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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聖上即位風波不斷,他是先皇四子,論實力不及前三位皇子,可是偏偏到最後是他登上了皇位。除卻其他政治上的因素,民間傳說最重要的就是當時“錢來票號”的鼎立支持。雖然沒有什麽人能夠證實,但是今上即位後,一手扶持“錢來票號”成為票號業的龍頭老大是眾所周見的。正所謂無風不起浪,若說“錢來票號”暗中和今上沒有私底下的關係,誰也不會相信。
不論外界傳聞怎樣,“錢來票號”依舊做自己的生意,每年上交國庫的稅銀足以讓任何人眼紅不已,說它為慕容王朝的備用國庫也不足為過。單說今年這場戰爭好了,就有人私底下傳言,那些充足的軍餉,起碼有六成是由“錢來票號”出的,所以我朝的軍隊才不會有任何後顧之憂。
外界的紛紛擾擾對於“錢來票號”沒有任何影響,在票號的內部,隻有各地的大掌櫃才知道一個秘密,那就是“雨神令”!
“錢來票號”共有四枚雨神令,背後老板一枚,慕容王朝陛下一枚,還有兩枚不得而知。可是票號有個第一規則,那就是,凡是持此“雨神令”者,可無限製的領取銀兩。
無限製!
這是什麽樣的概念?!
年紀輕輕就成為暉義州分號的大掌櫃,劉複才受賞識的程度可想而知。在他赴任之前,票號那位神秘的老板就將“雨神令”的秘密告知他。他不會忘記自己當時張大了嘴巴合不攏的情形,見識過商場風雨這麽多年,見識過那麽多人情世故的他,卻仿佛一個鄉下稚兒般的吃驚。
無限製的領取是什麽概念?不客氣的說,他就是整個“錢來票號”的大老板,他就是整個天下最有錢的人!
多年的打拚練就的沉穩心性讓他沒有去追問為什麽,可是那份震撼已經深深的埋在了他的心底,可是此時見到蕭月夜嬉皮笑臉的拿出手中的“雨神令”的時候,劉複才再一次的心神大震!
顫抖的接過那枚“雨神令”,輕輕的摸索著上麵的花紋:與掌心一般大小,成橢圓狀,在令牌的背麵,一個紅色的古體“令”字豔麗顯目。在令牌的正麵,龍鳳呈祥,龍頭和鳳首之上,一塊斜側的銅錢懸浮。整個令牌呈一種深沉的金色,厚重無比,周邊全部刻的雲氣嫋繞,電閃雷鳴。
按照老板教導的方法鑒別真偽後,劉複才將令牌遞給蕭月夜,用一種深邃而又古怪的眼神望著他。他原本隻是以為蕭月夜是一個普通卻又對自己妹妹有情有義的青樓少爺,僅此而已。可是現在他真的捉摸不透,擁有這樣一枚“雨神令”的蕭月夜究竟是什麽來頭,他怎麽可能是一個普通人?自己將妹妹嫁給他,究竟是對是錯?
蕭月夜見劉複才進入一種呆傻癡狂的境地,不由的心底生毛,可是在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了當日母親將這枚令牌交給他時的詭異表情。看來娘早就已經算計好了,就等著自己乖乖往下麵跳呢!
伸手在劉複才眼前晃了晃,總算把劉複才的魂招了回來。後者怔怔的望了蕭月夜一會,眼中的神色難以捉摸。不過很快,多年鍛煉出來的那份沉穩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起身走到門口,朝外麵觀察了一下,又小心的把門關上,這才坐回到位子上。
見劉複才一臉嚴肅和謹慎的模樣,蕭月夜定定心神,揚了揚手中的令牌說道:“我說大舅子,你別沉著一張臉啊,到底這令牌有什麽用處啊?”
一五一十的把這枚“雨神令”的用途和作用告訴蕭月夜後,劉複才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不出意料的看見一張滾圓的大嘴巴。
咬了咬舌頭,蕭月夜閉上嘴,使勁咽了咽口水說道:“天啊,我原本還以為我娘在這票號內存了一大筆錢而已,誰知道竟然會有這種事?這麽說來,整個‘錢來票號’不就等於是我的錢袋了嗎?”
