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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徘徊在夜深長街,過往人群如濤。雖身處人群中,卻隻感到孤寂,抬頭凝望街燈,長歎,我將我心向明月,明月卻將我心照溝渠,訂閱慘淡啊。
曬然一笑,賤捕長身而起,拍拍P股走出了江州衙門。易爾一認為自已必須重新審視一下自已的遊戲態度,雖說這玩遊戲圖得就是開心,但現在已經是不開心了,那麽就得想辦法重新讓自已變得開心,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把那個所謂的盾牌黨一網打盡,以解賤捕的心頭之恨。
知已知彼言可百戰不敗,盾牌黨顯然對自已是做過非常透徹的研究的,而自已卻對盾牌黨一無所知,這就是自已被掛的原因。不過對方顯然早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瞧對方的勢力似乎也很大,遊戲內的勢力組成不外乎,一群相識的朋友拉幫結派,然後再在自個呆的城池內混出名堂,然後再四處拉壯丁,隻是這個需要時間的累積。另一個就是一些網遊組織也就是所謂的遊戲公會,這種公會能在遊戲初期就聚積龐大的人力,物力,是屬於比較強悍的團體。最後一個就是由相同門派內組成的團夥,通常都是由門派大師兄搞出來的。
易爾一比較傾向對第二個,也就是遊戲公會組織。因為對方能如此詳細的知道他幾乎所有的優缺點,這得需要極大的情報網以及人力資源,並且遊戲內一些大門派的大師兄,易爾一雖然不是都很熟,但多多少少都有接觸並打聽過,這類的情報易爾一在知道要挑戰三十六大門派時就很注意收集,而那些大門派的大師兄,很少有聽說是由女玩家擔任的,除了fairyr的五鬥米教。
隻是易爾一很奇怪,對方憑什麽會認為他會插手海樓寶藏的事情,並且早早的對自已做出透徹的了解。如果不是對方具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的話,那隻能說明對方很早以前就開始將遊戲內一些比較強勢的玩家,都納入調查的範圍中,易爾一比較堅信後者。
以上就是易爾一躲在江州衙門內閉關後得出來的結果,至於如何化解對方,易爾一沒有去想,因為那個“火”方塊字還在他的手裏,他不愁對方不來找自已。
易爾一首次感到自已太弱小了,這個弱小不是指他自身的能力,而是他沒有多少幫手,人家出動不是數百就是數千人,而他數來數去十個手指頭都能數得出來的幫手,三大賤捕加上笑問天就是他全部的資源。
“好象我應該不止這麽少的手下啊?”易爾一隱隱覺得自已似乎忽略了什麽,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猛得衙門師爺一搖三擺的從他麵前走過,易爾一腦中靈光猛閃,六扇門是介與玩家與NPC間的特殊組織,遊戲中沒有一個門派玩家可以指揮NPC為其效力,但是六扇門可以,六扇門不但可以跟太守聊天打屁,還可以關閉城門,調動軍隊以及更多的係統資源,但這一切的前提必須易爾一得有拿得出去的理由。比如象壽春城的滅門案,隻要易爾一有憑有據,太守大人就會如他心願發布一級警戒。
“媽的,誰敢再P老子,老子帶騎兵滅了他丫的。”想通重要環節的易爾一猛得豪氣迸發,跳著跑出了衙門,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收集證據,這樣才可以調動NPC軍隊。那麽證據在哪裏?嘿嘿,賤捕的淫笑聲讓過往的玩家一陣惡寒。
以身做餌,引誘那群盾牌黨上勾,證據不就到手了嗎?
