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暗道,這些屍體一搖一擺的走了出去,在玄陽寺大院裏,那白色衣服的女人不禁皺眉頭,這個玄陽寺的門口,實在太低了,把他們卡在那裏,讓他們彎腰,但是他們的身體太僵硬了,幾乎彎不了,她很肯定,如果再讓他們多彎一點,哪怕是一點點,他們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一定會折斷。。
忽然,她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三十四具屍體,很整齊的排列在院子裏,月光在四周匯成了一道道如氣一樣的東西,紛紛從這些屍體的鼻子裏,嘴巴中,耳朵甚至眼珠裏吸了進去。
那女的不禁樂了一下,拍手道:“吸吧,吸吧,很久沒有吸收日月精華了吧,今天就讓你們吸個夠。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話落,她飄到了寺廟的頂部,微微的抬起了頭,閉上眼睛。月光就像一個照明燈一樣,從天上射下一柱月光,籠罩在這些屍體上麵。
這些屍體居然能動了,微微的張開了,一呼一吸的,發出了一種低沉的聲音。
遠處站崗的士兵被這奇異的月光給吸引住了,驚叫了一聲,他們看到了寺廟頂部的一個白影,是個女的。
“什麽人,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一個士兵遠遠大喝了一聲,步槍舉在眼前。這白影看起來是個女的,這個女的是怎麽通過崗哨溜進來的,什麽時候進來的,這些站崗的居然沒有看到。
“糟糕!”這女的低聲說了一句,然後一撒手,輕輕躍下了玄陽寺,手如蘭花一般,對著這些屍體一灑,一個白色的圈圈套在了這些屍體身上,對著他們說:“去吧,我要你們分別到各地去,尋找你們的主子,幫我找到他!我知道,他很寂寞!我知道的。”
“你們一定能找到他!因為,你們是最後才見過他的人。”幽幽一歎,一甩手,白色的影子就像一陣風一樣輕輕的刮過。幾個戰士感覺眼前白影劃過,除了留下一股淡淡的香味,轉頭一看,那白影已經遠去,變成了一個白點,最後消失在夜幕中。
那幾個戰士相互看了一眼,背後虛汗直冒,突然間不約而同的齊聲叫道:“鬼啊!”
聲音劃破了夜空,把所有人都吵醒了。
有些人從營地那裏披著衣服剛剛走出軍帳的時候,隻看到很多個人影,直愣愣的從寺廟的院子裏一蹦一跳的跳過了那三丈多高的牆,然後一蹦一蹦的向四周散去,速度非常的快。
“四排長,去查清楚那些是什麽人!”
“是!四排所有人緊急集合!”
“二排長,帶人去保護考古隊的同誌,通訊兵,給軍區報告情況!其他人分成兩組,一組到寺廟四周做好防備工作,一組跟我進寺廟!”
一聲令下,整個玄陽寺周圍人生聲雜。老劉在暗道裏麵傻楞楞的站在那裏,之後大發脾氣:“文物呢,文物呢?誰最後離開的,這文物都哪裏去了。”
考古隊眾人相互而視,沒有人吱聲,後來一個連長進來報道之後,眾人愕然,那些文物,居然會自己跳了出去,說什麽也不相信。
那是死人,都死了多少年了,怎麽還會動呢,就算是活人,就算是職業軍人,就算是特種兵,就算你找來美國大兵,你問問,有誰有能耐一下蹦個三丈高,跳過玄陽寺的門口,圍牆出去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但是不可能已經成為事實了,老劉一臉怪異,青著個臉對那連長大罵:“你們不是負責安全工作的,派你們來駐守玄陽寺,你們都幹什麽了?國家白養你們了!還不快是通知任天行。”
等到任天行接到電話的時候,連夜趕了過來,一共六輛軍車,急匆匆的從公路上瘋狂的奔馳。
任天行和長風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因為隻有他們倆知道那個夢境,一個跟預言一樣的夢境,一樣有三十四具屍體發現,而且,這三十四具屍體不見了!
整個軍區三千多人,被全部從夢中叫醒,三分鍾之內做好作戰準備,所有小分隊都配上了最強的武器,武器全部選毀滅性的強的,小型火箭筒,大型火箭炮,高射炮,手雷,軍用火焰槍,固體汽油,榴彈發射器等等,全部待命。
官兵們都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麽,但是他們也能感覺出來,這次,難道是演習嗎?不管是不是演習,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大家都把這些子彈給裝上,還有寫著圓形的玻璃球,如果遇到僵屍,就照著砸就是了。”
“任老大,這些當真管用?還不如火炮(火箭筒)幹脆。”
“如果你不嫌火炮重,你去扛去!”
