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原始

第05章 初次狩獵

雖說有樸刀的幫助，但需要熏製的肉量實在是多，除去骨頭、內髒等東西，肉量就將近達到兩千斤。隻能邊切邊熏了，而且熏肉的時間也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完成。在搞懂熏肉的好處後，族人的工作熱情可是有增無減，因為每年尤其冬天的時候，族裏因為食物短缺的原因餓死不少人，人少意味生產力低下，如此惡性循環導致有水族原本三百多人的數量銳減到今天的70個不到。

接下來的工作就簡單的多了，幾乎全族的男男女女都拿著大大小小的石質、骨質、木質工具對這些散發著腥臭的野狗肉進行手工切割。兩個小時的辛勤勞作後，已經有將近五百來斤的狗肉被分割出來。華曦也沒少忙著，言傳身教指揮著幾個族人和小孩把鬆枝、枯草塞進石爐內，然後在那個搭建好的大框架的原木條上鋪掛上一片片分割好的狗肉，濃煙夾帶著一點掠起的火苗哄熏著石爐上的狗肉。



“可惜沒有鹽，否則保存的時間和味道更好，嗯，營地旁邊是一條河，順著下遊必定有海，到時可以提煉些鹽巴出來食用。隻是不知道入海口離這有多遠……”事有輕重，鹽的問題隻能以後想辦法解決了，眼前要解決的是族人的溫飽問題才是大事。隻有解決了族人的溫飽，自己才能贏得真心的擁戴。或許昨天和今天的勞動量和頻率比較大吧，族人吃完烤肉和果子後都早早入睡。倦意襲來，華曦和其他人一樣，眼皮不爭氣的閉上找周公去了。



第二天，華曦起了個早，遠處的天邊還沒射出第一絲金黃曙光的時候，他就讓石錘把族裏的青壯男子叫到營地的空地上麵集合。說是青壯年男子，可在華曦這個現代人的眼裏，除了石錘和其中兩個三十模樣的族人外，其他族人比之一群乞丐還要瘦弱，麵黃肌瘦，整個一皮包骨頭的人。不過他注意到就是族人的骨骼很粗大，如果營養跟上去的，那可是一個個的肌肉猛男啊。



“靠，好萊塢拍的那些毛片怎麽把古代野蠻人拍得個個英武不凡，肌肉盤紮的，簡直就是誤導我們這群花朵。”華曦心中暗罵了一下，接著提高嗓門喊道：“兩天的時間已經把我們的食物消耗了很多，今天我們需要出去弄更多的食物回來，知道嗎？”



…… ……

包括石錘在內共計三十名勇士均是一頭霧水地忘著華曦，因為它們隻聽懂“食物”，“我們”，“很多”這幾個詞語，根本不知道它們強悍的族長說的其他詞語是什麽意思。不過在緊急關頭，長老子丁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到華曦的身邊。子丁聽完族長的話後，思考了一下轉身回到儲藏食物的一個小洞穴內拿回一小塊熏肉。拿著一根木棒揮舞著，然後指了下熏肉看了看華曦。



“對……對…”瞥到子丁的動作，華曦十分佩服，不住點頭，心想這老頭的理解能力不錯嘛。得到族長的確認後，子丁長老轉身對前麵圍成半圈的族人吱吱歪歪的說了一通，眾人這才理解過來。



既然任務說清楚了，自然就是行動了。每人帶上幾塊熏好的狗肉，抓起石斧、木棒之類的武器跟在華曦的身後雄赳赳，氣昂昂的邁進營地南方的森林裏麵。有過前幾天在森林裏混跡的經驗，華曦對原始森林的情況多少有點了解，不過向導還是讓族人來當吧。華曦明白，單純的靠打獵和采集來獲取食物的效率是最低的，種養殖才是正道，掠奪是皇道。不過在當前狀況之下，先不說沒種子，就算有，恐怕自己也認不出來。至於養殖倒是有點戲，不過目前除了來的時候發現野雞外，還沒發現其他任何可以養殖的牲畜。困難是困難，但要想再這個洪荒石器時代生存下去，要做的就是和大自然作鬥爭。



話說，華曦第一次帶著幾十人的感覺倒是讓他覺得有點輕飄飄了。當然，他很快就從這種從未有過的權利感和虛榮感中掙紮出來，帶路的石錘此刻已經領著自己一幹有水族人進入到了原始大森林裏麵。從前進的路線觀察，顯然在華曦還沒來打有水族之前他們就經常來這打獵，因為腳下的前進路線明顯就是人為踏出來的。今天很奇怪，往森林內走了近一小時的路程，連隻小鳥的生物都沒看見。

“唬……”第一次在新族長麵前帶隊尋找獵物的石錘，今天帶著族長居然連根毛都看不到，這個臉丟大了，哪不生氣……

石錘正欲往森林深處前進卻被華曦叫住了：“石錘！”華曦做了個停下的手勢，這個容易理解。



華曦注意到，隱約可見的小路到了這裏就消失了，這說明族人以前最多是進到深林這裏。現在除了自己有把像樣的武器外，其他人不是木棒就是石斧，沒有一把可以有效殺死野獸的武器，貿貿然進入森林的深處太過冒險了。既然此路不通，隻有往回走再想辦法吧。



