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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來幾日無事,蕭月夜把這奎州倒是好好的逛了逛。從這幾天的了解中,蕭月夜也大致知道了奎州的一些概況。
奎州,是兆王慕容暉的封地,又是江南魚米之鄉,富饒繁華,僅次於京師洛龍。但是這位兆王卻是天下皆知的情種,自王妃過世後,心灰意冷之下,就深居簡出。兆王妃過世的早,隻留下一位郡主就撒手人寰。兆王情傷之下,也從未再娶。
兆王不問世事,但是當今聖上可不能讓自己這位弟弟受苦,他派兵十萬,常年駐守南方,由鎮南大將軍離火統帥。這樣一來,奎州的治安自然是令人放心,不少朝廷官員都在奎州買房,一些已經辭退歸隱的老臣都居住在奎州。
而這些達官貴人的府第所在的地方,就是奎州有名的“內城”!
“內城”裏麵不僅有著“兆王府”,“鎮南大將軍”府,其他的一些朝廷要員的府第,還有全國不少身家清白的富商的宅院。要想進去“內城”居住,身家清白是首要條件。同時那些進入內城做買賣的小攤販之流,都得是三代良民。
鎮南大將軍的十萬大軍,裏麵分劃出五千民,專門負責“內城”的安全。如今所有戶籍在案的百姓手中都有一塊府衙的令牌,憑借此令牌才能自由進出“內城”。
盡管要求如此嚴苛,可是還是有很多人打破頭顱想要進入裏麵,主要是安全,還有生意好做。譬如一個包子,你在外麵一文一個,可是在“內城”,就算你賣到十文錢,也不會有人說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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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閨”中,蕭月夜在二樓一個包廂內,看著一樓花台上妙曼物資的卞賽姐妹。他輕輕的晃著杯中的濁酒,陶醉的聽者卞賽手中花鼓的曲聲。
“小三,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花鼓也可以這般的好聽。”
小三深有同感的點點頭,他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裏,眼睛卻看著樓下的卞敏作畫,含糊的說道:“少爺,那卞敏姑娘的一副古寺也很有意境啊!”
鼓落舞停,卞敏淡淡笑著把自己做好的畫展示一圈,頓時驚起不少文人雅士,富家公子的爭搶:“我出一百兩買下卞姑娘的這幅古寺!”
“卞姑娘這神來之筆,怎是你這俗人看的懂的?一百二十兩。”
“一百五!”
“兩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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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人都見怪不怪了,這二人一名吳偉業,一名錢謙益,都是富家公子,豪門之後。這二人的父執輩都是翰林院的學士,素有嫌隙,所以這二人也是從小爭到大。
不過要說學識方麵,確實有些才華,在這奎州一代,頗負盛名!
蕭月夜好笑的看著兩人一改儒雅風範,像是鬥雞一樣互相爭鬥,忽然一聲吼叫想起:“五百兩!”
眾人目光看去,隻見一男子正左右手擁抱著兩位衣裳不整的女子調笑,不停的被人灌酒。這個男子倒也稱的上俊朗,劍眉修長,一雙桃花眼不經意的流過,讓不少女子心中一跳。
小三看著那男子,被自己口中的酒給嗆住了,他大聲的咳嗽,用手指著那男子說道:“少爺,他,他不是那個歐陽小花嗎?”
蕭月夜也是一臉難以之心的表情,他笑著搖搖頭說道:“沒錯,是他。要是不說,誰會相信他竟然是六扇門的捕頭。”
吳偉業和錢謙益對視一眼,都忿恨的哼了一聲,卻沒有繼續報下去。這兩人家規甚嚴,哪有這麽多銀兩?!
其餘的富豪之流,因為卞賽姐妹盛名在外,不少官家子弟都覬覦她們。所謂民不與官鬥,所以雖然他們不在乎錢,卻反而沒有爭搶!
