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看我這一戟使得如何?”我一戟刷過去,呂布用鐵戟架住。
“這一戟的力道運勁倒是都很不錯,已經達到大家水平了,不過角度上還是有一點偏,你看,應該再往右一點,雖然偏差隻有一指寬,但失之毫厘謬之千裏。”呂布也拿著鐵戟,手把手地教我,“身為大將,一身武功不是練出來的,都是在戰場上拚殺出來的,沒有什麽姿勢美不美,隻有將對手殺死才是王道!”
“這個我懂,我這套天狼戟法就是從基礎戟法在戰場上搏命拚殺出來的,現在已經到了大成境界,可惜,怎樣在你手下也走不了十招。”
呂布傲然道:“隻是我內力未複,否則你連一招都挨不過的。”
我笑道:“這個我知道,放心吧,我的醫術已經是天下最好的了,當初你那麽深的病,我不是也都給你救過來了麽,你這內力不複隻是暫時的,你看,現在你不是也恢複了一點麽。”呂布的內力被我偷偷用藥物控製在九十級左右,隻說是舊傷難醫,每天跟他過招,剛開始的時候一招就敗,我這才知道,即使沒有內裏的呂布也能一招殺死我,以後幾天呂布的內力逐漸恢複,我也一點點變得厲害起來,現在呂布有九十級的內力,我還是能在他手下走上十招的。
“狼小子,不好了,他媽的這個何進!”得天獨厚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拿著一個燙紅金帖扔給我,“他媽的,不知道誰給何進出的主意,他媽的,那個老不修看上我同學海燕了。”
我接過金帖一看,原來是當朝大將軍何進向我提親的,說是聽說我手下謀士得天獨厚的妹子海燕貌若天仙,真如嫦娥轉世,要在下個月初八迎娶海燕過門。
這個海燕是得天獨厚現實裏的同學,得天獨厚帶她來玩這個遊戲,就是想追她,尋思著哪天在這裏麵跟她做了,那麽將來到外麵還不是十拿九穩,而且在遊戲裏還不用擔心避孕的問題,就算生出來也是個NPC,可是現在自己還沒上手呢,那個老何進竟然要先嚐嚐鮮。
我強忍住笑,打發呂布會解梅軒,等小呂子走了以後猛然憋不住地放聲大笑。得天獨厚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你小子不是他媽的好東西,還取笑我。”
我笑道:“人家那可是當朝大將軍啊,海燕嫁了他以後咱們可就發達了!”
得天獨厚氣得一腳踢過來:“去你奶奶的,我女朋友,還是個玩家,怎麽能把第一次給一個NPC?”
我蹲在地上大笑:“那是不是第二次就可以了?”
得天獨厚一齜牙:“我可告訴你狼小子,大不了我拚著被老何通緝帶海燕遠走高飛,到時候老何可是要找你的麻煩!”轉而歎氣道,“唉,也不知道那個王八蛋陷害我們,竟然勸何進娶我媳婦。”
我嗬嗬道:“那還能有誰,才華橫溢唄。”
得天獨厚求我道:“咱還是不是好哥們,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此事易耳!”我話一出口就被得天獨厚一腳踹回肚裏。
“你小子別跟我拽,有辦法就快說!”得天獨厚麵紅耳赤看來真是急了。
我問他道:“你可聽說過當初五年前洛陽那場大瘟疫?”
得天獨厚道:“當然知道了,就是那個叫什麽梅花診的,死了不少人呢,哎呀你提這個幹什麽?”突然腦袋裏靈光一閃,“莫非你能配出瘟疫病毒來?”
我笑道:“我雖然不能配出那瘟疫病毒來,但我可以用幾服藥給海燕吃了表現出梅花診的症狀來,一個得了急性傳染病的女人,你說那老何會不會要呢?”
“那不會傷害到身體吧?”得天獨厚眨巴眨巴眼睛問。
“屁話,就算傷到身體又能怎麽樣,大不了掛一次重生,在這裏,真鈔可比性命更重要!”得天獨厚心悅誠服地點頭,我和他來到書房開了一個方子,然後又拿出一顆藥來遞給他,“陷害你女朋友的人,你想不想報複他?”
得天獨厚眼睛一瞪:“怎麽不想?不就是那個才華橫溢麽,老子等把這件事了結了之後就去跟他拚命。”
“你個傻叉,竟說屁話!”我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先不說才華橫溢本身等級比你高上那麽多,就連他身邊的那些個侍衛都能把你剁成肉餡包餃子了,你拚命頂個啥用?”
“那你說怎麽辦?咦,你眼睛眯起來了,你要冒壞水!”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當初他怎樣害別人,我就怎麽收拾他,這顆但要是我配製的強力**,才華橫溢不是也有一個女朋友在跟他一起玩遊戲麽?你就把這顆丹藥想辦法給張遼吃了,然後讓他背著才華橫溢去調戲他女朋友,嗬嗬如果張永年再稍微配合一下,保準讓那才華橫溢賠了夫人又折兵!”
得天獨厚眼珠連轉了幾轉,笑道:“這個麽,有點難度,但我喜歡,嘿嘿!”說實話得天獨厚的智商還是比較高的,要完成這麽點小事還是小菜一碟的,剛才為了海燕的事情束手無策隻不過是關心則亂。
看著得天獨厚興匆匆地跑出去,我暗罵一聲:小癟三,真就開始動手了!看我不讓你們家破人亡,我這個狼字就倒著寫!
