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原始

第19章 原始強盜

聞得華曦問話，華安證了一下答道：“是的，其他部落的人。他們請求拜見偉大的族長大人你！”華安臉上浮現出一派光榮神氣之色，他為有水族能夠遇到偉大的華曦族長而感到自豪。



驚奇之下，華曦連忙追問道：“他們在門外麽？立刻帶我去見他們。”



“喏。”華安轉身往屋外走去，從背影來看，華安的搖杆似乎比以前筆直了許多，步伐也穩當有力許多。



村寨目前隻是單純的一整棟房子，至於護欄等低級防禦建築一個都沒。在華曦剛一走出門口的刹那，他就發現了站立於門口不遠處的一群二十餘人的原始人。此時華勇、華豐正帶著三四十人圍著對方，期間不斷有爭吵聲傳出。



“族長到……”老頭華安不知道自從上次部落接納其他部落人群的時候，華曦就發現這老頭嘴上拍馬屁的功夫似乎越來越強了。這不，離華勇他們就十幾米，所有人早已發現自己了，華安這老頭居然還提高嗓音叫喚道。不過，華曦聽到這句話卻十分受用，嘿嘿，難怪大人物都喜歡前呼後擁，這種絕對主角的感覺隻要是個人都喜歡。



看到族長大人出來，所有在場的有水族人均腰杆一挺，臉上洋溢著一副意氣風發，自豪之色，口中齊聲吼道：“族……長…”



嘿嘿，看來這近半年的相處，族人對我的領導能力已經百分之三百認可擁戴了。華曦麵帶微笑滿意地點了點頭，頷首道：“嗯，發生什麽事了？”



“族長，有幫外族人路過我們有水族地方，要求見一見族長您，我說，說族長你忙，要……”急性子的華勇一聽族長問話，第一個跳出來嚷道。



“嗯，知道了！”華曦點了點頭，示意華勇退開一旁，他要看看這群外來的野蠻人到底有什麽事情。驟眼望去，這群野蠻人的文明估計和華曦還沒到有水族前差不多，不過身體卻比有水族人以前強壯許多。二十幾個披著獸皮襤褸的原始人，手上抓著石斧，木棒正用著詫異、震驚略帶貪婪的目光望著華曦。



不等華曦發話，對方其中一名看似首領人物的野蠻人大聲道：“你，就是……這…這裏部落……首領？”



對於這樣的語氣和問話方式，華曦沒有絲毫的生氣，因為要原始人講禮儀，那個困難程度華曦想都不敢想。聞言之下，華曦笑道：“正是。不知道你們來本族有……”



華曦還沒說完，該野蠻人頭領就插話打斷了華曦的問話，隆聲道：“肉…肉……，拿……拿出來。”說完撥弄了一下手上的石斧，雙眼如同看著到手獵物一般，不屑的目光從眸子裏來回掃視著華曦。



“靠，原來是群打劫的！”華曦脫口而出罵道。不過在場包括有水族人在內都沒聽懂華曦的意思。“打劫”這個詞語對他們來說還很陌生。不過看華曦原本微笑的俊臉頃刻間晴轉多雲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石器時代的野蠻人本身對外族人就比較排斥，因為部落的組成很大部分是以血緣關係構成。外族血緣的部落活動在另外一個部落的活動區域，對該部落的安全和食物資源都構成嚴重的滋擾。因此，人類部落基本見到外族的時候，除了有聯絡往來的善意部落外，對陌生部落，原始人保持一種天生的警惕和敵意。



此刻聽到對方居然無視自己這邊幾百人，光溜溜地當著有水族人的麵向他們偉大的族長勒索，哪個氣憤啊，簡直就是當在場幾十號有水族勇士透明。有水族人皆極為氣憤，不少人已經怒吼著舉起手中的武器意圖攻擊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族人。



其中要以華勇為甚，他的性格本來就暴躁，一聽剛才那個跟自己頂嘴半天的人居然大大聲聲勒索起族長來，頓時暴跳如雷，一把抓起該頭領，左手一發力：“謔！給我起來吧。”



好家夥，還算強壯高大的外族頭領，怎麽也有二百斤重量的人就這麽被華勇單手提起，然後狠狠地摔倒地上。華勇正欲舉起手中的竹矛朝該頭領的頭顱紮下被一旁的華豐給攔了下來。



驟變突起，在場的人均被華勇驚人力量嚇得驚駭出一身汗來。華曦一時間也驚詫不已，不過後世大力士見多了，很快回過神來才發現華勇正待用竹矛插死那名頭領，大吃一驚，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焦急萬分。那野蠻人雖然要求好笑無理，大概這就是人類第一批土匪了。不過他們既然敢有膽子就這麽點人來向自己收保護費，自然有所持。華曦相信原始人的智力還沒這麽低。



