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夜的屋子內,柔柔正躺在他的懷中,任由蕭月夜的百般“蹂躪”。蕭月夜如今自然也是持續敬禮,正用心的品嚐著柔柔朱唇中的芳香。雙手自然也不怎麽老實,不停的愛撫那聳立的山峰。柔柔壓抑不住自身的熱潮,隻好咬了蕭月夜一口,才讓後者清醒過來。
“少爺,你的功夫還要練呢?不能半途而廢啊!”柔柔低著頭,稍稍喘氣。
蕭月夜有點懊惱,他搔搔頭,運起內功心法,總算把自己身上的燥熱壓了下去。笑了笑,蕭月夜抱住柔柔,把自己的頭枕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摩擦著。
柔柔也心中春意盎然,但是想到顧忌的地方,也隻能用毅力壓抑住自己。還在兩人都是童男童女之身,未曾嚐過床第之樂,還能很好的控製住。
“少爺,那樣做行嗎?”柔柔摸著蕭月夜的頭,輕輕問道。
想到自己的安排,蕭月夜不由的笑起來:“放心,他們肯定會感謝我的。”
柔柔也不自覺的笑起來,她作勢敲了一下蕭月夜的頭說道:“少爺,你真是的,竟然騙慧蘭,讓她和宋虎。。。”
原來,進入宋虎的房間的女子,就是慧蘭!
蕭月夜當時心中就已經有了打算,他故意讓豔娘把陰陽交合散下到香爐中,然後自己跑回去騙慧蘭說,宋虎中了**,必須與人交合。
慧蘭畢竟矜持,但是又不願意宋虎與其他女子行事。蕭月夜當即又下了一劑猛藥,說必須是處子才能救得了宋虎,所以在女孩子家的矜持與宋虎的性命之間,慧蘭選擇了後者。
蕭月夜把自己的頭蹭到柔柔的兩峰之中,貪婪著感受著那份柔軟。他口中帶著一絲的促狹說道:“你放心,等明天醒來,他們肯定會感謝我的。”
柔柔好笑的把他的頭推開,口中說道:“慧蘭要是知道真相,恐怕明天會舉著燒火棍打你!”
打了個寒顫,蕭月夜腦中浮現慧蘭舉著棍子,滿臉凶狠的追著自己打的情形,不由的搖搖頭。有可能,這個朝天椒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
擦去頭上的冷汗,蕭月夜把身子直起來,從後麵抱住柔柔,在她耳邊吹到:“為了你未來夫君的安危,柔柔姐你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咯!”
不自然的偏偏頭,柔柔臉色紅暈的說道:“老實點,少爺。什麽未來夫君啊,少貧了?不過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啊?”
蕭月夜不放過她,輕輕舔舐一下柔柔的耳垂說道:“都和未來丈母娘說好了,柔柔姐你就等著我滿十六歲的時候進門吧!”
把頭靠在柔柔的頸脖上,蕭月夜說道:“其實我也是想要幫慧蘭。這麽多年,我也是看明白了,不論家世、地位,老虎和慧蘭都是一個天一個地。何況宋虎還是宋川的兒子,將來肯定也高坐朝堂。他們倆想要在一起,原本就很困難。但是老虎癡情,所以隻要他和慧蘭行過這檔子事,必然會負責。再有我在邊上敲擊,慧蘭才有希望位居正室。”
柔柔反手摸著他的臉說道:“要是慧蘭知道你這麽為她打算就好了。不過,宋虎也不好,喜歡慧蘭還跑到妓院來。。。”
“來什麽?”
見蕭月夜逗弄她,柔柔低低的說道:“來,來嫖妓。”
哈哈大笑,蕭月夜情不自禁的親著柔柔的臉蛋,身下又聳立,讓柔柔有些不知所措。
“別鬧了,少爺。對了,你為什麽安排他們在天字三號和地字一號房啊,那可是。。。”
蕭月夜停止動作,嘴角笑得非常的神秘,神秘到讓人看了心驚肉跳的地步:
“山人自有妙計!”
