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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聯姻

“還好,陳大人今天這一注算是賭對了,聖上現在召見你。”老太監周順緩緩的說道。



陳演才安心下來,原來是虛驚一場,若是剛才和魏藻德說的那一番話傳進皇上耳裏,那就不僅僅是罷官那麽簡單了。



崇禎皇帝還是在養心殿召見陳演,隻有君臣兩人,氣氛倒也沒朝堂之上那麽緊張。



陳演先拍了一記馬屁:“今日微臣這樣觸怒陛下,陛下仍能傾聽微臣之言,這份虛懷若穀、納諫從良之心雖古之明君亦有所不及也!我大明得陛下這樣的明君,中興之日不遠矣!”



朱由檢微笑道:“你也知道今日之事十分風險,朕正在氣頭上,若是壓不住怒氣,把你拖下去斬了,那你豈不是很冤枉?”



陳演答道:“文臣死諫,武將死戰,乃是為人臣子最好的歸宿。為了聖上,為了大明,便是死了,也不冤。”



朱由檢道:“你死了是不冤,最少還能博得一個諫臣的好名聲。朕可就冤枉了,自古以來凡殺害直諫之臣的,可都是被人罵成昏君了。朕想想,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若是朱震公然造反,自然沒多少人會跟隨他,若是被朕逼反的,他大作一下文章,隻怕會有很多人被蒙蔽了。”



陳演趕緊說道:“陛下聖明!陛下若是對他好生安撫,他再敢反,那理便站在朝廷這邊,就沒幾個人會跟他造反了。”



朱由檢‘嗯’了一聲,說道:“但是一味的縱容,那也不是好辦法,假如其他省的總兵官都紛紛仿效,那天下還不亂了套?”



陳演知道朱由檢實在等他說話了,便道:“臣倒是有一個法子,懇請聖上酌定!微臣以為,可派遣欽差大臣前去山東,立案調查此事,可先挑選一些案中的疑點,警告一下朱震,最後再確定王永吉造反證據確鑿,朱震、黃永年平定叛亂有功,然而致使多名犯官畏罪自殺,又沒能及時通報朝廷,都有失察之罪,兩下功過相抵,不罰不賞!至於他替部下要的那些官職,就用平叛有功的名義給了,表麵上還是維護了朝廷的尊嚴!”



朱由檢眉頭皺了一下,問道:“如果朱震真是有反意,或者是現在實力不足,在敷衍朝廷,朕答應他要的官職,豈不是正好壯大了他的實力!”



陳演道:“自古以來,君主試探臣下忠心的典故多去了,陛下可也以試探一下,看看朱震是否真有反意啊!”



朱由檢道:“怎麽試探?把他召回京城?他肯定不會來!”



陳演道:“微臣還有一法,陛下可繼續下旨催促朱震速速前往河南平寇,他若奉旨前去,便能證明他殺王永吉純粹是在報複王永吉曾經上疏汙蔑他謀反和搶了他不少戰利品,並非對朝廷有反意。而且朝廷得此人全力效忠,李自成早晚可擒,自然是天大的好事。若如他不親自前去,而讓部下帶兵前去,也能證明他不想反朝廷,但對朝廷也有戒心。雖然談不上對朝廷忠心耿耿,但也可以加以利用,聖上可下旨撫慰,再賜封他派去的將領一個河南的官職,即安定朱震之心,又削弱了他的實力。等過些時日,他在山東的根基穩固了一點,還可以用高官厚爵引誘他前去平寇,為朝廷效力。”



說到這裏,陳演看了一下朱由檢,發現他雖然麵無表情,但卻十分認真的在聽,便繼續說道:“最後一個便是最壞的結果了,如果朱震對朝廷的旨意不理不睬,便證明他真有反意!但是,陛下仍然隻能先安撫著他,在去慢慢想辦法削弱他,陛下,現在驕縱的武將非朱震一家,他們都是欺著朝廷兩線作戰,沒餘力來顧及他。所以我們要忍著,等平定了流寇,回過頭來,便能慢慢收拾他們了。畢竟他們再怎麽厲害,終究具有局限性,鬥不過朝廷的。陛下就當作是在養一頭羊,還不夠肥,等養肥了再殺。”



“等養肥了再殺!好一句‘等養肥了再殺’!”崇禎微笑著說道:“哼哼,朕忍了左良玉那廝許久,再忍朱震一回也沒什麽。等平定了流寇,朕一定讓他知道什麽叫“君為臣綱”什麽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說道這句話時,朱由檢已然滿臉鐵青,盡是猙獰之色。



陳演看著崇禎皇帝的模樣,擦了擦汗,再次恭維道:“陛下聖明!流寇亂黨早晚可平,驕兵悍將早晚可削!”



