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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回家

沙灘前麵,不遠處就是一座山,長著密密麻麻的樹木。山不高,大約百餘丈,山頂上是一顆大樹,猶如天然的燈塔,為遠航的人們指引方向。

凡是能吃的東西,盡可能地往肚子裏塞,也不管味道好不好,先填飽肚子再說。羅亞多看到一顆鮮紅的果子,摘下來就要吃,卻被月娃攔住:“知道有毒沒毒就要吃?這種東西不能吃的,吃了會中毒的!”

羅亞多十分不舍,道:“你看,它都漂亮,不能吃,怪可惜的!”

“好吃的未必漂亮,漂亮的未必好吃呢!”

噢?這話就有些味道了。月娃當然是在說紅果子,但是,羅亞多偏偏覺得,說的就是眼前的女人。

羅亞多甚是好奇,招手將月娃喚過來,道:“月娃,阿哥有個問題!想問,又怕你會生氣呢!”

“問吧,月娃不生氣!”

“說好了不生氣的,不許反悔!”

“泰雅人說話算數,從不耍賴!”

“那好,我問了!月娃啊,你來告訴阿哥,月娃好吃不好吃呢?”

月娃聽到這個奇怪的問題,第一反應就是猛地退後幾步,雙手護胸,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望著情郎。月娃不明白,月娃是人,怎麽能吃呢?阿哥在笑,一點都不像惡狠狠的狼,又哪裏會吃人?

月娃期期艾艾,說道:“亞多哥哥,你是在說笑吧!”

剛才,隻顧著找東西吃,倒忘了欣賞風景。青山綠樹,旁邊不遠處一池碧水,極為清澈,從來沒有的清澈啊!草叢裏,野花靜靜開放,即使沒有人欣賞,為了照耀她的太陽,也要開放的,不是嗎?

忽地傳來一聲鳥鳴,一隻紅羽綠嘴的小鳥,從身邊穿過,幾乎可以抓到她,還是讓她溜走了。

一身粗布衣裳,這邊少了一條,那邊缺了一塊,原來被衣服掩映的風光,時不時地出來透透氣,那般誘人。左邊的衣服破了,露出一道誘人的弧線;下身的短裙,姑且稱之為裙子吧,已經皺吧得不象話,緊緊箍在修長的腿上。裙底白色的小褻褲,露出了一道白邊兒,真想知道白邊後麵是什麽。

她雙手掩胸,右手還拿著一枚果子,一條小辮垂在耳邊,其餘的在披散在腦後。

這樣的她,一定很好吃吧?

羅亞多情難自已,過來將月娃緊緊抱住,月娃做著無謂的掙紮,喃喃道:“你要幹嘛!”

輕輕舔著月娃的耳垂,呼吸越發沉重:“我要吃了你!”

“月娃不好吃,亞多哥哥,月娃給你找更好吃的東西,好不好?”月娃的身子在扭動,幾許陀紅衝上雙頰,聲音膩膩的,想必已經明白了,情郎要吃她的真實含意。

一個深長的吻,弄得人幾乎透不過氣來,月娃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雙腿不知不覺,盤在阿哥的腰間,發出一聲深沉的“嚶嚀”。

情濃處,正欲抵死纏綿,月娃忽地將亞多的腦袋扳起,望進他的眼裏,道:“你們漢人,不是要洞房花燭夜,才能吃,吃的嗎?”

羅亞多不耐煩道:“小心肝,我又怎麽等得及啊!快來吧!”

“不!”月娃甚是堅決,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羅亞多無奈地鬆手,非常不甘心,又道:“那,那你們泰雅族是個什麽規矩?”

月娃笑嘻嘻地坐在草地上,道:“聽雷大哥說,漢人講究的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人家是你的女人,自然要尊從你們的規矩啊!”

月娃的阿哥,相當懊惱:怎麽就鬥不過這麽一個天真的小丫頭呢?妄枉我羅亞多縱橫花叢多年,人稱江寧第一強人,竟然栽到她的手裏。說出來誰信?說出來不是要活活丟死人咧!

唉,命啊,都是命啊!人不能和命爭,認命吧!

月娃羞答答,湊上來,翹頭問道:“怎麽啦?不高興了?”

“沒有!”

“就有!”

“沒有!”

“那你親親我!”

亞多大驚,連連退後,道:“別,還是別親了!弄得人怪難受的!”

剛想再說什麽,那張臭哄哄的嘴裏,已經伸進一條香舌,是的,沒錯,月娃真是香呢!

鬧夠了,亞多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上身,讓月娃把衣服穿上。

月娃氣鼓鼓道:“難看,不穿!”

“穿,必須穿!”

“我就不穿!”

“你剛才不是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要反悔不成?”