三位賤捕與笑問天被召集過來,易爾一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說出自已的打算,笑問天等四人一向都是以易爾一為軸心點的,聽完後沒有任何意見。於是賤捕就開始了他的計劃,並把這個計劃命名為“破盾行動”。
易爾一在城內逛到腿軟,盾牌黨也沒有出現。笑問天提醒易爾一,城內是六扇門的地盤,對方不會傻到在城內動手的,易爾一恍然大悟,馬上騎著小鳥跑出了江州城。一出江州城沒多遠,盾牌黨如笑問天所料出現了。
“皇家捕快,你們在壽春城犯下了凶殺案已被調查清楚,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但如果你們一定要說,將會被係統所記錄,你們有三個選擇,反抗,投降,逃跑,三十秒倒計時開始。”扔出六扇鐵令,易爾一大聲喊道。
現場數百名玩家都聽到係統提示,但他們一致選擇了反抗,這就落入了易爾一的陷井。如果這數百名玩家或是那位神秘女子清楚六扇門的一些秘密的話,他們不需要選擇,隻需要保持沉默,那麽易爾一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因為易爾一所謂的壽春城凶殺案雖然說得是真的,但是他沒有確實的證據,沒有證據就無法逮捕玩家,就算玩家們選擇投降,六扇鐵索也不會綁住他們。
這就是易爾一的第一步計劃,無中生有。因為他雖然沒有證據證明這夥人就是壽春城的滅門慘案凶手,但是他相信對方就是凶手,所以先來個栽贓,隻要對方不了解捕快的辦案秘密,他就保證對方會上當,現在對方果然上當了。
他們選擇了反抗,那麽六扇鐵令就會如實的將其記錄下來,這樣易爾一就可以拿到太守那裏,要求太守出兵相助。
六扇鐵令發出光芒一閃而逝,易爾一使用了共享功能,身處江州城的我愛等人馬上衝進了太守府,拿出六扇鐵令交給太守,太守就看到了一位英勇的賤捕身處重重包圍中,而那數百位白衣蒙麵的凶手正不停的向那位英勇的捕快衝去。
太守二話不說拔出三千兵力交給我愛等三位賤捕,轟轟轟三千騎兵飛快的奔出江州城。
易爾一沒有王八之氣,不能放一個屁就能轟死數百人,就算數十人圍攻他,他也是嗝屁的下場,所以他隻能逃,在對方沒有合圍前他收起小鳥撒腿就跑,並且咒罵小鳥這頭畜牲貪吃,關健時候總不能發揮作用。
當然賤捕也不是到處亂跑,他瞧準了江州騎兵奔來的方向逃跑。
“為什麽不交出東西呢?就算你逃回城池,但以後隻要你出了城,我照樣也可以找到你,以後你隻能窩在城裏麵,多悶啊,嘻。”柔軟的聲音在易爾一的耳邊響起,緊接著易爾一身上麻麻感覺不斷,他身上連中十七箭,但是他就是不掛,不過也差不多了。
賤捕臨死前悲憤的盯著轟轟轟衝擊而來的江州騎兵,噴出最後一口鮮血喊道:“狗日的,你們不會早點來啊。”口號喊完,賤捕完榮回到了複活點。
小鳥咯咯咯叫喊著衝出了江州城,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賤捕死亡地點。盾牌黨已經三千騎兵衝得七零八落,易爾一也不去打落水狗,專門找正主兒,可惜正主兒機靈的很,而且滿眼都是白衣白布蒙麵,就算正主兒還在,賤捕也是找不著。
賤捕將所有的怨氣發泄在了被江州騎兵圍殺的盾牌黨身上,手起斧落砍退一名盾牌黨玩家,接著小鳥一爪踢了過去,那玩家再退,易爾一的天罡斧緊隨而上,側身彎腰一掃,正中玩家的脖子,血如湧出,白光閃現。
