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願意給花的給吧,不願意就算了。不過在此感謝那些送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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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風回到自己的房中看看天色尚早,於是又休息了一會兒,不知不覺中又睡著了,昨天夜裏的一夜纏綿實在太累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從侍女的敲門聲中醒了過來。然後在她的提醒下,施施然地起身來餐廳。
看到公爵一家人已經坐在長大的餐桌邊,他拉開椅子也坐了下來,隻是不見狄安娜的蹤影。不覺擔心地問了一句,“狄安娜呢?她還沒來嗎?”
公爵輕鬆地一指窗外,道:“她已經來了。”
葉風展開潔白的餐巾放在腿上,然後看了他一眼,發現公爵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氣一樣很是不錯。
此時狄安娜慢慢地走了進來,她微微地蹙著眉頭,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這種騎馬姿勢確實很爽。’紅發的衛隊長一路走來時,按著運動了一夜而有些酸痛的腰肢,心中暗暗想道:‘以後一定要保持下去,絕不能妥協。’
狄安娜全然把答應過葉風的話扔到了腦後。從這方麵看,她確實有成為政治家的潛質,在競選時,無論選民提什麽要求,都毫不思索地先承諾下來。不過上台之後,臉色一變,立馬就把那些承諾扔到了一邊。
公爵做為一名久經情場的老流氓,見了狄安娜的樣子,心中立時明白昨天夜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不由擔心地看了看旁邊的妮婭,發現她正一邊翻看著帳本,一邊一臉平靜地低頭咬著麵包,好像狄安娜的變化一無所知,低聲說道:“那個傻小子終於發現狄安娜窗台上的秘密了嗎?不過我的妮婭還真是可憐啊?”
做為一名父親,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既不想看著自己的女兒跟別人跑了,卻又非常清楚這會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希望她能有一個好的歸宿,不用這樣陪著自己,整天跟帳本之類的東西打交道。
而在此同時,他也把狄安娜看成自己的另一個女兒,原本打算提醒妮婭的話也說不出口,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讓他很是為難。
歐拉坐在他的旁邊,聽了他喃喃的低語,湊上來問道:“老頭兒,你在說什麽?含含糊糊的聽不清楚。”
公爵愣了一下,撇了一眼毫不知情的妮婭,語意雙關地說道:“你今天要是跟狄安娜練劍的話,以她現在這樣累~的狀態,你絕對可以跟她打個平手。”
葉風一下子被嗆到了,‘噗’地一聲,把喝進嘴裏的湯全噴到了桌子上,其中一部分甚至是從鼻子裏噴出來的。難受得他不停地大聲咳嗽。
狄安娜則差點鑽到桌子下麵。
歐拉回頭看了狼狽的葉風一眼,然後悻悻地坐了下來,道:“我又沒病,大清早就去找揍。”
公爵幸災樂禍地看著葉風的窘態,然後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吃吧,我還有事,中午和晚上都不用等我了。”
妮婭這才從帳本中抬起頭來,皺著眉頭問道:“你要幹什麽去?”
公爵從桌子上拿起一份請柬,在眾人麵前晃了晃,得意地道:“我有一個詩會要參加。大約明天才能回來。”
妮婭嗯了一聲,又把頭埋進了帳本當中。
狄安娜站起身,擔憂地提醒道:“大人,您一定要多帶衛兵,注意安全才行。要不要我陪您去。”
公爵一愣,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道:“不用,不用。現在這麽平靜,能出什麽事?我帶兩名衛兵就行了。不用你陪著我。再說了,”他一擠眼,接著道:“要是你陪著我這老頭子,恐怕有人要不高興了。”
妮婭想起了什麽,插口說道:“對了,狄娜,你不能陪他去。”
狄安娜轉身看著她清澈的眼睛,急忙移開視線,心虛地看著腳下,道:“怎麽了?”
妮婭放下帳本,歎了一口氣,手按著額頭輕輕揉了兩下,道:“這可不像你啊,大概你也忙暈了吧?我們發出召集令到今天為止已經十幾天了,各地莊園派來的人也該來差不多了,我把他們都安排在城衛的營房裏。你最好抽時間去看一下,要知道他們可都是你的部下。”
狄安娜低低地輕呼一聲,她幾乎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妮婭轉頭看了看葉風,又道:“你也去嗎?我在召集令中吩咐他們派出騎術最好的年青人,並讓他們帶上各自的馬匹。這樣一來,我們的騎兵組建得也可以快一點兒。
葉風沉吟一下,他本想今天完善一下發財大計,將彩票計劃書完成,但看到狄安娜企盼的眼神,心中一軟,點頭答應了下來。
在他們吃過早飯,起身離去時,葉風等人並不知道,妮婭放下了手中的帳本,出神地看著他們走出房門的背影。
這一天,公爵府的下人們擔憂地發現,他們敬愛的妮婭小姐跟以往前不太一樣,既沒有去翻那些帳本,也沒有處理總督府的文件,而是雙手抱著膝頭坐在樓頂上,看著遠處的大海,在太陽下麵發了整整一天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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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第一次去看那些部下,為了取得震憾性效果,狄安娜特意將那副鎧甲穿在了自己身上。然後帶著葉風,還有幾名侍衛,當然也少不子歐拉這個跟屁蟲。
當他們從城中穿過時,那招搖的鎧甲立時引起城中居民的一陣轟動,不少到它猙獰的樣子的人都給嚇壞了,還以為真得出現了一個怪物,貼在牆角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呆呆地看著他們走遠之後,這才清醒過來。
葉風看到狄安娜自我感覺良好地穿著那鎧甲穿街過巷,比牛二還有淨街虎的效果,心中升起一陣被打敗挫折感。他不覺撇了撇嘴,暗道:那本來是我的鎧甲。不過看狄安娜的樣子是不打算還給他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幫她量身定做一身,可是隻給她打一身,在妮婭那裏又說不過去,也得要給她打一身才行。
不過在為自己打過一身價格昂貴的鎧甲之後,他實在不好意思再用公爵府的名義來假公濟私。都隻好自己掏腰包來打鎧甲,以便當成禮物來送給她們,這樣才能顯出自己的誠意。可是這又需要一大筆錢。
他抽了身下的戰馬一鞭,心痛自己即將縮水的腰包,悲憤地想道:做像我這麽一個男人容易嗎?都說我刮地皮刮的利害,可是不刮地皮,能行嗎?也不看看這錢到最後究竟落到自己的手裏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