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情人節隻剩幾十分鍾了,還是祝各位朋友情人節快樂!唔,順便送大家一句話——
其實愛對了人,情人節每天都過!
ok,言歸正傳,更新才是王道!
(順便,本書已接近尾聲,預計本月即將完本,大家再支持一個月吧O(∩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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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你們也知道這幅畫?”
見幾個人的表情透著古怪,戴維也不覺有些詫異,看來,那幅畫似乎還真些名堂,可惜,無論那是名品還是廢紙,都與他全然無關。
蕭晨並沒有正麵回答戴維的問話,卻望著那張俊臉反問道:
“關於這幅畫,你還知道些什麽?”
戴維微微偏著頭想了想,緩緩應道:
“這幅畫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關於它的事都是這幾天聽家裏的管家說的……”
原來,就在一年前,梅裏親王府上來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叫花子,硬是嚷著要見親王,說有要事稟報。
從那叫花子口中,梅裏親王得知,前王後吳羽君生前曾收藏過一幅價值連城的名畫珍品,當然,如果僅僅是一幅價值幾千萬的畫卷倒也罷了,真正讓梅裏親王動心的卻是那叫花子的一句話——“據說誰得到那幅畫,誰將有可能成為長生不老的神仙。”
聽到這裏,蕭晨幾人都不由得心裏一驚,那個傳說應該很少有人知道,怎麽會到處流傳,甚至還傳到了遙遠的可尼國?
“這個也是那個瘋子說的?”
華拉拉一直認真聽著,這時候突然發聲問道。
戴維點點頭,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答道:
“應該是吧。”
說完淡淡一笑,說道
“神仙?這好像是你們中國人信奉的主吧?”
蕭晨舒展了一下手腳,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我隻信奉我自己。”
戴維本人也是一個無神論者,對所謂鬼神等無稽之談也頗是不以為然。蕭晨這話倒是說到他心裏去了,不由得讚許地點了點頭。
華拉拉繼續朝戴維追問道:
“對了,你知道那叫花子現在在哪兒?”
戴維有些不屑地輕輕一哼。
“還能在哪?他自稱知道那幅畫裏的秘密,被我父親待為上賓,不但給了他一大筆錢,還讓他住在家裏,每天好吃好喝地有人伺候著,在那幅畫沒有找到之前,他應該不會離開吧。”
說著,戴維好像又想到什麽,說道:
“對了,那個叫花子好像也是一個中國人。”
中國人?
蕭晨心頭一動,卻聽戴維繼續講述道:
“那幅畫是先王留給茜埃迪的遺物,一直放在國庫的保險櫃裏,為了得到那畫,我父親和蘇琳珊娜一起打開了保險櫃……”
聽到這裏,徐慧兒倒沒什麽,華拉拉卻是“啊”的一聲輕呼,蕭晨的心裏也是一緊,尹之嫻更是緊張地急問道:
“那畫不是……”
見眾人反應如此強烈,戴維心裏有些意外,臉上卻隻淡淡一笑:
“放心吧,那保險箱裏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麽畫。”
啊?
這結局卻是全然出乎眾人的意料。也不知道該是慶幸還是失望。
吳丹霓不是說她父親把畫鎖在保險櫃裏了麽?怎麽會不在裏麵?
華拉拉眼珠一轉,脫口問道:
“你父親是怎麽打開保險櫃的?”
“用鑰匙啊。”
戴維理所當然地答道:
“先王臨終前曾把鑰匙交給我父親,托他等到茜埃迪滿十八歲的時候,把保險櫃裏的畫親自交給她。”
戴維突然臉色一黯,有些羞愧地說道:
“可惜父親被迷了心竅,辜負了先王所托。”
華拉拉卻沒顧得上那些,不停口地連聲追問道:
“那麽這鑰匙有幾把?櫃子打開的時候有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戴維搖了搖頭,答道:
“櫃子很正常,完全沒有被撬過的痕跡,至於鑰匙嘛,應該說隻有一把,不過……”
微微頓了頓,戴維有些遲疑地說道:
“我父親和蘇琳珊娜懷疑茜埃迪那裏還有一把,也許那畫就是被她帶走了。”
聽到這裏,尹之嫻像是突然開竅一般,猛地一拍大腿,嚷道:
“我知道了,難怪前陣子丹霓家總是鬧賊,後來她搬過來住,我們也跟著被小偷光顧……”
戴維臉色更是難看,尷尬地說道:
“對不起,我代表父親向你們道歉,他以前不是這樣……唉。”
見戴維吞吞吐吐,似有什麽難言之隱,徐慧兒出言寬慰道:
“沒什麽,反正也沒丟什麽東西,就是我臨摹的一幅習作被偷走了,倒算不得什麽。”
“還說沒什麽?為了那玩意,拉拉都被人綁架了……”
尹之嫻低聲咕噥了一句,被徐慧兒輕輕踢了一下腳尖,才閉上了嘴。
戴維又長歎了一口氣,想必是為父親的行為表示羞愧,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頭來,
“還有一件事。聽說前不久蘇琳珊娜不知從哪裏得到了那張畫。”
蕭晨像是想到了什麽,微微一笑。
“那畫是假的。”
“咦,你怎麽知道?”
戴維吃驚地望著蕭晨,那幅畫的真偽也是這兩天才剛鑒定出來,怎麽他一口就說破了?
“嗬嗬,我猜的。”
既然蕭晨不願說,戴維也不好多問,繼續說道:
“就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硬要我跟茜埃迪結婚。希望我能從她那裏得到那幅可以幫他們當神仙的魔畫。”
說完這一番話,戴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往茶杯裏續滿水,輕抿了一口。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尹之嫻皺了皺眉頭,這件事聽起來好像蠻複雜的,她已經雲裏霧裏了。
蕭晨拿眼看了看華拉拉和徐慧兒,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們看呢?”
“先把丹霓弄出來。”
華拉拉想也沒想徑直答道。
“哦?怎麽弄?你連王宮也進不去。”
蕭晨似乎有意考較華拉拉,接著問道。
華拉拉一時語塞,歪著頭想了想,拿手朝戴維一指。
“我們進不去,戴維是丹霓的未婚夫,他總可以進去吧?到時我們候跟著他去不就得了。”
戴維搖了搖頭。
“不好,大家都知道我平時都是習慣獨來獨往,不可能一時間多出這麽多同伴。”
“那……”
華拉拉眉心一皺,正在犯難,無意瞥到正在身邊倒茶的小花匠,猛地往他肩上一拍,發出一聲歡呼。
“哈哈,有了!”
小花匠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地望著身邊的**,卻見她對著自己一番指手畫腳,隨即場中的其他人也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個個眉飛色舞的,卻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