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邊走邊打怪,經驗飛漲,其實原因也很簡單,現在交趾城內就他們兩個玩家,怪物多得滿地爬,這樣打下去經驗不飛漲那才叫奇怪捏。
小混混們掉得都是十幾個銅板,最好的掉出一柄破劍或刀,之所以稱它們為破劍,是因為它們真的是破損的,使用倒可以使用,隻是威力被扣除,要想發揮全部的威力,需去打鐵鋪內維修一下。
突然正在打怪的易爾一盯著官道馬道上來來往往甚是繁忙的車輛,我愛以為易爾一的毛病又犯了,趕緊跑上去拉住易爾一說:“嘎,跟著哥哥,別幹傻事。”
“丟,滾一邊去。”易爾一甩開我愛的手笑罵道,我愛馬上一腳踢過去說:“你丫的沒犯病幹嘛傻呆呆的啊?”
我愛口中的犯病其實是指易爾一腦子受到衝撞後的後遺症,這後遺症說來也奇怪,它發作時,易爾一就有點變得傻呆呆的,而且非常的衝動並會幹出一些極度出格的事情。象當初兩人在打野獸時,易爾一發作,居然提著木棍想要去單挑金階的野獸,要不是我愛眼明手快,看出易爾一不對勁死死的抱住他,估計兩人現在還得繼續奮鬥在打野獸中捏。
不過易爾一犯病時並非沒有主見也不是變成傻子,隻是表情看上去呆滯並且易暴動,心中想得事情剛剛出現,手腳嘴巴已經動起來了。我愛當初剛發現易爾一這毛病時,以為可以欺負一下易爾一,所以等易爾一犯病時,叫易爾一當苦力,哪知易爾一心裏明白的狠,把我愛痛揍一頓,讓我愛明白,啥時候易爾一都精得跟猴一樣。
“我愛,我想到一個絕妙的發財大計。”易爾一摸著下巴說道,我愛馬上虎軀一震,身上發出龜者之氣,一臉諂媚的湊到易爾一身邊擺出傾聽得姿態。
“你記不記我們在逛街時,看到好幾家大型的雜貨店?”
我愛黃月英點頭。
“嘎,裏麵真是應有盡有,什麽梯子,繩子,水果刀等等,反正現實中有滴裏麵全有。”
“那又怎麽樣?”
“嘎,我們買幾把繩子來,你左我右,把繩子擺在官道中央,等有馬或是馬車過來時,我們使勁一拉,那騎馬或是坐車的還不。。。。”
“人仰馬翻。”我愛眼睛發亮的接口,兩位賤淫仰天大笑。。。
須彌介的好處就是不管多大的物件都可以裝時去,所以兩人定下計劃後返回城內,雜貨店到處都是,兩人進城不遠就找到一家,用身上不多的白銀買下兩台梯子,兩捆粗繩,兩塊黑布。
我愛對易爾一買梯子很是不解,易爾一的解釋是,這遊戲沒有輕功之類的武功設定,以後咱們要是想偷窺,這梯子的作用就體現出來啦。我愛馬上對易爾一表示了滔滔不絕跟泛濫成災。
交趾共有四個城門,兩人找了條相對來說並不是很熱鬧的官道,原因是做事要低調。於是選擇了南門,這南門外的官道也不知通往何處,半個小時之內也隻有兩三匹馬或是馬車進入城門,兩人跑出離城有二十來分鍾的路程後,開始布下陷井。
因為怕馬或馬車的衝力太強,所以兩人特意找了一塊有樹立在官道邊的地方,把繩子繞著樹一圈後,一左一右躲在樹後麵,靜等肥羊的上門。
才僅僅過了幾分鍾,一匹紅色的馬兒快速的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易爾一在私聊內喊著“準備。”憑著兩人在以前殺野獸布陷井的經驗,兩人時機把握準確的在紅馬到達粗繩前方時,猛得拉起繩子。
“嘶。。。”紅馬突然仰起前蹄,馬上騎士騎術精湛的雙腿夾緊馬腹,居然擺出一個極為酷的POST,馬直立而騎士仍然穩坐釣魚台。
“我靠,這家夥居然沒有掉下來。”我愛雙眼差點鼓了出來。
“大膽毛賊,出來受死。”一位穿著紅色緊身衣,手持一把長劍的紅衣女子從馬上一躍而下,英姿颯爽的站在官道上嬌喝道。
“誤會,誤會,這位女俠,我們是六扇門弟子,這是我們的令牌,之前收到線人消息,說一名江洋大盜準備入交趾城,所以我們才在此伏擊,卻不想弄出此等誤會,哈哈,天氣不錯。”易爾一之所以會跑出來說這番話,完全是因為那女人騎的馬,試想兩人現在的腳力隻是灰階狐脈,跑起來的時速不會超過20碼,那女人的馬兒全身通紅,雖然不知道是幾階,但肯定能追上他們滴,所以還是處用捕快這個職業來蒙混一下。
“六扇門的弟子?”紅衣女子朝易爾一與慢騰騰靠上來的我愛黃月英手上望去,發現確實是六扇門專用的令牌,冷哼一聲語氣帶霜的說道:“六扇門想重新插足三國江湖也要拈量一下自已的實力,現在各處都有三十六大門派的人專管治安,勸你們六扇門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駕。。。”紅衣女子說完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三十六大門派到底是哪三十六個啊?”易爾一摸著下巴望去早就消失蹤影女子離去的方向在心中想著,而我愛已經在一邊跳著腳問候那紅衣女子的所有家屬。
打劫也要看對象滴,經過剛才的事情後,兩人決定觀察清楚後再決定是否下手,因此重新布下粗繩後,躲回到樹後麵。
半個小時後,七名穿著藍色武士服的壯漢護著一輛馬車緩緩從交趾城方向走來,想來是剛剛出城的,易爾一與我愛兩人感覺對方實力太強,所以決定穩忍。
他們想忍著不動手,可惜別人不這麽想。
“何方朋友在此做生意?可否出來相見?在下西涼天水教樊稠。”為首的藍家大漢在離易爾一兩人藏身處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雙手抱拳大聲的喊道。
“丟,還讓不讓人活了?咋滴隨便出來一拔人都是有門有派的啊?”易爾一鬱悶的快要瘋了,扯了扯頭發,他蒙上臉無奈的走出藏身處。
“原來是西涼天水教的大俠,我們隻是無名毛賊,今次目標不是各位,所以大家就當誰也沒有見著誰,怎麽樣?”
“那在下就不妨礙各位發財啦,有空到西涼天水城找樊某,樊某一定會設下酒宴招待各位朋友,請了。”樊稠朝易爾一抱了抱拳後,小心翼翼的護著馬車繼續前行,在離易爾一等數十米後加快速度,消失在官道上。。
“西涼天水教是董卓所創,其實力強悍稱霸整個西涼,其手下華雄,徐榮等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而你們說的穿紅衣騎紅馬的姑娘,應該是住在交趾城外的金柱峰上的華門門下,名為鄒氏女(三國中張濟之妻),華門的武功主要是論語策心法碎碎念,其餘的武藝很是稀鬆,隻有此女子劍法超群,是華門中除華歆之外的第一高手。”候成慢慢的說道,兩位鬱悶的攔路虎精神集中的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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