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原始

第149章 首次海戰

大陸沿海一處隱蔽的海灣內——



偷襲下，收獲頗豐，麻生太郎揚起嘴角對一名赤-裸著上身的野蠻人笑道：“哈哈，十分感謝貴部落的幫助，否則我們也不法得知中華人在那處海灣的城鎮！”



野蠻人雙目精光四射，淡淡地說到：“中華部落近年來發展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我們也不是不得已才告訴你們，你們應該知道如何去做了！”



“桀桀！當然，一切遵照貴部落大首領的意思去辦！”麻生閃過一絲不屑，奸笑道。



野蠻人在得到麻生的答複後，匆匆告辭離去，漸漸消失在麻生的視野之內。



“哼，區區一群野蠻人，居然也敢站在我頭上瞎指揮，八格！”麻生望著遠去的背影，狠狠地怒罵了一句。



“族長，這人是什麽人來的，為什麽要和他們如此客氣？”一名族人不解問道。



奧特曼人的對話，均為日語，不過在經過這段時間的交往，麻生發現許多部落都用類似普通話的語言交流。因此，麻生也開始教授普通話給族人，方便與其他部落交流。這在一開始，麻生還是很抵觸的，因為堂堂一個現代青年穿越回來蠻荒時代，居然教授族人其他國家的語言，你說這氣不氣人！不過，為了以後的事情，麻生也隻能憋下這口鬱悶！



這幾天的天氣似乎已經好轉了不少，海麵上的氣溫升高了些許。距離上次偷襲中華部落已經有段日子了，本來按照麻生自己的想法那是先在陸地上站穩腳跟，然後開始向其他部落滲透開去，吞並掉弱小的部落，快速壯大自己，崛起在這個蠻荒時代中。可作為一個日本憤青的天生使命感，讓他無法安靜地潛伏下來發展。每當他一想到中華部落的強大，他就憤怒，他就妒忌，他就憎恨，他不高興華曦的日子過得這麽滋潤，就算是拚了也不要讓華曦好過。幸虧華曦不是憤青，否則估計也陷入和麻生一樣的瘋狂之中，無法認清狀況。



麻生太郎在掠奪了中華人的木船和木筏後，海軍，在這裏我們暫且用海軍來形容這些簡陋殘破的船隻。奧特曼人的海軍實力猛增，一躍成為這個時代最強大的海軍之一。除了中華人外，幾乎沒有其他部落能夠與中華人在水上抗衡。



花了幾周的時間，麻生太郎又開始了對日落堡的騷擾攻擊。另一方麵，麻生也派出數十名族人，分別乘坐木筏前往那些未知海域進行搜索，希望能找到礦藏或是低等文明的部落，好快速壯大自己的實力。



這天，麻生太郎以及三百多名奧特曼戰士乘坐木筏、木船，往日落堡所在的方向緩緩劃去。此次出動了十餘條木筏以及兩艘搶掠回來的木船，可謂頗大手筆。



奧特曼人的新定居點和日落堡大約相隔七八天的海程，當然，是逆流而上所需的天數。如果是返航將之需要短短三天便可返回。麻生太郎坐在木船的船頭上，警惕地眺望著前方遼闊而又顯得分外平靜的海麵。清晨的海麵上，能見度頗高，視野極為開闊。麻生可以清晰地看到一裏內漂浮在海平麵上的木筏大小的東西，五六裏開外的島嶼。



不過，盡管如此，麻生太郎依然不敢掉以輕心。像木筏這樣乘坐滿員的運輸工具，如果在海麵上碰到中華人的巡邏木筏或是小船的話，那完全就是一隻活動的大靶子。因為擁擠的木筏根本無法為自己的戰士提供任何戰鬥的空間，戰士們除了跳水或是乖乖地坐在擁擠的木筏上坐以待斃，沒有其他選擇可走！



如果此時出現一條中華人的戰爭木筏或是小型戰船的話，那可以完全輕鬆地在海麵上將他此行率領的這些木筏、木船通通砸沉到海底裏去。木筏和木船上麵的三百多名戰士，也隨之覆沒溺水身亡。雖然麻生這個擔心過於誇張，但讓他損兵折筏卻是不容置疑的。



日落堡，渡口！



早在渡口建立前，華曦就已經修建起了一座瞭望台。不過在長年的鬆懈下，瞭望台幾乎沒有戰士用過，此次發生了這麽嚴重的事情，華曦立刻召開大會，嚴厲訓斥了一頓水古、水通等日落堡的水軍將領。



隨之，華曦又在渡口旁邊那座山峰半腰處，修建了一座新的瞭望台，並囑咐瞭望台在白天的時候，都必須有戰士把守，偵察海灣外幾裏範圍內的動靜，保護日落堡的製鹽、訓練以及海灣內不予的木筏安全。此外，華曦還特地將木筏的捕魚範圍，逐漸向海灣周邊的沿海擴張活動。在某個程度上，這些捕魚的木筏也充當著眼球的作用。



