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本來下午的時候就可以發的,可是想不好啊,想不好應該怎麽寫,於是寫了又推,推了再寫,寫寫推推來了4次之後,終於出來了這個版本。如果各位大大看見什麽不對的地方的話,還請多多包涵,魂已經盡力了,真的。)
先撇開我們不談,另一邊的其他人,有的成功地進入了裏麵,而有的,則永遠地被留在了宮殿裏。
南菲櫻有些跌跌撞撞地從宮殿一邊的特殊通道裏奔跑了起來,雖然僅僅隻是給予來者夢境,但是這本身就是陣法的一種,既然是陣法,當然也會有所有陣法的通性,生路,這座巨大的宮殿裏,有切僅有一條生路,沿著這條生路走,就不會受到陣法的影響。
南家的人有著那顆神秘的指引之珠,珠子的光芒看起來似乎似乎沒什麽道理地胡亂四射,卻清晰地顯現指引出了一條明確的道路,指引出來的那條生路非常狹窄,僅僅隻能讓一個人通過,南家的女人就是依靠這樣東西指引著前進的。本來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但是在開門的那時候,卻出現了那樣的意外!
爆炸,然後是熱兵器的攻擊。
這一切都是極其突然的,但是這幾件要命的事情一旦開始,卻沒有那麽容易停下來。就像傳說之中的“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一樣,之前就被大量的熱武器進行了攻擊,有不少人就直接當場死亡,其他人身上基本上個個都帶著傷口,原本就已經因為陣法的關係而導致身體的不舒適,身體的移動異常的艱難,前進起來非常的辛苦。現在受了傷,不知道為什麽,因為陣法的作用,身體受到的傷勢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力量被壓製,身體受到限製,它們現在身體要動起來都非常的辛苦,南菲櫻受到的傷的是在小腿上,傷勢並不嚴重,隻是一片彈片將她的小腿給劃破了而已,但是原本僅僅隻是這樣的傷口,她還不至於會這樣。但是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僅僅隻是受到這樣的小傷口卻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相當嚴重的傷勢,一個不怎麽大的傷卻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腿部似乎被人橫過來狠狠地砍了一下,幾乎就要到了不能行動的地步。
唯一讓她感覺到慶幸的是,幾乎大多數人都跟她差不多。而讓她感到非常不幸的則是,因為有了人員的傷亡,她們的負重頓時比之前增加了好幾倍。
為此,她,不光是她,整個南家的人都對指示人來攻擊她們的家夥感到異常的憤怒。
南菲櫻就在這樣的胡亂腹誹中緩慢地踱步前進,每動一次,腳的傷口都會像要撕裂開來一樣。雖然血已經止住了,但是身體裏體力依然流失的異常迅速。因為路隻有這樣的一條,所以不管她有多痛苦,她還是要走,不然的話就會把後麵的人給擋住。
就在她覺得自己已經快堅持不了的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在這完全聽不見除了自己痛苦的呼吸聲以及淩亂的腳步聲之外的其他任何聲音,而且四周還是一片黑暗的地方,像這樣帶著火光的騷動幾乎是在瞬間就完全地吸引住了這群辛苦地蹣跚前進的女人們的注意力。
南菲櫻自然也不例外。
人呢,實在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當他們意識到可能存在希望這種東西的時候,他們往往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來。即使這裏所謂的希望,僅僅隻是一場小小的,沒有任何意義的騷動。
火光的出現,就是希望的出現。
她奮起了幾乎所有的力量,朝著那邊踉踉蹌蹌地跑了過去,說是跑,其實並不是很準確,嚴格地來講應該叫挪過去。但是比起之前的速度來,她這時候的速度已經到了驚人的地步了。
黑暗裏,她感覺逐漸開始消逝的火光離自己越來越遠,她大驚失色,忍不住開始呼叫了起來,“喂,等一下,等等!”但是她的聲音還是隻能在自己耳邊回響,這裏的隔音結界似乎並沒有因為她們走進了唯一的生路而有所改變,腳步聲、呼吸聲、呼叫聲,所有的聲音,就隻有這一些而已。
這裏的結界,似乎隻會對某些特殊生物才不起作用的樣子。
