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原始

第07章 生機初現

華曦被族人簇擁著回到族地後，看到了一個讓他非常受用的場景。整個有水族的男男女女，無論老幼均分立在護欄門口的兩側，一直延伸到代表族裏最高權力建築的議事草棚。跟隨華曦一起打獵回來的有水族勇士在交代好捕獲的山羊、野兔後，也快速加入到這個隊列之中。



在議事草棚門口前方幾米處，用一張被稍微修葺過大木頭（桌子）擺放著一些不知名的果子和熏肉。華曦驀然擦覺到這是一個隆重的的盛大慶功儀式。儀式隆重的程度，華曦可以深刻的體會到。因為在這個時代，一點點的食物對於生產力低下的原始人來說都是奢侈的。在冬天等惡劣氣候季節，不知道有多少的族群活生生被餓死。



如果說前幾天華曦殺死野狗、土狼等能給族人帶來強烈的生命威脅的猛獸時，是一種幾乎神奇力量的話，那麽這次在不損一人的情況下帶回大批食物，對它們來說簡直就是“神”。原始人在生產力、對世間萬物的認知和知識低下等情況下，對於這些征服自然的力量，往往都用神跡來傳頌和記載。華曦來到有水族的一連串行為都被族人畫上深深的神話色彩，所產生的個人崇拜也帶來了早期的造神運動的興起。華曦知道，在這次儀式之中，自己的威望比之之前更加盛大，族長的地位也愈加穩固。



這是一個宣傳藤網的好時機。華曦因為激動而有些發抖的雙手緩緩地抓起藤網，高舉過頭頂，大聲吼道：“網，網，網……”。底下熱情高漲的有水族人均隨著華曦的呼喊聲大叫“網……”



儀式過後接下來的幾天，一個編織藤網的生產高潮被掀起，藤網的威力讓族人看到了生存的希望。采集砍伐細樹藤、長草杆的人多了，族地內編織藤網的族人隨處可見（族地也就巴掌大小）。不過族人們並沒“間距”這個概念，編織出來的網眼有大有小，有三角有圓，有長有方。經過華曦連續三天的實例示範，族人總算明白間距不同網眼的作用。隨著越來越多的藤網被生產出來，族人捕獲的獵物也越來越多，傷亡也從一開始的三五個到後麵的零傷亡。現在出去捕獵已經不需要華曦帶隊了，族人學習捕獵技巧的能力極強，在華曦帶隊的第五天後，華曦自己就汗顏地覺得自己沒什麽臉麵繼續待在捕獵隊伍裏。



有了藤網的幫助，華曦把捕獵隊伍由原來的30人下調到20人，分成兩個10人小隊分別由2個腦子比較靈活、心思還算縝密的族人帶領。至於子丁和石錘兩個則被他留在自己身邊，以備不時之需使用。捕獵小隊每天帶回來的食物也從7頭山羊、野豬等中型動物到達後來穩定的10—15頭左右，有時候甚至還捕獲一兩頭野牛。



社會分工才能促進社會生產力的發展。所謂能者居其位才可以發揮處最大的效益，華曦對這點一直深信不疑。

族裏青壯年男子共計35人，華曦除去那兩個捕獵小隊的隊長不換外，其餘組員均為三日換一批，至於其中3個空缺的名額則從21個小孩中挑出年長、強壯靈活點的填補。捕獵期間這些小孩則在樹上或大人旁邊觀摩學習捕獵技巧。由於是在原始社會受窘於環境、人口等因素，華曦因勢製宜將凡是年滿16歲的男女定為成年人，需要從事族裏所有耗費體力的行為。低於16歲的則需要幫助族人做些采集果子、柴火，醃製熏肉，切割食物等力所能及的工作。



白天，捕獵小組外出捕獵，其餘眾人則負責按照華曦的示範和指令圈養著越來越多的山羊、野豬、野牛、野雞等動物。不過華曦並不懂得如何飼養這些未來的家畜，怕養死心疼，因此他吩咐族人把這些牲畜拴好在一些樹木底下，讓它們自己找吃的；到了下午接近黃昏的時候，則所有的族人都必須參加擲標槍比賽，前10名按排名獎勵不等的肉塊，一時間族內的擲標槍浪潮火熱，帶動的是族人擲標槍、石頭的準頭不斷精確。



食物的不斷增多，有水族人的體質也隨之不斷增強。原本麵黃肌瘦，凹陷的眼窩和臉頰也逐漸豐滿紅潤起來，肌肉也漸漸豐滿健壯起來。這正是華曦所樂於看到的。要想長久解決族人的食物穩定供給，那就必須走上養殖、種植的可持續發展農牧大道。



有了一段時間的接觸，華曦這會隱約覺得從原始社會到我們現代社會的幾萬年間，最大變化的是詞匯量的快速增長，而發音不會變化太大。華曦估計發音的變化一部分是因為人類祖先的地域不同而導致發音的不同；還有一部分大概就是因為古代遊牧民族比較多，四處遷徙而導致語音混雜了各地的語音造成變化，但仔細聽多幾次，還是可以大概猜出是什麽意思。有感於此，華曦打算待以後族人的安全和食物得到保證後，必須好好的推廣一下普通話才行。雖然如此，但華曦現在和族人交流已經不需要子丁來擔當翻譯了，他已經可以比較輕鬆的和族人交流對話。他所要做的就是增加族人的詞匯量，僅此而已。



隨著食物源源不斷的穩定供應，熏肉的熏製也出現了一個壞狀況。那就是熏肉的保質期不太久，要想時間長久那就必須賠上鹽和其他東西配製。華曦以前在沃爾瑪買菜時稍微翻看過熏肉的製作配方，其他東西他是忘記了，但知道最基本的東西那就是鹽。按道理來說，族地就在大河的源頭，那麽順著大河的下遊走必定可以找到出海口，到時候鹽的製作應該不成問題，難道說族人根本不懂得製作海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