這個時候，一名機警的水手戰士手持長矛站在瞭望台裏，全神貫注地監視著海灣外周圍幾裏的海麵動靜。



經過幾周的搶造，華曦帶著穆魯等船匠，以及數百名船匠學徒的日夜趕工下，總算製造出三艘小戰船。戰船的船身比之前製造的木船要狹小許多，能夠乘坐四五名戰士，適合在沿海一些風浪不大的海麵上，快速行動。



現在，華曦正帶著穆魯趕製第四艘小戰船，爭取讓更多的小戰船可以再海麵上作戰。每多出一艘，那就代表部落的海防增強一分。否則再有這類後門被人跑進來防火的事情發生，那對部落的人心勢必造成影響。



中午，當太陽將溫暖的陽光灑落在波濤翻滾的海麵上的時候，第四艘戰船也開始下水試航了。華曦立刻吩咐水手劃上小船，往海灣外劃去，捕魚試航看看這船的穩定性如何。



※ ※ ※



平靜的海麵上，麻生太郎正帶著他的“龐大艦隊”耀武揚威地朝日落堡方向劃過去，準備再向中華人發動一場偷襲戰。上次偷襲所獲頗豐，再加上那個神秘部落給自己的賞金（食物和一些陶瓷），如此看來，做海盜似乎也是個快速崛起的勾當。



船隊大約劃行到日落堡約莫二裏左右的位置時，正佇立在船頭上專注觀望動靜的麻生太郎忽然睜大了雙眼，他驀然發現在那處有點熟悉的海灣山峰中，好像有一座高聳的建築。因為水汽有點濃厚，可見度不是十分的清晰，麻生太郎也不太敢肯定那座建築是什麽東西，便吩咐族人們繼續往前劃。不過前行之中顯然小心謹慎了不少。



海灣旁的山峰，嚴格來說是一座不高的巨型石頭，也就是一座大部分都裸-露著米黃色岩石的石山。隻有在山間有少許的綠色點綴著赤-裸的身段。華曦建起的瞭望台雖然是在一些樹木之中，但仍然太過明顯著跡了。



瞭望台上，機警負責的戰士正在觀望著遼闊的海麵上，每一處的動靜。居高臨下，山色水色均一收眼底。戰士正陶醉在這動人心扉的美景之中之際，忽然發現南方海麵上，不知何時出現大群來曆不明的木筏，木筏上似乎乘坐著不少人。戰士大吃一驚，立刻朝渡口方向大喊起來，並用華曦一早準備好的皮鼓大力敲擊起來。





“咚咚咚！”



聲聲深沉悠揚的鼓響傳到了渡口，整個渡口周圍的人都被鼓聲驚動！



剛坐下來休息的華曦心底一驚，朝瞭望台望去，隻見那戰士正揮舞著長矛，朝南麵海域不停的揮舞著，顯然有不明身份的外族從南麵航行過來。



“集合！集合！”什長和百夫長們紛紛操起武器，對著那些水手狂吼著。剛剛休息中吃飯的戰士們紛紛咆哮著，抓起武器衝到海邊集合，他們要給這些可能是上次偷襲自己城鎮的外族一次痛擊。中華人的顏麵，必須在他們的身上討回。經過短暫的驚亂之後，那些製鹽、伐木的族人漸漸鎮定下來，因為在渡口這裏正有幾百名英勇無畏的戰士保護著他們，日常的工作很快恢複正常。



華曦扭頭朝海灣外望去，但因為凹狀海灣的地形遮擋了海灣外的狀況，華曦快步跑上瞭望台。



很快，華曦看到南邊的海麵上出現了連串的木筏船隻。木筏上站滿了人，不時可以看到在陽光下閃爍不斷的金屬反光，顯然對方是攜帶著武器而來。難道是上次偷襲日落堡的那幫奧特曼人？不過想來想去，也隻有奧特曼人在麻生的領導下，才膽敢公然挑釁自己的部落。也隻有奧特曼人才有這麽龐大的船隊和水手。



他們想幹什麽，登陸發動進攻，與自己的戰士硬撼硬？華曦感到有些可笑，如果說在水上自己或許不能穩吃他們，但要是在陸地上，怎麽算都不懼他們。先不說裝備方麵，這裏可是自己的地盤啊！移動不是有句話說，我的地盤我作主嗎？什麽時候輪到這些奧特曼人在這裏放肆？



打定主意的華曦飛快地衝下石山，奔到海灘上立刻喊上幾名戰士，帶上弓箭和長矛這類遠程武器，率先躍上正欲試航的戰船上，連同另外一艘剛剛捕魚回來的戰船劃離渡口，對那些奧特曼人的船隊進行攔截阻擊。