錢袋?好恰當的形容詞。劉複才挑挑眉,點頭說道:“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
使勁的一拍掌,蕭月夜誇張的跳起來,他不停的來回行走,口中還念念有詞:“天啊,全國最有錢的票號竟然成了我的錢袋?娘啊,你實在太有才了。”
猛地一回身,蕭月夜趴在桌上,兩眼冒著金光問道:“大哥,那我一共有多少錢?”
楞了一下,劉複才隨即很快反應過來蕭月夜的意思,他壓抑著自己的笑意說道:“票號一共有多少銀兩誰也不知道,不過有個數據可以參考下,去年我們上交國庫的稅額是一千三百多萬兩白銀。”
一千三百萬兩?蕭月夜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見自己一直小大人似的妹夫竟然難得的露出孩童的一麵,劉複才卻沒來由心酸了一下。確實,蕭月夜才十六歲而已,可是平日裏又有幾個人是拿他當孩子看的呢?
上輩子蕭月夜是個不折不扣的窮光蛋,即使後來有小弟孝敬,口袋裏麵最多的時候也不過才一百多塊。重生之後,他也不怎麽在乎錢的問題,有多少用多少。而蕭夫人之前也不想慣他,所以也隻是按照一般百姓人家的標準給點錢花。對於這個一直在心中認為自己是窮人的家夥,忽然你把一座金山壓在他頭頂上,難怪他會興奮的失常。
“這麽多錢啊!夠我給娘,給柔柔姐,給柳姨,給先生,給師傅買多少東西啊?真是數錢數到手發軟也不止啊。哈哈,很好,很強大,不對,是非常強大。”蕭月夜不由的在腦中構思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前世沒架打時候,看的YY小說裏麵的經典台詞也順口說了出來。
使勁咳了咳,劉複才望著蕭月夜發熱的眼睛,一盆冷水澆了過去:“小夜,你現在能取的也就是我這一家票號的銀兩罷了,沒有那麽多。”
這盆涼水當真是透心涼,也讓蕭月夜從狂熱中冷靜下來。等真正恢複了平靜之後,讓他不由的莞爾一笑:真是人為財死啊,平日裏那麽冷靜自若的自己,竟然也會有這麽瘋狂的模樣。這要是讓蘇景老虎他們見到,肯定嚇一跳。
一時間被巨大的金額給震住了,現在恢複過來,蕭月夜皺著眉頭說道:“大哥,你的意思是我隻能取所在地方票號的銀兩?”
劉複才點點頭,不知道是對蕭月夜養氣功夫和心性的讚賞,還是隻是單純的同意他說的話:“沒錯,小夜,你有這枚令牌,以後這裏的錢就任你領取。其他地方的票號的庫存銀兩,除非得到總號的批準,或者你的親自前往,是沒有權利領取的。”
“這樣也夠了。大哥,你先給我一萬兩,我要準備酒莊的事情。”蕭月夜終於明白過來。
劉複才點點頭,提醒了一句說道:“緩而圖之,小夜你有這番大誌自然是好的,但是不要操之過急。須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根基不穩,而那韓家百年基業,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情脈搏和影響力都不是你們能夠應付的了的。”
感激的笑了笑,蕭月夜把那枚“雨神令”放入懷中,淡淡的說道:“大哥,放心。這些我都知道,等我事情上了軌道,我就帶認識的一些夥伴來見你。”
劉複才起身說道:“恩,那好。我後麵還有不少賬目要整理,先把銀票取給你之後,晚上再找你喝酒。”
按照蕭月夜的吩咐,劉複才取了五張一千兩的銀票,八張五百兩的一票,十張一百兩的銀票,合計一萬兩整。
複雜的和蕭月夜揮手道別之後,劉複才帶著沉甸甸的心事回到裏屋,在自己的桌子前坐立很久。他臉上表情陰晴不定,沉吟了很久,最後揮筆寫下數語。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一隻信鴿在票號的後院振翅朝東飛去。
天邊雲朵變幻莫測,雲層逐漸變厚,厚實的很。在那雲層的邊緣,一抹黑蔓延上去,帶出幾分沉重。壓抑的味道在每個人心頭浮現,悶熱的天氣將每個人的心火悄然的勾起。
天,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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