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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開墾【求收藏、鮮花】

一時間，牛吼聲不絕於耳，哀號震天。17頭水牛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整整忙活到黃昏時分才忙完。耕地的耕牛有了，現在還缺耕犁。這個耕犁的製作，華曦看是看多了，但要他做出來卻有很大的難度。先不說沒有製作耕犁農具的工具，單是那些零部件華曦就一個頭兩個大了。



凡事總有解決的辦法了，華曦雖然不會做那些複雜的耕犁，按那形狀先搞個大致相同的還是可以的，以後再抽點時間出來完善一下就是了。製造耕犁耗費的時間很大，單是製造處大致形狀差不多的17具耕犁就花費了華曦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不過好在千難萬難總算把耕犁弄好。



動土的日子到了，華曦自己一人牽著一頭水牛，水牛的嘴上套著一個用竹條編織成的篾簍子。耕地時套在牛嘴上，可以防止耕牛啃咬莊稼和隨意吃草。這其實就是一個提高耕牛耕作效率的實用小工具。



首先華曦要做的就是示範如何驅使耕牛來為自己耕種土地。華安牽著幫著鼻環的藤繩在耕牛前麵慢走，華曦則雙手扶好耕犁，讓耕犁的耕箭插入泥土中。隨著耕牛的向前走動，大片大片的泥土被耕犁翻動起來。操作的要點就是扶好耕犁，因為結構簡單了點，所以轉彎以及犁地的深淺都必須靠人力來調節。雖然耗力許多，但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超時代的高科技產品。



經過兩天的示範指導之下，族裏除了小孩幾乎人人都可以組隊下地驅使耕牛犁地。這麽一來，一畝地的翻土前期工作翻土跟快就完成了。新生事物的出現，族內的工作熱情繼續升溫。打鐵要趁熱，華曦下令除了每天外出打獵、采集以及養殖照看牲畜的族人外，其他人必須到農地這邊勞作。挖掘水溝的工作有了耕牛的幫助也得以順利開展。接近二百人的開耕隊伍經過五天的辛勤勞動，近二十畝農田也被開墾出來。



道路和灌溉渠道縱橫交錯，把土地分隔成方塊，形狀像“井”字，也就是我們後世所熟知的“井田”。遠遠望去，河段邊阡陌縱橫，翻滾鬆動的泥土露出黑色的身軀，散發著新氣象。隨後，華曦要做的就是製造出木車、木桶等工具。事物的發展迫使華曦不斷生產出新型事物。



木車的製造華曦隻用了兩天的時間就製造出一部。主要是車輪和滾軸的承接花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不過車是做了出來，但車輪的大小和帶有明顯不規則角度的車輪著實讓華曦琢磨了半天。要想大批量生產車輪在沒有青銅器的出現根本就是癡心說夢話。



車輪的大小需要的木料本身就很巨大，但憑靠族人使用的石斧那要砍伐雕琢到什麽時候？不過有了樸刀的幫助，華曦還是好死賴活的做了六對大小差不多的圓輪。鑒於車輪的稀缺，隻能用作雙輪一部車配備一頭牛。為了使車輪耐用，另外在木輪的外周箍上一層草藤，為的是讓車輪經得起與道路之間的摩擦。這樣一來即使草藤磨損了也不至於眼中損害到裏麵的木輪，最多就勤換一下草藤就是了。



木桶的製造相比起車輪那是輕鬆得多。除了削磨木板耗點時間外，木釘恰接木板一會的功夫就搞定。為了防止木釘負荷不了木桶內裝載物體的壓力而導致崩潰四散的情況出現，華曦用藤條把木桶的通身繞了幾圈，這麽一來就結實多了。雖然在裝載水等液體的時候會有水透過木桶銜接的縫隙中漏出，但也算比之前的效率高許多。



“看來造瓷的任務也需要盡快上馬，否則日常的生活工作中將會極其不方便。”華曦看了看手中剛剛完成的木桶，有些不太滿意。



一切弄好後，華曦集中起全族的族人開始他的知識傳授大會。首先是將製作好的木板車安裝好在大水牛身上，然後叫3個人坐上木板車上，自己則在前麵牽著水牛緩緩往前走。隨著車輪吱呀吱呀的呻吟聲響起，水牛輕輕鬆鬆就拉著木板車上的3個人往前移動。最後，華曦又叫了兩個族人爬上牛車這才讓大水牛感到有點吃力。



在場所有的族民都被眼前發生的事所震撼著。



“啊，五個人，走……”



“哇………”



“啊，換……其他……那…………好……”



不絕於耳的議論聲從人群中傳出，似乎都對這個新生事物有極高的興趣，少數人也從華曦的這個示範中似乎看出了木車的巨大好處。



隨後，華曦又拿出木桶、竹桶等大小不一的桶子，直接就往裏麵倒水或是裝放其他熏肉之類的東西。裝載好後，華曦一手提起兩個木桶就往走，一邊走一邊講解木桶的用途和方便。圍觀的族人邊聽邊點頭，華曦此刻再它們看來簡直就是萬能的造物主。



打鐵要趁熱，華曦這個時候當然不會忘記宣傳推廣我們中華民族的國語普通話了。當下指著車輪、車軸、車、木桶分別大聲喊道：“車輪、車軸、車、木桶。”如此現場實物講解教授詞匯，效果自然明顯。大部分人都能比較準確的發出上麵那幾個物件的發音。



接下來的幾天，華曦開始了對族內的衛生問題來個大力整治。華曦作為一個現代人，早就對族人的隨處大小便的惡劣行徑而發指，大大小小隨處可見排泄物的異味隨處可聞。隻因山穀內因為有瀑布分流的溪水濕潤和山壁樹藤綠蔭的庇佑之下，氣味還算可忍受程度之下。加之當時事務繁瑣，暫時擱置了下來。但如今初夏已經過去了，天氣即將進入盛夏，山穀內的排泄遺留物所散發的氣味在這個時候隻能用忍無可忍來形容。



現在農田的土質培養已經開始，華曦立即讓人在農田附近以及山穀內一處通風透氣處，用茅草、樹藤以及木板搭建起了兩座可以一次性容納五人解決的茅廁。每天都有專人負責把茅廁內的排泄物用木桶裝載到牛車上運到田地裏進行施肥。



這麽一來解決了族裏的排泄物問題，二來得到急需的肥料。牲畜和人類的排泄物對華曦來說，他一直都認為是所有肥料中最為環保和最易被莊稼吸收的肥料，它不但可以調理土地的養分，更可以改變土壤的結構，是養地護地種地的最佳選擇。不過對於養地肥料，除了這些排泄物外，華曦還有一個極佳選擇，那就是數月前十多公裏外，火山爆發時遺留下來的火山灰。火山灰對土地和農作物的巨大好處，華曦早就心中明了。隻是路途遙遠，沿途猛獸毒蛇橫行，采集火山灰的計劃隻能暫時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