“人家又沒嫁給你!”

“今日雲高天青,正是好日子,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咱們就洞房花燭吧!”

“好好,我穿,我穿還不成嗎?”

月娃終於穿上了衣服,亞多長出一口氣,終於算是贏了一回。

月娃拉著阿哥的手,輕聲道:“又沒有人看見,為什麽要穿?”

“沒有人,花花草草、鳥蟲魚蝦看到也是不成的!你是我羅亞多的女人,我一個人的女人,又不是他們的女人,為何讓他們來看?”

月娃仰頭,瞧著天上的白雲,滿臉都是陽光,美得不說話了!

來到山頂,站在大樹下,四周景物盡收眼底。這是一個不大的荒島,沒有人家,也看不到陸地,四周都是碧藍色的海水,海連著天,天連著海,這是什麽地方?大宋又在哪裏呢?

羅亞多坐在地上,默然無語。

月娃用一根草兒,輕輕撩撥著亞多的臉,道:“剛剛死裏逃生,這裏不是勝過海裏百倍?”

嗬嗬,她倒是知足,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下午,月娃用竹叉,居然弄來了兩條魚,將魚收拾幹淨,用竹筒取了一些海水,將魚浸泡一段時間,據說,這樣做就會有鹽的味道了。

枯死的樹木實在不少,這就解決了幹柴的問題;火折子還能用,就在山頂生了火,望著西邊的落日,月娃將魚烤得噴香。

羅亞多很累,將幹柴抱上來,耗盡了力氣,不過,一定要這樣做!夜晚的火光,會傳得很遠,隻有通過這個途徑,才能向經過的船隻尋求幫助。

月娃一邊翻著魚,一邊歡快地歌唱,歌詞是一句都聽不懂,曲調卻很優美,月娃嗓子也好,很好聽。

三斤左右的魚,吃起來過癮,真好吃啊!

太陽落山了,月娃將幾種樹木的葉子,用手搓出汁液,塗在她和亞多的身上。據說,這樣做就可以避免被蚊蟲叮咬,不管好不好用,剛剛洗過澡,又來抹上這種東西,不是很舒服呢!

大樹下,鋪了厚厚的柴草,月娃一下子撲進去,不久便傳來了輕微的鼾聲。羅亞多又添了些柴,來到月娃身邊,拉著她的小手,心中充滿了感激。

沒有她,在這樣的日子裏,恐怕一天都活不下去。也許,在人類行將滅亡的時候,先垮下去的一定是男人。嗬嗬,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我這麽沒用!

天上的星星很亮,羅亞多先找到了北鬥七星,然後比對曾經鑽研過的星圖,大概知道了自己的方位:應該是在台灣的北麵,長江口的南麵,某個孤島之上。距離西麵的大宋有多遠,就不知道了。

夜深了,兩人相擁而眠。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天,他們終於碰到了一艘船,大宋的商船。大船上放下小船,將兩人接上船。羅亞多亮明身份,命令船長立即將他們送上岸去。在船長的眼裏,羅亞多象一個大宋的男子,而那個女子,卻肯定不是漢族女子。問他們如何到了這裏,又不肯說,如何能相信呢?

羅亞多大怒,拔刀就要殺人,又很是威脅了一番,船長終於同意,就近停泊。

登岸的地點是溫州,嗬嗬,還不錯,距離泉州還不算遠。在當地水軍要了兩匹馬,帶一點盤纏,策馬狂奔,想直接飛回去呢!

七月初一,天擦黑的時候,羅亞多回到泉州,打聽到劉琦的駐地,很容易就找到了家!

門口豎著高高的旗杆,兩座大石獅子把門,門口的小兵看到羅亞多,高聲喊道:“羅指揮回來了,羅指揮回來了!”

羅亞多下馬,拉起月娃的手,月娃想把手抽回去,到底沒有男人的力氣大,也不是真想抽出來,隻能由他拉著。

“你小子叫什麽叫,一點規矩都不懂嗎?”羅亞多意氣風發,笑罵道,“大帥可好?兄弟們可好?”

“大帥好,但是一天要問上三遍,羅亞多回來沒有?回來後讓他立即來見我!大帥最近的臉色不好,挺嚇人的。”

正在說話,大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水軍大帥劉琦劉信叔。

羅亞多鬆開月娃的手,幾步上前,跪倒見禮:“大帥,羅亞多回來了!”

劉琦大喜,扶起愛將,上下打量了一番,連連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嗯,這位小娘子是……”

羅亞多道:“這是台灣泰雅族首領的女兒月娃,是末將要娶的女人。末將壞了大帥的軍紀,請大帥責罰!”

劉琦本是滿心歡喜,聽到這話,麵色一沉,道:“臨陣娶妻,該當何罪?”

