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芸臉上充滿神采,不像是剛值過夜班,一頭黑黑短發的還濕漉漉的,像是剛洗過,顯得又黑又亮。她一邊脫去外套,搭在椅背上,一邊對馮勇說,“還是你們急診好,老早就沒事兒了,我們還得跟著查房,幸好今兒個老羅沒有太羅嗦,要不然,這會兒說不定還沒幹完活呢。”
“你們值班還不是多半呼呼大睡一晚上,而我們得跟那兒幹熬著。”馮勇反駁了一句。“對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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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遺傳這東西還真厲害,連喝酒這樣的基因也會遺傳。不信?有小酒酒為證。
小酒酒十個月的時候帶他回國看父母,我們家老爺子那叫一個高興!高興了,這酒自然就更少不了,除了早飯,頓頓有酒。
有一天,小酒酒不肯好好吃東西,給他做的小灶也不吃,於是我們就試著給他大人們吃的飯菜,他看上去很開心,也吃了一些。
忽然,他指著飯桌,“啊,啊…”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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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子成和馮勇在馮勇醫院附近的一家無線通訊店買了一款諾基亞手機。馮勇本來讓子成再加點錢,挑一個好號,子成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順不順,發不發,也不在於這個。兩個男人買東西總不像女孩子們那樣逛來逛去的,買了手機出來時間還早,離和羅芸約定的時間還有近一個小時,兩人也懶得逛街,於是直接來到飯店,挑了一個安靜的位置,叫了壺茶,邊喝邊聊。與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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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
世間最長的時間不是一生一世
也不是宇宙光年
而是分分秒秒的等待
世間最痛苦的折磨
不是加在肉體上的刑罰
而是焦急的等待
世間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亡
而是等待生死判決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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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有一種表演形式叫三句半,印象中每個人手裏還拿著一樣樂器(小鑼,小鼓之類的),
由四個人每人說一句台詞,第四個人的台詞比較短,也是最哏兒的。
話說小酒酒在快兩歲的時候,已經開始能說一些話了,而且也長了不少本事,比如自己用勺吃飯。每次舀到勺裏的飯是不少,可是最後吃到嘴裏的不到二分之一;而且,堅決不要大人幫忙。
但最讓人頭痛是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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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惡夢將我驚醒,緊接著是一陣疼痛和一股鮮血…
起身看到窗外竟然飄起了小雪,在清明的日子。記得一大早和老公一起出門的時候,還是陽光普照。
世間的事物總是變化莫測。想起醫生跟我說的話,我真的不敢相信,當我仍快樂地沉浸在morningsick,大吃大喝的時候,我的寶寶已經沒有了,她的生命隻有七周零兩天,在還沒有看到這個美麗的世界之前,就早早地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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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上看了國士無雙同學的老北京小吃十三絕,不僅勾出了思鄉病,還勾出了饞蟲一堆。想那驢打滾,愛窩窩,豌豆黃,奶油炸糕,卷果…,樣樣都是自己最愛吃的。北方人口味重,除了這幾樣小吃外,北京還有一些另類的小吃,想在這裏提提,大多是我最愛吃的。雖說現在吃不上,但也過過嘴癮。鹵煮
這重口味的小吃,當數鹵煮了,而這鹵煮當中最有名的就是小腸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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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回到家,子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電暖氣裝上了。雖然他家所住的城市也沒有暖氣,但家家都有一個自製的土暖氣,而且氣溫比北京要暖和。暖氣燒上,他給自己煮了一碗雞蛋西紅柿麵,這是他最愛吃的麵食之一,也是他今天的第二餐。
子成不知什麽時候養成了邊吃東西邊看報的習慣。他把剛買的晚報往桌上一攤,便唏噓作響地吃開了。也許是真的餓了,一大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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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冰與柯強是大學的同班同學,而且同是這所著名醫學院的高才生;何冰是上海人,是家裏的獨生女,人長得很秀氣,性情也很溫順安靜。柯強的老家本是甘肅的,隨著國家基建的需要,與父母一起,舉家搬遷到了這座城市。
柯強長得一表人才,性格外向,開朗熱情,很有西北人的豪爽勁兒,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黑。
同窗的友情在何冰與柯強之間,慢慢地變成了愛情,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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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時代》之:放“衛星”
小學的時候,每次考完試,都要排名次,這名次的重要性,往往超過了分數本身和考試的意義。真的不知道,這100分和95分之間會有什麽樣的差別。但名次靠前,開家長會的時候,父母的臉上也有光兒。
既然排名這麽重要,每次考試自當努力了,但不是忘了把豎式的計算結果抄到橫式上,就是忘了寫“單位”,總之,每次排名下來,總是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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