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的兄弟都發表下意見,假如你們樂意看到的是這樣輕鬆的風格,那麽,以後我就會在不影響故事情節的前提下多多的出現這樣的文字.OK?另外,看的爽的都順手把票留下,不留的話我派遠古魔狼阿撒而去咬你們.= =!)
我無意去誇耀這大多數人都具有的美德,隻是,在戰鬥結束後,在已經有了殉難者的時候,我隻能說服我自己,救下敵人安諾的生命。值得慶幸的是,一個藥劑師曾教授過我急救術,而且恰巧在當時發揮出了作用。——摘自詩人梵阿古所撰寫的《偉大的魔法導師愛德華.斯蒂費爾德回憶錄》。
真是一個甜美的酣睡,但唯一遺憾的是,那融化的冰水淹沒了愛德華大半個軀體,這絕不是夢中能夠盡情徜徉的河流,而隻能使愛德華在睡夢中感到難以抑製的寒冷。
“難道我已經死了嗎?”愛德華在夢中這樣詢問著自己。
夢境中突然出現出些光怪陸離的景象,這景象正是深深烙印在他腦海深處的,故鄉撒摩爾那晴朗的天空,那古老的街道與建築,廣場上鍾樓玻璃窗上反射的陽光,還有那間溫暖明亮的餐廳,那餐盤碰撞的動聽的聲音,那一張張熟悉的臉……“卡撒斯、佛拉爾、維沙利亞……”他一個一個叫出他們的名字。
混亂的夢境突然將他拉扯到了那座塔樓上,“不、不!”愛德華驚慌的大喊著,然後,塔樓仿佛是為了印證他接下來猜測中的不幸,在轟鳴聲中倒塌了,然後,他開始墜落,淹沒在水裏,他感到河水很冰冷,他記得隻有在某一年的冬天踏破冰層跌進聖格拉底河的時候河水才會這樣的冰冷,他的眼前越來越昏暗,他想最後在看一看那堤壩上整齊栽種的金樺樹,但是他的視線卻最終歸於黑暗。
“不!”愛德話急促的喘息著,猛的坐了起來,他暫時沒從噩夢中完全清醒過來,他茫然的打量著眼前的景物,他嘴巴幹燥,拚命的咽了口吐沫,感覺到手指酸麻,然後,他才注意到,他雙手握的很緊,指甲甚至劃破了掌心的肌膚。
“我還活著。”愛德華一刹那得知了真相,短暫的平靜之後,他興奮的大嚷著:“哈,我還活著,我還活著!” 他忍不住張大嘴開懷的大笑了起來,他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如此高興過了,他意識到了這一點,然後他突然又開始莫名其妙的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我是誰?之前的是我嗎?”在這一刻愛德華覺得以前的他是如此的陌生,他突然覺得之前他的生活悶透了,他的歡樂被壓力束縛了好長的日子,他得在新生之後重新獲得歡樂。
“是的,我必須如此!”愛德華這樣告訴了自己。
夜風陣陣,愛德華逐漸感到很冷,然後,他發現,他的下半身還泡在冰冷的水裏,在他的身旁還有著白色的冰塊?為了確定,愛德華還親自的用手摸了摸。他接著發現他的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的濕透。
“見鬼!”愛德華大呼小叫著,從水裏爬了起來,然後他才想起這些冰和這些水的由來,完全清醒過來的他忍不住自嘲著自己的大驚小怪,然後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因為,他突然想起,他還活著,那麽亡靈巫師克依娜呢?生命女神祭祀安諾呢?
他的目光開始著急的在四周的尋找著,然後,他接著就發現了和他一樣遭遇的亡靈巫師與生命女神祭祀,兩人倒在花叢之中,泡在冰水裏生死不知。
他急忙深一腳淺一腳的跑了過去,除了寒冷,他突然發現他的精力極度充沛,甚至比戰鬥開始前都要好,這令他難以索解,而他也沒有時間去思考,他幾步奔跑到亡靈巫師的麵前,忐忑不安的打量著。
亡靈巫師宛如死屍一樣,似乎已經失去了活著的跡象,雖然有這不妙的猜測,但是,愛德華覺得還是不能讓她泡在這寒冷的水裏,它彎下腰將她抱了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可能去顧及抱的方式,然後,在這胸貼胸的親密擁抱之中,愛德華突然從胸前的柔軟中感到一絲絲的溫暖,並且似乎還感覺到克依娜右邊胸腔的一絲震動。
他整整呆楞了一刻,這呆楞是有原因的,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亡靈巫師的身體如同腐屍一樣,這樣的身體難道有體溫和心跳嗎?為了印證這些,他又更加用力的抱了抱,然後,剛才的感覺愈加清晰。
愛德華不太願意相信這感覺,他急忙的將亡靈巫師抱到不遠處一片幹燥的地方,將她平平的放在了地麵上,然後,他先是用冰冷的手隔著衣服按在了克依娜的胸前,然後,由於衣服的阻隔,他不能感覺清楚,純粹下意識的,他將手伸進了緊緊裹著克依娜身體的黑色衣服裏,雖然隔著內衣,但是這次,他再清晰不過的感覺到一股溫暖,而且,恩……這種感覺很舒服?
