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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葛天氏人的由來

華曦來到鐵壁的消息，很快就被鯤鵬獲悉，連忙率領著數十名鐵壁的官員出城迎接。華曦正在地頭上和那些在地理耕種的奴隸和農夫打著哈哈時，忽然發現前方塵土飛揚，定睛一看，原來是鯤鵬他們來了。



“族長，怎麽來了也不叫人通知一聲，害我等不好狼狽啊！哈哈——”鯤鵬多日不見，氣度成熟許多。



華曦看了看鯤鵬周圍那班人，應該是鯤鵬的管理班子了，笑道：“不妨事，我也是瀏覽田間春色時，不經意走到這邊。看起來，你這個城主做得很不錯，沒有辜負你父親鯤達的舉薦啊！”



“謝族長誇張。沒有族長的提攜，我鯤鵬也隻是一個衝鋒陷陣的戰士！”鯤鵬連忙拱手道。



“嗯！”華曦點點頭，下馬走到天邊對那些圍攏過來的奴隸們喊道：“你們這裏，有人會說我們的部落的中華語嗎？”華曦用蹩腳的葛天氏土話大聲喊道，半天見無人應答，還道是自己葛天氏語太差，沒人聽懂，尷尬之際又大喊了一聲。



葛天氏奴隸們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華曦，似乎不敢相信華曦居然也會說自己的家鄉話。雖然說得很蹩腳，但到底也帶著幾分家鄉話的音調，自然會有絲絲的溫暖。眾奴隸靜默了一會，片刻才有一人戰戰兢兢舉起手來。



“我，我會——”一個麵目頗顯稚嫩的年輕奴隸鼓起勇氣大聲說道，雖然聲音有點發顫，可搖杆卻站得比其他奴隸要筆直許多。



華曦大喜，這奴隸說的中華語雖然也和自己一樣，頗為蹩腳，但卻絲毫不影響華曦聽懂他的意思。



“好，你叫什麽名字？”華曦大喜道。



“回大首領，我叫甘果！”麵目稚嫩的奴隸大聲說道。



“甘果？”華曦忽然笑了，朝身邊的幾個士兵笑道：“其他人解散，把這個年輕人帶到城裏，我有話要問他！”



華曦話音一落，甘果的臉色霎時間變得灰白，以為華曦要處置自己，嚇得不知所措。旁邊幾個與甘果要好的奴隸鼓起勇氣，站到了甘果的前麵，朝華曦作了一個揖，戰戰兢兢的說道：“強大的首領阿，請恕過甘果的罪吧，他隻是個孩子呀！”



華曦聞言，詫愕了一會，隨之笑道：“哈哈，你們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我不會對他做什麽，走吧——”說罷，華曦翻身上馬，直接朝鐵壁策馬輕跑過去。



鐵壁的一個城主議事廳內。



甘果的臉色比其他人顯得蒼白許多，鼻子很大，眼眶也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深陷下去，從眸子中透出一抹黑芒，像一具幹屍一樣站在自己的前麵。他整個身體單薄得就像一條長長的青瓜，讓人覺得一陣大風就能夠將他給刮走。



華曦上下打量著青瓜一樣的甘果，特別留意了一下他的頭發。甘果的頭發與其他野蠻人不同，居然梳理得還算整齊，用一些野草紮成草繩將亂糟糟的頭發紮了起來。



“可以和我說說你們部落的事情麽？”華曦溫柔地問道。某個方麵，華曦不太喜歡以救世主的口氣來對人說話，這會讓對方感覺與自己的距離很遠，產生畏懼戒備的念頭。



“是，我是來自葛天氏大部落裏的陽侯氏。”甘果唯唯諾諾道。



“陽侯氏？”華曦道。



“是的，陽侯氏。”甘果確認道。



“上次你們攻打我們盟重關時，那個紀通氏與你們陽侯氏是什麽關係？”華曦饒有興趣問道。



“紀通氏與我們陽侯氏曆來都是敵對的，他們仗著人多，處處欺壓我們氏族的族人。這次出兵，他就以統帥的身份將我們氏族擺在了隊伍的前方，哼——”說到紀通氏，甘果蒼白的臉色明顯紅潤了些許，看得出很激動。