接下來的戰鬥沒有任何的懸念,想想在煉獄內,玩家人數與袁術的兵馬差不多相同,但最終卻被袁兵活捉了數千名之多,由此可見玩家們的集體攻陣,永沒有NPC軍隊強悍,就算NPC平均等級隻有三四十,而玩家的平均等級則達到了五六十,但玩家們就象江湖俠客,花招無數卻配合失當,而NPC軍隊卻是職業軍人,他們隻練一擊必殺的招式。
六扇口號再次喊出,但沒有玩家投降,他們不是選擇反抗就是選擇了逃跑,但最終笑問天的出手,打破了無數玩家的希望,這家夥的蒙棍真是奇招啊。易爾一曾經用金錢誘惑這小子,可惜這小子死活不肯說出他這招是從哪裏學來的,這讓賤捕恨的牙疼。
蒙棍隻能使用鈍兵器,並且重量還不能超過一定的斤數,否則無法旋展此招,蒙棍下去時同樣有時間期限,一棍下去,暈者會倒地一分鍾,一分鍾內沒有人來捆綁他,那麽暈者就會自動醒轉並逃脫。
易爾一等人如果捆人的話,玩家不會去失反抗能力,但如果NPC捆人的話,玩家就會收到提示,他變成了階下囚,除非受到外力的幫助才可逃脫生天,不然就是自殺,否則就得被送到係統的勞改場進行勞作,時間一到就會被放了出來,這與煉獄內不同。煉獄內玩家是當奴隸,奴隸要想解放就得想其它的辦法,至於什麽辦法,以後再交待。
玩家被逮捕後,如果被逼供,那麽玩家的角色會自動被轉化成NPC,玩家清楚知道自已的遊戲人物在幹什麽,但卻無法指揮遊戲人物。至於玩家在嚴刑逼供下能撐得住多久,是否死硬派,這完全取決於玩家自身的實力。
所謂自身的實力,也就是等級,武功以及心法之類的綜合評定,一共有五顆星的評定,四顆及四顆以下的,通常都屬於軟腳蝦,最多頂過半個小時,但五顆星的話,那麽玩家就相當的死硬,不管係統如何折磨遊戲人物,遊戲人物也是大聲的喊道:“殺了某某某,還有無數某某某。”
基本上易爾一現在還沒有見過有五顆星評定的,差不多都是一到二顆,依以往的經驗來看,一到二顆是屬於40-60級間的武將玩家的,而非武將玩家的話,有時候連半顆星都評不到,隻是幾十秒就全招了。
六扇門隻負責抓人,收集情報,辦理案件,管理治安等事情,逼供之類的輪不到易爾一等四大賤捕,但他們可以將所要提問的問題錄進六扇鐵令,然後交給典獄長,典獄長會整理這些問題後,去牢內提問犯人。
每個玩家在遊戲內的所做所為都被係統如實的記錄,所以不用愁會問不出問題來。但賤捕們也不能亂問,與案件無關的問題,係統會自動過濾。比如賤捕首次問犯人時就問犯人是不是處男,結果被係統無視。隻能問關於遊戲內的事情,再說現實中的事情係統也不知道嘛。
“果然是遊戲公會,丫得。”將六扇鐵令收回裝備欄後,易爾一就得出了很大部分的信息,係統沒辦法問出他們屬於什麽公會,但卻可以問出他們屬於什麽門派,數十個犯人都來自不同的門派,因此賤捕肯定了自已的想法,這個盾牌黨是由遊戲公會成員組成的。
係統也沒有辦法問出這夥人下一步想幹什麽,但卻問出了他們確實是壽春滅門慘案的凶手,也問出了他們的主腦,名字叫“燭影搖曳”,這丫頭片子來自一個不出名的門派叫“煙火樓”,樓主是微星吉,門中有軻比能,迷當大王,雅丹等NPC高手。
煙火樓位於阿蘇群島,得從樂安碼頭坐船往西航行十幾天才可到達。盡管要出海,但易爾一還是決定掃平煙火樓。當然掃平煙火樓的前提是,煙火樓樓主不願意把燭影搖曳逐出門派,如果煙火樓主把那丫頭片子踢出門派的放,係統就會認為此事隻是門下弟子所為,與門派無關,最後此事就是六扇門與燭影搖曳之間的事情了。
三十艘獅虎型號的戰船停泊在樂安碼頭處,易爾一帶著笑問天等人意氣紛發的踏上了主艦艇,這主艦艇可容納三千多人,與電視上的賭船也是不相上下的,並且主艦艇還有個威風的名字叫“皇後東道”,其餘的戰船亦可容納數百人。
浩浩蕩蕩的戰船駛出了港口,在內河行駛了一段水域後進入了大海。海風輕吹,易爾一盤腿坐在甲板上,盯著在他頭上盤旋的海鷗,猛得輕喝一聲:“射”。
