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黃風,叫他解釋下去。
“前兩年,日本的右翼派中一個叫犬養家族財團和一個森田家族的財團聯手,入侵我們大陸股票市場,不斷的做出各種動作,試圖用假消息,讓整個股市形成一個大泡沫,這個泡沫一旦被捅破,就會導致經濟危機,引起社會的動蕩,國內很多機構都不知道裏麵的內情,盲目的跟風,等到自己發現不對勁的時候,這些機構的資金已經被日本人套牢了。李烽但是剛剛出道,卻用盡各種手段打擊森田他們,最後國內眾多的機構發現了李烽,暗中不斷的支持李烽,最後,李烽憑借自己高超的操盤技術,把日本人的謊言打破,挽救了這次經濟危機。”
“難怪,李烽這麽一弄,把日本人的陰謀打破了,日本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這個事情還隻是小小的一件,更絕的在後麵,日本的森田家族在中國的股市市場,在後麵幾次曾想挽回,但是全部被李烽下計謀,讓他們一千多億的資金全部被套,最後森田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森田光照被迫自殺。
日本右翼的人不得不退出中國股票市場,後來李烽憑借自己的計謀,不花一分錢,就把美國最大的一個科技研發企業51%的股權弄到手,其研發技術和企業價值,預計在900億以上。日本犬養家族參與其中,被套了四百多億資金,把日本人給氣死。
更玄的在最後,號稱西方十大操盤手的那幾個人,如今已經全部交手,除了排行第一的大衛跟李烽交手的時候持平之外,其他人全部落敗,而且據說,李烽故意讓大衛這麽一招。”
長風哈哈大笑,拍著任天行說:“你說,這樣的人,值得不值得十個億。”
“值,別說十個億,就是加一百倍都值得,格老子的,這些日本人實在太可惡,李烽這人,我喜歡!”任天行點了點頭,對這李烽倒是很欣賞,來了一句:“要見到他,一定請他喝酒。這樣傳奇性的人物,不一睹風采,終身遺憾。”
悅月不解的問:“這次,李烽怎麽去了日本?”
黃風說:“根據國際刑警和上海那邊的警方資料,似乎是李烽身邊的人被人暗算,這幕後指使者是日本人,他孤身一人去日本,就是討回公道。這次李烽完全有能力把日本的經濟搞垮,但是不知為何,他卻放棄了,隻是把日本右翼財團犬養家族的資金給弄走,讓犬養家族一個星期之內,差點破產,連連虧損800多億美元。”
任天行拍手大樂,誇道:“好,做的好,是個漢子!長風你說,需要我怎麽做。”
長風沉默了一下,說:“現在李烽在日本,身邊隻有幾個手下,但是那些人都是普通的人,我希望你們刀鋒介入,如果有可能,借用幾個龍牙的人手過去,隻要保證他能平安歸來就行。小馬,你準備一下去日本,日本那邊已經有術士參與謀殺計劃,你去了能幫得上忙。”
“是,師叔!”
長風對悅月說:“李烽不會直接從日本回過,為了躲避追殺,也許會先到美國,再轉道回過,因此到美國的時候,希望你那邊能做一下政府工作,方便他們出入境。興華會在當地並不受歡迎,他們不方便公開出麵。”
悅月點頭答應道:“沒問題!”
悅月這麽一答應,長風頓時輕鬆了不少,有她從旁協助,那是事半功倍,不說Supper組織有多大的權利,單是悅月本身,身為駐外使館的大公主,這已經很了不得了。
施絲在任天行耳邊低聲的嘀咕了一句:“要是能出國去見見市麵也不錯。”
“你這丫頭,就會玩!”
