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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回到家鄉 下

(從訂閱上來看,追看這本書的僅剩下不到一百人了啊,我真是失落了。)

卡撒斯探口朝著車窗裏朝裏望著,他根本沒有想到車廂裏有人,以至於當他透過車窗看到坐在車廂裏有著兩個女人時,一時間,他楞在了原地。

此時,愛德華正與埃德蒙交談著,他不時的從埃德蒙這裏詢問在鎮子上他所熟悉的人的近況。

“真是太好了,一切仍像我離去時那樣的美好!”愛德華感歎的說到。

埃德蒙聽到愛德華的這句感歎聲,他臉色略有些暗淡,遲疑了片刻,決定還是不告訴愛德華,不至於影響到他歸家的好心情。

他與埃德蒙交談到此刻,他注意到卡撒斯失魂落魄的來到他的麵前,手指著馬車車廂,結結巴巴的對著愛德華說到:“她們……你的馬車裏有人……是兩個女人。”

愛德華這時才想起仍舊坐在車廂裏的克依娜與安諾,回到撒摩爾所給他帶來的喜悅使他暫時的忽略了車廂裏的兩個女人,他麵色略有些尷尬的從卡撒斯手中接過韁繩,停下了馬車,打開了車廂門。

克依娜與安諾還未等愛德華開口招呼,已經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此時的克依娜穿著針織的黑色連衣裙,這是她一貫最喜歡的顏色,為了讓這個女人換上這身正常些的衣服,愛德華頗花費了不少的口舌,而安諾的身上則是一如既往的白色祭祀長袍。

這平常至極的兩身衣服絕對不能給這兩個女人增添一絲光彩,但是,卻也絕對掩蓋不住天生的麗質。

“我向你們介紹,這是……恩,我的同伴,克依娜•海特格爾與安諾。”愛德華指著兩個女人,不過,克依娜與安諾倒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兩個人僅僅是點了點頭。

對於這種舉動,愛德華毫不在意,緊接著,他轉過頭,指著卡撒斯與埃德蒙開口說到:“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卡撒斯;這位是鎮子上的獵手,埃德蒙大叔。”

“嘿,愛德華,你就如此的吝嗇在介紹中多透露一點我的優點讓這兩位美麗的女士知道嗎?”

卡撒斯麵色懊惱的用肩膀裝了裝愛德華,接下來壓低了聲音,開口問到:“嘿,愛德華,不要告訴我,這兩位美麗的女士也是你冒險的收獲,我開始嫉妒你了,她們是某個貴族的千金吧,不,不,按照我看來,即便是公主也不見得比這兩位更符合公主的身份。”

對於這些問題,愛德華當然回答不上來。

“我要去冒險,我發誓,在我二十歲以前一定要去冒險!”

卡撒斯又偷眼看了看愛德華身旁的克依娜與安諾,忍不住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對於卡撒斯的這誓言,以及這種打算,愛德華同樣也給不出什麽建議。

“好了,卡撒斯你要知道,命運之神可不會眷顧每一個人,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一個獵手吧,維沙利亞,你這麽快就忘了維沙利亞了,這對那個小姑娘來說,可真是太殘忍了。我倒是能發誓,老維金斯看到這一切之後,你以後無論拿過去多少野鴨與野兔,也別想邁過他家的門檻。”

埃德蒙的臉上帶著笑容,拍了拍卡撒斯的肩膀,聽到這句話,卡撒斯剛才還一副信誓旦旦的神色馬上消失不見,隻見他轉頭左望右望,直到確定身前身後除了他們一行人再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才換了一種極為諂媚的神色,對著埃德蒙開口說到:“老師,我一直相信你對我最好,你肯定不會將這一切告訴老維金斯。”

“隻要你削製好三百支箭矢,縫好那張網,我發誓,到夏天來之後,我會將這一切忘的一幹二淨。”

埃德蒙的臉上帶著調侃的神色,卡撒斯的麵色呆了呆,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們這是準備去哪?這個方向……”愛德華的目光已經落到街道的盡頭,開口詢問著埃德蒙與卡撒斯。

“是準備去拜訪你的父親,艾博而,我敢肯定,現在你家肯定有許多你還未見過的人。”