“百花樓”這一夜很不平靜,底下的人都在神色曖昧的看著樓上的燈燭倒影。
天字三號房以及地字一號房是“百花樓”中很特殊的兩個房間,它們原本是做教習所用的。但凡在這兩個屋子內行房的人,舉止動作全部都會被位置特殊的燭光反射到門窗上。宋虎所在的天字三號房還好點,光線比較模糊,在外麵看起來猶如霧裏看花一樣。可是蘇景所在的地字一號房就不一樣了,窗戶紙上清晰的反映出蘇景與那桂花交合的種種姿勢。而且蘇景屋子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差,兩個人的叫聲清楚的傳遍整個“百花樓”。
翌日清晨,近巳時的時刻,慧蘭羞怯的從宋虎的屋子裏麵跑了出來,帶著臉上掩飾不去的紅暈。宋虎急切的大叫,跟著她跑到後院。這個時辰,一般的客人早就回家了,“百花樓”中大多是姑娘們。
地字一號房的門輕輕的打開,桂花幾乎是步履踉蹌的走了出來。她腳步虛浮,兩腿夾著,臉上有著痛苦與快樂交織的表情,等她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後,大約過了一刻鍾,蘇景才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
蕭月夜早就在底下坐著準備看好戲呢!他摟著柔柔,後者眼中帶笑的將桌上的糕點塞進他嘴裏,而在這張桌子邊上,還有幾個精神的姑娘,連百合也難得的沒有賴床。
見蘇景滿足的走下樓,他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模樣,讓蕭月夜毫不客氣的大聲笑了起來。其他的幾個人也一點麵子不給蘇景,都隨著蕭月夜嗤嗤笑起來。
蘇景老臉皮厚,但還是經不住這陣勢,頭不自覺的低了下來。蕭月夜端過桌上的一個茶盞,遞給蘇景說道:“諾,柔柔姐配的補藥,可以固本培元,好好補點精氣回來吧!哈哈。”
不客氣的接過去,蘇景一口喝個精光,笑眯眯的對著柔柔說道:“弟妹,謝謝你啊!”
柔柔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看了看賊笑的蕭月夜,啐了蘇景一口說道:“瞎說什麽啊你!早知道,我就在裏麵下傷害你腎髒的藥,哼!”說到後麵,她不自覺的低聲笑起來。
蘇景輕歎一口氣說道:“哎,近墨者黑啊,原本善良的柔柔姐現在也變得邪惡了,人心不古啊!”
蕭月夜不在乎的摟了摟柔柔說道:“你管的著嘛你。不過,要說到人心不古,我看今天惠縣有大新聞咯,昨晚上,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失眠呢!”
他曖昧的笑了起來,盯的蘇景不由的發毛。這個家夥眼神中怎麽好像有著奸計得逞的顏色啊!周圍的幾個姑娘也都捂著嘴嗤嗤的笑起來,百合調侃道:“蘇少爺到底年輕啊,可憐我們桂花妹子了。”
蘇景眼中的疑惑更盛,他那張娃娃臉再配合這幅無辜的表情,真的讓幾個女子心中小鹿直跳。
柔柔畢竟是良家女子,對這些公然的曖昧挑逗言語臉紅不已,她輕輕一動,朝著蕭月夜說道:“我去看看慧蘭那邊怎麽樣了。”然後便跑開來。
看見幾個人眼中的促狹和戲虐,蘇景再笨也能猜到蕭月夜做了什麽手腳。想到自己晚上的荒唐,他心中一動,驚訝的說道:“那杯茶?”
豔娘見蘇景眼神掃到自己的身上,低低一笑,看了一眼蕭月夜。
蘇景立刻又將整個眼神放在蕭月夜的身上,他幾乎是一字一吐的說道:“蕭月夜,你到底搞了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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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不怒今天玩了一天。現在才回來,好久沒有和朋友聚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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