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存心報複的毛豆被拴在了大門口看門,可龔平的疼痛卻一點也每減少,因為大家發現用老虎鉗子的辦法雖然野蠻,但卻非常的管用,於是又嘻嘻哈哈地用了一回。
通過這次突擊,龔平找到擊敗勞麗爾男爵軍隊的方法,畢竟一支傀儡軍隊並不難對付。
勞麗爾男爵似乎也察覺的龔平的想法,因此收縮了兵力,放棄了一部分森林的控製權,這樣一來個個哨所之間的距離近了,彼此更容易相互支援。這樣一來牽一發而動全身,再襲擊骷髏哨所就沒那麽容易了,稍不注意就會引來野蜂一般的骷髏兵的狂暴攻擊。駐紮在堡壘的聯合軍就吃了幾次這種虧,而每次龔平為他們派出的向導總是先一步溜號。氣的聯合司令部幾次下命令要龔平處罰臨陣脫逃的向導。對此龔平總是死皮賴臉地說:“你看嘛,我這裏就這麽幾個人,處理了誰替我守城?”既然寶豐市警察局的吳敏和關太中不能親自來這個地方下命令,龔平自然誰的賬也不買。
這段時間累死了黑羽和毛豆。這兩人一個會飛,一個會嗅,不分日夜地被龔平派出去偵查,結果就過著每天不是被人追,就是被人打的苦日子。結果也讓這兩位尋到了賴在龔平房間裏的借口——要經常匯報工作嘛,不過她倆也算規矩,一個臥在龔平床前的地毯上,用他的鞋子做枕頭,另一個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個鸚鵡架子來,整晚站在上麵,把嘴巴埋在翅膀底下睡覺。這下可苦了馬菲。
由於龍嬌嬌不在,蔣欣欣又還沒有救出來。馬菲就成了唯一一個被大家公認的龔平的女人之一,可如今這個地位再一次受到了威脅,雖然每晚也和龔平一起同床共枕,卻什麽也做不了——早先的時候龔平的身子太虛,需要好好的養,後來身體好了,屋裏卻又整天輪著睡這兩位不速之客。天天被兩雙眼睛盯著,馬菲又內向些,還敢有什麽作為?這甚至讓她想念起龍嬌嬌來了,那個家夥如果在的話,一定能想出辦法來趕這兩位出去。
其實如果這兩位隻是單純的睡覺倒也罷了,可偏偏每次睡覺都顯出原型來,說這樣原始的狀態最能取暖,能保證在不該被子的情況下不感冒,可這樣一來每天洗漱的時候恢複人身就都是赤果果的在屋裏走來走去,雖然也故意含羞假模假式的拿衣服遮掩一下,可那半遮半掩的越發的增加了誘惑力,龔平已經留了幾次鼻血了。最後馬菲忍無可忍,決定找這二位厚臉皮的好好談一談。
白天的時候馬菲找到了毛豆。
“阿平是我的男人,你就不能檢點一些?”馬菲說。
毛豆瞪著大眼睛,嘴巴微張,一臉無辜的樣子說:“檢點?他是我主人耶,再說了,咱倆當初不是說好一同把她做主人的嗎?你這話應該對龍嬌嬌說去,後來他擠進來占了我的位子……”
典型的惡人先告狀啊……又轉移了矛盾。馬菲一口氣噎在腔子裏,半天倒不上來,但不服氣,於是接著說:“那時候你迷上了老吳,連看家狗都不當了,一門心思相當吳太太,現在你這又算是怎麽回事啊。”
毛豆笑著輕飄飄地說:“哎呀……初戀的時候我們不懂愛情耶……阿平主人才是我的真愛……”
馬菲後來回來才琢磨著,大家是不是特別喜歡看到自己吃醋的樣子呢?要不然就是怕龍嬌嬌,因為在那個女人麵前,大家要收斂的多。
晚上,毛豆出去偵查了,黑羽下班回來,於是馬菲又找到的黑羽。
“阿平是我的男人,你就不能檢點一些?”馬菲開場還是這句話。
黑羽瞪著大眼睛,嘴巴微張,一臉無辜的樣子說:“檢點?他是我主人呱……”
馬菲一聽,連忙說:“打住打住,我可沒跟你說要一起侍奉阿平哈。”
黑羽笑道:“確實沒說,可當初我們四個兄弟姐妹走投無路呱,投到阿平門下做家神的時候呱,是嬌嬌姐代為收留了我們呱,那時候你也沒啥意見呱。”
馬菲被她呱的目瞪口呆,難不成還有這麽講道理的?想了半天才說:“可是可是,家神歸家神,你現在成天赤條條的在屋裏走來走去是不是不太合適?畢竟男女有別嘛”
黑羽呱呱笑著說:“其實嬌嬌主人派我來就是盯著龔平主人的,他在這方麵優柔寡斷,根本不懂得拒絕,所以我來之前嬌嬌主人特地叮囑,要我盡量一刻不停地盯著呱。”
馬菲嘀咕道:“可我怎麽覺得你是該盯的沒盯住,不該盯的整夜看著……說著,想起羞事,紅了臉。”
黑羽當然知道馬菲是什麽意思於是又笑著說:“哎呀,我知道你想說的那些事,大家都知道啦,你想做就做呱,就當我是牆上的一幅畫呱。”
馬菲沒好氣地說:“誰會在牆上掛一副烏鴉的畫?”