朱由檢點了點頭道:“好吧,這次去山東調查王永吉謀反一案以及頒發催兵聖旨便由你親自去吧!這可是一個肥差,你們之間的那點小九九別以為朕不知道,想來朱震又要破費不少了。”



陳演聽了一愣,隨即知道,崇禎這是在告訴他,多從朱震那裏敲一筆錢回來,便趕緊說道:“陛下明鑒,這次臣去濟南,一定盡量給朝廷多帶些銀子回來。”



朱由檢微笑道:“你很懂朕的意思,這很好,明天朝會時,朕便當眾宣布這項旨意。”



濟南城東郊,朱震一直都不知道有這麽一片院子在這裏。一道清澈的環形水渠列於前,看得出他擁有曆史的塵埃,或許幾百年前,這便是一條很深很寬的人工河流。一片很大的空地可以建造一個城堡,那座不大的院子坐落在空地中間,顯得是那麽孤伶伶的。李超輝笑道:“這片空地在一千年前可是一座小城,也是當年鄭氏家族聚居之地。後來鄭老尚書想盡辦法,買了回來,蓋了這片院子,算是對當年的輝煌一種懷念吧。”



朱震微笑不語,繼續向前行著。他看到遠處的天空中飛著一個黑點,越來越近,那個黑點似乎是個個風箏,黑點下麵是寬廣的草地。草地上有一群小孩子在嬉鬧著,可能那個風箏便是他們的吧。



那群嬉鬧的小孩子也看到朱震一行人走進,都停了下來。這一群小孩有六個,年齡上參差不齊,最大的是一個小女孩,約莫十三、四歲年級,小臉蛋很秀氣,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長大了肯定是個美人胚子。小一點的才五歲左右,鼓起一對小眼睛看著朱震一行人,滿臉上寫著稚氣。



那個大一點的小女孩率先喊道:“表哥好!”接著那群小孩子也都跟著喊道:“表哥好”。李超輝笑著好呃他們點了點頭,再和朱震解釋道:“我奶奶便是鄭老尚書的夫人,論輩分,我的管他叫姨爺爺。”接才指著朱震對那群小孩子說道:“這是我的上司,特地來拜訪你爺爺的。你爺爺現在在家嗎?”



那女孩子笑道:“我們出來時還在,現在不知道。”



朱震笑道:“李兄,我可是聽說表哥看表妹,越開越可愛,隻是這麽小的女孩子,你也下的狠心?”



李超輝笑道:“下不下的狠心,到時候就知道了。”



坐在鄭府的客廳了,朱震感歎,果然不愧是禮部尚書出身的,這庭院的格局,客廳的布置,都顯得那麽典雅。接待他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副員外裝扮,顯得有點肥胖,十足的富商模樣。他自稱是鄭老尚書的長子,名叫鄭天英。然而朱震卻很懷疑,鄭老尚書畫了這麽一副典雅脫俗的名畫,怎麽會在這幅畫上加這麽一個影響整體美觀的人物?



鄭天英把朱震領進客廳,隨即吩咐丫鬟上茶,然後抖動著滿臉的肥肉笑道:“今晨早起,卻見喜鵲飛躍枝頭,正尋思著我鄭府何來的喜事,現在得朱大人光臨寒舍,才知道喜事從何而來。”



朱震謙虛的回道:“鄭老尚書德高望重,我等後生小輩,即到山東,自然該來聆聽他前輩的訓示。”



鄭天英笑道:“朱大人過謙了,棗莊一戰,朱大人以少勝多,大破金虜鐵騎十萬,取得了我朝與金虜交戰以來最好的戰績,現在山東一境,便是三歲小孩都知道朱大人的英勇事跡。”



朱震笑眯眯的看著滿臉肥肉的鄭天英,還正想著該怎麽去恭維他幾句,卻聽得李超輝笑道:“好了!姨丈大人,侄兒在朱震大人麾下從事也兩年有餘了,他的為人我是最清楚不過了,不大喜歡這一套虛的。你就不要拿這些客套話來糊弄客人了。”



朱震接道:“李兄說的是極,晚生和超輝、超塗兄弟共事兩年,雖有上下之分,但更多的是兄弟之情。如此論之,晚生還要叫您一聲伯父。”



鄭天英大笑著說道:“不敢當,愧不敢當。”可是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顯然是卻之不恭,隻好當之了。然後才說道:“你們都是後起之秀,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你的來意,我也知道,雖說這鄭府大小事務都是我在打理著,但關係到家族前途的事,卻還是由家父做主。朱震,家父年級大了,圖個清靜,現在在後院裏午睡呢。你便隨我來吧!”