三天後,傍晚,天涼無風。
我事先派出的打探消息的小兵進來稟報:“西府傳出消息來,鴻臚老爺手下家將張遼調戲鴻臚老爺的夫人,西府夫人正在哭鬧。”
哈哈,大事濟矣!我高興地跑出屋來,吩咐手下人備馬,大聲喚來張曼成:“走走走,老張跟我勸架去!”
張曼成不知道我要上哪去勸哪門子的架,但並沒有多問,牽出馬來跟我出門向西,直奔鴻臚府來。
來到鴻臚府門口,門衛剛要阻攔,被我一把推了個趔趄,隨著聲音直奔西跨院而來,離著老遠就聽見“啪啪”的鞭子聲,女人的哭鬧聲,“嘩啦嘩啦”的摔東西聲,我徑直走進去,一看才華橫溢的女朋友正在又哭又鬧地摔東西,才華橫溢和宙斯夫婦三人苦勸不住,院子裏一棵樹上,張遼被頭下腳上吊在上麵,張鬆正指揮著四個高級武士拿著鞭子狠命地抽打,張遼渾身是血卻隻是緊閉雙目不發一言。
那才華橫溢的女朋友也是火爆脾氣,把才華橫溢的家當一件一件從屋子裏撇出來,夜明珠,彩瓷器,玉龍雕,翡翠船諸般寶貝都被接二連三地拋出來,摔倒院子裏鋪地的青條石上,全部粉身碎骨。
那丫頭一邊摔東西一邊大聲吵鬧:“你總說什麽狗屁遊戲好玩,非得來者我來玩,還收了什麽說是文武雙全的大將,當天還喝酒慶賀著,平時對我彬彬有禮,主母長主母短的,這會灌了兩口馬尿就來調戲起我來了,嗚嗚,還說什麽你在這裏是大官,讓我跟你一起玩遊戲享福,這下可好了,可享到福了,要不是有係統保護,我就……我就……嗚嗚……”
才華橫溢和宙斯夫妻連連相勸,但那裏有用,那丫頭哭叫著跑出院子,懷裏還抱著一個大大的真玉娃娃,大叫著:“什麽狗屁定情物?吉祥鳥的,全都是騙我!”說完,一個半米多高的真玉娃娃就重重甩在地上,化為齏粉。
才華橫溢他們追出來,一眼看見我也是頗感意外,但此時哪有功夫管我,忙跑過去哄勸女朋友:“你看,你摔也摔了,打也打了,這不,那張遼還掉著呢,要不你也過去打兩下出出氣?”
女孩小嘴一撅:“我才沒有你那麽無聊!”
“哎。”我接過話頭,“打兩下出出氣麽也是好事,要不然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到時候才華橫溢又該心疼了。”
女孩眼睛一翻:“他還能心疼我?她一天隻知道他的什麽愛將,什麽一級謀士什麽的,我在他心裏能占到什麽分量。”
我笑道:“這你說的可就不對了,我們平時在一起的時候,才華橫溢總把你掛在嘴邊上呢,誇你人長的漂亮又懂事,嗬嗬,你可不能冤枉了他啊。”
女孩瞟了一眼正緊緊摟著自己的才華橫溢,雖然還有些不願意,但氣卻已經消了不少,一旁才華橫溢也向我投來了感激地神色。
我笑嗬嗬地道:“弟妹就別生氣了吧,看哥哥給你出氣!”我說著來到正在施刑的那個武士身邊,伸手要來鞭子,一看之下不由得暗歎這個張鬆夠狠,這個鞭子上竟然密布著小小的倒鉤刺,上麵已經滿是鮮血和撕扯下來的肉絲。
我用手在鞭子上握了幾握,事先藏在手上的藥粉便滲透在鞭子上的血肉之中,然後運起內力掄起鞭子在張遼身上狠狠抽了兩下,然後道:“弟妹你看,這小子已經要昏過去了,你大人有大量也犯不著看他去死吧,平時才華橫溢總在我們麵前誇您溫柔善良呢。”說完扭頭問宙斯,“你說,是不是?”宙斯連忙說是。
女孩小嘴一抿:“誰要打死他了,好了好了,就這麽算了吧,不過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他了吧。”說完瞪了才華橫溢一眼,“我累了,先不玩了,你陪我。”
才華橫溢苦笑道:“好好好,隻要小姑奶奶你能消氣,怎麽樣都行。”
從鴻臚府出來,我吩咐張曼成道:“剛才那張遼的模樣你都看清楚了?”
張曼成答道:“就算他腦袋掉了,我也能認出來。”
我點點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鐵盒:“今天才華橫溢要下線陪他女朋友,張鬆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剛才我抽打他的時候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的記號,這盒裏麵的巨蠍蟻能夠輕易找到他,你派人看守洛陽四門,無論張遼以什麽樣的形式出城,你立即把他抓來見我,記住不要讓別人發現。”
張曼成抱拳道:“屬下誓死完成任務。”
午夜,北風,偏冷。
“狼小子,你說這一次一定能收到張遼麽?”得天獨厚淺呷了一口茶。
我笑道:“我是什麽人,一個小小的才華橫溢,我還不玩死他!”
“但是,你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啊?讓NPC去強奸玩家?”
“屁話,他不先惹我,我又怎能想到收拾他?他讓何進用大將軍的名頭強娶你馬子,那跟強奸又有什麽兩樣了?傻叉!”我罵了他一句,一口氣將杯裏的茶一飲而盡。
聽著窗外呼呼的風聲,得天獨厚臉上突現喜色,“人來了!”
果然,外麵張曼成近來稟報:“張遼已經抓到,要關到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