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本來想叫處女膜軍團的,怕被和諧掉,不知道這樣行不行?^_^
×××××××××××××
聽到那悲愴淒厲的號角,像是冬天的寒流吹過,城頭之上的人們全都不由打了一個冷戰,沉默了下來。就連原先無憂無慮、嬉戲打鬧的孩子們也全都躲到了大人們的身後。
地平線的盡頭。
湧現出一道淡淡的黑線。
那黑線緩緩靠近,漸漸清晰了起來。
變成了了一點點依稀可見的黑影。
這些黑影象是沒有止盡一般,從大地的盡頭緩緩不斷地湧了過來。
到了最後,他們變成了一支近兩萬人的大軍。
這支大軍長驅而來,直逼諾曼城下。
‘嗚~!’一聲號角傳來。
這支大軍齊喝一聲,立時站定。
長風吹來,野外的荒草在風中不停地搖擺。
但是他們靜靜地站在距城頭不遠的原野當中,帶著衝天的殺氣。
自由地毀滅,還是屈辱地生存?
在這個困擾了人類亙古長存的問題中,
他們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擇。
原本緊箍著著鐵鐐的雙手已經解放。
握慣了鋤頭、鐮刀的粗糙的大手中現在緊握著長槍利劍。
布滿了鞭痕的身軀挺得筆直,
現在隻有死亡才能讓這些為自由而戰的漢子們屈服。
他們的眼底布滿了血色的瘋狂。
如同地獄最深處的嗜血魔獸,來向他們的主人們前來複仇。
這些奴隸們紛紛揚起了自己的下巴,帶著無比高傲的神情打量著這座無雙的雄城。
城頭上諾曼人看著這支威武肅殺的大軍,沉靜了下來,默默無言地承受著他們輕蔑的眼神。
他們確實有這種資格,
自從狄克特砍下最後一個敵酋的腦袋之後,
數百年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一支敵對的武裝,出在現偉大的諾曼城下。
片刻之後,城頭之上發出怒吼。
“殺~!”
“殺光他們~!”
如同火山噴發的吼叫,隆隆做響。
成千顆頭顱轉動,上萬雙手臂揮動,如同狂暴海洋中最為洶湧的巨浪。
諾曼人同樣也有自己的高傲。
隻要最後一個諾曼人的血沒有流盡,他們就絕對不容許別人如此的蔑視。
蘇拉見此,傲然一笑,他輕輕地將手中的權杖一揮。
悠長的銅號聲從城內傳來,“咕~嗚~~”的聲音壓過了城頭諾曼人的喧鬧,號聲響起之後,整個城市安靜了下來,城頭上的諾曼人紛紛轉過頭,順著大路,蹺首望向城內。
葉風見蘇蘇按排了如此的派場,不禁對諾曼禁衛軍的出場表演開始有點期待了,要是比較起來,對他來說,雖然那種戰爭機器鋼鐵洪流般的齊頭並進的場麵確實是很壯觀,但還是全身鎧甲陣列整齊的重步兵看起來比較鳥。
隱隱的震動聲傳來,“哄~哄”的腳步聲越來越響。
四名騎士並列,順著街道縱馬奔來,所到之處,眾人紛紛擠向兩邊,讓出了寬闊的大路。
銀亮的身影如洪流滾入大路,禁衛軍士兵明亮的鎧甲反射出令人眼花繚亂的耀眼光芒。
當前出現的是一輛兩匹戰馬拉著的戰車,在衣甲整齊的馭手身後站著的是一位身穿黃金色鎧甲的將軍,頭上包著鑄造精美的如同藝術品一樣的頭盔,白色的盔纓在風中搖擺,同樣白色的披風隨風飄擺。
華麗的鎧甲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層神聖潔白的光芒,這個將軍看起來就像下凡的戰神一樣莊嚴威武。
懷春的少女們發出陣陣尖叫,然後整個旁觀的人群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紛紛向城下拋撒下手中的玫瑰花。
一時花如雨下。
然後,被刷得嶄亮的軍靴踩進了泥土,整個大道變得如血一般鮮紅。
唯有西尼亞的眾人不為所動,歐拉撇撇嘴,學著葉風的樣子,不屑的說道:“他也挺會裝13點啊。”
妮婭瞥了一眼站旁邊的狄安娜,有些酸溜溜的說道:“比起我們葉風的龍騎士鎧甲差遠了。”
阿芙蘿說道:“這個人看起來確實很帥嘛,這個將軍是誰?”