一支銀箭一閃而逝,接著一隻海鷗哀鳴不斷的,撲通掉在了甲板上。易爾一拍了拍饅頭的肩膀誇道:“好樣的,饅頭。”
饅頭沒有絲毫的反應,她的長發迎風飄揚,背上一把墨綠長弓在陽光下發出幽冷的光芒,腰間一箭筒長懸,一身合體的露腿短盔甲,把她美妙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動人,她的主人曾經無數次的撫摸過她白晰的大腿,並且還摸過她的胸部,不過她不在乎,因為她NPC。
海上航行並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因此易爾一就把饅頭叫出來談談心交交情,順便過一下手癮。反正饅頭沒有感覺,而他摸得卻很有感覺,隻可惜這遊戲把男玩家的小JJ都打上的馬賽克,否則易爾一的小弟會爆血而亡。
船終於靠岸,淫捕帶著他的護衛第一人跳上了岸,等著朝廷番號為“東道水師”的兵員集全完畢。訓練有素的朝廷水師很快就集合起來,聽著他們長官的口令開始往阿蘇城方向奔去。煙火樓的位置就是阿蘇城周邊的煙火山莊內。
占地龐大,裝修華麗,風景秀麗,美女丫環無數,這就是易爾一對煙火樓的第一個印象。煙火樓主毫無慷慨就義的精神,居然當著水師司令的麵,發布了將燭影搖曳以及一些被招供出來屬於煙火樓玩家踢出門派的命令。
這種命令本來隻是被踢出門派的玩家能聽得到,但因為易爾一現在也算是屬於朝廷的走狗,所以他與那位水師司令一起聽到了係統的提示。
“啊,我被踢出門派了,有沒有搞錯啊,連武將魂都被收了。微星吉這個老混蛋,虧我還拚命的做師門任務,阿影,現在怎麽辦?我們隻有等級啦,武功心法招式全部被係統回收了。”
在建津碼頭一處酒樓內,一名女玩家突然尖叫的在酒樓中跳腳,若不是她身邊的一位女玩家強拉她坐下來,估計這位女玩家會直接從三樓跳下去的。
“看來還真的不能小看易爾一這家夥。”燭影搖曳輕笑一聲說道,她現在沒有戴著麵巾。如果易爾一在這裏的話,相信他也會跟酒樓內絕大多數的男玩家一樣,流著口水盯著美女然後在腦海中想著如何強奸這個美女。據後來大家見了燭影搖曳的真目麵後,大家驚為天人,全部石化,恢複後笑問天說,易爾一這家夥當初要是看了燭影搖曳的真麵目,肯定不會鼓動朝廷水師去滅煙火樓,燭影搖曳也不會被踢出門派的。
“都說了嘛,六扇門這門派太神秘了,我們根本沒有辦法了解清楚,這次搞出這麽大的陣式,結果死傷無數不說,還被踢出了門派。”剛才跳著腳的女生嘟著嘴說道。
“阿裙,不要擔心,這遊戲沒有規定被踢出門派後不能重返門派呀。”燭影搖曳狡猾的笑了笑說道,裙帶飛飛表情一呆,接著嗬嗬大笑。
易爾一沒有聽到這段話,同樣他也沒有注意到煙火樓主在他轉身離去時,露出詭異的笑容。賤捕認為自已總算是出了口氣,並解決了一個後患,嘎嘎,是不是想著去煉獄混混?
在煉獄中有一個道具叫坐標旗,這是偷渡玩家們必備的物品。因為偷渡玩家隻能從偷渡通道進入,並且進入煉獄後,不會出現在上次下線的地方,但如果有坐標旗的話,可以在下線前插上一支,那麽下次再進入時,係統就會自動把他送到上次插旗的地方。
易爾一雖然屬於黑武者,但如果他再次從偷渡通道進入煉獄的話,他也會跟偷渡玩家一樣,出現在其它地方。但如果他從登陸界麵進去的話,他就會出現在上次下線的地方,也就是合肥城內的衙門內。
不過易爾一卻不忙著從登陸界麵進去,他要去賺錢,賣的東西就是坐標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