這次談判自然也是無功而返,最可氣的是到最後,黑羽居然咬著馬菲的耳朵說:“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呱,你和嬌嬌主人做妻,我就做個妾好呱!”
馬菲揮起一拳,黑羽呱呱笑著飛跑了。
晚上的時候,馬菲嘔氣,睡覺背對著龔平,這讓龔平察覺出來了。因為雖說屋裏最近多了兩個超級大電燈泡,可兩人總是相擁而眠的,雖然熬的辛苦,可也還溫馨,今晚這一出讓龔平感覺出了什麽。
於是等四周都安靜了,龔平用手去撩撥馬菲,馬菲扭動,甩開他的手,這不扭還好,一扭一動的嬌嗔別添了些韻味,讓龔平頓時火上了頭頂,幹脆一把扳過她來。
馬菲默不作聲,揮拳捶打,龔平把頭伏在她豐滿的胸前說:“你可是鐵拳女郎,若真要打,我早就飛出窗外去了。”
馬菲心裏有氣,拳頭上加了力氣,龔平被碰到了傷口,疼的哎呦一聲,馬菲又心疼,可強忍著不說話。龔平在她胸口間拱著,耍賴說:“你 打吧,打死我就清淨了。”
女人都有母性的,曾有風姿桌楚的女人曾經說過:“女人一生有兩個兒子,其中一個是丈夫。”馬菲原本就柔順,這也和她本身的物種有關係,優秀的戰馬總是特別依戀自己的主人的,有的甚至終身製陪伴一位主人,馬菲修行至今更有了人類的感情,自然比那些還沒有脫離畜生之身的戰馬更強上了許多倍。
她鬆開的拳頭,抱住了自己的男人。
這一夜極盡風流。龔平把積攢了這許久的柔情蜜意盡數都給了馬菲,馬菲也徹底放開了顧忌,隻把一旁偷窺的黑羽當做了強上的一幅畫,而且還是立體的——隻管極力迎合愛人的衝擊,於是一晚的婉轉鶯啼,至於是何時睡去了,居然不知道,這對於一個修行百年的妖怪來說確實稀奇。
懶懶散散,馬菲充分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幸福。按說她這種生物是天生勤奮的,這次卻出乎意料的懶床了。朦朧中翻了一個身,抱住暖暖的一物,不由分說哼唧著就吻了上去,那個人也不客氣使勁手段回吻,卻讓馬菲警覺——每個人的習慣是不同的——而且此人的身材要嬌小許多,一睜眼大駭,原來抱在懷裏的人居然是毛豆。
“啊~~~”馬菲一驚,條件反射似地一腳就把毛豆蹬到牆上去了。然後腦子裏飛速的運轉:昨晚她會不會也攙了一腿?根據記憶——雖然有些迷亂,可還是清晰的認為沒有,可這個家夥又是何時混上床的?她平時不是都現出了原形睡在地下的嗎?
毛豆揉著眼睛,哭喪著說:“你幹嘛呀,你,一會對人家這樣,一會兒又對人家那樣?”
馬菲呸呸地吐了兩口口水說:“你好好意思說!兩個女人……惡心死啦。”
毛豆又賴皮地爬上床來說:“惡心,你剛才看上去蠻陶醉的嘛……”
“我呸!”馬菲一腳又把她給踹下去了“我還以為是……”再看,另半邊床哪裏還有人?於是問道:“阿平呢?去哪裏了?”
毛豆又爬上來說:“勞麗爾男爵的軍隊有異動,我偵察回來後匯報了情況,他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馬菲又一腳踹去,毛豆這次有準備,抬手擋住。馬菲也不再攻擊,伸手就去拿衣服。毛豆問道:“你穿衣服做什麽?”
馬菲一邊穿衣一邊說:“這幾天隨時可能起戰事,阿平身邊沒人不行。”說完看著懶懶散散的毛豆說:“虧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隻好狗狗,好狗狗在這個時候有不在主人身邊的嗎?”
“人家在林子裏蹲了一夜耶&”毛豆叫屈道:“而且是阿平主人讓我好好休息的。”說著她故意學起龔平的那種溫柔腔調說:“豆豆,你好好休息吧……哎哎……不用睡地上上了,去床上睡,明天再去搭個鋪嘛,你現在修成人身了,別老把自己當狗。嘻嘻。”說著,得意地笑了。
馬菲動作快,已經穿好了衣服,對毛豆說:“懶得管你,不過先說好,你今天睡也就睡了,從今晚起,這床有我的一半,另一半是阿平的,你想也別想。”
毛豆嬉笑道:“那嬌嬌要是來了呢?”
馬菲一愣,最後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再說。”
毛豆見馬菲急匆匆的洗漱,就又說:“菲菲,你不用急,素素跟著阿平呢,她已經練成半仙之體,沒問題呢。”
馬菲一邊刷牙一邊口齒不清地對毛豆說:“就是她跟著才不放心,你們這幫家夥,哪個都得防著。”
毛豆聞言,又笑,然後用被子把自己一裹說:“睡覺咯,晚上還要出勤。”
馬菲也不再和她囉嗦,幾下收拾好了,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