一艘戰船因為偏重於靈活作戰，狹長的船身隻能容納四五個戰士乘坐。在戰鬥情況下，為了釋放最大火力和搭載一定的武器物資，隻能乘坐三人的標準戰鬥單位。一人劃船，操縱戰船行進的方向。另外兩名戰士負責向對方砸石頭、射箭、擲矛等。



戰船無論是船體設計還是負重量等方麵，都遠比之前製造的木船要更適合戰鬥。據華曦與僅存下來的那艘木船想比較，發現戰船比木船要快上15%左右的航速，在轉向等方麵更是比木船要靈活一倍以上。木船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哪些粗糙的木筏了，那是高出了一大截。



一支經常訓練的水軍，水上作戰的能力自然不是一般的漁夫所能比的。沒有經常的配合，水手們隻是一盤散沙，每條船上的戰士隻會各自為戰，擅作主張。但是華曦所訓練出來的水軍，雖說不是多高明多強大的偽水軍，但比起麻生這些原始漁民，戰鬥力是大大高出一籌。



這些小型的攔截戰鬥，本不需華曦出馬，可這畢竟是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次與敵人海上戰鬥，而且還是小日本的部落，流淌著的炎黃血液告訴他，這是他的使命——將奧特曼人送進水底喂魚去。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部落水軍首次的海戰，雖然是微不足道的規模，但無論是在部落這個層麵還是人類史上，意義都十分重要，不容有失。否則當自己死去後，幾千年後人類考古說中國人在航海史上輸給小日本，那自己是什麽，自己不成了千古罪人。



在一聲聲口令下，兩條戰船很快衝出了海灣，一頭紮進了大海的懷抱。



“族長，看，那些該死的奧特曼人在前麵！”一名水手指著前方一裏左右的海麵上，恨聲道。



“大夥注意了，我們船少，按照以往演習的戰術一樣，遊離在他們的外圍進行射擊，不準靠近！”華曦心潮澎湃地下令道。



“喏！”眾人齊聲應道。



戰船的速度很快，迅速地向那些很可能是奧特曼人的船隊掠去。



麻生太郎這邊在華曦那兩條戰船衝出海灣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原本以為是兩條木筏或者是木船，居然敢衝出來與自己的龐大船隊正麵戰鬥，麻生一頓歡喜，暗忖日落堡這的城主還是這次指揮官，必定是個呆子。高興之餘，還下令族人迎上去，要一舉將對方撕毀，將他們丟到海水下去喂那些魚群的老祖宗，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正在快速靠近。



直到距離華曦的戰船不夠五百米的時候，麻生才猛然驚覺，那是兩艘不同於木船船體的木船。狹長的船體，完美的弧線流水船身，快速的航行速度，這簡直就是蠻荒時代的海上霸主————戰船的模型。



站在木船邊上的麻生太郎一眼看到居然是兩隻小型戰船朝自己船隊飛快駛來，嚇到鼻窟窿都沒肉，倉皇下令船隊朝掉頭朝陸地靠去。這兩艘戰船足以讓他的船隊在海麵上損失幾十條人命。



麻生太郎大聲喊道：“快，快朝岸邊劃去！快點轉向，快！”



在麻生奪命一樣的急催下，龐大的船隊緩緩地扭動起臃腫的身軀，朝陸地逃去。因為隻有海岸邊的海麵上，倚靠地形，麻生方有把握占據上風位，形成一個不吃虧的速度。



在奧特曼人掉頭這一會功夫，中華人的戰船已經快速迫近許多。在距離奧特曼人船隊三百多米的地方，兩條戰船如遊魚一般靈活，快速分開，如兩把鋒利的手術刀直逼船隊。在一追一逃中，兩艘戰船和龐大的船隊在海麵上形成一個詭異和不可思議的局麵。



奧特曼人想穿腦袋也搞不懂，為何數十條木筏木船與三百多名戰士組成的龐大船隊，要對那兩艘毫不起眼的小船如此恐懼！



“族長，為何開往陸地？咱們船多人多，還怕了他們嗎？”一名頭目鬱悶道。他不敢說逃，用了個開的日語詢問道。



“哼，你們懂什麽，反正按照我的命令就一定沒錯！”麻生也懶得搭理這些在他眼裏如傻子的原始人。所謂族人，隻是他爭霸的棋子而已。那些在中華城宣誓加入中華部落的奧特曼人，他們所說的話就是對麻生太郎為人的最好詮釋！



兩艘戰船開盡了馬力，死死地咬住奧特曼船隊的尾巴追逐了數十分鍾，越追越近。



待追到約莫四十多米的距離時，華曦猛然下令：“攻擊——”