朱震笑著點了點頭,眼睛去朝李超輝瞧去,卻見他微笑不語,便知道隻能自己一人前去了,便隨著鄭天英向後院走去。



後院很大,大的朱震看不到圍牆。後院中間有一角小亭,小亭中央的太師椅上躺著一個老人,頭發黑白參半,但也還精神。朱震知道,這便是自己要來拜訪的鄭源鄭老尚書了。



“這位便是新晉的平東伯,朱震大人吧,自己找個地方坐下吧,我老人家年級大了,起個身都麻煩,便不招待你們。”鄭源漫不經心的說道。



朱震客氣的說道:“鄭老尚書德高望重,當年為官之時也是百官之楷模,正是我等後輩小子要討教的,今日冒昧造訪,還望海涵。”說完,便就不再客氣了,就在鄭源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等待著鄭源說話。



鄭源似乎忘記有朱震存在一般,閉上眼睛,搖著手中的蒲扇,竟似睡著了。弄得朱震很是尷尬。良久,那位老人說道:“年輕人啊,有朝氣,做事的手段講究雷霆萬鈞,一夜之間便把王永吉在山東布置了十餘年的勢力連根拔起,很好。”說道這裏,便停頓了下來,朱震以為他說完了,便笑道:“老尚書謬讚了,晚輩隻不過是運氣好而已,時候想起來就心驚。”



鄭源瞄了他一眼,說道:“我老人家話還沒說完了,你得意什麽。你看,就是沉不住氣吧,在鏟除王永吉時,若能在沉穩一點,考慮周全一點,怎麽會落下那麽多的漏洞?如果黃永年那小子反擺你一道,你現在還有空坐在這裏跟我說話?”



說道這裏,又停頓了下來,朱震不知道他有沒有說完,便沒有插嘴,雖說自己不怕他,但是尊敬老人,卻是一個優秀的傳統,值得發揚。他人家果然沒有說完,歇了一會又繼續說道:“你事先沒調查清楚王永吉的實力,失策其一,過於相信黃永年或者說過於相信自己,失策其二,假如黃永年和王永吉聯手,衛城裏那一萬五千軍馬衝出來,你自信擋得住?”



說道這裏,鄭源看著朱震,似乎在等他回話。朱震便問道:“敢問老尚書,黃永年和您的關係是?”



鄭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你能猜到黃永年和我有關係,很不錯。黃永年算是我的學生吧,我在做禮部尚書前,在吏部呆過,黃永年雖說是進士出身,家門也不寒磣,但能有今天,相信其中還有我的幾分薄麵的。”



朱震森然說道:“我也時常思之,黃永年在答應和我結盟時那麽爽快,其中肯定另有隱情,今日想來,便是老尚書您背後相助的結果了,卻未省之,老尚書何以幫助晚輩。”



鄭源罵道:“還不是李修儒那小子,都送了兩封書信到我這裏來了,說他兩個兒子在你手底下做事,讓我老人家幫忙看著點。沒辦法啊,我老人家老了,走不動了,隻好厚著臉皮,讓黃永年那小子幫忙看著點。”朱震先是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李修儒便是李超輝的父親了,小鄭源一輩,鄭源稱呼他為“那小子”也不為過。便笑著說道:“原來還是李家老爺子跑的關係,不過老尚書您幫助晚輩,也不僅於此吧。”



鄭源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是聰明人,我也不給你兜圈子了。李修儒在書信上還說你小子很不錯,好好栽培一下,將來是個人物。我讓黃永年支持你,也是想瞧瞧你到底有多少斤兩。你手段狠毒,該殺的時候絕不心軟,軍略也不錯,就是政治素養還差了些,不過以你的年紀,還是可以慢慢學的。”



“手段狠毒,不知道這是老尚書誇我還是損我呢?”朱震笑著說道。



鄭源冷冷的說道:“這心狠手辣可是成長為大人物的第一要素,你見過曆史上有心不狠手不辣的大人物嗎?我老人家懶得跟你說這些,等你掌權了就會慢慢明白其中道理的。還是你來說吧,你有什麽誌向,我們鄭家全力支持你完成你的誌向後,能得到什麽好處。這些才是重點,記住,不要像和黃永年談判時那麽幼稚。”