見鬼!愛德華在心裏咒罵了自己一聲,麵對著腐屍的軀體他在想些什麽,他收攏了自己這剛冒出來的不健康的念頭,然後,又將那張凍的發青的左臉,哦,不,是左耳朵貼在了克依娜的胸前,然後,清晰的心跳聲傳來。
難道克依娜也活著?難道她的身體本來就有溫度和心跳?愛德華突然高興的罵了自己一句:“笨蛋,你怎麽知道她的身體沒有體溫和心跳?”這咒罵完全出自喜悅。
但是,他等了半天,亡靈巫師並沒有蘇醒的跡象,期間有幾次,愛德華忍不住又將手伸進了亡靈巫師的衣服裏,仿佛是為了再次辨認那體溫和心跳,但是,這雙手逐漸有些不太老實,至於有沒有別的原因,就不得而知。
等他在五分鍾之內第十八次想將手再次伸進那衣服裏時,他突然停止了這下流的舉動,因為,他突然清醒的認識到,他隻是為了滿足某些低劣的欲望,而對眼前的狀況毫無幫助。
愛德華如同折斷觸角的螞蟻一樣,不停打量著亡靈巫師,期待她在下一刻突然蘇醒過來,在這焦躁的等待中,他卻想起了還躺在水裏的另一個人,生命女神祭祀安諾。
“不,她是我們的敵人,我不必管她的死活!”愛德華嘴裏這樣說著,但是卻已經站了起來,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他警惕著、遲疑著慢慢的靠了過去,此時,在花叢之中,安諾安靜的漂浮在冰冷的水中,她的臉色是異樣的蒼白,但是,卻掩飾不住肌膚的柔嫩,愛德華目光不自覺的被這精致而又典雅的容貌深深吸引,他呆呆的看了好長的時間,最後,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把將安諾抱了起來,姿勢與他抱起亡靈巫師的姿勢相同,然後,同樣的,他也從胸前那柔軟的、愛德華難以啟齒的部位上感受到了微弱的體溫和心跳。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我是個善良的人。”愛德華寬慰了自己一句話之後,抱著安諾,將她放了克依娜的身旁。此時的亡靈巫師仍沒情形的跡象,愛德華無計可施,隻能勸慰著自己暫時將精神力放在安諾的身上。
他看了生命女神祭祀好久,這樣近的距離,他愈加不能抵擋這造物的完美,他喘息聲逐漸粗重,突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而這念頭一旦冒出來,似乎就再也遏止不住。
“我得確定她是否還活著。”愛德華對著唯一清醒的人,就是他自己說著這句話,為接下來的舉動尋找一個借口。
然後,他遲疑著、顫抖著將手伸了過去,並且中間徘徊了好幾次,這徘徊正是道德與欲望之間的交戰,他看著那安諾的臉,卻越來越從這神聖、純潔、高貴的如同女神一樣的臉上感受到一種凜然難以侵犯的感覺,這使他的手僵硬了好久,最後,愛德華擯棄了道德,選擇與欲望成為盟友,他將臉轉了過去,然後,電光火石之間,那雙手已經貼了上去。
“恩,有體溫,有心跳,還有……”愛德華如同一個治療師一樣的念叨著,然後,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的好長時間,還不將那雙手移開。
好久之後,被放逐的道德才凱旋的歸來,愛德華抬頭看了看天空,惡狠狠的咒罵了完全與這件事不相幹的月亮與星星,他站了起來,回去就著冰冷的水洗了洗臉。
在冰冷的刺激中,愛德華暫時恢複了正常,但是,這正常並未維持多久,他又試圖從兩個人的體溫的高低和心跳的強弱來判斷到底誰會先醒過來,最後,他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隻區分出了大小、形狀與柔軟程度。
“她的更大,更軟,哦,不!天啊!我到底在說些什麽?”愛德華一邊嗬斥著自己,一邊卻不願意從這罪惡的行徑中清醒了過來。
直到某一刻他無法忍受自己的不受控製。然後他在心裏為他之前所做的懺悔著,並且,他突然想起,在戒指中藏著的那個遠古魔族。
“一定是惡魔誘惑我如此做的!對,就是如此!”愛德華鄭重的告誡自己,堅決的將這責任推卸到了無辜的遠古魔族阿撒而身上。
這誣賴卻並沒有引起遠古魔族的憤怒,他隻是冷笑著,冷笑中夾雜著鄙視的話語聲。
“愚蠢的人類,總要為自身墮落尋找一個虛假的理由!”
然後,懺悔所換來的約束力僅僅持續了十分鍾,生命女神再次遭到偉大的魔法導師的褻瀆,安諾突然輕微的咳嗽了幾聲,這一下子令愛德華驚嚇的魂飛天外,他迅速的抽回了自己手,一臉緊張的注視著生命女神祭祀。
伴隨著咳嗽,安諾的嘴裏吐出一些水,緩緩的睜開了那雙眼睛,她的視線從模糊到清晰,然後,首先映入她眼睛就是愛德華那驚駭欲絕的臉。
“你想幹嗎?我對你什麽都沒做。”愛德華慌亂的說著不知所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