嗖！嗖！



稀少零落的弓箭在海風的吹擾下，本來就因為射擊量的稀少而顯得攻擊力低弱，再經海風這麽一吹，精確度大為降低，殺傷力幾乎下降到可以忽略不計！



“哈哈——”



“我就說這些中華人沒什麽了不起的！”



“奶奶的，這麽幾個人還想來攻擊我們，兄弟們，射死他們！”



中華人的徒勞無用功很快引起了奧特曼人的諷刺和怒火，也不用麻生太郎下令了，每條木筏上的戰士自己就動起手來。雖然能供他們在木筏上戰鬥的空間不多，但數量的絕對差距，一下子就讓華曦等人不敢再度靠近。奧特曼人的劣質弓箭射到戰船前方七八米的海麵上空，就因為力道不繼紛紛倒下，但也讓華曦多了一層顧及。



在這種風力因素影響過大的情況下，長矛是件很好的攻擊武器，隻可惜自己不敢太過接近。貿然迎著箭雨衝鋒，華曦斷定先死的肯定是自己，再說一條船兩個攻擊手的火力也甚弱了，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



“娘的，我讓你們這群XX00囂張！”華曦身邊一個戰士驀然指著前麵不遠一條木筏上的奧特曼人怒斥起來，一邊罵一邊拾起船內不多的石頭向前麵猛砸過去。



“啊——哎喲——哎喲，疼死我了——”幾聲哀嚎聲頓時響起，其中一個奧特曼人的頭部鮮血直冒，在木筏上顯得分外的突出。



華曦見狀，心忖：我怎麽忘記了石頭呀。人類海戰史上第一個武器可就是石頭啊！



大喜之下，華曦立即朝不遠處的那條戰船上的水手喊道：“用石頭攻擊他們！”說罷，華曦學著身旁那名戰士的動作，不斷俯身拾起石頭，賣力地朝對麵的木筏上砸去。



雖然距離有點遠，無論傷害還是準確率都不高，但是卻比弓箭有效多了。起碼拳頭大的石頭砸到奧特曼人的身上，還會引起一陣慌亂和哀嚎。雖然殺不死人，但調戲一下他們也解恨啊。



在一頓猛砸之下，原本囂張的奧特曼人倒是不敢再囂張了，拚了命地朝陸地上劃去。這有啥辦法，自己沒有石頭，對方的船又靈活，自己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



在付出四五名戰士頭破血流的代價後，船隊總算是艱難地劃行到海岸邊上，直接往一塊沙灘上衝了過去。不少被石頭砸過的戰士，也不等木筏靠岸了，直接就跳下海水中朝陸遊了過去。還別說，遊泳的速度比木筏還要快上許多。其他見狀的戰士也紛紛有樣學樣，一股腦的跳下海水中，向陸地遊了過去。場麵混亂，把麻生氣得呱呱直叫。中華人這邊見狀，沒有再靠近過去，而是停在海麵上朝前麵不遠的奧特曼人哈哈大笑，期間還不忘損傷對方幾句。



強行登陸後，奧特曼人紛紛站立起來，揮舞著從那神秘部落處得到的青銅兵器和一些木棒、長矛，對著華曦這邊呱呱嚷著，一副大呼小叫的小醜模樣。



“支那人，有種就放馬過來，看爺爺我非溶了你不可！”麻生操著比華曦還要標準的普通話，邊跳邊怒吼著。



華曦沒有理會麻生這頭瘋狗，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後，果斷下令戰船掉頭駛離海岸線。



“族長，那些奧特曼人都怕了我們，直接上去再丟點石頭過去也好解恨啊！”身旁那名用石頭砸人砸爽了的水手說道。

“嗬嗬，有的是機會，你還怕沒機會砸他們？”華曦搖了搖頭，打趣道。在海岸邊上，他的兩艘戰船可占不了絲毫的便宜，貿然前進恐怕被對方留在那裏也說不準。



從幾次交鋒中，華曦隱約捉摸到麻生的性格。他心裏有個預感，這場小型的衝突恐怕沒有這麽容易就結束。以麻生的性格必定是死都要掙回這個麵子，憤青的作風，華曦多少都有點了解。



果然，在拾取了足夠的石頭後，麻生看到那些該死的中華人還沒離開，立即帶上幾十名戰士登上木筏木船，劃向中華人的戰船，他要雪恥！這些可惡的中華人實在是太該死了，居然在這麽多族人的麵前，這樣調戲自己的船隊，讓自己成了一個無能的小醜。



不過，麻生一行複仇之人很快又被華曦他們趕回了沙灘上。因為麻生發現，對方戰船的速度太過靈活了，自己的石頭根本就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所幸中華人的石頭也沒再對自己這邊起多大效果，因為他們的人少了，速度也相應地提高了不少，加之人多船多，華曦也不敢靠近過來。



就這樣，雙方堅持了半天，誰也奈何不了誰後，華曦下令戰船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