下了直升機,眾人第一個要去的,就是軍區醫院。
任天行他們進來的時候,王婷婷剛剛睡著看她已經度過危險期了,傷口也逐漸痊愈,大家都放心了,悄悄出去,留長風一個人在病房裏麵。
睡夢中,王婷婷覺得有個很熟悉的人影的在她身邊,逐漸的睜開了眼睛,側身一看的時候,背部傳來一陣劇痛。這是手術之後,麻藥失效之後的症狀。
眼角餘光看到一個很熟悉的麵孔,驚喜的喊道:“長風!真的是你?你這個混蛋,徹底的混蛋。”她哽咽的說了幾句之後,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
輕輕的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長風臉上盡是溫柔,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說:“別亂動,剛剛手術沒多久,不能把傷口弄出血了。”
“你。。。你。。。都去了哪裏,我怎麽也找不到你”
“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情,畢竟要我去做。”
王婷婷刷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幽怨道:“有什麽事情,就不能帶我去嗎”
“不能!”長風堅決的回答,這兩個字,就像一把刀一樣,一下**了王婷婷的心窩,她沒想到,自己在長風這個男人的心裏,居然這麽的輕。
長風看到王婷婷臉色的變化,心裏一顫,急忙解釋道:“和尚念經的地方,就算我想帶你去,那裏的人也不會同意,再說,就算同意,你願意在那裏,天天跟著一堆和尚在念經?”
王婷婷驚異的看了長風,良久,那股難受的心情好了許多,試探性的問:“真的?”
“真的!”
“沒騙我?”
“不騙你!”
“你發誓!”王婷婷兩秀目盯著長風,直接以女人最獨特的要挾口氣要長風保證。
長風無奈的聳肩,翻了個白眼,然後說:“我對天發誓,如果我對我家王婷婷說假話,就讓我走路被錢砸死,喝水都塞牙齒。。。。。。”
王婷婷咯咯的笑,之後捂著嘴巴,由笑變得哭了,這一哭,長風不知所措,難不成是自己說錯話了?這女人啊,真不知道是什麽做的,說變就變,明明還笑嘻嘻的,一下眼淚就出來了。
“你別哭啊,你看你哭的,眼睛要是成了熊貓眼,那就變成醜了。”
王婷婷一臉深情的看著長風,她哭了,單是她內心卻笑了,她聽到長風親口說的“我家王婷婷”幾個字,心裏一陣的暖和,暗自問道,這是幸福的感覺嗎?
原來,幸福也讓人落淚,幸福不隻是用笑來表示,眼淚,也許是最好的替代方法。
好不容易哄了一陣,這丫頭含著眼淚就這麽睡著了。
大石頭的手術很成功,子彈從腿力拔了出來。
軍區通訊大廈的樓頂上,兩個男人正負手的站在上麵,瞭望著這湘西大地。
長風仔細的聽完了任天行的話,不禁分析了一下。任天行的這場夢,絕對不是巧合,很有可能是一種預警。
長風說:“按照你來到湘西的經曆,這個夢,在幾件事上,已經有了吻合。那個神秘的女孩小菡,泗水村,也開始呈現了,後麵的,也許還會不斷的出現。我不知道為何你會做這個夢,單是我相信,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天行,你信不信命運?”
“我信命,但是我這個人不認命。”
“人命稟於天,則有表候於體,蓋性命之著乎形骨,吉凶之表乎氣貌。這是相人之術。萬流歸宗,這是永恒不變之理,你的這個夢,有可能就是你的命裏的一種預告,一種警示。”
任天行愣了一下,仔細體會著這意思。
“這個夢的意義在哪裏,我們還不清楚,有些時候可以去尋找,未必能找到,時機到了,自然能知道裏麵的含意。”
這長風說話越來越玄了,任天行說道:“不能等時機,有些東西要自己去把握,現在,夢境已經逐步應驗了,我不能讓這個夢全部應驗。你也看到了,三十位弟兄死的這麽慘,我心痛啊,如果讓夢應驗了,這不是三十位弟兄的問題,這是一場屠殺,這軍區有三千多人。你難道無動於衷嗎,長風,幫幫我!”