“嘿嘿,我都帶了,你們看!我兩個都要!”大石頭綁著白色紗布,背後果真帶了一個小型的火箭筒,這家夥剛剛手術完,就搶著出來報仇,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背著一個火箭筒,還掛著一排的火箭彈。靠,這家夥要是出生在戰爭年代,絕對是一個戰爭狂人,看他那樣子,比希特勒還狠。
施絲突然間冒出了一句:“任老大,老劉說那三十四具屍體自己跑走了,但是他沒親眼見到,不會真的是僵屍吧。”說起僵屍,這丫頭渾身冒冷汗,以前休假的時候經常看香港拍的僵屍片,陰森森的,就算她能跑能逃,畢竟是女人。
有人說,再強的女人,也是女人,不會變成男人,因此,女人注定了天生對這種東西感到害怕,就如同女人天生注定要在男人下麵(雖然有時候她們也在男人上麵,但是畢竟是偶爾),偉人說過一句話,用來形容最恰當不過:真理永遠也不會改變。
一路打鬧,終於到了玄陽寺。
下了車,連長和老劉她們已經在那裏了瞪著任天行她們了,長風在最後麵,負手看著四周,鼻子聞了又聞。
老劉見到任天行身後的長風,驚喜的叫了一下:“長風!”然後見到長風看著四周,問道:“有什麽不妥?”
“沒,沒什麽!”長風回答道,跟老劉握手,按理說,這老劉在長風大學的時候,還是他的老師。但是在長風麵前,老劉卻不敢以老師自稱,不給長風任何尊師重道的機會,害得他當著學校眾MM的麵叫老劉,讓眾MM以為這家夥裝酷,對他好感大失,讓他損失了多少泡妞的好機會。
沒有任何東西,比長風更吸引老劉,這家夥一身的古怪,不禁是在考古方麵的一些知識讓這個做老師的另眼相看,有些東西自己研究了一輩子都沒有研究出來的,讓他一句話解決了。比如上次房山區出土的一個具有六百年的陶瓷,為何上麵貼著一張薄薄的羊皮封口,研究了兩年還沒有結果,最後在課堂上提起這個事,長風居然一下答了出來,而且合情合理,他說羊皮具有防腐除臭之功效,而且長期保存在泥土裏,羊皮隻會吸收附近的水分,讓封口越來越緊。
這也隻是一個其中的一個,還有更多更加怪異的事情,比如在學校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在一夜之間,北區北樓的眾多學生慘死,連警察都查不出是什麽人幹的,有幾個沒有死的學生,被嚇成了瘋子,說半夜有一個無頭的日本人拿著軍刀到處砍人床底之下還有無數雙黑壓壓的鬼爪。
天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進去的四名警察,再也沒有出來,最後還是他一個人空手,第二天整的一個血人一樣,把那些警察給抬了出來(這個事件會記錄的另一部小說《陰變》裏麵,由於太恐怖,寫了一陣自己都不敢寫,有時間慢慢寫出來)。
這周圍有一股香味,淡淡的香味,但是這個香味卻不是花香,也不是香水的味道,是一股很奇怪的香味,總之,不是用語言能說出來。
連長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之後,還親自把那幾個站崗的士兵給叫了過來,那幾個士兵信誓旦旦的發誓,是親眼見到的,不是做夢,那個白影一定是鬼,飄忽飄忽的。
老劉哎呀的,一句,說:“會不會是山洞裏麵的那個女人?”這麽一說,眾人腦袋背後涼颼颼的,很多在場的人都看到,那山洞被那個印度阿三轟炸的時候,把如來般若咒給破了,一個白衣的女人從一個被大鐵鏈困起來的圓球裏麵飛了出來,坐著綢帶飛天。
長風叫了一句:“天行?!”
“嗯,啊!哦,我聽著呢。”任天行魂不守舍,被長風這一叫,馬馬虎虎的應了一聲。眾人都知道這家夥有些事情一定知道,不然不會這樣,在眾人的追問下,他才把他的經曆說了出來。
“這個女的,如果不是那個山洞裏麵出來的女人,就一定是一個叫雪兒的女人。”
“雪兒?”
“沒錯,她就是從木牌裏麵蹦出來的。”任天行無奈的說了一句:“我和雷滕去追蹤雙子的時候,第一次遇到了五行人,如果不是雪兒出現,我們幾乎是沒命回來。”
對於五行人,眾人自然不知道,但是把他說成是那些行屍走肉,就是一號倉庫,她們就恍然大悟。
這五行人是沒有任何感情,沒有感覺的僵屍,這些僵屍,是被櫻子她們控製的。
任天行是刀鋒的組長,中國最神秘的武力部隊隊長,美國大兵跟中國做軍事演習的時候,一個號稱是空手道八段,跆拳道七段,叢林,沙漠等生存訓練唯一活下來的一個大兵,跟任天行交手,在他手下,那大兵在第四分鍾被任天行給打敗,而且還是很輕鬆的取勝,讓那些大兵們真正的開了眼界。中國陸軍天下第一的神話,永遠就這麽保留著。
而雷滕,這個號稱戰神的家夥,幾乎不是人,根本不能讓他跟人交手。就連任天行,都不敢跟他對峙。他是天生的狂戰士,力大無比,而且身手敏捷,在龍牙經過特殊訓練之後,如虎添翼。
但是,這兩個人卻敗在五行人的手下。
而這個雪兒,卻輕鬆的一下把那五行人給打敗,從他們的手裏把兩個人救了。
任天行苦笑道:“你們也許不會相信,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這卻沒法解釋。我估計,來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雪兒。”
悅月奇怪的問道:“奇怪,你怎麽這麽肯定。”
“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