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原始

第13章 圈地馴牛

“既然靠近河邊的土地上生長著水稻，那山穀附近照說也有水稻生長才對！”略作思考的華曦，稍稍看了幾眼腳下的水稻就返回山穀附近尋找水稻的蹤影。果然，華曦幾乎沒花多少時間就在山穀附近的大湖和河段邊發現大大小小，參差不齊零散生長著的水稻。



“看來眼下必須盡快製作一些農具，捕捉多點野牛，還有就是盡快開墾布置秧田。等這些忙活完了就該是房子的事情了。”華曦看著手中剛剛拔起的一株水稻，腦海中一連串的生產安排任務不停穿梭著。



回到山穀後，華曦從捕獵隊伍中提拔了一個捕獵技巧最好的族人作為有水族的捕獵大隊長，並賜名“華豐”，寓意每次出去捕獵都能滿載而歸，斬獲豐富。華曦特意將這個賜名儀式搞得隆重一些，和華豐一起被賜名的還有石錘和子丁二人。分別賜予“華勇，華安”二姓氏名字。這樣一來，不但該名族人深感榮耀，對華曦的擁戴和忠心直線上升；更讓其他族人知道，隻要為部落有作出巨大貢獻就能得到英明神武的族長大人在所有族人麵前親自恩賜的姓名。這可是一種巨大的榮耀啊，因此族內的勞動熱情更高。”



儀式完畢後，華曦給三人安排了各自的工作職位，並明確告訴他們這個崗位要做的是什麽。華豐自然是負責部落裏的捕獵工作；華勇負責族裏的木料、竹料的砍伐和部落安全；至於華安則負責協調管理族內大小事務。當然鑒於上述三人的見識和理解能力，基本上大致任務華曦都會交代給華安，再由華安轉述交代給他們實行。



安排好一切後，華曦便去落實有水族的耕地農田以後放在哪裏。水稻水稻，自然需要大量的水分灌溉才是。這個不需要考慮，因為附近就是一個方圓十幾公裏的大湖和直通大海的河流。河流沿海流域水分充足，種植水稻最佳的地域。有時候華曦會想，自己是不是穿越到深圳的原始時代附近地區來了。



農田選址有點講究，必須在山穀的附近方便耕種，陽光充裕，引水方便。華曦選擇的地點則是山穀西麵的一片草原上。一來靠近山穀方便族人耕種往返照料；二來這裏靠近河流，陽光充裕，土質稀鬆濕潤，到時候鬆地翻土的時候亦輕鬆許多。



華曦決定先弄一畝地來試驗下，再說地多了也沒那個人力來耕種。沒耕過的泥地固然養分不夠充足，但鋪蓋上早些時候火山爆發遺留下的火山灰或是人、牲畜等糞便的話，華曦有信心隻需要三四個月，土壤養分結構將發生巨大的改變，荒地變肥田。按照後世的算法，一公頃等於15畝,一畝等於六十平方丈,十五畝等於一公畝,一畝約等於667平方米。現在沒有測量工具隻好用“腳尺”，也就是步測。一步大約在50-70公分之間，也就是沿直線走百步，再往垂直一邊走百步就是大概一畝地的麵積。雖說耕種一畝，不過開墾多點總沒錯，至於到時候種多少看情況而定。



開荒的工作分3個步驟：選取一大塊約莫五畝麵積的土地，劃分數幾十小塊來燒掉那些雜草；製作農耕工具耕犁；馴養耕牛；修建水溝引水灌溉；培養肥田幾個步驟。這些工作對於人力物力不足的有水族來說，工作量無疑十分巨大。希望能趕上晚稻最後的種植時間。南方沿海地區雖是在原始時代氣候相對寒冷，總的來說還是四季暖和，可以種三茬地。第一季自然是早稻，早稻米太糙不好吃但煮食易漲，同樣份量的早稻米比晚稻米煮出來的飯多。後麵兩季即為晚稻，口感好。