埃德蒙說著這句話,本來是喜悅的腔調,卻在心底暗自的歎了口氣,他指著前方的那片鬱鬱蔥蔥的植物,對著愛德華說到:“看吧,這與你記憶中的肯定一模一樣,你的母親仍舊擁有值得稱讚的勤勞。”

不用埃德蒙指出,愛德華的目光早已停留在了那片地方,那爬滿了整個籬笆的薔薇叢已經結了數不清的蓓蕾,愛德華知道,最多再過半個月,整條街都能聞到薔薇的花香,這是他母親的傑作。

他還未來到門前,腦子中就出現了院子的景象,那花架上想必已經被葡萄藤爬滿,花架下的玫瑰花從想必依舊茂盛,花架旁的那塊石頭想必依舊存在,那是以往,愛德華還小的時候夠不到葡萄,而與夥伴們齊心協力的從庭院的假山之上拆下來的一塊,為此,他嚴厲的父親還對他大發雷霆,不過,最後當他發現那塊石頭倚靠在花架旁恰恰符合另外一種藝術風格時,他才放過了愛德華,允許那塊石頭一直留在那裏。

他想著這些,不知不覺之間,就來到了他家的門前。那蔓延了整個籬笆的薔薇叢在這裏露出一道鐵柵欄門,門前的那兩個有著浮雕的石柱,在他離開的短暫時間裏並沒有被風雨班駁掉那怕最細微的一道花紋,那柵欄上的青漆,也並未因為歲月的流失而淡褪了顏色,那鵝卵石的道路依舊平整的延伸到門前,在門前左側突出的那一塊,是他記憶中明亮的餐廳,此時,那兩扇窗戶閉合著,使他不能看到那擺滿了餐具的老舊櫥櫃,在門前的右側,那一排的栽種在花盆裏的鮮花已經盛放。

愛德華沉湎在回憶裏了片刻,之後,他才突然注意到,門前停留著另外的一輛馬車,那柚木的車廂被鏤空出了無數精致的花紋,這一輛馬車,在他的認識中,應該是屬於貴族才會擁有的馬車,那車軸纖細,明顯不適合長途的奔跑。

那麽,就是說,這輛馬車是屬於鎮子上的某一個人,會是誰呢?會是魯德•範尼斯伯爵嗎?不過,他記得,魯德•範尼斯伯爵的馬車是一輛極為寬敞的敞蓬馬車,這與他喜歡郊遊有著很大的關係,難道說是伯爵換了一輛馬車嗎?

愛德華沒有注意到,當卡撒斯與埃德蒙看到這輛馬車時,臉上明顯帶著些憤恨的神色。

愛德華把馬車停在了家門前,輕輕的打開了柵欄門上的鎖扣,走進了院子,埃德蒙遲疑了片刻,突然幾步走到了愛德華的前邊,卡撒斯緊隨其後,隻聽埃德蒙大喊到:“嘿,老艾博而,艾博而夫人,你們看看,是誰回來了!”

還未走到門前的愛德華,隱約的聽到門後的客廳裏傳來些嘈雜的交談聲,看來,這是父親又一次的聚會,他知道,他的父親對於學術以及建築的熱愛,總會召集一些誌同道合者,在客廳裏進行暢談,以往的這個時刻,母親總是忙碌於廚房裏,或是做一些精致的餐點,或是準備一些香濃飲品。

伴隨著埃德蒙的大喊之聲,門裏的嘈雜聲突然停止了,隻見,一個溫柔婉約的婦人,腰上帶著圍裙,推開了大門,她的目光掃過眾人,突然,聚集在了愛德華的身上。

“是愛德華嗎?天啊,我就知道,我的祈禱會有用處,我就知道,我能再見到你,可憐的孩子!”