看著歐陽小花浪蕩的模樣一眼,卞賽眼中流露出一絲的不屑,她朝卞敏一使顏色,後者緩緩的將畫軸卷起,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各位,此畫敏兒並不出售。吳公子錢公子若是有意鑒賞,我們姐妹改日必定焚香邀請。”
吳偉業和錢謙益原本氣鼓鼓的臉立刻喜悅起來,他們身邊不少人都射去了嫉妒的目光。
歐陽小花自嘲的笑了笑,隻好繼續和身邊的美女調戲,兩隻手也開始不客氣起來。
看向二樓蕭月夜包廂一眼,卞賽對著身邊丫鬟悄悄耳語,伸手朝著蕭月夜一指,帶著一抹微笑離開。
頓時那些嫉妒的目光全部都射向了蕭月夜的包廂,他淡然自若的笑了笑,舉杯示意一二,然後讓小三關上了窗戶,空留不少的遐想。
“少爺,那位卞姑娘似乎是?”小三疑惑的問道。
蕭月夜敲敲桌子,忽然古怪的笑了笑:“你家少爺的魅力發揮作用了,嗬嗬。”
小三啞然,這時門外傳來敲擊聲,打開門一看,果然是那個丫鬟。
她臉紅撲撲的,不敢正眼看著蕭月夜:“這位公子,我家小姐請您過去一會。”
卞賽卞敏兩姐妹的包廂內,沙曼拂動,兩姐妹盈盈起身,福了個禮說道:“冒昧請公子前來,還請見諒。”
蕭月夜笑笑,應了一聲,便坐到一邊。雖說心中也猜出大概,他也不說話,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卞敏沉不住氣,她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那日在雞鳴古寺中見過公子的顏麵,聽沙嫩妹妹說,公子似乎是個妙人,所以我們姐妹才請您過來一會。”
卞敏臉上雲貼未去,細長的睫毛一動一動,配合她稍嫌稚嫩的麵容,反而有了一種很誘惑的嫵媚之感。
其姐卞賽則不同,卞賽衣裳如火,臉上也是嫵媚到極致,可是偏偏她的眉宇之間有著一絲抹不去的憂鬱,讓人恨不得擁入懷中好好疼惜。
蕭月夜不掩飾的打量了她們一番,淡淡的開口道:“想不到外麵傳言水火不容的卞賽姐妹和沙才姐妹,竟然私底下是知己好友。世事果真是無常啊!”
卞賽不在意的說道:“所謂對手反而是自己最大的知己,公子不會不知吧?我們姐妹對公子很是好奇,不知能否指教?”
蕭月夜一挑眉毛,奇怪的問道:“指教?不知卞姑娘要蕭某指教什麽?”
揮手示意自己妹妹安靜,卞賽倩然一笑說道:“原來是蕭公子。我們姐妹在奎州近十年,卻從不知有公子這般人物,一時好奇,想要結識公子罷了。”
這個卞賽似乎不像是表麵的那麽簡單啊!蕭月夜心中思索著,口中淡淡的問答道:“蕭某本就不是奎州人士,也是今日才遊曆於此的。”
“瞧蕭公子舉止優雅,氣度非凡,不知是哪位貴人之後啊?”
原本蕭月夜對這種拐彎抹角的打聽也並沒有什麽厭惡之感,隻不過這幾日他正和豔姑娘打的火熱,滿腦子都是佳人倩影,哪有什麽心情打這種試探的花腔?!
而且他今日不知為何,心中始終有著不好的感覺。
他正了正顏色,輕咳一下嗓子說道:“兩位卞姑娘,蕭某也不是什麽富貴子弟,我就是一開青樓的,傾慕姑娘,所以存心想要來拉攏姑娘跳槽罷了。不僅你們,還有沙才沙嫩兩位姑娘。今日得蒙相見,確實心中激動。但是家中有事,不宜久留,這件事我們改日再談,就此告辭了。”
不等卞賽姐妹挽留,他便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卞敏錯愕的望著蕭月夜消失的背影,看著姐姐說道:“姐,竟然有人不理會咱們?”
“是啊,第一次是有人主動離開,真是稀奇。”卞賽若有所思的說道。
臉上流露出複雜的笑容,卞敏咬咬嘴唇說道:“難道我們姐妹沒有魅力了?人家看都不看幾眼,就跑了?”
卞賽拍拍自己妹妹粉嫩的臉蛋,笑著說道:“嗬嗬,我妹妹魅力還大著呢?!隻是啊,這世上不是所有男兒都是那般膚淺的。不過這個蕭公子真是稀奇,竟然說想要拉攏我們?這個跳槽有是何意啊?”
“我們要是能離開,自己早就贖身了,還用得著等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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