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駭了,他們麵麵相覷,雖不言語,但是此刻,他們所有人的表情都已經表達了他們的心情。上千年氣數的紅毛僵屍,在長風和任天行兩人的聯手下,變成了一堆白骨。他們兩人的聯手,比榴彈搶,火箭炮等這些熱武器更加有效。
在這種高科技時代,在這種崇尚熱武器的時代,如果沒有親眼看到,又有誰敢相信呢?
這個世界上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神秘力量,西方的巫師,驅魔人,東方的道士,法師,他們都各自掌握著開啟這種力量的方式。
國際上最神秘的Supper組織,就是專項研究這方麵組織,具有上百年的研究曆史,但是他們到現在為止,仍然沒有破獲這些力量的開啟方式。
二次世界大戰有,人類的某種精神文明,在戰爭中逐漸消逝,西方的驅魔人,巫師,也隻是略懂皮毛,南洋的邪術,源自於中國的雲南苗疆一代。
如此綜述,對這種力量的開啟方式,最全麵的,就在中國。
但是,單憑Supper組織這樣一個上百年的研究機構,就想破解中華上下五千年的道家,佛家最精髓的秘密,這無疑是大海撈針。中國的傳統文化之深,就讓他們望而卻步。單是各個民族的正規語言,就足以讓這些鬼佬學上一輩子,更不用上一些民族自有的幾種語言,衍生方言,等等等等。
這種力量,不是常人能接受。這種力量,被他們稱為“異力量”。能擁有這類力量的人和能支配、控製這種力量的人,被統稱為“第五種人”。
悅月作為Supper的一個隊員,早就接受了異力量存在的,也接觸過無數次這類的人,但是第一次遇到長風,他身上的那種力量,讓她達到了一個新的認識。在有了這麽多年的心裏準備之後,依然讓她震撼不已。
悅月心裏升起了一起奇異的感覺,她從任天行身上看到了一種氣魄,一種隻有真正男人才有的氣魄,這種氣魄,就像關雲長當年一個人單槍匹馬,直闖千軍的那種氣魄,那種膽色。
這種氣魄,讓她芳心怦怦的亂跳,臉頰發紅。長風是一個儒者,溫文爾雅,瀟灑自如,卻又充滿了神秘,這樣的人,遙不可及。但是任天行不一樣,他絕對是一個狂者,一個全身充滿了力量,隨時隨地都讓人沸騰的男人。
這種男人,是實實在在的男人,而悅月,也是一個試實實在在的女人。
而王婷婷,這個瘋丫頭一樣的人物,自小她家的人就通過各種關係,請了一些高人,教她習武。她父親是一個藥業的總裁,她二叔是公安廳的頭,憑這兩個人的名頭,職業以及做出給社稷的貢獻,那些高人才會傳授武藝給她。
她的一身膽色和身手,在這些高人十幾年的鍛煉下,早就擠入了當今一流身手的地位。在大學的時候,聽到一個跆拳道社團的人自稱跆拳道是最厲害的武功,而他是裏麵最出色的成員,這個所謂的他,在她的一腳之下,躺在醫院足足一個月,才能進食。
在新加坡留學的時候,因為看不慣日本人在當地對華人的歧視,一個人在一天之內踢了七個跆拳道道館,四個空手道道館。
如此身手,如此膽色,居然在一個深夜,她完全改觀了。她發現,她的身手在一些神秘的東西麵前,毫無用處。
因此,她纏上了長風,她是個好強好勝的人,她發現,這個長風是這些東西的克星。所以,要想學,她想挖掘這些神秘的事情,她想知道這個長風是什麽人。
漸漸的,她發現,這個以“長風”為名的男人,並不是姓長,他複姓完顏,名長風。最要命的是,她沒有挖掘出長風的秘密,卻挖掘出了這個男人的魅力,那種玩世不恭卻又正直無私,大義凜然的魅力,那種帶有神秘色彩的魅力。
王婷婷是個瘋丫頭,所以她不會考慮是否遙不可及,她考慮的是,隻要認定了的事情,她就不會改變,這就是為什麽叫瘋丫頭的原因。
紅毛僵屍變成白骨,看起來是任天行和長風兩個人的聯手,但是悅月和王婷婷也知道,能製服這個紅毛僵屍,最大的關鍵一定是在長風那裏。
大石頭也是,當他看到長風用不可思議的方式對付這僵屍,他就知道這個人非常的不簡單,但是,他對任天行更加欽佩。
刀鋒組織雖然是屬於神秘的武裝組織,是特種部隊的秘密武器,但是畢竟還是軍人。任天行作為這個組織的頭,不管是領導魅力還是身手,都是首屈一指。
紅毛僵屍在熱武器的轟炸下,不傷分毫,他居然敢憑著人力去跟這僵屍對決,這份膽色,見地,足以讓他為傲。
這就是他的老大,這就是刀鋒的頭,一個軍警兩屆的傳奇式人物。
可是,長風心裏卻震撼無比,因為任天行。
從他來到湘西,他就知道任天行一定遇到了一些不一般的事情。因為任天行原本陽剛之氣,變成了一種陰柔之氣,這種氣勢,不是一般人能看的出來的。
這種陰柔之氣,非同一般,它是純陰之中的霸者。
就連他用自己精血喂養的嘰咕,也變得了異常的強大,大得超乎想象。長風心裏作了一個比喻,如果此時要收服嘰咕,就算他和古晶聯手,也不一定能收服得了。但是這個嘰咕,變得這麽強大,任天行依然能駕馭它。
這個千年僵屍,普通的道法對它根本沒有用,道家的驅魔道法,風雷地動令,掌心雷,各種咒語,都像給它撓癢癢一樣,而以無上佛家真訣的六字大明咒,密宗的般若咒,甚至是九字真言咒,都對它無可奈何。
任天行卻能憑著他的拳腳,一拳把它給打飛。能把熱兵器都對它無可奈何的紅毛僵屍打得嗷嗷叫,這絕對不是人能做到的。不是人,是什麽?
