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原始

第03章 榮升族長

察言觀色，華曦雖說不是很厲害，但也大概知道目前是個什麽情況，處理好了，說不準自己就可以融入去了。立馬站好，係好樸刀，正待一把拖起土狼的屍體向它們走去好表示下自己並無惡意之類的意思。

“啊，好重的土狼。”忽視了土狼體重華曦身體一個不穩，略顯得有點趔趄。好在反應快，沒把自己一直保持的拉風形象搞砸，這次可是雙手用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強拖著約莫百來斤的土狼屍體往前麵移動過去。



好不容易將狼屍拖到護欄前，強壓胸腔的強烈跳動，盡力平緩下急促的氣息，正待發表一些高昂的言論時，護欄裏的人早已經嘩啦啦跪下，高呼“神……”正當華曦享受著這種從未有過迎接英雄般待遇的時候，一個老者在兩個年輕人的攙扶下，步履蹣跚的向華曦走來。老者身上披著其他男子所沒有的獸皮，手腳纏繞著一些木石、骨頭的裝飾，看樣子其他人注視他的目光似乎威望極高。待走到華曦跟前，老者神情激動地跪下，帶著哭腔說道：“啊，謝…救命……#（）！*#……！&”



“啊？居然會說普通話？”華曦雖然琢磨不透老者其他話的意思，不過看他那虔誠的模樣，應該都是些謝謝自己救命之恩之類的意思吧。



“哦，哈哈……”身體語言極其活躍的華曦連忙扶起老者，並用手幫老者拍打了一下粘在他那“尊貴”獸皮上的灰塵。一連串看起來似乎微不足道的動作，在老者以及他的族人眼中看起來，眼前這個神明般的男子卻有著平易近人的感覺。



老者向華曦躬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華曦當然恭敬不如從命地與老者攜手往護欄內的最大的一個草棚走去，一路上。沿途的勇士以及此刻才出現的老人、小孩、女人眼中隻有一種信息：崇拜！隨著老者和華曦進入了大草棚內，其他的男男女女部落成員也都陸陸續續進到棚內。老者示意華曦在大廳居中，也是唯一一個墊著茅草，上麵鋪有一張獸皮的座位上坐下。



“看老者這個模樣，莫非……”在華曦暗自揣測老者一會要和自己說些什麽話的空當。端坐一旁的老者待族人都坐好後，忽然大吼一聲：“謔……”好個嗓音，差點沒把正襟危坐著的華曦給嚇個半死。不過幸運的是，所有的人都在老者一聲謔後，全都跪拜在地上，用後世的話可以稱為頂禮膜拜。在華曦還不知道所為何事的時候，老者從一個十七、八歲模樣光景的少年勇士手中恭恭敬敬的接過一個破爛不堪的碗，華曦細看之下居然是隻陶瓷碗。老者然後跪拜在華曦的跟前，雙手高舉石棒，口中喊著：“族長…”



在老者的帶頭下，棚內以及棚外的男男女女，所有族人都不約而同呼喊著讀音聽起來像是“族長”意思的詞語。到了這會兒，傻子都明白應該是什麽意思了。華曦大喜之下，一把拔出背後樸刀，高舉過頭頂喊道：“華曦，華曦，華曦……”



經過一小會簡短卻又帶有一絲神秘古老氣息的氣氛中，華曦完成了“封神儀式”，對這個儀式，雖然簡陋，但顯然他十分滿意。雖然成為一小群野蠻人的首領並不是一個什麽了不起的事情，但華曦知道自己起碼也算初步融入了這個蠻荒時代，起碼自己這裏是一個群體，可以守望相助。雖說自己一無是處，但好歹是知識大爆炸的21世紀人類，多出3、4千年的見聞，總不至於餓死吧。

叢林法則，從來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蠻荒時代更是如此，一個強大的部落領導者可以把一個部落帶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至於華曦能把這麽一個小族群部落帶到什麽地步，天曉得。



新任族長接任儀式後，除了那個長老外還有一名中年勇士外，其他各人紛紛被老者派遣出去收拾那些安息的勇士屍體和野狗、土狼等野獸屍體。血腥味能引起其他附近猛獸注意的常識大家還是有的，當然下達命令的人是長老，畢竟華曦的語言在這還有很大限製。



經過好一會時間的反複表達意思，華曦方從老者和中年勇士的口中得到幾個有用的信息。

一，部落叫有水族。部落裏的人大多都是父輩、祖父輩以上的祖先從極其遙遠的北方遷移過來，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個小型部落。傳說遙遠的北方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國度，那裏的統治者是個暴君。

二，部落的語言是普通話夾雜著一些不知何地的土語之類的語言。

三，部落的附近數百公裏內，錯落分布著三十來個大小不一的部落。需要注意的是，在有水族的西南麵二十公裏處，有個叫有木部落的中小型部落，仗著人多勢眾，經常對周邊這些弱小族群進行掠奪、屠殺。

四，有水部落的科技文明還停留在介乎舊石器時代和中石器時代之間，簡單地說就是一群剛從原始社會進入石器時期，隻會一些簡單工藝的野蠻人。

五，全族青壯年的男子原本有53人，但在遭到這次野狗襲擊的災難後，青壯年男子隻剩下35人，其中有7個輕傷。其外，還有11個婦女和21個小孩。長老的名字叫子丁，自上一代族長於數月前在一場捕獵中被巨角鹿撞死後，子丁便一直代為管理有水族，冀望挑選出一位有能力的勇士擔當族長。至於身旁這個中年勇士叫石錘，則是半年前被有水族的勇士從一頭巨大野獸的口中救出，自此便一心一意待在有水族，成為有水族人。據長老子丁說，石錘是個難得的勇士，仿佛天生就是為了戰鬥而生一般，力大無窮，可惜有勇無謀，難堪大任。



“情況還不算太壞，最起碼也算有個根據地啊，能自保先，或許……。”正在華曦陷入沉思中，兩名婦女前後腳進到棚內，手上端著用木片紮成的木盤恭敬放到華曦的麵前，然後跪拜了一下緩緩退了出去。

“吸……”一股濃鬱的肉香霎時充斥著草棚內的空氣，華曦三人忍不住狂吸了幾下，接著互相對望了一下，哈哈大笑。子丁還算好，至於石錘可就完全失態了。饑餓的肚腹此刻不爭氣地咕嚕響起，濃鬱的肉香不斷挑動著石錘的味覺神經，不過族長沒有動手，他可不敢這麽造次。這個新族長的強悍他石錘可是親眼看過的，要是換上自己，恐怕自己此刻早已傷痕累累的躺在營地後麵山壁上的洞穴裏了。



華曦這個時候，和它們二人一樣，經曆一天的勞頓，同樣是饑腸轆轆，稍微看了下兩個大盤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後，嘴裏嘟囔了一句：“吃。”接著就毫不客氣的狼吞虎咽起來，絲毫沒有一個族長應有的行為。石錘的動作不能不說迅速，除了幾塊大塊多肉的狗肉不敢動外，其他狗肉快毫不客氣地照單全收，有要連子丁那份也幫忙消滅掉的意思。子丁當然沒有這麽糊塗了，趕快撿起兩塊，一手一塊的撕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