出師不利，每個有水族的勇士的士氣都有點低落。不過華曦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個點子，招來一個看似精明點的族人比劃了一會，華曦想也不想就直接朝打聽到的那個地方走去。三十個枯瘦不等的族人雖然都疑惑不解，但對族長的權威卻不敢有絲毫的懷疑，因為這幾天所看到的東西實在是太過難以想象了。領著三十個族人，華曦一幹人一路上除了對周圍的動靜稍加注意外，行進速度相當快，不消一個時辰（時辰：舊時計時的單位。把一晝夜平分為十二段，每段叫做一個時辰，合現在的兩小時。）便來到剛才詢問族人所說的地頭。



華曦眾人小心翼翼趴在灌木叢裏，順著縫隙可以清晰看見灌木叢前方數十米是一處地勢比較平緩的地段，長約半公裏。河段擠滿了大大小小各種動物在這裏喝水。離他們最近的是一群數目在六七十頭左右的山羊群。羊群十分的謹慎，和其他動物群一樣都是分批喝水，另外有數頭總是時不時停下轉過頭來警惕的盯著四周的狀況，瞥到無什麽異常才繼續低下頭去喝水。



“額，隻能偷襲了。”華曦轉過頭來低聲對著周圍幾個人手舞足蹈加語言比劃道：“你們四人聽暗號，然後一起從兩邊用石頭或是木棒把山羊群往灌木叢旁邊的那個密林裏趕。”



四名族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後剛想轉身離去卻被華曦叫住：“小心，注意安全！”四名族人均點了點頭，原本望向華曦畏懼、崇拜的目光，此刻帶有一點感動。小心，安全這幾個字它們還是聽得懂的。



四人小心翼翼，不敢發出大點的動靜從兩邊圍了過去，同時對身邊的狀況仔細留意著。畢竟在森林裏先不說時刻都有各種各樣的危險潛伏在身邊，就單那山羊發起狂來可不是開玩笑的。這邊廂，華曦眾人也沒閑著，相處了一段時間，手勢語言在華曦手中使來已經有點駕輕就熟了。華曦帶著剩下26名部落勇士偷偷潛伏到灌木旁邊的密林上，27個人分布開來，看似淩亂，實則確是5、6個人一小組，形成一個網狀的戰鬥隊形。當眾人把身形隱藏好後，石錘發出數聲鳥叫聲以作暗號。



“吱吱…喳喳…”驟聞暗號，那邊廂四個勇士舞動著大木棒，邊舞邊是不是抓起石塊往那群正在喝水的山羊狂扔。驟變突起，羊群頓時驚慌失措，不過很快就在頭羊的帶領下，轉身往身後的密林處飛奔。

踏踏……驟變引起的慌亂不僅僅是羊群，連附近幾個小型的鹿群都有點慌亂。待看清後鹿群複又走回原處靜靜喝著那甘甜的河水，不過明顯警惕了許多。

“打……”迎麵奔來的是三頭體型頗為強壯的大羊。雄渾有力的肌肉，堅硬的羊角是華曦這個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山羊的感受，他絲毫不懷疑那對堅硬的羊角在高速衝撞之下可以把自己撞個稀巴爛。按照原先的計劃，眾人突然從高大的樹木後現出身形，大叫著把兩拳大的石頭對準領頭的幾頭山羊狂砸。驚變突起，原本在頭羊帶領下的羊群，此刻更見慌亂，炸窩一般四散開來亂竄逃跑。頭羊和另外兩頭山羊首當其衝，猛然收住衝勢打算掉轉方向逃跑，可如雨點般石雨狠狠地砸在自己強壯的身軀上，疼痛難當。後麵四個有水族勇士此刻也趕到配合族人把三頭羊團團圍住，嘴裏不斷發出“謔謔……”數十個族人拿著兩米長的長棍戳著山羊，盡力合圍不讓它們逃跑，手上的木棒和石斧、石頭毫不客氣地往山羊的頭上、身上砸。



“嗚嗚……”數聲悲鳴，還沒來得及反抗的三頭山羊就頹然倒地，身體不斷抽搐著，無力的雙眸四處遊走。

“噢……哈哈…………”獵到獵物，眾人當然興高采烈。首次捕獵對於華曦來說，更多的是刺激，畢竟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是很難想到的，其次的就是捕獵的方法問題。雖說成功捕獵到三頭山羊，但這次捕獵也暴露出一個嚴重的問題。為了捕捉到這幾頭山羊，有幾個瘦弱一點的族人在圍攻山羊的時候不小心被山羊撞傷，好在傷勢不重，休息幾天就好，但問題的確很多。最後，華曦眾人不得不輪流費力地扛起這三頭奄奄一息的山羊返回營地。回到山寨後，華曦立馬吩咐族內的婦女用石刀割開羊皮，宰殺山羊把羊肉熏好儲藏起來。羊皮則掛起晾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