華豐的性格恰好和華勇相反，能夠帶領幾十人外出捕獵維持整個部落三百幾人口食的能力就足夠彪悍了。雖然有了華曦製造出來的藤網，陷阱幫助，但出色的捕獵技巧、敏銳的洞察力、思考力、統率力不容置疑。在這近半年裏隨著部落事務的繁瑣，華豐出色的才華如同一顆被埋藏的金子漸漸在河水的洗刷下嶄露頭角，已得到華曦的絕對重視。



華勇可為將，華豐可為帥。這是華曦對二人的評價。



一直注意著族長和這群陌生野蠻人動靜的華豐注意到族長臉上快速變幻的表情，心中快速思考了片刻慌忙阻止了暴怒異常的華勇。不過力量相差太過懸殊，相信再遲幾秒，那土匪野蠻人就要死於非命了。就是華豐阻擾的這片刻，華曦已經反應過來了，連忙大聲喝止了華勇粗魯的行徑。



在華勇動手後，在場包圍著外族原始人的有水族勇士均揚起手中的竹矛，限製了那些蠢蠢欲動，妄求救出踩在華勇腳下的頭領。



驚嚇之下的蠻人頭領因為恐懼而不斷滲出的冷汗沿著長滿胡子的臉頰滴落到布滿沙粒的土地上。幾年來從未有過小部落鬥膽敢拒絕自己索求的，更沒人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摔到地上，用腳踩在自己的臉上。



恥辱，這簡直就是恥辱，不僅是對自己的恥辱，更是部落的巨大恥辱。徹底清醒過來的蠻人頭領怒火竄起，那種從未有過的恥辱感充斥著他的心頭。因為憤怒而顫抖的身軀既然在華勇那強壯有力的右腳下慢慢爬起。



剛被族長阻止沒下手的華勇正待將右腳挪開，忽然腳下傳來一股不斷增大的力量。腳下這個可惡的蠻人居然要站起來。



“想起來，問過我沒？”嘴裏咒罵一句，華勇再次聚力於腳要把腳下的蠻人再次踩下去。



眼看事態的發展越來越嚴重，華曦連忙快步踏前奔到華勇跟前阻止了他的行動。蠻人頭領也得以從華勇的腳下狼狽地爬了起來。



憤怒的蠻人站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指著剛才踩他的華勇，最後是拒絕他的有水族族長華曦。不過吃虧在前，剛才丟的麵子實在太大了，蠻人頭領大喊大叫罵了半天發現有水族人均是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一副蔑視嘲笑的眼光。頭領也頓覺沒意思。最後，那蠻人頭領拋下幾句威脅的話語，罵罵咧咧帶著族人灰溜溜地離去。



“族長，放他們……回去，給我們招…………殺……殺……死！”望著遠去的蠻人，身旁一直沒有吱聲的華安此刻雙眼盯著蠻人的背影低聲說道。



“同意……”



“是……是…啊…………”



附和聲四起，看來和華安同樣想法的有很多，不過作為一個現代人，“殺人”這個詞語的可怕對華曦來說想都沒想過。雖然這是原始社會，但要他一下子就進入角色來指示族人去獵殺那些可能給自己族人帶來災難的蠻人，怎麽也說不出口。華曦現在隻能祈禱他們回去後去找其他部落勒索。



華曦阻止了意欲追上獵殺蠻人的族人，在他那王八威望之下，包括華勇在內的莽夫雖心有不甘，但族長的命令還是遵從下來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說華曦不想先挑起事端，但看那群蠻人離去時麵上掛著的羞恥和憤怒，回來報複的幾率很大。那時候也就不得不開殺戒了，也許人隻有被逼到絕路才會拿起鋤頭反抗，生存是每個生命最渴望的。



華曦立即命人將前些日子建寨時所剩的木料、沙石、粘土沿著房子壘砌土牆。生命受到嚴重的威脅，有水族人修築土牆的效率直追建寨時，僅僅花了2天時間就築好了一條一人高、寬四十米、長百多米，∏型的土牆， 沒封閉的一邊是寬二十多米的河流。由於是是在大湖源頭的出口，水流急促，根本不用擔心有猛獸或敵人從後麵偷渡過來襲擊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