在一刹那,這位麵色寧和,卻掩飾不住淡淡哀愁的夫人,皺緊的眉頭,在此時終於徹底的舒展了開來,她幾步的踱下門前的幾個台階,眼眶已紅,將迎上前來的愛德華抱在懷中,一邊祈禱著,一邊不斷親吻著愛德華的額頭。

這位婦人,就是愛德華最深的思念——他的母親。

幾年不見,愛德華記憶中的母親已經稍見蒼老,這想必是善良的母親因為深沉的思念與擔憂,而使得歲月趁虛而入,愛德華甚至說不出話來。

此時,客廳裏的交談已經徹底的停止,艾博而聽到愛德華母親的聲音,再也不管眼前的爭論,幾乎是衝到了門前,在他目光之中,愛德華的母親正抱著一個年輕人在抽泣著,而這個年輕人,使他終年嚴肅的神色再也維持不住,他在之前早就想過太多對他兒子歸來所應給予的斥責,但是,在此時,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任由愛德華的母親擁抱著愛德華。

“你該抱抱你的父親,你不知道,他有多想念你,這想念絲毫也不比我少!”

愛德華的母親逐漸抑製下了太過激動的情緒,鬆開了懷抱,但是仍舊扯著愛德華的手臂,似乎生怕愛德華再次失蹤一樣,看到他的父親,愛德華略有些不太自然,他遲疑了片刻,還是按照母親的吩咐,走上前來,擁抱了他的父親。

如同他的母親一樣,幾年不見,他的父親已經拿上了手杖,這手杖絕非是裝飾的作用,在擁抱了愛德華之後,父親艾博而已經迅速的從這巨大的激動與喜悅之中恢複了過來,他重新拿起擱在一旁的手杖,麵色略有些嚴肅的開口對愛德華說到:“你這小子,你不告而別,你可知道你的母親為你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嗎?”

聽到這句話,愛德華的心才完全的放了下來,他知道,這就是他等待以久的父親的斥責。

不過,愛德華的父親艾博而在看了他母親一眼之後,那嚴肅的神色已經變為微笑:“不過回來就好,我本來以為,在幾十年後,等待艾博而的將是一個淒涼的葬禮。”

在門外的這番響動,早就使得客廳裏稍顯擁擠的人群爭先的來到了門外,這些人,幾乎全都是愛德華認識的鎮子上的居民,有鐵匠托德大叔、裁縫馬洛迪亞……甚至還有愛德華不太願意見到的一個人,神甫拉格斯,愛德華記得,當初那座塔樓意外倒塌的時候,正是這位神甫的質問,而使得他慌亂的逃離了鎮子。

一時間,眾人似乎忘卻了剛才的憂愁和憤恨,七嘴八舌的圍繞著愛德華表達著對愛德華歸來的問候。

“嘿,愛德華,我就知道你小子早晚會回來,我家的小子佛拉爾早就告訴過我!”

“你這頑皮的孩子,難道你不知道,你得離開,讓鎮子著實的冷清了一段時間嗎?”

“你得幫我們解開那個謎底,為何那座塔樓會倒塌?”

神甫拉格斯開口詢問著,但當眾人的目光全都匯聚到他的身上時,他急忙的擺著手,補充的說到:“當然,這不急,以後再問也不遲!”

正當這氣氛處於歡愉的時刻,一個人最後的從客廳裏走了出來。

這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年輕人,麵孔瘦削而俊俏,不過臉上卻帶著些高傲的神色,似乎眼前的人們令他時刻的感到厭惡;他那淺淺的胡須在唇上,雕琢出些修飾的有些過分筆直的線條;他時刻舉著雙手,似乎惟恐那嬌嫩的手上暴起青筋,而且,他還不時的用手揉捏耳垂,以使耳朵時刻的保持透明的肉紅色;他的嘴唇緊緊的抿著,似乎頗為吝嗇他的話語。

他的上身,穿著極為考究的黑色禮服,那縫在袖口與領口暗處的鋼絲,能夠保證袖口與領口不會有任何一個褶皺,那貼身的絲質白色襯衣,應該時常與香料放在一起,因此,無論他走到哪裏,旁邊的人都能聞到淡淡的香味,他的靴子擦的很亮,看來每天他的仆人在這雙靴子上一定花費不少的時間,他的腰帶上吊掛著一把裝飾用的刺劍,這種劍,沒有鋒刃,假如劍尖也沒磨製的尖利的話,幾乎還沒一根木棍更有用,因此,這把劍加上那鏤空了花紋、鑲嵌了寶石的劍鞘配在一起,就是一件最為合適的裝飾品,也是波爾的年輕貴族最為喜愛的裝飾品。

