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請注意了,開往倫敦的78次航班即將起飛,請還未登機的旅客趕快登機,……”飛機場的喇叭大聲的傳出了,高雅謙即將乘坐的航班。
“好了,葉兒你回去吧!那個女孩子,估計還有兩個小時就要醒過來了,別讓她跑了!”高雅謙有些擔憂的說道。
“主人,難道你就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要關照我的嗎?”朱麗葉期待的看著高雅謙,想要從自己的主人那裏,聽到自己所想要的話。
“我沒什麽要說的了……”高雅謙還未說完,大廳的喇叭又一次重複著剛才的那些提醒語。
高雅謙笑笑道:“好了不多說了,時間要來不及了,我要走了!”朱麗葉雖然失望,沒有從自己主人這裏聽見自己所想要的,可是還是非常柔順的說道:“好的,主人一路小心。”
朱麗葉看著自己主人,默默地走向了驗票處,朱麗葉小聲的在原地說道:“主人小心!”正當朱麗葉默默的離去之後,卻沒有發現高雅謙轉過身子,嘴中也小聲的說道:“葉兒你自己要保重啊!”
從紐黑文到倫敦高雅謙根本就不可能從正常的渠道離開,在一個星期以內,高雅謙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簽證之類的證件,所以當朱麗葉離開的同時,幾個黑衣人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道:“高先生嗎?”
“恩,是的!”高雅謙對這些人可就沒有任何的感情了,隻是冷冷的問道:“是斯蒂爾*伯格的人嗎?好了帶路吧!”
那幾個黑衣人毫不在意高雅謙的態度,反而畢恭畢敬的幫著高雅謙,提行李帶路之類的活道:“高先生,請跟我來吧!”
當高雅謙幾人離開機場時,機場內的一些旅客和工作人員,都帶上了耳麥,小聲的說著什麽:“這裏是零一,報告總部,蝙蝠已經離開,蝙蝠已經離開。”
“總部知道,總不知道,所有人解散,從零一開始,每隔五條街道換一組隊員跟蹤目標,!”命令剛發布完畢,隻聽見耳麥那頭傳來道:“是!”機場的人數銳減了一半之多。
而此刻,高雅謙悠哉遊哉的坐在黑色的勞斯萊斯汽車裏麵,享受著高級的服務:“你!對就是你,給我去哪一杯隨便什麽酒反正高級的就好。”
那個車內唯一的侍者恭敬的倒了一盎司的紅酒給高雅謙,可是心中卻鄙視道:這家夥這是一個沒有品味的家夥,這杯酒可是價值上前美元,的高級貨沒想到他就這麽一口吞了下去,真是糟蹋了。
不過想歸想,還是在高雅謙空空如也的杯子中,斟滿了昂貴的紅酒,可是還沒等手中的酒瓶放穩,高雅謙又一次的把杯子中的美酒一幹而盡,這樣低純度的紅酒讓高雅謙如此合法很快的見了底,隻見高雅謙醉熏熏的說道:“夠了,別再到了,你這樣倒酒,我要喝道什麽時候啊?”那人莫名的看著已經微有醉意的高雅謙,悲哀的想到:這是我的錯嗎?
車輛來到了一個廢棄的碼頭,幾個黑衣人都快速的下了車,迅速的朝著四周散開,以防有人跟蹤,高雅謙神情鬆垮的從車內轉了出來道:“怎麽了?難道你們老板打算讓我從這裏離開嗎?”
“是的高先生,我們老板吩咐,你讓上這條快要報廢的油船出海,然後會有另外的豪華遊輪來接送高先生的。”為了能盡快的到達倫敦,高雅謙讓斯蒂爾*伯格,把自己走私道倫敦去。
“開始收網!”一輛停在不遠處的包色麵包車,通過耳麥對這四周埋伏的人發出了,一條可以說是非常愚蠢的命令。
早就埋伏在四周的那些人,從各個角落裏竄了出來,男男女女的許多人,並且每個人手中都舉著搶道:“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不聽話的統統槍斃了。”
那幾個黑衣人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幾個離得比較近的人考了起來,用手槍指著後腦勺道:“別動,再動我就一槍爆了你的頭。”
白色麵包車從不遠處的地方,緩緩駛進了這塊地方,從車上走下了一個可以說是非常英俊的小夥子,身板筆挺絲毫沒有一點的彎曲,隻有真正的軍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這人自始自終都保持著勝利的微笑道:“這次我看,斯蒂爾*伯格那個老家夥,該怎麽說了,你去看看他們這次帶的會是什麽高級的貨!”
身邊那個被點到名字家夥,但卻的對著這人說道:“老大,他們還有一個人站在那裏沒有蹲下來,你看我們怎麽辦?”
“很簡單,你隻要對準他的腦袋打上一槍,那不就結束了?”那人聽了,立刻舉起手中的槍,對準高雅謙沒有任何的語言,直接開了槍。
槍**出一朵火色的玫瑰,子彈朝著高雅謙的腦袋飛去,正當所有人以為,高雅謙會腦袋開花之時,高雅謙卻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那個領頭人,臉上的笑容凝結了,怒氣衝衝的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那個人突然消失了?”其手下的那些人,背著怒氣嚇的心中一陣悸顫,而剛才那人道:“老……老大,你別生氣,我現在就把那個混蛋找出來。”
“如果找不出來,那你今天的腦袋就要搬家了……”領頭人還沒說完,隻見那人的頭突然離開了身子衝天而起,體內巨大的血壓使得頸部斷裂處鮮血狂飆,而高雅謙卻醉醺醺的站在那人的背後,手中拿了一支不知什麽牌子的紅酒,打著酒嗝道:“你……你要他腦袋搬……搬家,怎麽樣這個你滿意嗎?”
那領頭人臉色煞白,倒不是因為害怕,隻是一個手下居然在自己的麵前,被一個外人活生生的擰掉了腦袋,這實在是掃了自己的麵子,氣急敗壞道:“給我把他給殺了,我重重有賞。”這句話的結果就是,高雅謙身上的衣服,瞬間變成了那些乞丐所穿的衣服一樣。
“嗝……身上怎麽好氧?難道有虱子?”高雅謙那隻空著的手,不停地撓著身體,那些子彈,從衣服裏稀裏嘩啦的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看著高雅謙這恐怖的表演,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