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keyu兄弟對‘榮譽’一章陶野的表現提出了質疑,也有其他書友在書評區抗議過,討論下軍人的榮譽。
顧全大局,執行命令,完成任務是軍人的天職,這都沒錯,我先說一個故事。
半年前吧,一個刑警朋友大半夜打我電話,我全神貫注正碼字呢,手機一響嚇我一跳,偏偏那會的手機鈴聲是韓紅的歌,高亢啊。刑警朋友剛執行任務回來,具體什麽任務跟我保密,他當時那個高興,打了十幾分鍾電話光聽他笑了。後來我聽明白了,刑警隊半夜大行動,他跟著探長開車去和武警回合,路上看到幾個喝醉小混混在街邊和一個女孩撕扯,警車一晃而過,任務緊急,他卻一腳刹車把警車停半路了,自己跳下去往回跑,探長當時氣壞了,帶著粗口喊他,大概意思就是任務緊急,他小子腦子有病啊。他就一句話,你先走吧,我追你去。其實任務極其保密,他們隻知道匯合地點,其他一概不知,掉隊就等於逃跑。
在警校學的格鬥派上了用場,放倒了幾個小混混,英雄救美一把,結果沒趕上這次重大的行動,後來他們刑警隊集體三等功,每個參戰人員的檔案裏都添了一筆,唯獨沒有他的份。
我當時就罵他,罵他們探長,連下屬都攔不住。後來我問他,你後悔不,你當時咋想的?
他說,想,哪有時間想,耽誤一會黃花姑娘就被糟蹋了,反正執行任務不差我一個,出了事有我老爺子呢。他是個典型的衙內,除了不欺男霸女,衙內氣派十足。
刑警的朋友的事情和陶野的情節很像,不否定有他給我的靈感。回來跟他聊天,又提起這事,我開玩笑問他,你就沒想著自己是警察,你的職責什麽的。他說狗屁,我是個警察,但我首先是個人,是個男人,遇到這種事不管我還是人嗎?話又說回來,連這種事都不管我也配當警察,給我家老爺子丟臉。
刑警朋友的遭遇和陶野類似,誰是誰非,孰重孰輕?
我覺得這個就像大學生跳進冰窟窿救乞丐,死了,真要論個是非黑白,絕對是沒完沒了的口水仗。
前一陣和朋友聊天,他帶過兵,有句話說的很好,他說軍官真正喜歡的是許三多那種兵,踏實,聽話,有股衝勁,想打勝仗就得這種兵。說起來陶野不算個好兵,尤其加入黑桃小組情緒波折太大。我想說的是,特種兵也是人,也會衝動,尤其非許三多之類。說起來‘榮譽’一章渲染軍人榮譽確實有點那個了,就像在戰場上,誰的腦子的想著什麽榮譽,責任,看到戰友被撂倒眼珠子都紅了,就是幹。不能否定的是長期對榮譽,對責任的培養會影響人的潛意識,影響第一反應。
剛才我說了,討論軍人的榮譽,因為有些事我也搞不懂。就像前幾天開年會遇到當過兵的大哥,一身傷,酒不能喝,別人包裏是糖,他包裏全是藥,還很多,沒辦法,受過抗藥物訓練,平常人吃一片止痛藥,他得吃三片,還未必管用。像他,退役是部隊是給錢了,但是給那點錢夠吃一輩子藥嗎?就算夠,這一輩子傷痛,一身傷病給生活帶來副作用誰來負責?我當時說部隊不夠人性化,其實這裏麵的東西誰說的清呢,自願當兵,自願冒著槍林彈雨,說大了為國家,說小了,為自己,起碼拍拍胸脯,老子問心無愧。
如果咱們當兵,遇到刑警哥們這種事該怎麽辦呢?管,三等功沒了,不管,內疚一輩子,搞不好做夢都夢見無辜的姑娘。
看到有兄弟說我洗腦,我真笑了,洗腦這事太上檔次,我不適合。至於狗血,我不否定,黑白的,彩色的,寬熒幕的抗日片子太多了,好像除了李雲龍都是顧著腦子的裏正義其他全略的人物?又涉及人性了?
也許是我筆力不夠,寫的不夠好。兵也分三六九等,人品差異天地之別,幸運的是我在寫這本書的期間,遇到的兵,有過深交的兵都很正直,有正義感,一年多時間裏認識君子比我這小半輩子認識的還多,我不是軍人,無法真正了解他們的想法,我隻是不明白,是不是所有人都認為在這個浮躁的世界,都在為了銀子和枕頭奮鬥,遇到銀子不夠多,卻堅持傳統東西的人就視為另類。
之前我也不太相信一些東西,接觸的兵多了,我信,而且深信,這群依舊穿著軍裝,或者不再穿軍裝的人值得尊敬,有幸成為朋友更是受益頗多。
很多黑白老片子可以拿出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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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兄弟對蝸牛般的更新很有怨念,其實我也想一股氣發出來,喜歡不喜歡讓你們來個痛快,但涉及到出版有點疼。樣書我拿到了幾本,估計很快就會上市,到時候一定補償,賠罪,賠罪。
賠罪多了,我都不好意思,今天更新了啊,還是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