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一眼,閉一眼,在樹下養神
被雪花飄過的太陽有些蒼白
頭頂的樹葉在招呼流水,葉脈留有果實的氣息
一棵樹是一首詩。每一枚葉子都是一個詞
隨風笛上的豆芽,在等待一張多情的嘴
不經意間,音符和詞語同時展開無羽的翅膀
像圖騰,鼓蕩著,掀下樹梢的積雪
變成隱喻,像歐羅巴憂鬱的白玫瑰
我在遠方的一棵樹下
由於冬天的緣故,無法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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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薄得如沒有開封的薄膜
月亮如夜的眼睛,被誰吹圓了
躲在薄雲後麵偷窺,並不存在的秘密
湖水如處子披著月光睡去,吐納均勻的呼吸
夢中,緩緩托出青澀的你
從三生石裏走來,手舞拂塵
月光被你越掃越白,越白越幹淨
我是湖邊的一棵樹,不明日月的玄黃
不知前生,未卜來世
隻知道你來自夢裏,最終將回歸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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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第一個花蕾
冬天的第一片雪花
比不上你的第一個眼神
你喜歡生活中輕鬆的調子
愛看新婚燕爾歡歡喜喜
在空中飛來飛去
雖然走起路來並不抒情
但隻要開心
樹上就不會有烏雲
為了在一場雪中相遇
你通體澄澈
在冰冷中敞開肉體
體香掙脫你身子的束縛
引導一列火車
全速奔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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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一種和自己的存在不同的現實
打開自己,發覺很多自己。和每個自己對弈
我輸了。都說失敗是通往成功的捷徑
我的失敗通往沉默。我的沉默不是金
離帝王天庭的皇冠更遠
也沒機會落草為寇,或者
成為荒山野嶺裏的擺渡人
像個劣等音樂學生,用支離的音符
描述破碎的世界,一生都在彈奏練習曲
被生命辭退,被生活拒之門外
困在無牆的大獄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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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客氣地說一聲先生
我以為你要我做你先生
趕緊用雙手做個心形從心中看你
正巧有一隻鳥在天空停頓
鳥聲引導我來到你夢裏
你送給我一麵鏡子但照不見我
我無法完成和自己正如
無法完成和你的曖昧關係
我們在花前月下談論
平淡的感情談帥哥的眼睛
妙齡少女的嘴唇
黑色詞語在舌頭滑來滑去
我掌中的感情線越來越模糊
愛情卻像雪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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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被荒廢的河水並未獲得更好利用
一道打不開的水門像空虛一樣沉重
一棵略帶性感喜歡狂想不知名的樹
立在河邊一次次接受歲月的審判
它的生命像名字一樣
曾被隨意拚寫隨意刪除
此時令人暈眩的不是翻飛的樹葉
不是波光瀲灩的河水
也不是酒不是豆漿更不是血
一生唯一一次帶著驚喜流出
是一隻不存在的鳥兒
圍著樹在不存在的天空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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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尺子丈量男人的愛情
擁有野蠻的肉身
虛構的衣裳遮著裸體
袖口暗藏玄機,空氣裏彌漫著劍氣
用複瓣的牡丹為你鋪一個花床
當手指觸摸到劍氣如虹
聽到雪化的聲音。有波動通向發軟的四肢
聲音隨著身體上升,慢慢拉高天空
在向上奔跑的過程中你緊抿雙唇
波浪的頭發卷起,山穀分泌出乳香
天空不得不下雨。一對千年冤家
終於練到雙劍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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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夢寫在詩裏白天在詩裏流浪
夜晚枕著你的呼吸入眠
為了濺濕我的夢
你眼中的雪花隨時可能融化
你坐擁塵土裙袂飄逸如神
用詩演繹沒有情仇的江湖我流落其中
我心裏有一首詩無法寫出
一旦寫成我們的愛情會更趨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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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時代新名詞和病毒加速生產複製
地球和人體一樣加速酸化過程
冰山融化,島嶼如人性般消失
要不因為海平麵上升,要不因為地基下沉
世界本身並不荒誕,荒誕的是我們
用賄賂汙染之類的東西
想方設法讓它荒誕,不停用計算機模擬的事件
在模擬過程中不斷發生(有點像生活模仿作品)
人的意義降格萎縮了,生命意誌讓位給
生存意誌,生存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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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的河邊雕刻的雪人
有飄逸的頭發,光滑的肌膚
雖然溫柔的眼光無法穿透黑夜
在雪要的遼闊裏有夢張開翅膀
隨時準備起飛
因愛上一個陌生男子
到了春天還不肯融化
當夢到傳說中的銀蛇穿過流動的田野
爬到虛構的蘋果樹上
便有個清瘦的身影伸出熱情的手觸摸
即刻化成一灘水,流到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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