參軍回道:“立斬!”

劉琦治軍極嚴,軍法就是天條,任何人不能違背,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大帥,等著大帥的命令。

羅亞多滿頭是汗,躬身見禮,道:“讓末將把軍情匯報完畢,再斬不遲!”

月娃聽到這些話,挺身攔在亞多哥哥身前,拔出短刀,怒道:“阿哥冒死回來,就是讓你們殺的嗎?”

月娃竟然流淚了,這是她第二次流淚吧!

上岸以後,月娃看什麽都新鮮,眼睛不夠用,嘴巴也不夠用;漸漸的,月娃變得沉默起來。月娃覺得,自己的臉兒太黑了,族中所有的人臉上都刺了圖案,在島上不覺得什麽,在這裏,顯得好難看啊!她們的衣服好看,說話也好聽,亞多哥哥會不會不再喜歡月娃,若是他愛上了別的女人,月娃該怎麽辦呢?

泰雅族的小公主,平生第一次,感覺有些自悲,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發地強烈起來。

月娃不知道該怎麽辦,該向誰訴說。亞多哥哥一心想回到泉州那個地方,去見大帥,心兒早不在她這裏了。

今天終於來到泉州,見到了大帥,情郎卻要被砍頭,這怎麽行!

劉琦淡然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豈能由著他胡鬧?”

別人都怕這個大帥,月娃卻是不怕:“我又沒嫁給他,算什麽臨陣娶妻。大帥就不講道理嗎?”

這時,一陣馬掛鑾鈴的聲音傳來,人還未到,聲音卻先飄了過來:“哪個要臨陣娶妻,讓我也來瞧一瞧!”

來人恰是振武軍團都指揮使張憲。

張憲說笑著,來到劉琦身前,一看跪在地上的羅亞多,驚道:“這不是羅亞多嗎?”

“正是,末將參見張大帥!”

張憲了解了一下情況,大笑道:“哎呀,信叔兄,這位小娘子說的也有道理,再說羅亞多也不是玩去了,剛回來就要砍人家的頭,沒道理嘛!先聽聽他說什麽,如果寸功未立,再斬不遲!”

劉琦哪想真殺了羅亞多?又怎麽舍得?剛才逼到了那個地步,不得不那麽做就是了。

劉琦道:“隨我進來!”

羅亞多乖乖地跟在身後,月娃也跟著,她是一步都不願離開情郎呢!

大帥的書房,月娃當然是不能進去的,羅亞多好說歹說,張憲又是力保,月娃才同意,在旁邊的房間裏等著。

進到書房,羅亞多喝了一杯茶,將台灣、澎湖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說了一遍。就連如何醉酒誤事都是據實匯報,在劉大帥麵前,可是不能說謊話的。劉琦聽完,指著桌子上的紙筆,道:“畫一張圖來!”

羅亞多早有準備,邊想邊畫,島上重要地點都在圖上。

盯著地圖看了良久,劉琦才道:“楊麽好手段,竟能一舉收服了島上八族。嗬嗬,不簡單,不簡單啊!”

張憲道:“滿打滿算,島上不過五萬人左右,能戰鬥的也不過兩萬人,我們四萬大軍,還怕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台灣?”

劉琦望著羅亞多,道:“你怎麽看!”

“拿下台灣島,當然沒有問題。但是,要防備楊麽向東部山區逃竄。台灣東部,山高林密,地形複雜,人藏在裏麵,要想再找出來,那就難了!”

劉張二人,頻頻點頭,顯然是認可了羅亞多的話。

這是,忽然有人在門外道:“稟報大帥,那位小娘子,恁地強悍,要殺過來了!”

劉琦微微一笑,道:“本帥準你待罪立功,回去把家安頓好,馬上回來。”

羅亞多答應一聲,走到門邊,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回身道:“末將打聽到,楊麽將薑開化的一家都殺了。”

“薑開化?”名字很熟,劉琦就是想不起來何許人也。

張憲急道:“難道是薑才人的父親,早年已經死的薑開化?”

羅亞多點頭,劉琦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立即覺得,肩上的擔子,又沉了幾分。

各路人馬物資在源源不斷地到來,剛剛鑄好的十五門“威遠大將軍炮”已經運抵泉州,正在安裝調試,集中了大宋全國三分之二的水軍力量於此,還征調了一些民船作為運兵之用,又有兩萬振武軍團的精銳配合作戰,這要是無功而返,甚至損兵折將,劉琦就再沒有麵目見官家,見同僚了。

此戰難就難在如何一戰而勝,既要勝得漂亮,也不能讓楊麽跑了。

澎湖,如果不更換守將,應該會不戰而下。拿下澎湖,就有了依托,以之為跳板,再取台灣,早晚間事。水戰取勝不在話下,路上需要截住楊麽的退路,不怕他憑城死戰,就怕他逃跑呢!

