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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10 06:55:11)

四月,在上海出差。晚飯後,一個人回到賓館位於十七樓的房間,慵懶地陷在沙發裏,把電視的所有頻道來回翻看了二遍,最後決定關掉。四月的上海,夜色溫柔。連日溫馨的霏霏細雨,將白日的塵埃洗滌無餘。我站在寬大的落地玻璃窗前,凝眸望去,霓虹閃爍,燈火闌珊。那些燈光、樹影和夜巴黎百貨商場哥特式的樓頂,還有穿著春裝步履悠閑的行人,都安然浮在夜色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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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她送我去車站。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她做了很多好吃的,塞在我的包裏讓我在路上吃。等車的時候,我和她說著笑話。她忽然想起什麽,從背包裏拿出一個荷包,她說這是她自己繡的,送給我做紀念。荷包上繡著兩朵並蒂的雪蓮,色彩鮮豔,針腳細密。我把它好好揣在懷裏。一時,我不知道回贈什麽好,就拿出那把“青鋒劍”,說:這把劍在我來的火車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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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二周過去了,那天醫生給我做了全麵檢查,結果出來後,我被告知可以出院了。我興匆匆地回病房告訴晴兒,她隻是“嗯”了一聲,就默默地收拾東西。去車站的路上她心事重重,一路無語。我問她怎麽了,她說出院了你就離開我回上海了,她舍不得我走。她這麽說,我心裏有點酸酸的。

車上,我望著窗外悄悄降臨的灰暗的暮色,一支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站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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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醫生要給我動手術。在進手術室前,我躺在推車上,她攙著我的手走在邊上,進房間時,看見她眼圈紅紅的樣子,我於是對著她微笑。手術進行得很順利,醫生在我骨頭錯位的地方打進了二枚鋼釘,把它牢牢地固定住。這下我成鋼鐵戰士了。 
  手術後,晴兒天天來醫院照顧我。給我做來可口的飯菜,還燉了骨頭湯,說是對骨骼康複有幫助。
  一周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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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聽說一個消息,兩天後的周末,住院部要為住院病人及家屬搞一個小型聯歡晚會。原本消極沉悶的病房裏開始熱鬧起來,有人提議搞卡拉OK比賽,因為我們這些斷胳膊少腿的,比賽跳舞或武術,顯然有點強人所難,而卡拉OK比較合適,所以這個提議得到了大部分病友的同意,於是我們骨科病房分成折手的和斷腳的二組。大家分頭準備。
我們倆選了首合唱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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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娃上來就給我一腳,正踢在我的小腿上,頓時一陣劇痛,隱隱聽到“喀嚓”一聲,我摔倒地上,痛昏過去。
等我醒來,已在醫院的病床上。我的腳被幾層繃帶裹住,高高地懸掛在床中央上方的鐵鉤子上。旁邊坐著金花的表姐水晴兒。
“你醒啦?”她輕輕地問我,語氣中帶著萬分的歉意,“對不起,是我打電話告訴她爸的,昨天鄉裏來電話說金花不見了,她家的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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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過一道道山梁,爬過一座座山坡,我汗流浹背,氣喘籲籲。中午時,我倆都精疲力竭,又饑又乏。幸虧她做了麵餅,否則這荒村野地哪有吃的啊。口渴了還可以喝山泉。一路上倒是有很多山泉,那山泉幹淨明澈,甘甜爽口。
拖拉機開得雖慢,但它開三小時的路,我們兩人四條腿(有一段路是二人二條腿)卻走了十多個小時,近傍晚時分才趕到望亭縣城。
乘上8路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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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漸漸露出曙光,一輪紅日在山後麵冉冉升起,萬道金光刺破清晨的晨霧,將青青的山坡照亮。小草在露珠中醒來,仿佛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生日快樂!”我大聲對她說。
她高興地一路飛跑,我提著兩個大包追了過去。
“哥,我唱首歌給你聽好不好?”她嬌滴滴地問。
“好啊。”我高興地說。
“在那美麗的地方,白雲悠悠,碧水潺潺,有位姑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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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爸和我舅舅來了。你快躲躲。”她焦急地說。
“我不躲”我話音沒完,就被她推進了一個大櫃子裏。裏麵掛著幾件衣服,一片漆黑。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下完了,什麽時候能出去呢?
“你跟我回去。”顯然是金花爸在跟她說話。
“不!”金花答。
“土根,你別太逼孩子了,她還小嘛,等她想通了就好啦。”金花舅舅在勸。
“眼看就要18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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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拉機開了三個多小時,到了牛家村。下車後才想起忘了問紅蜻蜓住哪一間屋。村邊有個趕牛車的大爺,我就走過去問。
我說:“請問紅蜻蜓…噢…不…嗯”,一時竟想不起她的真名。
大爺說:“紅蜻蜓現在還是小寶寶哪,就是哪個毛毛蟲,小夥子你來早啦,夏天後才有。”
不等我開口,他又說:“以前有人來這裏抓蝴蝶,據說一隻蝴蝶賣到日本可賺一萬塊,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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