長風低著頭,仰望著天,似乎在思索什麽。天行說的對,人命關天,古人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之說,這何況是三千條人命。
良久,長風轉過頭來,看著任天行,說:“有果必有因,隻要把因果關係處理好了,這事情就容易多了,果已經預示了,這個因,你必須盡快找到。而且,我要了解一些事情,希望你對我說實話。”
長風這麽一說,讓任天行感覺不安,對長風,根本不用客套,也沒有必要隱瞞,奇怪的說:“你想知道什麽?”
“你!”
“我?我的什麽?”
“你自己!”
看著任天行不解的神色,似乎不是在做作,長風淡淡的說:“兩個月前見到的你和現在見到的你完全是兩個人,你怎麽了?”
這麽一問,任天行更加不解,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也知道自己似乎有點不對勁,但是卻查不出是哪裏不對勁,直接的說:“長風,你直接把話給挑明了吧,你感覺我有什麽不一樣。”
“我感覺,你現在已經變了很多。”
“人是會變的嘛,這有什麽奇怪的。你覺得我哪裏變了?”
“人氣,你少了幾分,鬼氣,你多了幾分。你看你眼神和天庭,以前天庭是天光充足,天光著,正氣凜然。”
“現在呢?”
“現在,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我一定認為你是個死人。別說天庭泛黑,就黑都沒有,看起來就空洞洞的。天庭為空,無外乎是死人。可是,你卻活生生的在這裏站著。”
任天行看著長風,這家夥是不是逗自己呢,但是,看到長風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一臉正經,心裏不禁急了一下。
長風說:“把你的嘴張開,露出你的牙齒。”
任天行照做,把牙齒露了出來,長風驚訝的一下,說:“怎麽可能,難道是我眼花?奇怪。”
“剛剛你跟那些僵屍交手的時候,我看到你發怒的時候,露出兩顆金牙。”
任天行臉色一變,說:“不可能,我的牙齒一向如此,而且從來不鑲金牙,怎麽會露出兩顆金牙呢。”
長風也迷惑了,說:“除非我看錯了,但是奇怪的是,你當時完全變了一個人,我來的時候,你對付那個僵屍很吃力,但是你一發怒的時候,為何會想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你要知道,那些僵屍,不是普通人能對付的,就連我,也隻能把他們定在那裏,卻不能消滅他。而你,隻是用了你的拳頭。那個時候,我看到你發怒時候,露出的金牙。”
“嘰咕,出來!”長風對嘰咕喊了一聲,任天行腰間的那把槍恍然一動,嘰咕飄飄然的就出來了,揉著眼睛,先是對任天行嘰咕嘰咕說了幾句,然後又對長風嘰咕的嘮叨了幾下,似乎在埋怨他們打擾自己的休眠。
“把你嘴巴張開!”長風叫嘰咕張開嘴巴,他看到這個幾乎對付噬魂的時候,它也有金牙。
嘰咕不解的看了一下,東看西看的,然後做了個鬼臉,把小嘴給咧開。
兩顆金燦燦的小牙露了出來,透出一股寒氣。
“看到沒,就是這個牙齒。”長風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任天行說:“它有,你也有。”
“嘰咕是用你的精血所喂養的,可以說,跟你同命,你身上有的,它身上一定會有,它身上有的,都是你賜給它的。”
“金牙,長風,你的意思是。。。。”
長風徐徐的說:“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已經不再是人,你是僵屍!”
任天行不能接受,哈哈大笑,說:“不可能,我承認我發怒的時候似乎跟平時不一樣,但是絕對不會是僵屍,你看看,你看看,天下間有這麽帥的僵屍嗎?而且,這僵屍需要吃飯,還會流淚,還會曬太陽。。。。。”他不停的把僵屍沒有的地方給說了出來,但是說著說著,自己聲音漸漸小了,最後停了一會,沉默的問:“我真的是僵屍?”
“我也不知道,就如你所說,一切正常人的特征你都有了,為何你會變成這樣,我也不清楚。也許,我的猜測並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