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芝麻爛穀子

記些陳年往事,也有旅遊看到的.一樂也.
博文
(2013-08-17 07:24:34)
耗子和我在一個窩裏待了十年,早成了兄弟。後來分到同一單位,一塊兒報到,又因單位不要,一塊兒高高興興地回京重分配。回京後一塊兒到係裏要求重分配,被拒後一塊兒找高本理論。一塊兒經過武鬥據點一教和二教到工字廳。最後一塊兒無奈地重返外地和在同一研究室工作。我們“一塊兒”太多次了,因此庸貓有不少耗子的獨家新聞。 除了耗子夫人,大概沒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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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7 07:22:48)
把“崽”加到某人的名字後麵在北方是罵人,而在南方一些地方則是昵稱。西崽是我們的一個來自南方邊陲同學,叫他“崽”是昵稱。來自邊陲講話難免帶口音。從他的嘴裏清華是青蛙,電機是田雞。西崽就成了青蛙大學田雞係的蝌蚪了。 低年級時西崽好像不是班官。到八號樓後他當了一段時間班官,但不是主官。不知當時主官為何不管事,政治學習就由西崽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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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風在同學中就是聰明人,但不是最聰明的。經過近五十年的打拚,今天他已進入最聰明的行列了。不信嗎?把畢業照和聚會時的照片放一塊就知道了。如今庸貓還是低個腦門,而他已聰明“透頂”。 他的負擔曾經極重,每天要背著兩噸(一大三小四千金)的重物幹活。兩千年前老夫子就告訴弟子“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就麵對這難題過了十幾二十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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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環”,不就是巴金的“家”中“大少爺”房中那秀氣丫鬟嗎?正是,偷換概念了,是我們班上一個一米八的爺們兒。中學就同班,那時他高大挺拔,白淨,有點像“大少爺”。很讓我們那幫矮小猥瑣的同學嫉妒。一日看完電影“家”,有才的同學馬上就把“翠環”這丫鬟名字給了“大少爺”。到大學我曾叫過,但他一瞪我,看看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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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7 07:16:05)
"一個白白胖胖的小肉團”,這就是我家老大第一次看到的小妹。我沒看到過小肉團。看到時她至少四歲了,一個活潑快樂的漂亮小姑娘,很討人喜歡。 聰明漂亮的小姑娘在家裏和外麵的地位,明擺著的。小妹的地位還用說嗎?不過小妹抱怨從小在家“最不”受重視。能讓我信嗎?有點猶豫,但把“最不”掉個個兒,改成“不最”,我就全信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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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7 07:13:18)
認識李貴和王香香快三十年了。他們比我年輕毛二十歲,但我們是好朋友。我們是相互無所求,但在需要的時候就能伸手的朋友。他們已沒有山東口音,但是飯局結束時一說話就能知道他們是地道的山東人。明明桌上飯菜還很多很多,讓他們再吃,他們卻一口一個“吃不上了”,“吃不上了”。北京人說“吃不下”到山東就成“吃不上”了。插一句玩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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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7 07:10:26)
"老跳”是我室友,在一個同房間待了好多年。房間朝北,放了三張雙層床。我倆都是上鋪,在窗子兩邊。 他從中學帶來的綽號是小妹。那時中學生就喜歡給同班的男生冠個小黎英,翠環那樣的女孩名字。想小妹的名字也這樣來的吧。 小妹在班上年齡小,聰明,功課好,是學習委員。到底是男孩,沒有女孩的文靜。他好辯和好鬥,和小公雞一樣。一捅就跳,而且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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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7 07:07:44)
老魏是大學同學。開始在一個班,後來分班。沒和他同過宿舍,他在學校的趣事就知道得少了。 把對他的印象是嘴唇薄,特能說。每次到北京和同學聚會他都到,他也吧啦了不少。隻是一大群人,沒機會深談,講了什麽也早忘了。 今年又和同學聚會了。後來又和同學相約在校園裏轉轉,憶憶往事。隻四人,有他。這次領教了他的口才。他對班裏的事無所不知,連誰在想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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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7 07:04:32)
老爺是我們班的寶,中學就入了黨。其名來自喬老爺上轎。本貓考證,當時為看此電影,萬巷一空。花轎進門新人拜完天地後,紅帕子一掀,新娘就從銀幕上婷婷嫋嫋地走下來了。定睛一看,新娘竟是晁賢人。於是此晁就蛻變成老爺。玩笑話,但他的外號的確和這電影有關。 58年秋我們進大學就直接到了瘋人院,960萬平方公裏的大瘋人院的一個小分院。反呀批呀沒完沒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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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7 06:56:31)
高二是我同屆同門師弟。搞的東西不同,他搞的我不懂。同屆的本無所謂誰兄誰弟,隻有不同屆的才分。早的就是師兄,那怕師弟是師兄的老子。但在那年代我們一群半老頭住進同一宿舍,歲數就成了劃分師兄師弟的標準。他是師弟。 第一次看到的師弟是一個瘦高個,比我高和廋。就一根營養不良的綠豆芽,不引人注意。今年見到他,相貌三十年沒變,隻是更瘦,臉上添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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