“嗯，你們葛天氏大部落，聽說是許多部落結盟而成。對了，那個女媧娘娘是何方神聖？”華曦一直以來，對葛天氏人共同崇拜供奉的女媧很是好奇，畢竟這種名流後世的古人和神明，總是叫人敬畏的。



“回大首領，女媧娘娘乃是我們部落內每個氏族都供奉的神明。據老一輩族人傳述，女媧娘娘乃是在我們葛天氏大部落的北麵方向的神明，離我們十分遙遠，要走過很多很多很多的太陽下山，才能到達。我們葛天氏人裏的眾多氏族，據說都是從北方遷移過來的。”



個天使部落的東方，遙遠的北方？難道說女媧在北方？聽到這個匪夷所思的消息，華曦強壯的心髒再次不由自主的震動起來。如果真的能與這個中華神話史上的遠古人物見上一麵，那來到這個時代也算沒白來啊！



強鎮激動的心情，華曦又仔細問了一下甘果的其他一些問題後，就打賞了幾元中華幣給他。待侍者將甘果帶出殿外後，鯤鵬說道：“族長，這個女媧娘娘到底是神還是人？據那幹過說起來，似乎十分強大！擁有萬千法力——”



“哈哈，既是神，也是人也！”華曦不置可否地說道。



“啊，這————”鯤鵬不解地看這華曦，想從華曦口中找到答案，隻可惜華曦沒有再說這個話題，而是詢問其這段時間以來，鐵壁的發展情況。鯤鵬不敢怠慢，連忙從自己的管理班子手中取過一本小冊子，將鐵壁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說完後，鯤鵬起身離座，恭敬地將小冊子呈遞給華曦過目查閱。



仔細看了一遍，華曦甚為滿意，笑道：“幹得好，繼續保持下去，鐵壁不但要成為一座開采礦石的城鎮，還是真的如鐵壁這個名字一樣。廣積糧，築高牆，讓外族看見鐵壁就不敢生出侵犯的念頭，知道嗎？”



“是！”鯤鵬拱手道。



華曦又細細和鐵壁的領導班子詳談了許久，才離座告辭，返回中華城。



從甘果的口中，華曦也得知了這批奴隸此刻的真實想法。他們對在哪裏生活無太大的意見，隻求自己不要殺害他們，同時有東西吃，不要再過那些動蕩的日子就滿足了。為此，這些奴隸在鯤鵬的那個好政策下達後，還特地跟隨一些中華族人學習了普通話，也就是中華語。雖然說得還蹩腳，但慢慢說來也能交流起來。



因為政策對這八千多名奴隸與中華人一視同仁，除了人身自由受到限製外，其他都相等，工作起來也份外賣力。私人財產的擁有和保護，讓他們感受到在原來的部落所沒有的熱情，他們覺得在這裏比以前要好上許多。在以前，財產都是公有的，歸集體所有。在這裏，每天所得的剩餘價值，卻是自己的，這怎能叫他們不欣喜萬分，賣力勞動？



鐵壁到中華城之間的這段距離，在八千多名奴隸的勞作開墾下，居然有1/4的大道兩旁的土地都被開墾出來，且不少土地都被種植上了莊稼，長勢喜人。



當下，由於食鹽的產量大幅度提升，價格下降了不少，但利潤卻上了一個階梯。因為價格的降低，更多的部落開始普遍起食鹽來，以往珍貴的食鹽，因為價格貴，他們不敢大批量購入，使用的時候一次也不敢下得太多。現在可好了，幾乎大部分族人都能交換到食鹽。



販鹽這門巨大利潤的行業，華曦自然不會馬虎了事，製鹽之法以及日落堡附近可以大規模製鹽的海岸，華曦都命人經常巡邏，以防這個可以獲得大量利潤的行業遭到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