她轉頭看到葉風不悅的臉色,不由幹笑了兩聲,心虛地吐了一下粉紅的舌頭。她那無邊的風情讓在場的眾人失神了片刻。
妮婭冷哼一聲,說道:“還能是誰,蘇拉的兒子。看來某些人見識少,這就能叫帥嗎?跟咱們西尼亞的龍騎士團比起來,他們連渣子都算不上。”
真是夠了~!葉風看了看那幾個女人,心下憤憤想道: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這幫無聊的女人們,關心的第一話題都是長得夠不夠帥,會不會裝叉。
在戰車的後麵是兩名舉著鷹徽和軍旗的士兵,青銅鎦金的鷹徽散發出不可一世的光芒,和旁邊的繡金的軍旗相映成輝。
鷹徽之後就是排著整齊隊列的禁衛軍士兵。
他們身著重甲,頭戴幾乎全包的銅盔,上麵別著血紅的盔纓,左手持紅色的多層塔盾,右手舉著投槍,腰間挎著長劍,看起來威武莊嚴。
每百人排成一個小方陣,百夫長走在方陣的最前麵,整整五十個方陣組成的長龍一絲不亂,整齊的腳步聲震動了大地。
當將軍的戰場來到城門口的時候,嘹亮的口令聲從隊伍中傳來,整個軍團的士兵們整齊地一跺右腳,轟然停下。
葉風從城牆上望去,軍團的隊列整齊的就像閱兵式上的方陣一樣,他手撫額頭,心下歎息一聲,心說:這樣的軍隊,真是看起來很好很強大。
他一眼就看出這些英勇的士兵們缺乏一種氣勢,那種經過戰火考驗,浴血沙場、百戰餘生的精兵悍將才有的氣勢。他們並沒有視死如歸的決心與勇氣。這樣的軍隊隻能去嚇唬嚇唬那些屁都不懂的死老百姓。要真是打仗……
葉風想到這裏,不由連連搖頭。
整個軍團停步在城門前之後,圍觀的諾曼人也安靜了下來,幾萬人靜靜的站在城門裏,醞釀出一種肅穆莊嚴,神聖壯烈的氣氛。
戰車上的將軍向城頭的蘇拉一敬軍禮,站在城頭的蘇拉在天空的背景下顯的高大神聖,蘇拉將手中的權杖一揮,禁衛軍整齊的高呼:“諾曼”
圍觀的人群被氣氛感染,一起開始聲嘶力竭的高呼:“諾曼,諾曼。”
巨大是聲浪騰起,震的葉風耳鼓生疼,連西尼亞的眾人也陶醉在這種詩史般的氣氛中。
葉風冷哼一聲,心想:沒見過大場麵的諾曼人,這陣勢比起金太陽的差遠了,人家那才叫專業。
他甚至懷疑這些諾曼禁衛軍們到底打過仗沒有——出城作戰,還帶著跟避雷針一樣的高高的盔纓。
一個盔纓的架子和纓毛的分量可不輕,在打鬥中會扯動頭盔擺動,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他們還都帶著披風,那種東西除了能平時耍帥,在戰場上,除了讓你送命更快之外,一點用處也沒有。
他轉頭看向眾人,秦那和圖利阿業已經陶醉在這種氣氛之中。
西斯公爵則是皺緊了眉頭,抿著嘴,臉色不善。
克拉蘇那隻軍事上的山西烏鴉(這是什麽意思?猜中加精,呃~,猜不中也加),一臉的茫然。
勞娜利亞斯揮舞著雙手和人群一樣大喊大叫。
妮婭和狄安娜麵帶自豪的看著城下的眾人。
阿芙蘿麵色凝重,眼光中透出了恐懼。
歐拉~呃~~歐拉手捧著自己的冰激淩,憤憤不平地低聲咒罵道:“他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叫這麽大聲幹嗎,震的少爺耳朵快聾了,MD,喊的高,又不多發錢,窮叫喚什麽勁?”
說完,他狠狠的舀一勺冰激淩塞進嘴裏。
葉風拍拍歐拉的肩膀,他對歐拉的反應十分滿意,看來自己的言傳身教已經使歐拉明白很多了。
他轉過身來看向城外的起義軍,心中一凜。
在這驚天動地的“諾曼”高呼,和高漲起來的鼎盛軍威之下,起義軍沒有任何負麵的反應。他們的隊伍沒有鬆弛,他們的士兵沒有後退。
他們隻是將自己的方陣列的更緊,抽出自己的長劍,握緊了自己的戰矛,如同即將撲向獵物的猛虎,沉默的聽著諾曼城門口的表演。
相比之下,那又是叫喚,又是走正步的城衛軍、禁軍們就像是隻會咯咯叫的小母雞。
葉風看著那依然沉默著的起義大軍,想起那名跟自己一起在長街之上並肩戰鬥的角鬥士,低聲道:“斯巴達真是一個人物~!”
歐拉不屑的說道:“是人物有個屁用,拉著全部人馬和兩萬人死磕,手下小弟打光了,他什麽都不是。”
緊閉的城門在“諾曼”的歡呼聲中打開,戰車當先駛出城門,禁衛軍軍團整齊的步出城門,在城門外開始列陣。
隊列整齊得猶如用刀子切過的一樣,士兵們的動作整齊劃一,正步前進,腳步聲轟隆作響,悶雷似的回蕩在大地之上。
在他們整齊而沉重的步伐下,大地仿佛也顫抖起來。
當所有的戰士來到了城外。
隨著一聲高吭的號令,士兵們齊齊一跺腳,同時發出一聲怒吼:“殺~!”
那怒吼聲撕天裂地,直上九霄。
士兵們舉起了巨大的塔盾,豎起鋒利的戰矛,在一瞬之間,就變成了一座座堅不摧的鋼鐵方陣,擋在了奴隸大軍與諾曼城之間。
“萬歲~!”
“諾曼必勝~!”
城頭上立時爆發出一陣陣熱烈的歡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