而在任天行出的每一拳中,長風甚至感受到了來自大地的陰柔之力,匯聚在他的身上,他的兩顆金牙,放著異樣的光彩。
長風上下打量著任天行,他試圖去讀懂這一切。任天行緩緩的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帶著一股得意之色,這股得意之色的掩飾下,卻有這一分迷惘。
與長風眼光相遇,任天行心裏顫抖了一下,這是一股幾乎能看穿人的內心的力量,他心裏湧起了一股膽怯,這種心情,就像潮起潮落一樣,來的快,去的也快。是啊,我怕什麽?他對自己問了一句。
能解釋這一切的,就隻有這個完顏長風,如果他真能看出什麽,豈不是解了自己多時的疑惑。
這兩個男人,遙遙相視,讓身邊的兩個女人目瞪口呆,她們無法想象,男人跟男人居然也能相視得這麽的久。
“是你們把它給殺了?”一個女人冷漠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氣氛。
沒有人知道她是什麽時候來的,連腳步聲都沒有,對於她的到來,除了驚訝,更多的是震撼。
任天行臉色驚喜,叫道:“雪兒!”不知為何,悅月聽到這一聲叫聲,心裏居然一痛。
看到來人並非是救過她的雪兒,任天行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問道:“你不是雪兒,你是誰!”
這女的跟雪兒的裝束幾乎一樣,全身的白色,這種衣服裝束非常怪異,像是大袍裹住了嬌軀,然後在身上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披風,腰上和肩膀纏著一條長長的綢帶。如果不是這個時候遇到她,還真以為是有人在這裏拍古裝片。
這女的一臉冷冰冰的,繼續問道:“是不是你們殺了他?”
大石頭右手悄悄的放在腰部的手槍那裏,他知道這個人的不簡單,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居然不知道有人來到身邊,擋在悅月和王婷婷的前麵:“你們先走!”
“小心!”悅月低聲的囑咐了一下,這王婷婷身上有傷,可不能馬虎。王婷婷極端的不願意走,不過她卻不想因為自己的傷拖累眾人,深情的看了長風一眼,輕聲的說:“你們小心。”
“楊落雪!”長風失聲的驚呼了起來,心裏怦怦的跳,再次遇到楊落雪,心裏的那種很熟悉的感覺又升了起來。
楊落雪秀目透出一股光,落在長風的身上,問道:“是你們殺了他?”
“沒錯!”任天行應了一聲,心裏呼道:原來她叫楊落雪,她跟長風認識,隻不知她跟那雪兒有什麽關係。
楊落雪臉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這是千年僵屍,沉睡在地下上千年,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殺死他。
但是看到長風一身血跡,而他身邊的這個男人一臉剛毅,不像是說謊。
“就憑你們倆,能對付上千年的不死僵屍?哈哈哈哈!哈哈哈!”鈴聲般的笑聲,張狂的響起,帶有一種不屑和鄙夷,像是在諷刺任天行和長風他們說大話。
“哈哈哈!不就一個千年僵屍,有什麽大不起的。”任天行哈哈大笑。
楊落雪臉色一冷,就像一塊冰一樣,冷冷道:“好,我就看看你們倆有什麽本事,能製服千年僵屍,哼。”
隻見她手臂一甩,呼呼的風聲朝著任天行和長風卷了過來。她這一下,沒有任何預兆,風非但不大,但是非常柔和,包圍在他們倆的四周,但是這柔和的風一接觸他們倆,就變得異常的奇怪。
那怪異的風接觸長風的臉龐的時候,變成了一層冰冷的霜,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瞬間結成了冰。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細血管,在這一刻,都被凝結起來,就連空氣裏的水份,也發出寒意。
也就這一下,長風居然動不了,從頭到腳,變得僵硬無比,然後,他眼睛漸漸的模糊,眼膜上的水份,結成了透明的冰,原本清晰的世界,變得朦朦朧朧。
這股冰冷的感覺在瞬間傳遍了全身。不到三秒的時間,他成了一個冰雕。
不隻是他,任天行也一樣,就在任天行發現有問題的時候,抬腿想躲,人就凍在那裏了。
兩個冰雕,惟妙惟肖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