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期間,更新時間有點錯亂,敬請見諒,俺會逐漸恢複生物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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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說哥哥不幫你,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你要找的那個妞在這裏打工,嘿嘿……”
兩個男人從蕭晨他們坐的包廂經過,遺下一路淫褻的笑聲。
蕭晨打開一罐啤酒吞下一大口,才懶洋洋地感歎道:
“看來這世道上比你還不如的人還真不少。”
“我日,啥叫比我還不如,我可是純潔得像一張白紙。”
“對,你是白紙,比衛生紙還白……”
“……”
秦瘦正無語間,猛聽得隔壁又傳來一陣熟悉的淫笑:
“不過小黑啊,不是哥說你,就這種四眼貨色,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學校裏隨便抓一個妞也比她強多了,你腦袋進水了還是咋的了?我記得你以前眼光很高啊?”
“要找她的可不是我,我不過是替老板辦事的。不過我看這個妞的照片很正點啊……”
“正點?你有照片?快拿出來哥哥也看看,嘿嘿……呃,這照片上的小妞果然是絕版啊,咋看起來那麽眼熟呢?對了,像演小龍女那個大明星劉菲菲!唉,我們還是走吧,肯定是我弄錯了……”
“不會吧?哎,算了,反正也進來了,順便大吃大喝一頓也不錯,反正有老板買單,嘿嘿……”
“還是你小子機靈,哈哈……”
……
此後,那兩人說來說去,都是些猥褻粗俗的打屁扯淡話,蕭晨和秦瘦便也懶得再聽,自顧喝酒聊天。
秦瘦突然想起一件事,向蕭晨問道:
“你說,剛才排練的時候,吳丹霓的保險繩怎麽會斷?照說那繩子不可能會自己斷的,對了,好像你說你看見有人弄斷了繩子,是誰啊?”
蕭晨懶懶喝了一口酒答道:“我也沒看清是誰,隻是無意中看到這個……”
說著從褲兜裏摸出一包紙巾,小心打開之後,裏麵卻是一把一指寬的鋒利刀片。
“這是我在舞台上撿到的,怕嚇著那幫美女,沒跟她們說。”
秦瘦若有所思地看著那比紙還薄卻反射著青光的刀片,喃喃道:
“這麽說來,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吳丹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蕭晨無奈地聳了聳肩,收起刀片,嘴裏嘀咕道:
“我也不知道,或者是沒追到美女因愛成恨吧?”
秦瘦很誇張地做了一個鬼臉,笑道:
“看來你這護花使者任務很艱巨呢,哈哈,以後每次排練,這洋MM的人身安全可就交給你啦。”
蕭晨又開了一罐啤酒,嘴裏哼道:
“切,她又不以身相許。”
二人一邊談笑,一邊喝酒,眼看籃子裏的啤酒越來越少,桌上用空罐子搭成的小山越來越高,這時,隔壁“車廂”突然傳來一聲驚叫:
“你說,剛才那個極品恐龍……”
果然男人所見略同,就連選用的形容詞都一模一樣,蕭晨不由得對隔壁兩個同樣被“雷”倒的男人深表同情,而那邊接下來壓低聲音說出的話卻頗讓他有些吃驚。
“你說那個極品恐龍就是……我要找的人?”
“你剛才不也看到了麽,她的胸牌上寫著‘徐慧兒’三個字。”
“可是……萬一是同名同姓呢?萬一是她今天有事找人代班呢?又萬一……總之這……完全不可能嘛,跟照片上的人相比,根本就是美女與野獸兩個陣營的代表。”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你看,她戴那麽大一副眼鏡,又故意把自己畫得像鬼一樣……”
“你是說……她故意讓別人看著她嫌醜,就不會留心多看了?不會吧,這年頭的女孩子都巴不得把自己打扮漂亮一點,哪有把自己越畫越醜的?”
“可能她就是不想被你老板找到呢?”
“那……你的意思……還是把她先弄回去再說?”
“你笨啊,難道不能先把她抓來先‘檢驗檢驗’麽?嘿嘿……”
“還是哥哥英明,哈哈……”
* * *
那個“極品恐龍”竟可能是疑似劉菲菲的大美女?
這下非但是蕭晨,就連秦瘦聽到也來了勁頭,借著幾分酒意悄聲對蕭晨笑道:
“嘿嘿,想不想看恐龍變身記?”
“這些垃圾說的話你也信?”
蕭晨懶懶應了一句,眼睛卻也亮了幾分。仔細回想起來,隔壁那兩個男子雖然猥瑣下流,分析的倒也不是不可能,一想到竟連自己都可能看走了眼,那張鬼臉下居然會藏著一張與表麵截然不同的臉,他也頗有些期待起來。
耳聽得隔壁兩個男的低聲鬼鬼祟祟商量著等酒吧打烊後埋伏在某處小樹林動手雲雲,這些都不是蕭晨和秦瘦關心的問題,估摸著距離酒吧打烊差不多還有一陣,便又叫了幾道小菜和一打啤酒,悠哉遊哉地慢慢等著看好戲。
沒過一會兒,“極品恐龍”托著一個盤子路過蕭晨他們的包廂走進隔壁。
“恭喜兩位成為我們店裏今晚的幸運嘉賓,這兩杯酒是老板送的,請慢用……”
* * *
蕭晨突然發覺,那“恐龍”長得雖然很極品,但聲音居然很不錯,軟軟糯糯的。
“我日,隔壁兩個豬頭運氣還真好……”
秦瘦罵完,很鬱悶地灌了一大口啤酒。
* * *
按照三江大學的規定,每天晚上12點關宿舍門。考慮到店裏的顧客和服務生基本上都是學生,所以,“烈火快車”在十一點四十五分的時候準時打烊了。
十一點半剛過,蕭晨他們隔壁“車廂”那兩位就提前結賬出去了,鬼鬼祟祟地鑽進回學校必經的一個小樹林裏,當然,他們並沒發現,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還有兩個人影便潛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兩株樹杈枝葉間,攀爬登高對雜技班出身的蕭晨和秦瘦而言,便隻是家常便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