在開荒第一步焚燒草木的半個月時間裏，部落的野牛數量也有了很大的攀升，從原來的數十頭增加到37頭。不過因為許多都是剛捕獲的野牛，野性未馴，能用來做耕牛的隻有養了一段時間的17頭大水牛。無論是野牛還是馴養已久的水牛都是有野性的。比如指東走西，指南走北，時不時還會往後退兩步，力氣小一點的人根本趕不動這些體型巨大的水牛。水牛看到綠色的東西就想吃，有時甚至連莊稼都會啃上兩口。穿牛鼻子就是對付野牛最好的辦法。



沒有金屬鼻環，開水，酒等物品，更不用說麻醉劑、消炎藥這些。華曦首先準備好一些堅韌細幼一點的樹藤，還有一根大木棒。方法雖然有點殘忍可以說不人道，但誰叫這是石器時代，自己也不懂生產那些東西，也隻能權益行事。



穿牛鼻子的這天，需要穿鼻子的17頭大水牛均被拉到了山穀下的山腳處。許多族人都圍上來看看偉大的族長這次又在弄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華曦把早準備好的大圓木棒遞給華豐，囑咐道：“華豐，打把，照著牛的腦袋，把它打暈就是。”



“這，族長，真的要打麽？這一棍下去要是打死了怎麽辦？”華豐拿著木棒不敢下手，自從族長那獲知牛、羊、豬、雞等動物可以通過圈養來達到獲得穩定食物的神示後，除了要宰殺的野獸外，一般這些圈養了一段日子的野獸，華豐都十分寶貝它們。現在叫他對這些水牛的腦袋勺子用力敲下去，自然有點不忍。



沒辦法，還是要自己動手，華曦伸手把木棒給要了回來說道：“還是我來好了，一棍而已，隻要不打後腦勺，哪有那麽容易就死了？”



站在水牛的身後，照著牛耳下方三寸處，華曦牟足了勁一棒子掄了下去。幹淨利落，水牛吱都沒吱一聲就倒了下去。華曦衝著圍觀的族人作了個安心的手勢，把樸刀的刀尖放到早已燒起的火堆上烘烤。同時向華豐、華勇等人吩咐道：“一會你們幾個按著牛的腦袋，它呆會就算是醒了也不能讓它動彈。知道嗎？”



“謔！”華勇華豐等幾個不停地點著頭應道。



一盞茶的時間，華曦拿起被燒得通紅的鐵條蹲在牛頭前，向華勇幾人說道：“喏，你們可要死死按住了，我要穿了！”

華勇騎在牛的脖子上，雙膝緊緊抵住牛頭那對巨角，衝華曦點頭道：“族長，穿吧！我保證不讓它動彈。”

…………



火紅的刀尖剛一接觸到牛鼻那處脆弱的軟組織時，一陣刺鼻的白煙冒起。體型彪悍的水牛身軀也因劇烈的疼痛而不停地抽搐起來。不過有華勇一幹人等在旁按著，對華曦的穿鼻行動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藤環……”站立一旁的華安（子丁）立刻遞上準備好的藤繩。

藤環比較順利地穿過了牛鼻子。因為刀尖早已燒紅得通透，整個穿鼻過程中並未有太多的血液流出。至於沒有消炎藥水怕感染就沒辦法了，不過華曦想來刀尖燒得那麽紅，細菌應該不多。畢竟高溫下細菌很難存活。要是真的發炎了，相信多些日子也會自然痊愈。

華曦抽出刀後，一個小圓孔出現在水牛的鼻子上。他示意華勇等人讓開吱聲道：“你們把藤環從那個孔裏穿上，打個死結就成了。等過幾天牛的傷口好了再給它做個繩套，這樣就能下地了。”



剛做完外科手術，水牛正好醒來。“哞……！”一聲長吼，震得水牛旁邊圍觀的族人倒了一地。



穿鼻環的過程，圍觀的族人都看得清切。在華曦陸續又給三頭大水牛穿完鼻子後，所有的族人都興致勃勃強烈地要求穿鼻子這樣的工作交給他們來做。眾意難違，華曦自然不會推辭，很快就閃到一邊看族人給這些水牛穿鼻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