巧合的是,危急時刻他采用了把食指比在槍身上,用中指扣扳機的打法,這樣隻要他把手指指向目標,就等於槍口指向了目標。雖然這種打法周吉平是偶然發現的,但在他之前還有一種打老了槍的人,也用這種射擊辦法,那些人在曾經在東三省的老林子裏討生活,他們被稱為——“胡子”,扯遠了。
現在周吉平所麵臨的戰場並不大,憑著他個人手中的一條槍,就差不多控製了大半個戰場。敵軍是不敢動,卻又不得不動,誰知道什麽時候自己隱藏的地方被發現?然後就是致命的子彈打穿樹幹或者土層擊中自己?
看到局勢危急,壓得比較靠後的兩挺RPK輕機槍,開始試圖接管戰場的主動權。但它們還沒來得及表現多長時間,就被狀態越打越好的周吉平幾組點射打得沒了脾氣。負責指揮機槍組的一個頭戴凱夫拉頭盔的敵軍官,剛想組織副射手頂上來,結果身體一個沒藏好被周吉平覷個真切,一槍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