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追求錢財權勢並不表明
我清心寡欲也許是清心
不時把多餘的東西扔出去
但我渴望親吻撫摸喜歡夏天愛情的音樂
我們以螞蟻搬家的儀式把人搬來搬去
從白天搬到黑夜從南半球搬到北半球
接近陽光灑下樹枝的節奏但不論怎麽搬
也無法把她搬出愛人的心
每天的生活是那麽瑣碎煮飯洗碗拖地板
送孩子補習彈琴聽老公嘮叨上網
這就是主婦的日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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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麵對一棵樹把門關上在你的組織
生活裏不讓我參加也要讓我參與
這樣我才能疏導你這個團支書
不做運動後堵塞的情緒
我用一首詩打開你你很白
但不是白雲的故鄉不小心觸到你
敏感的神經末梢心頭一熱
又擔心把你灼傷趕緊讓目光繞過月光
一條孤獨的河在你體內酣睡
我喚醒河流
在你身上戲水隨波逐流
我感覺河流正漸漸脫離你
那種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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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塵凡無憂
雨後一個女孩向我走來
謎一樣的女孩一次次被卷入
神秘的事物從十三歲開始就喜歡
用柔軟的嘴唇吸吮甘露
你一直生活在人為的零度以下
冰封了一整條河流是我吹來
第一陣春風喚醒沉睡的山巒
你的身體也變得敏感
現在這裏的水清亮不停流淌
這裏的冬天拒絕下雪結冰
這裏我們相愛隻有相愛時
才不會覺得生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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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塵凡無憂
每次你叫我,我就變成一株植物
每次你摸我,便有一棵樹拔地而起
樹葉不停顫栗。你把濕潤的身體放在樹梢
在樹和夜之間隻有星光,沒有風
我們的動作不會被風驚擾。樹把所有的愛
傾注在你身上,樹木已深入你的身體內部
開始成熟的詞語如果實般豐滿
熱情地談論星星,乳房和水。你知道怎樣
用我的詩裝飾自己,似乎沒有盡頭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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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被蛀空心靈的老水手
寫的一首情詩已高於一個海浪的浪峰
詩的脈絡和血管的分布
極為相近。意象在詩行間流動
每朵浪花對應一朵玉蘭花
他曾經認為玉蘭花是花中之王
不隻是因為在深冬開放,美麗
更因為愛情。但即使是花中之王
也會凋謝,被風吹走,化作泥
滋養草木。隻有他知道,當大地回春
許多新情詩會從地下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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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們活著正如我們呼吸
自然而然。當我們找到自己的位置
在宇宙之中,不帶欲望地傾聽觀看
日複一日,就象億萬光年之外的星星
傾聽觀看我們。我們不再憧憬
耕耘之後並不考慮收割
我們存在著,正如星體存在著
我們能聞到陽光的氣味,能看到麥苗
拔節生長,能聽懂大地沉寂中的聲音
生命如流水一樣流動不息
不論大爆炸之前發生了什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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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塵凡無憂
當黑暗合攏,夾緊一道堅硬的光
墜入兩個白晝之間的狹縫
和月光交織,和淚水交織
那些水已經很有精神了。而你
已沒有河流,因為河岸早已消失
然而白裙飛揚處,還有浪花濺起
還有在等待衝浪時突然的狂浪來襲
哦,溫柔點。你的聲音像來自遠方
把我抬高,讓我再次看到你
舊時在樹下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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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下雨了,袋鼠饑渴而死
雨都下在不該下的地方,汽車被洪水衝走
科學家說這和碳排放有關
美國總統不相信
我不再躲在黑夜的門後等雨
既然你已順著鏡子離我而去
難道還能等到
你和雨一起回來
記得一個雨天你曾經這樣問我
你知道我也會下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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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的風吹進江南的村莊
吹彎青青的綠草,升騰的炊煙
也吹著我們。我們在一棵柳樹下納涼
一條狗和一隻貓懶洋洋地臥在身旁
我們聞著鄉土田野的氣息
四周飄著蔬果的芬芳,混雜著油菜花和麥花香
布穀鳥的叫鳴從湖邊的林中傳來
和著牧童牽著耕牛走過農舍吹出的牧笛
挑水的村姑發鬢插朵小花
走過小橋流水。河水靜靜地流淌
天空的白雲掉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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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引來了光明,它來自神的中心
天光給影子注入能量。新的生命複蘇了
秘密在神秘地醞釀成長。從何處
傳來若斷若續的聲音,仿佛發自內心的內核
是不是人類的心靈在顫抖
用心靈看荒草的心靈,宇宙的本質
用詩歌從語言內部觀察萬物內在的聯係
智慧從作什的掌指滑下
那些有神性的花朵讓我們欣賞
我們也有了神性,這就是我們的本質
我們本是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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