此人別的能力不清楚,逃跑的本事卻是一流,頗有當年劉備劉玄德的風采。說起來,劉備還是本家,不能不令人汗顏啊!

劉琦一邊思忖著,一邊低頭看著地圖,想得越深,頭低的越低。隻聽“砰”地一聲,與正在沉思的張憲來了個實打實的對撞。兩位大帥,你瞅著我,我瞅著你,旋即“哈哈”大笑,劉琦吩咐上茶,還要仔細商討一番呢!

抿一口茶,劉琦道:“中山,你那邊情況如何?”

張憲字中山,窮苦人家出身,本沒有字,隻有一個本名,這個字還是嶽飛給取的。幾年之間,張憲聲名大震,有人說字“中山”俗氣了一點,張憲瞠目喝道:“嶽公取的名字,何能更改”,再沒有人來自討沒趣了。

“兩萬軍卒,已經齊備,下得船上得馬,收拾楊麽這幫兔崽子,足夠用的!”張憲道,“不過,依現在的情況來看,用不上這麽多人啊!”

台灣乃蠻荒之地,漢人上島隻是幾年的事情,沒有路,沒有港口。現在楊麽鑄城的地方,城叫順天城,港口叫做台南港。最大的戰船,都不知能否入港停泊呢!用不了大船,隻用小船,跨海作戰,一次又能上去多少人啊!

“是啊!”劉琦敲著桌子上的地圖,“順天港這一邊,我的帥船還可以發揮火炮的威力,能不能靠上去,隻有到時候才知道。順天城就建在水邊,不拿下此城,別想登岸。所以,必須……”

“再找一個登陸的地點!”兩人幾乎同時說道。

張憲道:“我去截斷楊麽的退路,就由信叔兄圍攻順天城,如何?”

“好!”

做到了知己知彼,作戰計劃很容易就拿了出來。

泉州開闊的海灘前,迎來了幾十艘戰船,水手奮力劃槳,船向岸邊衝來。戰鼓聲聲,士兵們等不及船隻靠岸,跳入水中,呐喊著衝上來。大戰船就沒有這麽方便了,徐徐靠岸,放鐵錨搭木板,士兵們衝出來,而後還有十幾匹馬,也被拉上岸。

張憲看看身邊燃著的香,暗自計算一下時間,這一次的速度還算不錯,兩千人,能在兩刻鍾之內衝上岸,基本能夠滿足作戰的需要了。這是在熟悉的地形,經過多次演練才有的成果,如果在台灣,就不好說了。

張憲對軍團都虞候王俊說道:“明日訓練,隻用小船,船上要能運馬,沒有馬,打什麽仗啊!”

王俊點頭,下去安排了。

西麵傳來一陣喧囂,扭頭一看,一名小兵在前引領,後麵跟著兩位少年將軍,待到近了仔細一看,張憲大驚,起身來迎。

來的是官家身邊的班直,虎賁軍團營指揮使,嶽雲和鄭七郎。

兩人鮮衣怒馬,攜帶的兵器也頗為紮眼,怎不令人側目。嶽雲這邊是一對金光閃閃的大錘,鄭七郎那邊一柄盤龍玄鐵槊。瞧兵器的外形,分量重得驚人呢!

張憲正身而立,肅容道:“兩位是來傳旨的嗎?”

嶽雲答道:“叔叔莫要如此,小侄帶著官家的禦筆手紮而來,官家卻未曾說有什麽旨意。”

張憲點頭道:“進來吧!”

來到帥帳之內,張憲正衣冠雙手接過官家的禦筆手紮,奉到桌上三拜而後才展開觀瞧。信中,交代了一些渡海作戰需要注意的問題,再有就是派嶽鄭二人,到軍前效力。

抬頭再看嶽雲,道:“官家可是到了杭州?”

“是!”在張憲麵前,嶽雲極為恭謹,就像侄子在叔叔麵前一樣。

“坐吧!七郎也坐!”

二人坐下,張憲笑道:“此次渡海作戰,不同於陸上廝殺。至少,要會水才行!”

鄭七郎地下頭,顯得極其沮喪。

嶽雲拍著七郎的肩膀,道:“包在我身上,三天教不會你遊泳,我就在這裏陪你釣魚,也不去打什麽楊麽了。”

七郎難為情地一笑,張憲道:“你有這麽大的把握?”

嶽雲大咧咧道:“直接把他扔到水裏,學不會,淹死算了!”

七郎怒目而視,想到還有求於人家,隻得隱忍不發。

張憲暗笑,京城黑白太歲,又鬥到這裏來了。看起來,官家對這兩個小子,著實花費了不少心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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