南菲櫻的聲音逐漸平息下來,理論上來說,這個隔音結界並不隔絕近距離的聲音,可是現在除了她自己發出的聲音之外,她聽不到任何的其他聲音,也就是說,她的前麵和後麵,都沒有人了,或者說,短距離內,沒有人了。
不論再怎麽堅強,再怎麽強悍,女人終究是女人,南菲櫻也一樣。當在寂靜的黑暗中長時間呆著的話,人很有可能因此而引發一係列的精神問題。女人的韌性比男人好,可是她們對於黑暗的恐懼也在男人之上。
南菲櫻覺得自己要不是還有眼前那一條細細的綠光指引著道路,自己絕對已經精神失常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在這種地方呆的多了也不會舒服到哪裏去。
就在她快絕望的時候,她聽見了聲音。是的,是聲音,很細小,很微弱的聲音,在這種地方能聽到聲音就意味著,她離前麵的人已經很近很近了。她高興地挪了過去,清晰地聽見了那邊穿來的聲音。
“……你說什麽!”南玉華即使是在這種時候也不會失去她一家之主的風範,雖然一樣受到各種各樣麻煩,但是她良好的自製能力在這時候成功發揮殆盡。但是盡管如此,她美麗的臉孔在憤怒的情緒下還是扭曲地非常厲害,而更讓人恐懼的,恐怕就是她手裏拿著的那顆指引珠發出的綠光,將她的臉映照的如同地獄裏出來的惡鬼一樣。
“我,我說的是真的。”被南玉華抓住領子的男人艱難地回答道,離這已經在歇斯底裏邊緣女人最近的自然是他,因此受到的感官上的刺激也最大。
“那個,出了什麽事情嗎?”這時候,南菲櫻見南玉華臉上陰晴不定,似乎有什麽想要狠狠發泄一下似的,沒有人敢去跟她說半個字,隻能拉過站在她前麵的一個女人,悄悄地問道。
由於進入時遭遇的意外,她們都不清楚自己的前後是什麽人,隻能跟著指引珠留下的記號前進。所以,當那女人一回頭,南菲櫻才看清楚她的臉,那竟然是一直和她不對頭的南菲情。其實南菲情跟她不對頭的原因非常的簡單,簡單的到了一塌糊塗的地步,所有的原因僅僅隻是她,南菲櫻,竟然生下了一個兒子!
南菲情推了推眼鏡,真不知道她的眼鏡是從什麽地方帶過來的,正打算譏諷她兩句的時候。南玉華開口了,“菲櫻呢?菲櫻來了嗎?”
“啊,我來了,家主。”南菲櫻連忙回答。
其實撇開這群女人身上莫名其妙的傲慢自大和對男性的歧視,她們其實是一群相當有實力的戰士。是的,是戰士。
所以南菲櫻盡管知道現在自己出來鐵定是被南玉華狠狠修理的分,但是她還是老老實實地站出來了。
“你倒是生了個好兒子啊!”南玉華憤憤地說道。
這一句話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也讓其他不明白事情經過的人一頭霧水。
“母,母親大人,我,我們到了嗎?”南紫嫣背著重重的包裹,幾乎要快口吐白沫了地到了她的身邊。
其他人迅速地用眼光製止了這孩子的下一步行動,齊刷刷地看向了正氣的七竅冒煙的南玉華。
“家主,出了什麽事情嗎?”南菲情古怪地笑笑,率先問道。
“閉嘴,這裏沒有你說話的分!”南玉華大喝道,然後轉頭看著一臉莫名其妙的南菲櫻,“菲迎,你這死丫頭倒是給我生了個好兒子出來啊!就算死了也不給我們安生些!”
她的聲音很大,大的讓南菲櫻覺得有些暈眩,自己的兒子死了?這個消息她怎麽一直都不知道?她覺得自己眼前忽然有什麽東西破碎了,但是女兒的聲音立刻就在身後響了起來,“家主,那個廢物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為什麽您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死了?就死了?”南菲櫻不論再怎麽無情,本能的母性還是有的,聽見了兒子的死訊,她怎麽也忍不住地悲哀了那麽一會,可是在聽見女兒的話語之後,她竟然又覺得,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自己的兒子給自己帶來了大堆的麻煩,他死了,也就死了罷!
“閉嘴!該死的,那混蛋一直一直就給我們帶來麻煩,就是死了也不放過我們!該死的,菲櫻你怎麽都不知道!那混蛋竟然有了一個很強勢的女朋友!”南玉華大吼大叫著,“那女人的力量非常的特殊,竟然即使在這裏也可以使用一部分,最要命的是,她還找上了你那寶貝兒子活著時候的死黨!那群人的力量一旦完全發動,就是我們南家也要傷筋動骨,大傷元氣!”
說著,她滿臉煞氣地看了眼身邊這群身心俱疲的女人,一字一頓地道:“我們現在的狀況,就是拜那女人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