朱震自信的說道:“我大明開國已有二百七十餘年,自萬曆中興過後,幾代無明君賢臣,宦官當權,奸臣亂政,骨子裏已然糜爛。自古無永存之王朝,大明也不例外。而今外有金虜虎視眈眈,內有李自成、張獻忠等輩並擁而起,皆為這大明萬裏江山也。然大明國運真已到頭?小子不才,願效蕭王,掃清宇內,重還我大明朗朗乾坤。如得老尚書鼎力相助,不敢虛言共享江山,卻能助鄭氏家族重振昔日之雄風。想來這也是老尚書唯一的願望了。”



鄭源冷笑道:“重振我鄭氏家族昔日之雄風。話是好聽,可是你知道我們鄭氏家族作為山東四大門閥之一,有多麽威風麽?不說別的,就是我們鄭家最盛之時,私軍便超過二萬,你能容忍王朝裏擁有一支兩萬餘人卻不聽你命令的軍隊存在?”



朱震幹笑了一聲,說道:“讓鄭氏家族興盛,不一定要有私軍啊!譬如我大明開國元勳,公爵之位傳至至今,無一衰敗。我若是取得天下,最少也會給鄭家一個永遠世襲的公爵爵位。至於其他,現在言之,都是虛話,即便是許下什麽共享江山雲雲,想來老尚書更加不信了。”



鄭源突然笑道:“雖然你說話不怎麽樣,但心還算誠,不錯,從古及今,凡被國君許下過共享江山的人 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看在你心誠的份上,我們鄭家願意鼎力支持你,但是你應該從李超輝那小子口裏得到我的另外一個條件,便是你必須娶一位我們鄭家的女子為妻,而且她是你的正妻,也就是說,你做了皇帝,她便是皇後了。”



朱震苦笑道:“老尚書好像實在便宜我吧,我實在想不出政治聯姻有什麽可靠之處。何況這樣的事情拿來作為條件,似乎也有點不太雅觀。”



鄭源笑道:“這政治聯姻對於盟約來說,確實沒什麽好處,但他的好處作用在血統之上。你想想,如果我們鄭家的女人為你們朱家生下了兒子,那是不是代表你們朱家裏就會有一個分支含有一半鄭家的血統?假若當真有一天我們鄭家被皇家滅族了,至少那一支還在嘛。其實這個主意當初也是皇家人想出來的。史書上記載最多的就是帝王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一些功臣之子吧,你想想,公主生下來的兒子能不繼承這個功臣的爵位麽?這一次便讓皇家的血脈就擴散開來了。再多聯姻幾次,隻怕那位功臣的爵位便同皇家的人繼承沒什麽兩樣了。”



朱震笑道:“老尚書直接把自己的意圖和我說了,就不怕我將來防備著?”



鄭源笑道:“這個道理凡事有點地位的人都明白,就算我不說,用不了多久,你自然也會知道的。至於防備,小子,這一招至今還未有人想出破解之法啊!你總不會為此便殺幾個兒子吧。何況,你將來同樣可以用這一招把我們鄭家的爵位收回去。你說大明的那些開國功臣的爵位傳到現在,他們當中又有多少是朱家血統?”



朱震正色說道:“多謝老尚書教誨,小子銘記在心。至於聯姻之事,小子舉目無親,還要靠鄭家操辦了。隻是,老尚書你一定得保證你們家的閨女是自願嫁給我的,千萬不可強求。”



這回終於輪到鄭源愣住了:“自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裏還有不願意的。”朱震這才想起,現在是明朝,成親之時,那方能認識女方便是不錯了,突然又心驚起來,不會隨便給我個醜八怪吧,在記憶中,那些有名的人物如李世民政治聯姻娶回來的老婆可都是很醜的。這時他又想起鄭天英那副滿身肥肉模樣來。



鄭源不知道朱震心裏在想什麽,說道:“還有一事我老頭子先厚著臉皮求你一句,我也知道政治聯姻大多不會美滿的,但是我們家的丫頭真的不錯,以後你還是試著去接觸一下他。“說道這裏,他看著似乎在入神的朱震,又搖了搖頭。政治婚姻,是一定會受到將來諸多政治因素的影響,基本上是沒有好結果的,如那位號稱千古第一開明之君的李世民,他那位政治聯姻的皇後便是三十幾歲就在悶悶不樂中去逝了,可是,這又有什麽辦法了,便是二十一世紀,號稱自由戀愛了,可是那些大勢力還不是一樣要講究個門當戶對。



突然,他想起古代雜書野史上記載的那些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中,女方多為青樓女子。也許,隻有無所顧及的青樓女子才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吧!因為他們,用不著去和誰聯姻,而且,可以經常看到男人。



注:本人現在正在追讀的小說《冒牌韋小寶》,很強大,建議大家有空 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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