這是一個標準的貴族少爺,此時,他的臉上除了高傲,更有淡淡的惱怒,這惱怒是因為眾人打斷了他剛才正在進行的談話,他站在台階之上,聚高臨下的斜眼掃視著罪魁禍首——那被眾人包圍的年輕人,從眾人的談話中,他了解到,這個年輕人是歸家的流浪者,更是眼前這對夫婦的兒子。對於這位穿著普通的旅行裝,衣衫上帶著泥點、又有些褪色的年輕人,他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他倒是不打算放過這個罪魁禍首,正當他思索著要用什麽辦法給這個年輕人一個足夠教訓、並使得眾人繼續圍攏在他身旁接著剛才的談話時,他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了跟隨在那個年輕人身後克依娜與安諾。

這一下子,他的眼睛再也挪不開,他發誓,就連他在索拿多,他也從沒見過兩個如此美麗出眾的女人,除了皇家公主羅珊尼。在索拿多所有的上層宴會上,所有曾讓他心動過的貴族千金,都及不上眼前這兩個女人容貌的百分之一。

雖然,這兩個女人穿的極為普通,左邊的那個看起來有著二十歲的年紀,僅僅隻穿著一件單調的黑色連衣裙,但是,這裙子無論如何都不能掩蓋住她的姿容,她的臉色略有些蒼白,神情冷漠,但是,搭配在一起之後,卻形成一種難以言語的高貴,這使得他不由得想起在上層貴族間極為流行的一句話:在真正的高貴麵前,任何的修飾都顯得多餘,此時,在他看來正是如此。

而右邊的那一位有著和他相仿的年紀,在他看來,他的身上穿著與他極不相稱,又極為適合的衣服,那覆蓋在頭上的帽子,遮擋了她大部分的頭發,但是,在額頭以及臉頰的兩旁,仍能看到那金黃色的頭發,在那頭發的簇擁之下,是張連最嚴格的雕刻家也不能挑剔的臉,除了鼻梁的線條略有些不夠纖細,這使得她透露了她性格中固執的一麵,除了鼻梁,這張臉上最突出的是她那張嘴,下唇比上唇略有寫突出,就像愛德華曾有過的描述,這恰恰符合一個公主的形象,使得人能夠想象出,她微笑時一定顯得更加的溫柔,而鄙夷時,又顯得更加的高傲。

而且,這個貴族少爺還能輕易的判斷出,這個身穿著宗教色彩長袍的女人,是一個格雷人,他可從沒聽說過,有哪位格雷的公主,來到了波爾,況且,會出現在這個偏僻的小鎮上。

這兩個女人跟在那個不起眼的年輕人的身後,而且目光沒有片刻的離開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更不用說掃向他一眼,這使得他一時間幾乎因為嫉妒而失去理智,這也使得他對於眾人口中這個叫**德華的年輕人,在還未交談一句話之前,已經懷上了深深的仇恨。

“我懷疑我是在夢中,因為我最虔誠的祈禱,而使得我能見到兩位高貴和美麗的女士,我不能吝嗇我的讚美之詞,但是,我卻又找不到最恰當的詞匯。”

這位年輕的貴族少爺,突然越過了眾人,他雖然急迫,但是仍舊控製著自己的步伐,以使以及不至於失去禮儀,當他踱下台階時,他的讚美之詞已經從口中吟頌了出來。

“真是玫瑰初露不足方其顏,璀璨寶石不足形其色!”

這兩句讚頌的詩詞,是這位貴族少爺在挖空自己腦子中的才識也找不到合適的詞句,才不得不借鑒一個他偶然結識的詩人所曾書寫出的讚頌之言。

他來到克依娜與安諾麵前,先是深深的鞠了個躬,他知道,吻手禮的話會顯得太過倉促,等他直起頭來,他一臉虔誠的神色,那是貨真價實的虔誠,毫不作偽。

“請允許我自我介紹,我是夏洛克斯,夏洛克斯•埃爾尼•亞克蘭多,兩位可以稱呼我為夏洛,這會使我倍感榮幸。”

此時,愛德華才轉過頭來,一臉詫異的看著這個在克依娜與安諾麵前自報出姓名的古怪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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